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文:张景端罪恶片断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1 10:37 2

摘要:一九四三年的深秋,北风劲吹,树上的枯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雁群又飞向和暖的南方。这时,符离周围的农民,正忙着秋收冬藏,却不料伪特别区区长张景端竟派出大批军警,到处抓侠。敌占区的人民,惊惶万状,人人自危,哀叹,天哪!老百姓遭的什么罪,何时才能太平?”

引子

#本文摘自《宿县文史资料》第二辑(1986年8月),作者潘正文,原标题《张景端罪恶片断》

并非所有文史文都很严谨,部分就是凑数应景之作,如同学生小作文。

正文

一九四三年的深秋,北风劲吹,树上的枯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雁群又飞向和暖的南方。这时,符离周围的农民,正忙着秋收冬藏,却不料伪特别区区长张景端竟派出大批军警,到处抓侠。敌占区的人民,惊惶万状,人人自危,哀叹,天哪!老百姓遭的什么罪,何时才能太平?”

这些年轻力壮、活蹦乱跳的壮年汉子,被无情地关进了铁闷子车厢,车门外面加锁不算。还再用粗铁丝拧紧,车里面有预先放进去的两桶开水和馍馍、咸菜,看守的伪兵说:“你们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到关外就算到地方了。”家里老少在车外啼嚎,被抓的青年在车里面哭泣,真是惨绝人寰,尽管大吵大闹地责问:“有什么罪,把我们抓走?真不讲理。”在敌占区里,有什么理可讲,又有什么人讲理?

穷苦的农民,平常年月,缺衣少食,现在眼看着亲人被抓走了,没有了劳动力,还指望什么活下去?看不见年迈的父母和苦难的妻儿,又怎能不牵肠挂肚?这一幅幅“爷娘妻子难再见,尘埃不见符离桥”的凄惨景象何时能了!

严冬过后,万物复苏,田野里一片青葱,大地上又与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时,正是一九四五年的春天,符离黄花洞正值春会。张景端趁会上人多,便虚情假意地说:“各位父老兄弟们,景端借着这个机会,向乡亲们说几句话。我愿与大家同甘共苦,尽我的力量,为地方上做点有益的事情。”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于是话锋一转,用手往东北方向一,提高嗓门大声叫道:“你们看那是乾山,皇军就象乾山一样,什么时候乾山没有了,皇军才会没有”。当时张景端身着黄呢军服,神气十足地左手叉腰,右手按住东洋刀把柄,故作姿态的挺立在台的中间,睁大眼睛,扫视着全场,护卫在他周围的喽罗们个个手执匣子枪,张开大机头,犹如临阵之势,在张景端的话

刚落音,台下开始议论并有松动,他的侍从们,狗仗人势大声嚷道:“不准动,要安静些,谁动打死谁!”并向台子下面举起了匣子枪,煞有介事地吓唬起来。会场秩序不但未能平静,老百姓一看势头不对,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人群里不时发出议论。有的说:“讲的全是鬼话,鬼子的日子不长啦!”也有的说:“这是他末日的来临,最后的哀嚎!”还有人说:“这真是十足的汉奸腔调,奴才的架势。”

“日本鬼子无条件投降了!”广播里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胫而走,举国上下一片欢腾。每个人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不少人的脸上挂着幸福的泪花。“这不是在作梦吧!”

机关、团体、群众,立时自发地组成游行队伍,走上街头,有的放鞭炮,有的敲打盆盆罐罐各种声音连续不断;手执武器的军人,忘记了军纪、军法,把机关枪、各种火炮也抬出来发射,大家都无拘束地纵情欢歌狂舞。压抑了八年的心头怒火,喷薄而出,犹如火山爆发,堤坝决溃,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时,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真是“阳光普照,大地春回”。可是,曾几何时,符离镇上又阴云密布,张景端竟摇身一变,成了国民党的师长,他又神气起来了。率队移住在宿县火车站北头的鸡蛋厂。一天,他一身笔挺的黄呢军服,足蹬亮的长统马靴,外罩军大衣,跟随着荷枪的卫侍,走向城内花墙子的西面(原址即现在的新华书店)拜会当时的宿县县中校长、战前的第一区区长陈海仙,意在向老上级和宿城的人们夸官。他高兴得太早了,在淮海战役的炮声中,他的这一美梦,也随着蒋家王朝的垮台而破灭,最终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历史是无情的,也是最公正的,逆历史而动的一切反动派,都逃不脱历史的严惩。

(原文注:供稿:潘正文 张立萱 王传经)

资料来源:

《宿县文史资料》第二辑(1986年8月)

来源:自然与社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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