嫂子生病躲着不见人 我送菜五个月,昨天她终于开门 别让哥哥知道啊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6 08:51 1

摘要:院子里的榆钱儿落了一地,我用竹扫帚扫出一条小路,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院墙外传来李大叔卖鱿鱼的吆喝声,他的三轮车擦着破损的水泥路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院子里的榆钱儿落了一地,我用竹扫帚扫出一条小路,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院墙外传来李大叔卖鱿鱼的吆喝声,他的三轮车擦着破损的水泥路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门口放着的两个黄塑料袋。那是今早去镇上买的菜——一把青菜、两根黄瓜、半斤豆腐,还有一小袋我哥爱吃的干红辣椒。菜不多,但足够一个人吃两天了。

自从我哥去矿上干活,整整五个月没回来了。嫂子生病这事,只有我和隔壁的刘婶知道。

我拎起菜,走到隔壁的小院。这是我家的老宅,当年我结婚后分出来的,现在住着我哥和嫂子。敲了敲门,依旧没人应。这已经是常态了,但我还是会每隔两天送一次菜,然后在门口喊上几句话,不管有没有回应。

“嫂子,我把菜放门口了。西瓜放冰箱里冰着吃。”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哥刚打电话说下个月能回来了。”

最后这句是假的。我哥早就断了联系,电话打不通,只能靠同村去矿上打工的小李传个话,说他还在,干得不错,但欠了一屁股赌债,不敢回来。

把菜放在门口,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习惯了嫂子不开门。

说来也怪,我嫂子明明病得严重,隔着门都能听到她剧烈的咳嗽声,但就是不让任何人进门,甚至连我这个小姑子都不行。刘婶说,她自从我哥走后就不怎么出门了,偶尔晚上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

小卖部老板娘王姐曾经说,有一次半夜,她看见我嫂子戴着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地去乡卫生所。王姐本想打个招呼,但我嫂子看见她就跑了。

“是不是得了那种不好的病啊?”王姐拿着算盘,眼睛滴溜溜地转。

我当时没理她,但心里却打了个突。

转眼到了夏末,院子里的石榴树上结满红色的果子,有一半已经裂开,露出里面红宝石般的籽粒。

这天我照例买了菜,还特意在集市上买了条新鲜的草鱼。我记得嫂子以前很爱吃鱼,尤其喜欢我做的红烧鱼。

我原想着把鱼放在门口就走,免得又是一阵尴尬的自言自语。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院子里有动静。

“谁啊?”一个虚弱的声音。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个月了,这是嫂子第一次回应我。

“嫂子,是我,小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后,门开了一条缝。我只能看到一只眼睛,还有半张脸藏在阴影里。

“我…我买了条鱼,想着你可能想吃。”我突然结巴起来。

门缝又开大了一些。我嫂子消瘦得几乎认不出来,脸色蜡黄,眼睛深陷,头发也乱糟糟的。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右半边脸,那里有一大块紫红色的疤痕,从眼角一直蔓延到下巴。

“别看了。”她苦笑了一下,声音嘶哑,“进来吧,不然菜该坏了。”

我跟着她进屋,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曾经整洁的房子现在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衣服和药瓶。空气里有一股刺鼻的药水味,还有烟味。地上堆着好几个烟盒,全是便宜的红梅。

“你抽烟了?”我脱口而出。

她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在堆着杂物的桌子上腾出一块地方,示意我把菜放下。

墙角有一个半旧的旅行箱,敞开着,里面乱七八糟地塞着衣服。桌子上有几张公交车票,还有一个过期了的火车票。

我的目光被挂在椅背上的一件灰色工作服吸引。那是我哥的衣服,袖子已经磨破了,但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椅子旁边是一个老式闹钟,时针停在了4点05分。闹钟旁边放着一张发黄的照片,是我哥和嫂子的结婚照。照片已经被折过多次,折痕处几乎要断裂。

“你还在等我哥?”我试探着问。

她的手抖了一下,把照片推进了桌子底下的抽屉里。

“不等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吓人,“我只是…没地方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坚持做了晚饭。灶台上积了厚厚的油垢,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漏水,冰箱里只有几个鸡蛋和一瓶过期酸奶。

我清理了灶台,把草鱼红烧了,又炒了青菜和豆腐。嫂子坐在一旁,双手握着一个裂了缝的搪瓷杯,里面泡着不知泡了多久的茶叶。

我注意到她咳嗽得很厉害。

“嫂子,你这病…去医院看过没?”

她摇摇头,“看过了,没大事。”

我知道她在撒谎。桌子上的药盒告诉我,她的病不是小感冒那么简单。有几盒是治疗肺结核的药物,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进口药,标签是英文的。

她看出我在看那些药,轻轻叹了口气,“别告诉你哥。”

“他…他应该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他老婆得了肺结核,还毁了容?”她苦笑着捂住脸上的疤痕,“他现在过得好好的,别把他叫回来。”

“可是…”

“我们已经分开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欠了二十万赌债,是我把家里的钱和首饰都给他还上的。他说去矿上挣钱,结果…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桌子上的闹钟滴答作响,门外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那个疤…”我鼓起勇气问。

她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烧伤。我在工厂加班,机器出了故障,热油溅出来了。”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不愿见人了。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人言可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还毁了容…

“别委屈自己。”我把碗递给她,“吃点东西吧。”

