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草原上的狼,不仅会用锋利的牙齿攻击猎物,更会用它的智慧设下陷阱。”老人目光深邃,“最可怕的不是它们的嚎叫,而是那种无声无息的敲门声。”
篝火噼啪作响,照亮了老人饱经风霜的脸。年轻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继续讲述那个传奇般的故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和六个老战友一起去内蒙古草原处理狼患。经过一个月的奋战,我们击杀了六十九只狼。本以为任务已经完成,第二天就要离开。谁知道,就在临走前的那个夜晚……”老人的声音低沉下来,“几个人的房间传来了敲门声……”
01二十年前的七月,内蒙古锡林郭勒草原。青草如茵,蓝天白云下,看似平静的美景中却暗藏危机。
近两年来,草原上的狼群数量激增,几乎每周都有牲畜被咬死的事件发生。最严重的一次,一个小型牧场在一夜之间损失了二十多只羊。当地组织了多次围剿,却收效甚微。
就在这时,七个退伍老兵的到来,给这片草原带来了希望。
马志强,外号马老虎,50岁,曾是特种部队的突击手,退役后开了家保安公司。虽已年过半百,但身手依旧矫健,是七人小队的自然领导者。
王铁柱,45岁,曾是通信兵,退役后成为无线电技师。身材魁梧,性格直爽,笑声如雷,但做事细致认真。
张大雷,48岁,前侦察兵,身手敏捷,观察力惊人。退役后做过猎人,对野外生存有丰富经验。
李铮,42岁,军医出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实际上枪法精准,是队伍中的神枪手。
赵小山,47岁,坦克手,体格健壮,力大无穷,但性格温和,是团队中的和事佬。
陈刀,人称老刀,52岁,曾是炊事班班长,刀功了得,但真正的身份是特种部队的格斗教官。他沉默寡言,只有战斗时才会展现出可怕的杀伤力。
最后是黄勇,44岁,工兵出身,对各种爆炸物和陷阱有独到研究,想法天马行空,是团队的“奇才”。
这七个人有着不同的性格和专长,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部队时曾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即使退役多年,这份情谊从未改变。
当马老虎接到锡林郭勒地区的狼患消息时,他在战友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老战友们,草原上的牧民需要帮助,有兴趣吗?”
不到半天时间,其他六人全部响应。
就这样,七个年近半百的老兵,带着退役时保留下来的武器装备,踏上了前往锡林郭勒的列车。
当地居民为他们安排了住处——一个靠近草原边缘的小型牧场。这里既可以作为他们的临时基地,又便于观察狼群的活动。
牧场的主人叫巴特尔,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蒙古族汉子,浓眉大眼,皮肤被草原的风吹得黝黑发亮。他的小儿子在狼患最严重的时候遭到狼群袭击,腿上至今还留有伤痕。
“欢迎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们赶走这些狼!”巴特尔用略带口音的汉语热情地欢迎他们。
七个老兵在牧场安顿下来。第一天晚上,他们围坐在一起,开始研究当地的地形图和狼群的活动规律。
李铮推了推眼镜:“根据提供的资料,过去两年里,狼群袭击的频率明显增加,而且攻击方式更加大胆。”
“这不合常理,”张大雷皱眉道,“通常情况下,狼是很怕人的,除非极度饥饿或者保护幼崽,否则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聚集区。”
“有可能是生态环境变化导致的,”王铁柱插嘴道,“草原上的小型猎物减少,狼群被迫冒险袭击牧场。”
马老虎沉思片刻:“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们的任务很明确——尽可能减少狼群数量,保护牧民和牲畜的安全。”
“我建议先进行实地勘察,”黄勇说,“了解地形和狼群的活动范围,然后制定详细计划。”
大家一致同意这个建议。
02第二天一早,七个人分成三组,在巴特尔的带领下,开始了对草原的初步探索。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狼群活动的痕迹——啃食过的骨头、狼粪、爪印,甚至还看到几处明显的埋伏地点。这些发现让七个老兵意识到,他们面对的狼群比想象中更加狡猾和有组织性。
“看这些爪印,”张大雷蹲下身仔细观察,“至少有三十只狼在这个区域活动。”
“而且它们似乎有固定的巡逻路线,”李铮指着地图上标记的几个点,“这几处都是它们的埋伏点,很可能是经过精心选择的。”
回到牧场后,七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他们决定先找出头狼和它的亲信,然后重点打击。同时,设置观察点和陷阱,了解狼群的行动规律。
三天后,他们获得了足够的情报,决定进行第一次小规模行动。目标是一个狼群经常出没的山谷,那里有一条小溪,是野生动物饮水的地方。
行动定在凌晨四点,那是狼群回巢休息前最后一次饮水的时间。
凌晨三点,七个人全副武装,悄悄离开牧场,驱车来到预定地点附近,然后徒步进入伏击区域。夜色中,他们像幽灵一般无声移动,每个人都回到了当年在部队的状态——警觉、冷静、协调一致。
黄勇在几个关键位置设置了简易陷阱,不足以杀死狼,但能限制它们的行动。张大雷和李铮爬上两侧的小山坡,占据狙击位置。马老虎、王铁柱和赵小山埋伏在小溪下游,准备切断狼群的退路。老刀则独自一人隐藏在上游,担任斥候。
凌晨四点十五分,第一只狼出现在视野中。它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低头饮水。紧接着,又有几只狼现身,动作几乎一致,仿佛受过训练的士兵。
通过无线电,老刀的声音传来:“一共十二只,其中一只体型特别大,应该是头狼。”
马老虎通过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下达命令:“准备行动,记住,先解决那只头狼。”
李铮的声音传来:“我已经锁定目标。”
“行动!”
