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媒婆到家让我娶村里没人要的姑娘,娶家后才知自己有多幸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0 17:03 1

摘要:那年,媒婆领着一个低头不语的姑娘进了我家。爹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建国,这是给你相的对象,小芳。"

那年,媒婆领着一个低头不语的姑娘进了我家。爹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建国,这是给你相的对象,小芳。"

一九八八年的春天,我陈建国二十六岁,在村里已经算是大龄青年。年前,村里与我同龄的杨二虎都结婚了,唯独我还是光棍一条。

那天,我正在猪圈里铲猪粪,媒婆王婶子领着一个姑娘进了院子。远远地,我就听见娘的声音:"哎呀,快请进,快请进!"

我抬头一看,那姑娘瘦瘦小小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低着头不言语。乡下人相亲,姑娘家都这样,不敢抬头看人。

"建国,快来见见客人!"娘在院子里喊。

我放下粪铲,随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手上还是有股猪粪的臊味。走进堂屋,媒婆热情地介绍起来:"这姑娘叫周小芳,今年二十四,是荷叶村周铁匠的闺女,勤快能干,手巧心灵,会做一手好豆腐!"

娘给大家倒了茶,是只有来客时才舍得泡的新茶叶。"小芳姑娘,你坐,别客气。"娘笑呵呵地说。

我偷眼瞧那姑娘,长得不算好看,皮肤黑黑的,手上全是老茧。心里暗自嘀咕:这不是那个村里传了好几年的"难嫁姑娘"吗?

爹在一旁笑呵呵地抽着烟,时不时咳嗽两声:"建国也不小了,该找个媳妇了。小芳看着就实在,会过日子。"

我低着头不吭声。心里一股闷气涌上来——我陈建国虽说不是啥好条件,可也不至于只能娶个村里没人要的姑娘吧?

娘看我不说话,轻轻踢了我一脚:"你小子愣着干啥,去把墙上那老照片拿下来给小芳看看。"

我不情不愿地从墙上取下那张皱巴巴的全家福,是五年前在县城照相馆照的,花了大价钱。照片上,我和爹娘站在一块红布前面,爹娘笑得灿烂,我却一脸拘谨。

"我家建国老实,没啥坏毛病,不抽烟不喝酒,力气大得很,能吃苦。"娘开始夸我,说得我耳根子都红了。

小芳接过照片看了看,还是没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媒婆见状,赶紧帮腔:"小芳这孩子就是话少,心实,跟建国挺配的!"

送走媒婆和小芳后,娘拉着我坐下:"建国,这姑娘咋样?"

"啥咋样,人家是村里的'难嫁头',谁不知道。"我撇撇嘴。

"这话可不敢乱说!"爹突然严肃起来,"人家姑娘是因为照顾生病的老爹才耽误了年龄,这份孝心多难得!"

娘点头附和:"是啊,听说她爹病了三年,她一直在床前伺候,从不叫苦叫累。这样的姑娘,过日子准行!"

见我还是不说话,爹叹了口气:"儿啊,咱家条件你也知道,几亩薄田,年年收成还看天吃饭。你没手艺没工作,找个城里姑娘不现实,村里条件好的姑娘也早被人相中了。"

"就是,咱家穷,但过日子还得过不是?"娘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和你爹一商量,觉得小芳不错,踏实肯干,嫁到咱家,准能把日子过好。"

我心里还是不服气,但转念一想,自己老实巴交,连初中都没念完,确实拿不出啥像样的条件去娶别的姑娘。

"随你们便吧,"我嘟囔着,转身出去喂猪去了。

就这样,媒婆三来两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和小芳的婚事就定了下来。

结婚那天,村里人来了不少。我们家张罗了十几桌酒席,爹从镇上请来了唢呐班子,热热闹闹地把新娘子迎进门。

小芳穿着红棉袄,头上盖着红盖头,个子小小的,看起来像个孩子。新房是爹娘腾出来的东厢房,贴了大红的"喜"字,床上铺着新被褥,上面放着两个绣着喜鹊的大红枕头,是娘一针一线绣的。

酒席上,二舅喝多了,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建国啊,你小子运气真好,捡了个宝贝回来!哈哈哈..."

村里的杨二虎也过来敬酒,眼睛里带着几分轻蔑:"建国,恭喜恭喜啊,新媳妇不错,能干!"