她接过碗,却只是盯着里面的鱼出神。那条鱼被红汤浸泡着,鱼眼直直地瞪着天花板。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这条鱼。”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被架在火上煎,逃也逃不掉。”她用筷子轻轻碰了碰鱼头,“最后只能认命。”

饭后,我主动收拾碗筷,嫂子坐在窗边发呆。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那些破裂的果实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鲜红。

“谢谢你这么久以来送菜。”她突然说,“我…我只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

洗碗的水哗哗地流着,我感到鼻子一酸,“嫂子,你永远是家里的一份子。”

她微微一笑,那个笑在她满是疤痕的脸上显得有些怪异,但却让我看到了从前那个爱笑的嫂子。

“刘婶说,你哥在外面有了女人,是真的吗?”她突然问。

水龙头的水还在流,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村里确实有这样的传言,说我哥在矿上和一个洗头房的女人搞在一起,两人合伙开了个小杂货店。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谁知道真假。

“别信那些闲话。”我勉强笑笑。

她点点头,似乎早就知道答案,“我不怪他。看看我现在这样子,谁还愿意要?”

我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个看脸的社会,一个毁了容的女人,日子确实不好过。

“我打算去南方。”她突然说,“表姐在那边的服装厂当组长,说可以帮我找个后勤的活,不用见人。”

我愣住了,“那…这房子呢?”

“留给你哥吧。”她轻声说,“这毕竟是他家的老宅。”

我知道她在说谎。这房子是她的陪嫁,当年是她父母东拼西凑才买下的。虽然破旧,但在我们这个小镇上,也值个十几万。

“嫂子,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至少等我哥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她打断我,声音很平静,“也许他回来了,也不想看到我这个样子。与其那样,不如就这样吧。”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隐约能听到远处的蛙鸣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似乎要下雨了。

第二天一早,我提着早饭去看嫂子,却发现门开着,院子里空荡荡的。

她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桌子上只有一个信封,里面是这座老房子的房产证,已经过户到了我哥的名下。

我打开她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都不见了,只剩下几件我哥的旧衣服,还有一双沾满泥土的工作鞋。

床头柜上有一个小药瓶,里面只剩下几粒白色的药片。我拿起药瓶,发现那是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这时,我注意到床底下有个纸箱,里面放着一些照片和信件。最上面是一张我哥和嫂子的合影,背景是县城的人民公园,两人站在假山前,笑得灿烂。照片背面写着:2015年5月1日,结婚两周年。

还有几封信,都是我哥写的。最近的一封日期是去年冬天,信中说他在矿上一切都好,再挣几个月就回来,还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两人在一起。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嫂子一直在等我哥,直到失去了希望。

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是刘婶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大米袋。

“小兰啊,你嫂子让我转交给你的。”她把米袋放在地上,“说是等你哥回来,给他解释一下。”

我打开米袋,里面装着几件我嫂子的贴身衣物,还有一个红色的存折。存折夹着一张纸条:这是我们的积蓄,还有七万三。如果你哥还有债,就用这个还。如果够用,就给他攒着娶媳妇吧。

字迹有些潦草,似乎是匆忙间写的。纸条的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谢谢你的鱼,很好吃。

“你嫂子什么时候走的?”我问刘婶。

“天不亮就走了,拖着个小行李箱。”刘婶叹了口气,“坐的是去省城的长途车。”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刘婶,我嫂子的病…你知道多少?”

刘婶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她那病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肺上有点问题,但不是结核。医生说控制好就行,不碍事。”

“那她脸上的疤…”

“那是你哥干的。”刘婶的声音更低了,“那天他赌输了,回来拿钱,你嫂子不给,他就拿开水泼了她。”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事村里没人敢说,都怕你哥那个脾气。”刘婶继续道,“你嫂子硬撑着没告诉任何人,还替他还了债。”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嫂子不愿见人,为什么她不告诉我实情,为什么她要离开。

“刘婶,这事…请您别再跟别人说了。”我艰难地开口。

刘婶点点头,“你嫂子走前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别让你哥知道真相,让他以为是她自己作的,让他恨她,这样他能重新开始。”

我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看着那棵结满石榴的树。有几个石榴已经熟透了,裂开的缝隙露出鲜红的籽粒,像是绽开的伤口。

雨终于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打在石榴树的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想起嫂子离开时带走的那张我和她的合影,背面写着:别让你哥知道,让他恨我吧。

在这个雨天,一个带着伤疤的女人离开了她生活了七年的小镇,只带走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和一个不能示人的秘密。

而我,成了这个秘密的守护者。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一封没有寄件人地址的信。信里只有一张照片,是嫂子站在一排缝纫机前,脸上带着口罩,旁边是几个同样戴着口罩的女工。

照片背面写着:一切都好,别担心。永远别让你哥知道。

我把照片夹在了日记本里,然后去了镇上的理发店。店里的电视正播放着一档相亲节目,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在台上争先恐后地展示自己。

我想起嫂子临走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兰,记住,爱一个人,不是拼命地抓住他,而是在适当的时候,放手。”

那天晚上,我梦见嫂子站在石榴树下,脸上的疤痕消失了,她对我微笑着,然后转身走进了一片石榴林。

醒来后,我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窗外,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地上有一道细长的光痕。

我知道,有些秘密,需要一个人默默承担。而有些爱,需要用沉默来守护。

“别让你哥知道啊…”我喃喃自语道,仿佛还能听见嫂子的叮嘱。

院子里的石榴树已经落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等待着来年的春天。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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