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七个姑姑,结婚的时候却只来两个,爸爸:俺儿子有福气啊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08 13:37 1

摘要:一九八四年的冬天,北风呼啸,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嫁给了耿家村的耿向阳。我叫林小雨,是县纺织厂工人家的女儿,在厂里当绣花工,每月工资三十六块五,在县城也算是体面工作。

姑嫂情深

"俺儿子有福气啊!"婚宴上,公公高声说道。我心里直打鼓,七个姑姑只来了两个,这也叫有福气?

一九八四年的冬天,北风呼啸,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嫁给了耿家村的耿向阳。我叫林小雨,是县纺织厂工人家的女儿,在厂里当绣花工,每月工资三十六块五,在县城也算是体面工作。

那时候,农村男娶城里女,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婚礼当天,耿家村的人都争着来看热闹,村口贴着大红"喜"字,鞭炮声此起彼伏。我穿着崭新的红棉袄,头上盖着红盖头,跟着迎亲队伍一路哆嗦进了耿家的老院子。

婆婆张罗着掀起我的盖头,我看到屋里挤满了人,脸上都带着好奇的神色。墙角的钢丝收音机正播着喜庆的唢呐曲,炕上堆满了乡亲们送的礼物,多是粮油和自家种的红薯、土豆。

婚前,我听说耿家有七个姑姑,在农村,姑嫂关系向来重要,我心里还惦记着该怎么处好这层关系。可结婚那天,只来了大姑和五姑。公婆准备了一大桌酒席,留了七个空位置,最终只坐了两个。

我娘看到这阵势,拉着我躲在屋里嘀咕:"七个姐妹就来了两个,这婆家人缘也忒差了些。小雨啊,你可得留个心眼。"我爹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人家婆家的事,咱别掺和。"

让我意外的是,当我婆婆为姑姑们没来而难堪时,公公却笑呵呵地说:"俺儿子有福气啊!"村里人都笑,我也摸不着头脑。

耿向阳的表哥嚷嚷着:"叔,这话咋说的?七个姑姑才来俩,这叫有福?"

公公抿着嘴笑,只说了句:"日后你们就知道了。"

新婚第三天,依着老规矩要回门。临走时,婆婆给我包了两方花手绢作添妆,公公则塞给我一个油纸包:"给你婆家带点鸡蛋,都是自家老母鸡下的,新鲜着呢。路上经过三姑家,顺道看看,听说她病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犯嘀咕:三姑不来喝喜酒,我这个新媳妇登门合适吗?

耿向阳一听要去三姑家,脸拉得老长:"不用去,她不来喝我们喜酒,咱干嘛巴结她?再说了,三姑那个老抠,我上高中时连块糖都舍不得给。"

"你这是啥话!"公公声音陡然提高,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她是你亲姐姐!你懂啥?你啥都不懂!"

我从未见过脾气温和的公公发这么大火。耿向阳撇撇嘴,不再作声,却在转身时朝地上啐了一口。

公公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得如同冬日的暮色:"小雨,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姑娘,日后你会明白的。"

三姑家在隔壁生产队,隔着一条小河,河上架着一座窄窄的木桥,踩上去咯吱作响。村口几个老人围坐在晒谷场的石磨旁,借着淡薄的冬日阳光打着瞌睡。

三姑家是间低矮的土坯房,黑瓦上覆着一层薄雪,屋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和玉米。院子里,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在北风中猎猎作响,一只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在地上啄食。

我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喊了声:"三姑?"

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三姑正坐在炕边,面色蜡黄,身形瘦削,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她身旁站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穿着打了补丁的棉袄,眼睛黑溜溜的,怯生生地望着我。

"新媳妇来啦?"三姑挣扎着要起身,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别起来,我是路过,公公让我给您送点鸡蛋。"

"你公公,他还记得我。"三姑的眼圈红了,她接过鸡蛋,手指粗糙得像老树皮。

小男孩怯生生地看着我。三姑摸摸他的头:"这是我儿子,强强。来,叫婶子。"

"婶子好。"强强声音细如蚊蚋。

我从挎包里掏出两块喜糖,笑着递给他:"给,婶子的喜糖。"

他怯怯地接过,然后飞快地躲到炕角,小心翼翼地剥开糖纸,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屋子里很简陋,土炕上铺着洗得发白的花被子,墙角摆着一个破旧的木箱,上面放着一台小人书大小的黑白电视机,天线是用铁丝自制的,歪歪扭扭地支在窗口。炕边的小桌上摆着几瓶药,有股刺鼻的中药味。

院子里传来邻居喊三姑的声音:"耿大菊!快出来,队里分红了!"