我强笑着应付,心里却不是滋味。媳妇是家里找的,旁人议论,我也不好发作,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借着喝酒浇愁。

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的好。小芳确实是个好媳妇,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烧火做饭。我迷迷糊糊听到灶台前传来碗碟的轻响,灶膛里的火光映在小小的灶房里,她的身影忙碌而安静。

我睁开眼时,饭菜早已摆在桌上,热气腾腾。一碗稀饭,几样咸菜,还有刚出锅的炒鸡蛋,虽说菜色简单,但香味扑鼻。

"醒啦?快趁热吃吧。"小芳轻声说,声音柔柔的,像春天的细雨。

吃完早饭,她拿着竹篮子去集市,回来时篮子里是新鲜的豆子和一些杂物。

"我会做豆腐,"她轻声对我说,"咱家可以卖点豆腐补贴家用。"

我半信半疑,但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架起了石磨。她磨豆子、煮浆、点卤、压制,每个动作都熟练得很。豆浆的香气在院子里飘散,引得邻居刘大娘探头张望:"小芳,你这是做豆腐呢?"

"是啊,刘婶,一会儿做好了,您要不要尝尝?"小芳擦了擦额头的汗。

到了下午,小芳做好了两大盆豆腐,白嫩嫩的,整齐地摆在木盆里。娘尝了一块,眼睛一亮:"好吃!细嫩又有味道,比供销社卖的强多了!"

爹也夸奖道:"闺女手艺真好,这豆腐卖出去,准能挣钱!"

小芳的豆腐很快在村里打出了名气。一大早,邻居们就提着小碗来买。有时候供不应求,做完就卖光了。

我看着小芳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她确实是个能干的女人,可我总觉得自己亏了—村里那些年轻小伙子都娶了漂亮姑娘,而我,却只能娶个"剩下的"。

有几次喝了酒回家,故意刁难小芳:"这米饭怎么这么硬?""菜里盐放多了!"小芳从不顶嘴,只是低头:"下次我多注意。"

时间长了,我对小芳的埋怨少了,但心里的疙瘩还在。小芳似乎能感觉到我的疏远,但她从不抱怨。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上等我回来才肯休息。我有时故意晚归,她也只是默默地把饭菜热好,等我。

夏天的一个晚上,我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乘凉,收音机里播着《东方之珠》。小芳坐在一旁,借着月光纳鞋底。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今天我去集市,听人说咱们村旁边的食品厂在招工。"小芳一边穿针一边说。

"招工?"我坐起身来。

这条消息让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我们村很少有人进厂,大多靠种地为生。进厂意味着有固定工资,不用再看天吃饭。

"消息准吗?"我问。

"应该准,听说要招二十个人,男女都要。"小芳轻声说,"你力气大,又肯干活,可以去试试。"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厂门口看招工告示。大门口贴着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着招工要求:年龄18到30岁,初中以上文化程度,身体健康,五官端正。

招工负责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一脸严肃。我颤颤巍巍地递上报名表,他看了看,皱起眉头:"你这文化程度..."

我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刷下来了。小学毕业后,我就没再读书,认识的字不多,更别说算术了。

但我不甘心,壮着胆子说:"我虽然念书少,但力气大,能吃苦!"

招工人看了我一眼:"行吧,笔试那天来一趟,有个测试题要做。"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小芳。她想了想说:"没事,我教你。"

我嗤之以鼻:"人家要会算账的,我连小学都没念完,能行吗?"

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在摇我。睁眼一看,是小芳,她手里拿着一盏煤油灯和几张纸。

"建国,我教你算术,"她声音很轻,"我以前念过初中,这些简单的加减乘除,教你两天就会了。"

就这样,连着几个晚上,小芳趴在桌子上,一遍遍地教我算术。煤油灯的光芒下,她的脸显得格外专注。我这才发现,小芳的眼睛其实很漂亮,像是两汪清澈的小湖。

"七乘八等于多少?"她问。

"五十六。"我答得很快。

"九加七呢?"

"十六。"

小芳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你学得真快!"

在小芳的帮助下,我顺利通过了笔试,又过了体检,成为乡镇食品厂的一名工人。厂里是两班倒,早班六点到下午两点,晚班两点到晚上十点,一个月二百多块钱工资,在当时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第一次拿到工资单的时候,我激动得手都抖了。一次性拿到两百多块钱,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我忍不住在厂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汽水和一包饼干,打算带回家给小芳尝尝。

"建国?真的是你啊!"

我回头一看,差点把汽水瓶子摔了—是春燕,我初中时暗恋过的女孩。她比我大一岁,当年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每次看她都要偷偷红脸。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她早就嫁去了城里,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

春燕还是那么漂亮,穿着一件白衬衫,下面是藏青色的裙子,头发烫成了当时流行的波浪卷,脸上还抹了点口红,一看就是城里人的打扮。

"你也在这儿上班?"我结结巴巴地问。

春燕笑着点头:"我在办公室当会计。听说咱们村里来了几个新工人,没想到有你。"她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是给家里人带的?"

