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老公反对,参加男闺蜜派对,次日老公要和初恋去旅行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1 07:51 5

摘要:我们相识于县棉纺厂,那时厂区的喇叭每天早晨五点准时播放《东方红》,召唤着全厂工人起床。老张是机修班的技术骨干,一双手能修好所有坏掉的机器;我在纺纱车间计件,手指上总有股线头磨出的茧子。

等待花开

"这次小杨的派对,我非去不可。"我把邀请函往桌上一拍,声音在厨房里回荡。

老张手中的搪瓷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片。厨房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酸菜鱼的香气,混合着初夏的闷热,格外刺鼻。

他蹲下身拾掇碎片,头也不抬,声音闷在胸腔里:"随你的便。"

那是1998年初夏,我和老张结婚已有十个年头。窗外的梧桐树叶子厚实了,蝉鸣声断断续续,仿佛在提醒我时光流逝。

我们相识于县棉纺厂,那时厂区的喇叭每天早晨五点准时播放《东方红》,召唤着全厂工人起床。老张是机修班的技术骨干,一双手能修好所有坏掉的机器;我在纺纱车间计件,手指上总有股线头磨出的茧子。

厂里有个笑话,说老张的手比机器还准,连婆娘都挑了个活计麻利的。那时全厂女工都羡慕我,能嫁给手艺好、踏实肯干的张师傅。连食堂大婶给我盛饭都多添一勺肉。

婚后我们住进单位分的筒子楼,四十平米的小屋,青砖墙、水泥地,家当不多,但五脏俱全。大衣柜、实木方桌、缝纫机、二八自行车,还有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是我们结婚时全厂人凑份子送的。

日子过得规整,像老张修的机器,一丝不苟。起初我也觉得安稳踏实,但渐渐地,这平淡如水的生活让我有些窒息。他每天早出晚归,话越来越少,连星期天也不带我出去散心,只是躺在家里看《人民日报》,或修理邻居送来的坏钟表。

夜深人静时,我常趴在窗台上,看着对面楼里晚归的姑娘们穿着花裙子,踩着高跟鞋,笑声清脆如银铃。那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大江南北,有人下海经商,有人转行进外企,而我和老张,却像两棵老树,扎根在这个老国企里。

就在那个星期三的清晨,小杨的邀请函和老张初恋的电话几乎同时到来。那天我正在用搪瓷盆洗衣服,搓板上的泡沫刚起来,门铃就响了。

是厂里的小李,递给我一个精致的信封:"小杨托我给你的,说是同学会,让你务必参加。"

小杨是我中专时的同学,毕业后进了外贸公司,如今已是科长,据说常出国谈生意,腕上戴的都是进口表。我们已有三年未见,只在春节时互寄贺卡,上面印着"恭贺新禧"的烫金大字。

我刚把信封放在电视机上,座机电话就响了,那时我们家刚换的大红色拨盘电话,是老张排了半年队才买到的,一响起来全楼道都能听见。

"喂,是张师傅家吗?"电话那头是个温婉的女声,带着南方口音。

我把电话筒递给正在穿工装的老张,只见他脸色变了又变,眉毛扬起又放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竟有些发颤:"好,好,我记下了。"

放下电话,他支支吾吾地告诉我,是他初中同学,也是他的初恋静芳从广州回来,约他同游黄山。静芳父亲曾是地区文化局的领导,后来文革时下放到农场,一家人辗转去了南方。

"正好那天我要参加小杨的同学派对,你就去吧。"我故作大方,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酸多一些,还是涩多一些。

那几天,老张眼神躲闪,更少言寡语了。吃饭时,他的筷子常常停在半空,眼神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们之间隔着一张饭桌,却像隔着一条河。

工厂车间里,我心不在焉地操作着纺纱机。噪音轰鸣中,班长凑到我耳边:"小芸,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其实心里乱成一团麻,老张和初恋要见面了,我该如何是好?