三姑歉意地看着我:"我得去趟生产队部,今天分红。你能帮忙看会儿强强吗?就一会儿。"

我点点头。三姑摸摸强强的头:"听婶子的话,妈很快回来。"然后又对我说:"屋里简陋,别见怪。炕上有水,渴了就喝。"

三姑走后,小屋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土炕下烧火的噼啪声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强强蜷在炕角,怯生生地啃着糖块,小脸被火炕烤得红扑扑的。

"强强,你上学了吗?"我试着搭话。

"上了,一年级。"他小声回答。

"那认识字吗?"

"认识。"他声音大了一点,"我妈教的。她说我爸不在了,我得好好念书,长大了有出息。"

我注意到土炕旁的小书架上,整齐摆放着几本破旧课本,还有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封面都翻卷了。柜子上放着一本相册,红色塑料封面已经磨破了边角。我随手翻开,上面是一群年轻人的合影,背景是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照片已经泛黄,但仍能看清人物的面容。

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格外醒目,穿着整洁的白衬衫,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笑容腼腆。旁边站着七个年龄不等的姑娘,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却都笑得灿烂。我一眼认出最小的就是我公公,年轻时候瘦瘦弱弱的,站在姐姐们中间,像个小鸟依人的女孩儿。

相册中间夹着一张泛黄的收条:"今收到大姐二两银元,作弟弟耿守山中学学费之用,特此收讫。"字迹清秀工整,下面是一长串类似的收条,每一张都记录着姐姐们的付出,署名都是"耿守山"——我公公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

"那是我外公年轻时候的照片。"强强不知何时凑到了我身边,指着那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妈妈说,外公上学时,家里穷,七个姨奶奶都没上过学,把钱都给了外公。"

我心头一震,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我心中的困惑。

"外公年轻时可厉害了,"强强骄傲地说,"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还当了干部。妈妈说,我要好好学习,将来也考大学。"

我翻到相册的最后一页,是公公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照片一角有些发霉了,但仍能看清他意气风发的笑容。照片后面写着一行小字:"终不辜负姐姐们厚望,学成归来,必报亲恩。"

我再次翻看那些收条,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家路上,我问耿向阳:"你爸小时候家里条件怎么样?"

"听村里老人说,我爷爷早逝,家里穷得叮当响,是七个姑姑凑钱供我爸念书。"耿向阳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一边满不在乎地说,"不过他们那辈人的事,跟咱们有啥关系?我爸当了干部,也没见对姑姑们多好。"

"那你知道你姑姑们当年是怎么凑钱供你爸读书的吗?"

"不就是卖点鸡蛋,干点活儿嘛,有啥大不了。"耿向阳嗤之以鼻,"我爸读书是他有本事,人家姑姑们不也沾了光?你看三姑家那破房子,还不是靠我爸说情才分到的?"

我沉默了。这些天的疑惑,开始在心中连成一条线。

接下来的日子,我借着各种理由,一一拜访了其他几位姑姑。大姑是小学老师,家徒四壁却有满屋子的书;四姑在乡镇卫生所当护士,屋里挂着公公的大学毕业照;六姑嫁在县城,摆个小摊卖针头线脑,供女儿上学;二姑和七姑远嫁他乡,据说多年不曾回来。

每一位姑姑家中,都藏着公公当年的书信,字里行间满是感激与承诺:"大姐,您的汗水浇灌了弟弟的希望";"二姐,弟弟不会忘记您推迟婚期供我读书的恩情";"四姐,您摘棉花的手上的冻疮,是我心头永远的痛"。但最新的一封,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七个姐妹,只有我嫁了个工人,日子还算过得去。"大姑递给我一杯大碗茶,屋里的煤炉子烧得通红,"我们供弟弟上学,没有一个人后悔。他考上大学那天,全村人都羡慕。可他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县里当干部,慢慢地就......"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就怎么了?"我轻声问。

"就忙起来了呗。"大姑叹了口气,眼角的皱纹像树皮一样密,"刚开始还常回来看看,后来就是春节才露个面。再后来,连春节都是我们去县城看他。前几年,他怕我们去了丢人,就索性一分钱拿来打发我们......"

我明白了。公公年轻时得姐妹们资助,好不容易熬出头,却在功成名就后渐渐疏远了姐妹们。七个姑姑只来两个,不是姑嫂关系紧张,而是姑侄关系早已冷淡。

五姑的遭遇更令我心酸。她家住在公社边上的砖窑厂,丈夫是窑厂工人,去年被砖坯砸断了腿,落下残疾。我去时,五姑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迎上来:"新媳妇来啦?快进屋暖和暖和。"

屋里,五姑夫躺在炕上,见我进来,挣扎着要坐起身。"别动,躺着就好。"我连忙说。

"你是向阳媳妇?"五姑夫打量着我,"我记得向阳小时候,经常来我家玩,那时候他爸刚参加工作,每个月都给我们寄钱。可后来......"