"嗯,给我媳妇带的。"我不知为何,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春燕眨了眨眼:"哦,你结婚了啊,新媳妇是哪里人?"

"荷叶村的,叫周小芳。"

"周小芳?"春燕想了想,"不认识。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今年春天。"

"那挺好的。"春燕笑笑,"以后咱们常联系啊。"

从那天起,春燕时常在食堂和我搭话,有时还给我留个好位置。我心里又惊又喜,又有些忐忑。每次回家看到小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那段日子,我每天起得很早,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小芳总会在天麻麻亮时就起来给我做早饭。冬天的早晨特别冷,她会用火炉把我的工作服烤热,然后递给我穿。

"多穿点,厂里冷。"她总是这样叮嘱我。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春燕。有一次下班路上,春燕约我去镇上的国营饭店吃饭。那是一家新开的饭店,据说是镇上最高档的,普通工人基本舍不得去。

"我今天发奖金了,请你吃顿好的。"春燕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饭店里灯火通明,放着流行歌曲,服务员穿着整齐的制服,菜式精美,根本不是我们平时能吃到的。

春燕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瓶啤酒:"来,建国,咱们喝一个。"

酒过三巡,春燕的脸红红的,开始讲述这些年的经历。她高中毕业后去了县城技校,学会计,然后分配到这个厂里。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春燕突然说,"你当年总是偷偷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想到那点小心思早就被她发现了。

"那时候就觉得你老实,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老实。"春燕笑着说,眼睛里闪着光。

那顿饭后,我心里更加纠结了。一方面是对春燕的旧情复燃,另一方面是对小芳的亏欠。每次看到小芳默默无闻地做家务,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

一天,厂长宣布要下乡调研,了解当地农户情况,听说我家就在附近村子,就点名要去我家看看。

"厂长要来咱家?"小芳听了我的话,神情有些紧张。

"嗯,说是要了解农村情况。"我解释道。

小芳二话不说,开始打扫房子,又去集市上买了不少好菜。回来后,她忙前忙后地准备晚饭。

"厂长来,得做好点。"她轻声说。

那天傍晚,厂长果然来了,还带着几个厂里的干部,春燕也在其中。看到春燕,小芳的眼睛微微一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还没进门就闻到香味—小芳做了她拿手的豆腐,还炒了几个时令小菜。厂长一进门就夸:"好香啊,是什么菜这么香?"

小芳羞涩地解释:"是我自己做的豆腐,加了些野菜炒的。"

大家坐定后,厂长夹了一筷子豆腐,放入口中,眼睛一亮:"这豆腐做得真好!比市面上卖的强多了!"

小芳红着脸解释自己的做法:"豆子要选好的,然后浸泡的时间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磨浆的时候水温也很重要..."

厂长一拍桌子:"咱们厂正好要扩建豆制品车间,你有没有兴趣来做技术员?"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春燕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放下筷子,轻声咳嗽了一下。

"陈建国,你媳妇手艺真好啊,"春燕笑得有些勉强,"对了,你知道厂里要发股份了吗?入股的员工以后都有分红。"

厂长闻言,皱了皱眉:"春燕,这事还没定下来,别乱说。"

席间,小芳一直安静地给大家添饭布菜,偶尔回答厂长的几个问题。我注意到,春燕一直在打量小芳,眼神复杂。

"周小芳,你以前上过学吗?"春燕突然问。

小芳点点头:"上过初中。"

"初中?那怎么没继续读?"春燕追问。

"爹病了,家里需要人照顾。"小芳简单地回答。

春燕又问:"那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吗?"

"在县城的食品厂待过一阵子,后来爹病重了,就回来了。"

春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送走客人后,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烟。月光洒在老槐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前些日子刚换的那盏电灯泡,光线黄黄的,照在院墙上,墙角的藤蔓爬了大半面墙,影子像一只大手。夏夜的蛐蛐叫个不停,远处还有几声狗吠。

我回想着刚才的场景,心里很不是滋味。春燕的言行举止,让我看清了她接近我的用意—她是想通过我了解厂里的情况,或许是为了那个所谓的股份分配。而小芳,这个我一直看不上的村姑,却赢得了厂长的赞赏。

"小芳,"我叫住正要进屋的妻子,喉咙发紧,"我对不起你。"

小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月光下她的表情有些迷惑:"你说什么?"

