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女友跟我闹分手,顾客笑着说:让她走,我给你介绍个脾气好的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7 18:54 1

摘要:那是1997年的深秋,北方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电子厂门口的那家小食品店我几乎每天都去,成了我雷打不动的早餐地点。

"让她走,我给你介绍个脾气好的。"小食品店老板娘唐大姐一边擦柜台,一边笑着对我说。

那是1997年的深秋,北方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电子厂门口的那家小食品店我几乎每天都去,成了我雷打不动的早餐地点。

唐大姐胖乎乎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像对什么事都看得开。店里总飘着豆浆和油条的香气,墙上挂着台七八十年代的老收音机,每天早上都播着新闻和评书。

我端着热腾腾的豆浆,眼眶红红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秋风太冷,还是心情太乱,手里的塑料杯都捏变了形。

"小周,耷拉着脸干啥?愁眉苦脸的多添岁数。"唐大姐递来刚出锅的油条,油星子还在冒,"谈对象的事儿出岔子了?"

我叫周明峰,那年二十五岁,是县电子厂的技工,成天和焊锡、螺丝钉打交道,手上粗糙不堪。技校毕业后,能进国营厂已是运气,虽说这几年改制风声紧,但好歹还算个铁饭碗。

"唐大姐,您老火眼金睛啊?"我苦笑着咬了口油条,油香四溢,却尝不出半点滋味。

"你前几天领姑娘来吃早点,我就看出来了,那姑娘眼神飘忽,心早不在这儿了。"唐大姐停下手里的活计,摇摇头,"小伙子,你这人实在,可姑娘们哪,不光看实在,还得看前途。电子厂这活计,说难听点,干一辈子也就那样。"

李玲是县百货商场的售货员,每月领工资的时候,都能穿得漂漂亮亮,领导见了都得夸上两句。五个月前,她看上了我在厂文工团拉手风琴的样子,隔天就托人打听我的情况。

那时我们总去河边的小树林散步,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想和我一辈子。我还记得,那会儿杨树的叶子刚泛黄,风一吹,满地金黄。

可昨天,她突然说我这个厂里工人没前途,每天满手机油和焊锡味,回家连澡都懒得洗。她皱着眉头说,想找个公司白领,至少西装革履,有朝气,将来能去大城市发展,不像我,只会困在这小县城。

九十年代末的县城,国企改革风声鹤唳,下岗大潮刚过,人人都想找个体面活计。李玲走的时候,丢下一句"对不起,我们不合适",我站在路灯下,像个木头人一样愣了半晌。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唐大姐从柜台下拿出个蒸笼,揭开盖子,热气腾腾的豆沙包露出来,"来,尝尝我早上刚蒸的,甜丝丝的,吃了暖心。"

我接过豆沙包,咬了一口,香甜的豆沙瞬间在嘴里化开。这种老式的点心,不像现在市场上那些fancy的西点,却有种踏实的味道,就像我母亲在我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

"小伙子,别灰心。"唐大姐擦着手上的面粉说,"那天你帮我修收音机,三两下就搞定了,连修理铺的老王都说你手巧心细。这样的手艺人,哪儿都吃得开。"

日子一天天过,秋风越来越冷。早上打卡的钟声依旧准时响起,车间里的机器轰鸣如常,但我的心好像被挖走了一块,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有天早上,唐大姐神秘兮兮地冲我招手:"小周,我外甥女今儿来帮忙,你认识认识?小姑娘勤快,一大早就来帮我和面了。"

抬头一看,柜台后站着个瘦瘦的姑娘,头发扎成马尾,穿着普通,却干净利索。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毛衣,洗得有些发白,但很整洁。脸上没有任何妆容,一双眼睛却亮亮的,像星星一样。

"小芳,这位是周师傅,电子厂的技术能手。上回厂里广播站的大喇叭坏了,还是他给修好的呢。"唐大姐一脸骄傲,仿佛在夸自家孩子。

小芳脸微微红了,低着头说:"豆浆刚熬好,您尝尝,今天我放了点芝麻。"