忽然想起柜子深处的那件旗袍,是我们结婚那年,老张攒了三个月工资给我买的,孔雀蓝底色,点缀着细细的银线。"穿上它,你就是全厂最漂亮的新娘。"当时他是这么说的。我珍之重之,只舍得在结婚那天穿过一次,后来就小心翼翼地用报纸包好,压在箱底。

回家后,我翻出那件旗袍,抖落灰尘,试穿在身上。镜子里的女人眼角已有了细纹,但腰肢依然纤细。没想到居然还合身。

派对那天,我精心打扮一番,抹了厂里评职称发的雅霜牌口红,挽了发髻,穿上那件青花旗袍。老张站在门口,看了我好一会儿,欲言又止。许久,他才说:"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他的眼神复杂,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拎着小包出门时,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沉重的眼睛注视着我。

小杨的派对在新开的"华丽年代"酒楼,一进门就是闪亮的水晶吊灯和红地毯,墙上贴着港台明星的海报,背景音乐是张国荣的《Monica》。这在我们县城,算是最时髦的地方了。

一群老同学,七嘴八舌地聊着各自的生活。有人开了小厂,有人进了外企,有人下了海,甚至有人已经拿到了出国的签证。我听着他们的故事,只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岁月痕迹,只有小杨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穿着进口的喇叭裤,脖子上挂着金链子,头发染成了棕色,像港片里的明星。

"来来来,咱们玩个游戏,说说自己这些年最遗憾的事。"小杨举起酒杯,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从芸姐开始吧!"

我捏紧了手里的纸巾,心想,这些年最遗憾的事,又怎么能三言两语说得清?是结婚前就该明白婚姻不只是一时的热情?是嫁人后才发现平淡如水的日子也会让人窒息?还是如今面对丈夫可能重拾旧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轮到我时,我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是遗憾没有孩子,还是遗憾婚姻如此平淡?最后,我只说了一句:"遗憾没有像你们一样,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知怎的,一滴泪忽然滑落。我慌忙用手帕擦拭,那是老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白底蓝花,角落绣着一个小小的"芸"字。泪水沾湿了手帕,引来大家的注目。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芸姐,你别难过。"小杨拍拍我的肩,"都是自己的选择,哪有十全十美的?"

是啊,都是自己的选择。当年是我主动向老张表白的,是我看中了他的踏实可靠。可如今,我却在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

回家路上,我走得很慢。夜色已深,县城的路灯昏黄,照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风吹过,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胡同口的路灯下,王阿姨正在遛狗。她家那条老黄狗,十几年如一日地陪着她散步。看见我,她招手让我过去。

"小芸啊,这么晚才回来?你家老张今天去哪了?早上看他拎着包出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王阿姨是退休的师范学校教师,满头银发,眼睛却亮得像个年轻姑娘。

我心里一沉,勉强笑道:"去看望朋友了。"

王阿姨拍拍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吗?他那个初恋啊,当年可是两家都订了亲的。要不是静芳家里突然变故,她父亲被下放到边远地区,两人早就成家了。"

我愣在原地,这些事老张从未对我提起过。十年的婚姻,我竟不知道他曾经有过一段如此刻骨铭心的感情。

"别多想,老张对你很好。记得他修好我家的老座钟那天,还专门跟我打听你喜欢什么花。说是想在你们家阳台上种些花,让你高兴。"王阿姨笑眯眯地说,眼角的皱纹堆成一朵菊花。

我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是啊,老张对我很好,从不与我红脸,家务活也常帮着干,逢年过节还记得给我买新衣服。可这些年,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姑娘,婚姻就像一双旧鞋,穿久了可能不那么漂亮,但一定很舒服。"王阿姨最后说,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对待一个孩子。

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打开灯,桌上放着半杯凉茶,像是老张匆忙间留下的。茶水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茶垢,显然已经放了很久。

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墙上的结婚照里,年轻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照片旁边是一张全家福,是我们结婚那年与双方父母的合影。如今,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只留下我们相依为命。

我站在他的书桌前,思绪万千。老张的书桌很简单,一张老式的木桌,上面放着钳子、螺丝刀等工具,还有几本机械教程,都已经翻得起了毛边。旁边的墙上钉着一块软木板,上面用图钉固定着各种票据和纸条。

第一次,我打开了他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工具、账本和一些零件。最下层的抽屉上了锁,钥匙却插在锁孔上,似乎是忘记拔掉了。我犹豫再三,终于打开了它。

一叠发黄的信纸映入眼帘,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绒布盒子,里面装着一枚铜戒指,样式很旧,大概是七八十年代的款式。最上面一封信没有封口,是今天的日期。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老张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