"老头子,少说两句。"五姑打断他,"新媳妇来,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我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中的公公穿着干部制服,面带笑容地站在中间,七个姑姑和姑父们围在周围,耿向阳还是个小男孩,趴在公公肩头。照片上的笑容那么灿烂,可现实中,这个家族却已经支离破碎。

"那时候,你公公刚当上干部,风光得很。"五姑温和地笑着,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红薯,"他说,要让我们姐妹都过上好日子。可人啊,就这样,有出息了,看的人多了,身边的事儿就顾不上了。"

回家后,我翻出公公的老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七个姑姑当年的家书,最上面是一张全家福,背面写着:"七姐妹供弟求学,愿弟日后不忘姐恩。"再往下,是一沓厚厚的汇款收据,每一张上面都写着姐姐们的名字。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么多年来,公公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这些回忆,却又在现实中与姐姐们渐行渐远。我猜测,也许不是他不想回报,而是随着地位的提高,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与姑姑们之间的差距难以逾越。

村里老支书曾说过,公公刚当干部那会儿,常带着七个姐姐去县城照相馆拍照,在供销社给她们买花布做衣服。可后来,随着职位越来越高,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看的眼睛也就越来越复杂。慢慢地,他不再带着粗手粗脚的姐姐们出现在公共场合,只是隔三差五地寄些钱回来。

晚饭时,我忽然问公公:"我今天去看了三姑,她病得不轻。"

公公的筷子顿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她...好些了吗?"

"不太好,家里条件也差。"我轻声说,"公公,您知道村里人都说,耿家七朵金花供出一个大学生,是村里的传奇呢。"

饭桌上一片寂静。婆婆的眼圈红了,公公的手微微颤抖,碗里的饭粒撒了一桌。

"爸当年考上大学,七个姐姐给凑的学费。"婆婆低声说,"后来在县里当了干部,忙起来就少回家了。你爸常念叨要多看看姐姐们,可你爸这人面子薄,怕姐姐们笑话......"

"不是这样的!"公公突然提高了声音,脸涨得通红,"是我对不起她们!当年许诺考上大学后会让她们都过上好日子,可我......"他的声音哽咽了,手中的饭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爸,你别着急。"婆婆轻声安慰,"姐姐们都理解的。"

"她们当年为了我,连嫁人都推迟了。"公公的声音哽咽,"大姐本来十八就有人提亲,为了省钱供我读书,一直拖到二十五才嫁人,错过了好几门亲事。二姐为了给我凑学费,去纺织厂当临时工,手被机器轧断了两个指头......"

公公说着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落在桌上的饭菜里。他猛地起身,走进里屋,关上了门。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公公婚礼上那句"俺儿子有福气"的含义。他是希望儿子不重蹈自己的覆辙,不要等到来日方长变成蓦然回首,更不要让新媳妇重演婆婆的悲剧——看着丈夫与亲人渐行渐远却无能为力。

当晚,我躺在新婚的被窝里,辗转反侧,脑海中浮现着姑姑们沧桑的面容和公公痛苦的眼神。窗外,北风呼啸,月光如水般洒在老屋的砖瓦上,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耿向阳翻了个身,嘟囔着:"想啥呢?睡不着啊?"

"你爸妈跟你姑姑们的事,你真的不清楚吗?"我问。

"知道一些。"耿向阳迷迷糊糊地说,"小时候,我爸常带我去姑姑家,大家关系还不错。后来爸爸工作忙了,就少去了。再后来,爸爸说农村亲戚粗俗,怕影响他在单位的形象,就更少联系了。"

"你就没觉得这样不对吗?"

"有啥不对的?"耿向阳打了个哈欠,"城里人和乡下人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我爸能有今天,是他自己本事,姑姑们当年帮忙是应该的,亲戚不就该这样吗?"

我没再说话,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萌芽,让我既难受又焦虑。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做了一锅红糖馒头,趁热装进食盒,对耿向阳说:"我去看看三姑,听说她感冒了。"

耿向阳不耐烦地说:"你咋老往我姑姑家跑?别惹麻烦。"

"我就是觉得,家人之间应该多走动。"我系上围裙,"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耿向阳翻了个白眼,"我约了同学打牌。"

我一个人提着食盒,走在结冰的村路上。路过大姑家时,看到她正在院子里劈柴,我喊了声"大姑",她抬头看见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新媳妇,这么冷的天,你咋来了?"