她说话声音不大,带着一点乡下姑娘的口音,却格外动听。那碗豆浆不同以往,喝起来有股淡淡的芝麻香,回味无穷。

从那天起,唐大姐的店里隔三差五就有小芳的身影。她叫张小芳,是镇上裁缝铺的学徒,跟着师傅学了三年手艺,刚过完二十三岁生日。父母早年因病去世,是姨妈唐大姐一手把她拉扯大的。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早上起得越来越早,就为了能在唐大姐的店里多待一会儿。小芳话不多,却总能记住我喜欢吃咸一点的油条,豆浆要少糖。她还总记得给我的豆浆里加一点点黄酒,说这是老家的做法,冬天喝了暖胃。

"你姨妈说你是裁缝?"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

"嗯,跟师傅学了快四年了。"小芳一边整理柜台,一边回答,"县里来了新的缝纫机,比老式的转得快,我还在适应中。"

十月底的一天,我上班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唐大姐的店还没开门,我只能在电子厂的门卫室躲雨,浑身湿透,冷得直哆嗦。工作时,拧螺丝的手指僵硬得像冻住了一样。

下班回家,我发现自己发起了高烧,头昏脑涨,连药都没力气去买。一个人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心里空落落的。

第二天清晨,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艰难地爬起来开门,发现小芳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食盒和一个塑料袋。

"周师傅,您昨天没来吃早点,姨妈担心您出事了。厂里说您请假了,我就...就想着送点吃的来。"她说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鞋子,我知道她是冒雨赶来的。那一刻,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变得暖暖的。

"谢谢,真是太谢谢了。"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小芳看我脸色苍白,忙说:"您是不是发烧了?我带了药,家里常备的。"她从塑料袋里拿出几板药片和一瓶板蓝根。

那天,小芳帮我煮了姜汤,又炖了碗鸡蛋,还把蒸热的毛巾敷在我额头上。她忙前忙后,动作麻利,一点都不扭捏。

"你...你怎么会照顾病人?"我虚弱地问。

"小时候姨妈生病,都是我照顾。"小芳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爹娘走得早,我只能学着照顾自己和亲人。"

听她说起往事,我才知道她十四岁就开始跟着裁缝师傅学手艺,白天学习,晚上还得给别人缝补衣服挣点零花钱。她说这话时,没有一点抱怨,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冬天来了,厂里活多了起来。年底要赶工电视机配件出口,加班成了家常便饭。下班后,我常去小芳工作的裁缝铺,看她缝缝补补。

裁缝铺在县城东头的老街,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老式砖房,门前挂着一块写着"缝补裁剪"的牌子。铺子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台老式的脚踏缝纫机占据了大半个房间,角落里放着一个收音机,总是轻声播放着评书或戏曲。

有时我会送些电池、灯泡之类的小玩意儿,她也不推辞,笑着收下,然后帮我把掉扣子的衬衫缝好,或者给磨破的裤脚补个边。

"你手艺真好。"我看着她灵巧的手指在缝纫机下穿梭,不由得赞叹。针脚整齐得像印刷出来的一样。

"我从小就喜欢做这些,觉得能把破的东西缝好,特别有成就感。"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就像把碎掉的生活,一针一线缝合起来。"

那句话在我心里回荡了很久。也许我的生活也像那些破旧的衣服,需要一针一线地缝补。

十二月的一个傍晚,天冷得出奇。我在电子厂加完班,手冻得通红,几乎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推开裁缝铺的门,小芳正在油灯下赶制一件大衣。

"这么晚还在忙?"我搓着冰冷的手问。

"嗯,县长夫人的大衣要赶在过年前做好。"小芳头也不抬,专注地缝着衣领。

我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她工作。铺子里的煤炉烧得正旺,发出哔啵的声响,屋子里暖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

"周师傅,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小芳的声音把我唤醒。

我揉揉眼睛,看到她正笑吟吟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给你的。"她把盒子递给我,"你总是来看我,我...我想送你点什么。"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棕色的羊毛手套,摸上去又软又厚。

"这是我做的,羊毛里子,御寒。"小芳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

我惊讶地拿出手套,仔细端详。针脚均匀细密,做工精良,一看就知道费了不少功夫。

"你...你怎么知道我需要手套?"