"静芳:

二十年不见,你我都已是他人妻,他人夫。当年我们有太多无奈,如今各自安好便是福气。你约我同游黄山,我心领了,但我不能前往。这些年我修好了无数的机器,却不能修复过去的遗憾。但我已找到了新的幸福,我的妻子小芸,她像春日里的一抹阳光照进我平凡的生活。

年轻时我们都以为爱情是轰轰烈烈,如今才明白平平淡淡才是真。请原谅我无法赴约,祝你一切安好。

张明华 1998年6月5日"

信纸被我的泪水打湿,字迹有些模糊。这是老张要寄给静芳的信,却不知为何没有寄出。我又翻看了其他信件,大多是他们年轻时的通信,字迹青涩,情感真挚。最后一封是二十年前静芳告别时写的,信封已经泛黄,开口处磨损严重,显然被反复阅读过。

我把信件整理好,放回原处,心中五味杂陈。原来老张一直珍藏着这段过去,却也明白了现在的选择。而我,却因为一时的猜忌和不安,差点伤害了我们之间的信任。

我彻夜难眠,清晨天刚亮,便起床做了老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鱼香茄子。这些年,我很少下厨,大多是在单位食堂打包回家。今天,我想做一顿像样的饭菜等他回来。

灶台上的煤气灶呼呼作响,锅里的油烧得滚烫。我手忙脚乱地切菜、炒菜,笨拙的动作显示出我久疏厨艺。邻居家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报道着远在千里之外的洪水灾情。

可等饭菜做好,案板收拾干净,却不见老张的身影。平日里这个点,他早该回来了。桌上的饭菜渐渐冷了,我的心也凉了半截。

"老张出门了?"隔壁李大爷路过,探头问道。李大爷是老张的棋友,每个周末他们都要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对弈一番,常常一坐就是大半天。

"嗯,去找朋友了。"我挤出一丝笑容,不愿让人知道我的担忧。

"哦,听说是他那战友张保国病了,昨天一早就赶去省医院了。说是得了急性阑尾炎,正在手术呢。"李大爷说完摆摆手走了,留下我愣在原地,手中的碗险些落地。

原来,老张根本没去找他的初恋,而是去看望生病的战友。我又想起那封未寄出的信,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我不该怀疑他,不该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会为了旧情而抛下我。

我拿起电话,想给省医院打个电话询问情况,却又放下了。老张会担心我一个人在家,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接下来的三天,我坐立不安。工厂里的姐妹们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有些感冒。车间里的纺纱机轰鸣声似乎比往日更加刺耳,棉絮在空中飞舞,像是下了一场雪。

"芸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小李递给我一个热水袋,关切地问。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车间主任看我恍惚的样子,让我提前下班。"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请假。"她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关心。

单位分的筒子楼里,邻居们都知道老张出远门了,三天里,王阿姨送来了红烧肉,李大爷的老伴儿端来了鸡汤,甚至连平时不大来往的楼上张嫂也送来了自家蒸的枣糕。

"大家都知道老张不在家,怕你一个人吃不好。"张嫂笑着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心中一暖,原来这些年,我和老张虽然不怎么参与邻里活动,但大家心里都记挂着我们。这种默默的关心,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温暖了我孤单的心。

第三天晚上,我正在看《渴望》的重播,电视里刘慧芳正和王沪生争执不休。忽然,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老张疲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比出门时瘦了一圈,眼睛里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的,像是几天没睡好。

"回来了。"我轻声说,赶忙倒了杯热水给他。电视机里,刘慧芳的哭声还在继续,我顺手关掉了它。

他点点头,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战友的病情稳定了,我就回来了。手术很成功,没什么大碍了。"

老张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有一块纱布,轻轻地问:"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小伤。"他揉了揉太阳穴,"医院的床不好睡,这几天没休息好。"

我握住他粗糙的双手,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对不起,我不该不顾你的反对去参加派对,还误会你...我看到你写给静芳的信了。"

老张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那封信我写完就后悔了,所以没寄出去。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们往前看。"

我低下头,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厨房里的钟表滴答作响,窗外传来蝉鸣声,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像是新的开始。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年,你说想在阳台上种一盆栀子花吗?"老张突然问道,声音里有一丝温柔,是我许久未曾听到的。