"路过看看您。"我笑着说,"正好带了些刚出锅的馒头,给您尝尝。"

大姑放下斧子,擦擦手上的木屑:"进屋喝口热水吧,外面冷。"

屋里,大姑给我倒了杯水,又往炉子里添了块煤。我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书法,是"家和万事兴"四个大字,笔力遒劲有力。

"这是你公公写的。"大姑顺着我的目光解释,"他小时候就爱写字,我们姐妹凑钱给他买毛笔墨水。那时候,家里穷,他趴在煤油灯下写字,经常写到半夜。"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楚:"大姑,我想请您和其他姑姑来家里吃顿饭,不知道您看行吗?"

大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用了,你们小两口刚成家,忙你们的去吧。"

"不是的,大姑。"我认真地说,"我想请七位姑姑都来,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大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公公...同意吗?"

我点点头:"公公肯定高兴,就是不知道您们愿不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大姑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是个好孩子。行,我来就是。"

接下来几天,我和耿向阳挨家挨户去请姑姑们。起初,耿向阳不情不愿,拖拖拉拉,但在我软磨硬泡下,终于松了口:"去就去,不就是吃顿饭嘛。"

当我拿出那张全家福给他看时,他却愣住了。照片上,七个姑姑围着年轻的公公,笑容如此真挚和温暖。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他轻声问。

"你爸刚考上大学那年。"我说,"你知道吗?七个姑姑,没有一个上过学,却供出了一个大学生。她们是你爸的根,也是你的根。"

耿向阳盯着照片,久久无言。

腊月二十九,大雪纷飞。我和婆婆从早忙到晚,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红烧肉、清蒸鱼、白切鸡、炖排骨、素炒三丝......公公在门口来回踱步,不时探头看向村口,脸上的表情既期待又忐忑。

"来了!"耿向阳突然喊道。远处,七个姑姑裹着厚厚的棉袄,踩着雪,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村口。

大姑一看到丰盛的酒席,眼睛都亮了;三姑带着强强,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四姑提着自己腌的咸菜;五姑夫被两个小伙子架着,一瘸一拐地进了门;六姑抱着一筐自家种的橘子;远嫁的二姑和七姑赶了一天路回来,脸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

七位姑姑围坐在火炕上,互相寒暄着,眼神不时瞟向站在门口的公公。屋子里一时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我端上亲手做的饺子,对大姑说:"大姑,您尝尝,这是我包的猪肉白菜馅的。"

"好,好。"大姑笑着接过。

公公站在门口,嗫嚅着:"大姐,二姐......你们来了......"

没人回应,屋子里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

"七位姑姑,这是我和向阳的一点心意。"我斟满酒杯,站在屋子中间,"感谢你们培养出这么好的弟弟,也成就了我的幸福。"

"是啊,"耿向阳突然站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几位姑姑,侄儿敬你们。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后一定常来看望你们。"

"懂事就好,懂事就好。"大姑拍拍他的手,眼中噙着泪水。

这时,公公颤巍巍地走到大姑面前,跪了下来:"大姐,对不起......"

"你这是干啥!"大姑慌忙去扶,"快起来,你是弟弟,跪啥啊!"

"我有愧于你们,"公公哽咽着,"当年答应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结果......"

"傻弟弟,"大姑抹着眼泪,"你有出息,我们就高兴。只是你太久不来看我们,我们以为你嫌弃我们了。"

"我不是嫌弃,"公公抓着大姑的手,"我是怕别人笑话我,怕领导知道我有这么多乡下姐姐。我为了面子,忘了本......"

七个姑姑围上来,把公公扶起来。多年的隔阂在泪水中融化,积压的误会在真情面前烟消云散。

公公站在窗口,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端起酒杯,高声说道:"这才是真正的有福气啊!"

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悄然落下,覆盖了村庄,也融化了多年的隔阂。我知道,这个冬天,耿家的年,会格外温暖。

多年后,我和耿向阳成了城里人,有了自己的小洋楼。七位姑姑常来我家小住,强强考上了大学,成了继公公之后耿家的第二个大学生。

每当夜深人静,我常想起那个雪花纷飞的腊月,想起公公眼中的泪光和那句"俺儿子有福气"。是啊,真正的福气,不是金钱地位,而是亲情不散,家人相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家人的温暖更珍贵,没有什么比亲情的纽带更坚固。多年的隔阂,终究敌不过血浓于水的亲情;多年的误会,最终被真挚的情感融化。

人这一生,走得再远,也别忘了来时的路;飞得再高,也莫要忘记根在何方。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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