"上回你来,我看你手都冻裂了。"她脸又红了,低头整理缝纫机旁的线轴,"男人的手是用来干活的,可也得爱惜才行。"

我试着戴上手套,掌心处还带着她的余温。大小刚好合适,活动起手指来也不觉得束缚。

"太合适了,谢谢你,小芳。"我由衷地说。

她只是笑笑:"不谢,应该的。"

那一刻,我心里泛起温暖的浪花,像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那样舒适。

可就在这时,李玲回来了。

那天下班,她站在厂门口,穿着时髦的羽绒服和高筒靴,染了新发型,远远看去,和以前判若两人。看到我手上的手套,她嘟起嘴:"这么寒酸的手套也戴?"

她挽起我的胳膊,像从前那样亲昵:"明峰,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李玲说她在省城找了份外企的工作,刚开始风风光光,后来因为英语不好被辞退了。她拉着我去新开的咖啡馆,点了两杯卡布奇诺,足足花了我半天的工资。

"明峰,我们复合吧。我知道错了,嫌弃你是我不对。"她抿了一口咖啡,眼睛湿漉漉的,"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感情最重要的是真心,不是虚荣。"

我心里乱糟糟的。李玲是我第一个女友,曾经也是那么深爱过。可现在,我脑海里全是小芳认真做针线活的模样,是她给我煮姜汤时的关切眼神。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最终这样回答。

李玲似乎很不满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等你。不过,过年前给我答复,好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白天上班心不在焉,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李玲每天都会在厂门口等我,有时带着点心,有时拿着从家里带来的饭菜。

而小芳,自从李玲出现后,不再出现在唐大姐的店里。我去裁缝铺找她,师傅说她最近很忙,经常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

"唐大姐,小芳是不是有什么事?"终于,我忍不住向唐大姐打听。

"人家姑娘知道你前女友回来了,识趣着呢。"唐大姐摇摇头,手里擀着面皮,"小周啊,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别被表面现象迷了心。女人嘛,漂亮的多的是,可真心对你好的,能陪你过日子的,不多。"

我支支吾吾地说:"唐大姐,李玲她...也是有优点的..."

"优点?"唐大姐停下擦桌子的手,面粉在阳光下飞舞,"当初嫌你没出息的时候,优点在哪呢?现在回来,还不是因为在外面碰了壁?"她叹口气,目光柔和下来,"小芳这孩子,从小吃苦,爹娘走得早,自己一个人咬牙学手艺,多懂事的姑娘。你那李玲啊,风大就往风口站,雨大就躲起来,这种人,靠不住。"

唐大姐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说得没错,李玲确实是那种随风摇摆的人。记得有一次,我们去看露天电影,突然下起了雨,她二话不说就跑了,把我和她借的自行车都丢在那里。

"不是我说你,"唐大姐又继续道,"小芳那孩子,对你是真心的。她做那双手套,足足做了一个礼拜,天天晚上点着蜡烛赶工。就为了赶在大雪来之前给你。"

听到这里,我的心揪了起来。

"她还特意问我你的手有多大,偷偷量了你留在店里的杯子,就为了做个合手的。"唐大姐说着,眼圈有些发红,"这样的姑娘,你上哪找去?"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两个姑娘的影子。李玲高挑漂亮,说话一套一套的;小芳瘦瘦小小,话不多,却做事妥妥帖帖。

李玲像城里的花花草草,漂亮但经不起风雨;小芳却像田野里的小麦,不起眼,却能结出饱满的穗子。

我从床下拿出小芳给我的手套,借着月光翻来覆去地看。这才发现,在左手手套的腕口处,藏着一行小小的绣字:"平安喜乐"。针脚那么细,那么用心,仿佛把一颗踏实的心也缝了进去。

突然,我想起前几天在小芳的缝纫铺见到的一本《时装剪裁》杂志。当时她说,想去省城学习新技术,把手艺带回来,开一间自己的裁缝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那种朴实无华的梦想,让我心生敬意。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小芳的缝纫铺,却看到门口贴着告示:"因故歇业三日,有急事请联系对面糖果店老张。"

"小芳呢?"我急急忙忙问隔壁卖糖果的老张。

"听说要回老家了,说是家里有急事。"老张头也不抬地数着账本,"刚坐车走呢,去车站还能赶上。"

"什么?她要走?"我一下子慌了神,"她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谁知道呢,好像还拿了不少行李。"老张摘下老花镜,上下打量我,"你小子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这么好的闺女,你要是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

我没时间解释,撒腿就往汽车站跑。十二月的寒风割在脸上生疼,我却顾不得那么多。。

跑到汽车站,肺都快炸了。检票口前排着长队,我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小芳的身影。终于,在候车厅的角落,我看到她坐在长椅上,抱着一个破旧的行李袋,脸色苍白。

"小芳!"我穿过人群,嗓子喊哑了。

她抬起头,看到是我,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小芳,别走。"我气喘吁吁地站在她面前,"为什么要走?"