我点点头。那时我们刚分到这套单位宿舍,四十平米的小天地,我憧憬着在阳台上种些花草,让这个小家更有生气。可后来忙着工作,加上县城的花市很少有好的花卉,这事就搁置了。

老张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那是用蓝印花布包着的,是我们老家常见的那种。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颗栀子花的种子,棕褐色的,像是沉睡的生命。

"战友家乡有个花农,专门培育这种花。我在医院陪床的时候,战友告诉我的。休息时我特意去找了那个花农,买了这些种子。我想着,咱们一起种下它,等它开花。"老张的眼睛里有我许久未见的温柔,像是星星落在了深井里。

我接过种子,握在手心里。它们很小,却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就像我们的婚姻,看似平淡,却有着深厚的根基。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老张告诉我,他当年与静芳的订婚是父母之命,后来因为文革,两家都遭了殃,不得不分离。他一直珍藏那些信件,不是因为放不下,而是不想忘记那段艰难的岁月。

"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会让我们遗憾。但遗憾不代表错误,它只是提醒我们珍惜现在拥有的。"老张说这话时,眼神坚定而温柔。

次日清晨,我们一起在阳台的花盆里播下种子。晨光熹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老张手把手教我如何松土、播种、浇水,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懂得这么多种花的知识。

"你怎么知道栀子花的养法?"我好奇地问。

"看书学的。"老张不好意思地说,"记得你说过喜欢栀子花,我就借了几本园艺书看。"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一直记着我的心愿,默默地为之准备着。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热,眼眶又湿润了。

"花开需要时间,就像我们的婚姻。"老张轻声说,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手。"它需要阳光、空气、水分,还有我们的耐心。"

。生活如同这盆尚未发芽的栀子,需要耐心等待,细心呵护,才能等到花开的那一天。

"明天我们去买个好点的花盆吧,这个太旧了。"我提议道,指着那个已经有些裂纹的陶盆。

老张点点头:"好,听你的。"

"还有,我想学做几道你爱吃的菜。"我又说,想起了这些年我们在食堂打包回来的饭菜,虽然方便,但总少了些家的味道。

老张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来教你。我妈的红烧肉做得可好了,我记得法子。"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清晨,我和老张都会一起照料那盆栀子,观察它的变化。半个月后,小小的嫩芽破土而出,那一刻,我们相视而笑,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

工厂里,同事们惊讶地发现我变了。我开始带手工活,利用午休时间绣花,做了一条桌旗,上面绣着栀子花的图案。我还加入了厂工会组织的合唱队,每周二、四晚上去排练。

老张也变了,开始主动和我说工作上的事,甚至偶尔提出周末去县里新开的公园走走。我们像是重新认识了对方,发现了彼此身上许多以前忽略的闪光点。

一个月后,栀子花长出了叶子,绿油油的,生机勃勃。老张在单位福利分房时,主动申请了朝南的房子,说是为了让栀子花能晒到更多的太阳。

"等咱们搬了新家,阳台更大,可以种更多的花。"他憧憬地说。

我们的阳台不大,容不下山河湖海,但足以放下一盆花,和我们平凡却真挚的情感。那些曾经的怀疑和猜忌,如同泥土中的杂质,反而让根系更加牢固。

栀子花开的那天,是我们搬进新家后的第三个月。那天清晨,我起床时发现阳台上多了一抹白色,凑近一看,是一朵小小的栀子花,洁白如雪,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兴奋地叫醒老张,他睡眼惺忪地走到阳台,看到那朵花,眼睛一下子亮了。

"开花了!"他像个孩子一样欢呼,然后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谢谢你,小芸,谢谢你的耐心等待。"

我靠在他肩上,闻着栀子花的香气,心中充满了平静的幸福。这朵花见证了我们婚姻的新生,也提醒着我们,生活中最美好的事物,往往需要时间和耐心来等待。

从此以后,每当栀子花开,我们就会想起那个特别的夏天,想起我们如何在误解中迷失,又如何在真诚中重逢。那盆栀子,成了我们婚姻的象征,它教会我们,等待也是爱情的一种表达方式。

如今,阳台上的栀子花已经长成了小树,每年夏天,它都会绽放出满树的白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填满我们平凡却温馨的小家。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