我拍拍身边的石凳,示意她坐下。小芳坐下后,我深吸一口气,把这段时间的心思和盘托出—我的自卑,对春燕的旧情,以及内心的挣扎。说完,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反应。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娶了你却不珍惜。一直以为自己吃亏了,眼馋别人的老婆漂亮。今天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娶到你这样的好媳妇。"我声音有些哽咽。

出乎意料的是,小芳并没有发火,也没有哭闹。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

"建国,我知道自己不好看,也知道村里人怎么说我,"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从没后悔嫁给你。"

月光下,她告诉我自己的故事。原来小芳曾是县里食品厂的技术员,学历不高但手艺好,厂里很器重她。那时候她才十九岁,有不少人追求她。后来父亲得了重病,她不忍心看着父亲无人照料,辞职回乡陪伴。

"爹病了三年,那三年里,我每天给他煎药、喂饭、擦身子。"小芳说起这些往事,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哀伤,"街坊们都说,值当的啥,耽误了自己的婚姻大事。但我不后悔,爹拉扯我长大不容易,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父亲去世后,小芳已经二十四岁,村里人就给她贴上了"难嫁"的标签。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轻声说,"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媒婆介绍你的时候,说你老实本分,不嫌弃我年纪大。我想着,这样的人,应该能过日子。"

听着小芳的话,我突然感到一阵羞愧。原来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运气",不过是自己目光短浅造成的错觉。

"小芳,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对你好。"我握住她的手,那是一双粗糙的手,上面全是老茧。

小芳微微一笑:"只要你好好过日子,我就满足了。"

第二天,我主动找到春燕,明确表明了态度:"春燕,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单独吃饭。"

春燕愣了一下,然后笑笑:"建国,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叙叙旧。"

"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我不能辜负小芳。"我坚定地说。

春燕的脸色变了变,最后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变了这么多。行吧,祝你和小芳幸福。"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找过我。

小芳接受了厂长的邀请,成为豆制品车间的技术指导。她每天早出晚归,但精神却很好。回家后,她会兴奋地和我分享厂里的事情——新买的设备怎么用,怎么改进豆腐的口感,如何控制卤水的添加量。

"建国,我有个想法,"一天晚上,小芳突然对我说,"咱们攒点钱,在镇上开个豆腐坊,怎么样?"

"开豆腐坊?"我有些犹豫,"那得要多少钱啊?"

"不用太多,先租个小铺面,买些简单设备。我在厂里学了不少新工艺,可以做出更好吃的豆腐。"小芳眼睛亮亮的,充满期待。

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好,咱们一起攒钱,开个豆腐坊!"

就这样,我们开始节衣缩食,攒钱创业。每天下班后,我会帮小芳做些力气活,她则负责技术方面的事情。我们用了半年时间,攒了一千多块钱,终于在镇上租了间小铺面,开始了豆腐坊的生意。

刚开始的日子很难熬,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磨豆子,然后赶在早市前做好豆腐。小芳创新了几种口味,有咸鲜的、有甜的、还有加了香菇的。慢慢地,我们的豆腐有了固定客源,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有一次,县里来了个检查团,吃了我们的豆腐后,赞不绝口,还把我们的豆腐坊评为"县优质产品"。那天,我们高兴得像过年一样,特意买了两斤猪肉,炖了一大锅肉,请邻居们一起吃。

十年过去了,那间小小的豆腐坊已经发展成了镇上小有名气的食品店。不光卖豆腐,还有豆干、腐竹等豆制品。我们雇了几个帮工,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每天清晨,我和小芳一起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虽然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但我们的习惯没变——早起、勤劳、节俭。看着小芳在晨光中忙碌的身影,我常常感到一阵温暖。

她还是那么瘦小,皮肤因为常年做豆腐变得更黑了,手上的老茧更厚了。但在我眼里,她比世界上任何女人都美。

夜深人静时,听着小芳均匀的呼吸声,我时常想起那年媒婆领着她进门的场景。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亏了,不知道命运其实给了我多大的馈赠。

人这一辈子,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什么是福气。福气不是漂亮的脸蛋,不是花言巧语,而是一颗真心,一双勤劳的手,和岁月长河中那份始终如一的陪伴。

记得爹常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年轻时不懂,以为是老人的老古董思想。如今,我算是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深意。

看着窗外的月光,我轻轻握住小芳的手。这双手,见证了我们从贫穷到小康的全过程,支撑起了一个家,也托起了我陈建国的一生。

感谢那个我曾经埋怨的决定,让我娶到了这个平凡却又不平凡的女人。如果时光能重来,我还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我的小芳,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来源:风花雪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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