"周...周师傅,我家里有事。"她的声音很小,不敢看我的眼睛。

"是因为李玲回来了,对不对?"我单刀直入地问。

小芳沉默了,只是咬着嘴唇。此时,候车室的广播响起:"开往邯郸的长途汽车即将发车,请旅客做好上车准备。"

小芳站起身,拎起行李袋:"我该走了。"

"别走,求你。"我拉住她的手,"我有话要说。"

她停下脚步,眼睛里有泪光:"周师傅,您不必为难。李玲姐那么漂亮,又有见识,是您的初恋,您跟她在一起挺好的。"

"不,不是那样的。"我急切地解释,"李玲回来找我,但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了。这段时间,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关心和体贴。"

小芳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我不敢奢望什么。我只是个普通裁缝,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大世面。"

"但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手套,我很喜欢,就像...就像喜欢你一样。你做的每一针一线,都让我感到踏实。李玲,她像风,来了又走;你像土地,不管春夏秋冬,都在那里。"

小芳破涕为笑:"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

"我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鼓起勇气,"我需要你这样踏实的姑娘,陪我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小芳擦干眼泪:"我其实是想去省城进修裁剪技术。听姨妈说你和李玲又好上了,我就想着,与其在这里看你们甜甜蜜蜜,不如提前走,去学点真本事。我想着,你既然选了别人,我也得让自己变得更好。"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永远离开?"

"当然不是。"小芳笑了,"我在省城有个远房表姐,她介绍我去一家服装厂学新技术。我想学成后回来,开个自己的裁缝店,专门做时装。"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紧张起来:"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三个月后吧,正好赶上春天。"小芳的眼睛里又有了光彩,"你...你会等我吗?"

"我会等你回来。"我坚定地说,"不管三个月还是三年,我都等你。"

此时,广播又一次响起,催促旅客上车。

"那我真得走了。"小芳拎起行李,"你...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不会后悔。"我认真地看着她,"等你回来,我们就...就把日子过到一起去。"

小芳眼中的泪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好,一言为定。"

我送她上了车,看着汽车缓缓驶出车站。隔着车窗,小芳向我挥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周后,李玲在厂门口等我,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

"对不起,李玲。"我直视她的眼睛,"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方向。"

李玲先是愣住,然后冷笑一声:"是那个做裁缝的村姑?周明峰,你可真有眼光。"

"她叫张小芳,是个善良、勤劳的姑娘,也是我未来的妻子。"我平静地说,"祝你找到适合你的人。"

离开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春天来临前,厂里意外地给了我一个去技术学校进修的机会。我想着等小芳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三个月后,春风拂过县城,唐大姐的店铺门前开满了迎春花。小芳如约而归,带着省城的新技术和一身自信。

我在车站等她,手里捧着一束小雏菊,那是我在路边亲手摘的。

"学到了什么新本事?"我问她。

"学会了做西服、旗袍,还有时装设计。"小芳兴奋地说,"而且,我存了点钱,准备在县城租个小店面,开始自己的生意。"

"巧了,我也有个好消息。"我牵起她的手,"厂里让我去技术学校进修,学成后当技术主管,工资能涨一倍。"

小芳惊喜地看着我:"这太好了!"

我们手牵手走在回城的路上,春风拂面,带着泥土和花草的气息。

远处,唐大姐站在早点铺门口,望着我们的方向。她看到我们相握的手,脸上笑开了花,像是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她知道,有些缘分,需要经过季节的更迭,才能真正扎根。而我和小芳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春寒料峭中,我紧了紧小芳的手,那个刻着"平安喜乐"的手套早已收起,但那份温暖和踏实,会伴随我们一生。

初春的风吹过,带着一丝暖意和无限可能,就像我们的未来。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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