随着马老虎一声令下,李铮的枪响了。那只体型最大的狼应声倒地,但并没有死,而是发出一声刺耳的嚎叫。其他狼顿时四散奔逃,但黄勇设置的陷阱发挥了作用,有两只狼被绊倒。
接下来的场面异常混乱。老兵们有条不紊地执行着预定计划,而狼群则在失去领导后变得慌乱不堪。最终,他们成功击杀了五只狼,其余的则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首战告捷!”王铁柱兴奋地高呼。
“别高兴太早,”马老虎冷静地说,“这只是开始。”
他的话不幸言中。当他们检查那只被击中的“头狼”尸体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这只狼的体型虽大,但年龄并不大,不可能是真正的头狼。
“这是个诱饵,”李铮若有所思地说,“真正的头狼让它冒充,自己躲在暗处观察。”
回到牧场后,巴特尔看到他们带回的五只狼尸体,激动得热泪盈眶。“太好了!这是很长时间以来的最大战果!”
然而,七个老兵却没有太多喜悦。他们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那只真正的头狼,那只懂得用替身迷惑敌人的狡猾头狼,才是他们真正的对手。
03当晚,黄勇在检查陷阱时发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现象——有狼在仔细研究他设置的陷阱机关,甚至试图模仿其中的结构。
“老马,我觉得这群狼不简单,”他向马老虎报告道,“它们在学习我们的技术。”
马老虎沉默不语,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这将是一场智慧与智慧的对决,而不仅仅是人类对野兽的单方面狩猎。
接下来的几天,老兵们调整了策略,决定采取更加积极主动的围剿行动。他们分成三组,同时在三个主要区域展开行动,不给狼群转移的机会。
第一天的行动并不顺利。狼群似乎能预判他们的行动,总是提前一步逃离。
“它们太狡猾了,”张大雷通过无线电向马老虎报告,“就像知道我们的计划一样。”
新的策略是利用毒饵和陷阱,减少直接接触。黄勇负责设计一种特殊的陷阱,能够在狼经过时自动释放毒气或者发射暗箭。
接下来的一周,这种策略取得了一定成效。他们陆续消灭了十几只狼,但还是没能找到那只神出鬼没的头狼。
就在围剿行动进行到第十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马老虎决定亲自带队前往一个新发现的狼穴侦察。这个狼穴位于一片乱石堆中,地形复杂,视野受限。为了安全起见,他只带了张大雷和老刀两个人,其他人继续执行原定计划。
三人小心翼翼地接近狼穴,却没发现任何狼的踪迹。
“奇怪,明明有新鲜的爪印和粪便,”张大雷低声说。
就在这时,老刀突然警觉地抬头:“不对劲,这是陷阱!”
几乎是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四周的乱石后面突然跳出十几只狼,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狼目光凶狠,龇牙咧嘴,显然是精心设计的埋伏。
“背靠背,”马老虎冷静地命令,“别慌,慢慢向出口方向移动。”
三人立刻形成三角阵型,背靠背缓慢移动。狼群没有立即进攻,而是保持着包围圈,不断地试探。
“它们在等头狼的命令,”老刀分析道,“一旦头狼出现,它们就会一拥而上。”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声枪响打破了僵局。是李铮!他和其他人听到无线电中的异常,立刻赶来支援。
混乱中,一只巨大的灰狼从远处的高地跃下,向马老虎直扑过来。这正是那只一直没有露面的头狼!它的体型比普通灰狼大一倍多,毛发呈银灰色,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仅是野性,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智慧。
马老虎来不及瞄准,只能用枪托猛击,勉强击退了头狼的第一波攻击。头狼并不恋战,一击不中立刻撤退,消失在草丛中。
其他的狼见头狼撤退,也跟着四散逃离。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但足够惊心动魄。
回到牧场后,马老虎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重新制定了更加严密的计划。
“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应对狼群的反击。每次行动至少三人一组,每个区域都要有人留守。同时,加强牧场的防护措施,尤其是夜间。”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巴特尔匆匆跑来,神色慌张:“不好了!西边的小张家遭到狼群袭击,羊圈被咬破了,十几只羊被咬死!”
04七个人立刻赶往事发地点。当他们到达时,眼前的景象令人心痛。羊圈被野蛮地撕开一个大口子,十几只羊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有些甚至被撕成了碎片。
“这是个报复性袭击,”张大雷说出了大家的共同想法。
“那我们就接受挑战,”马老虎坚定地说,“既然它们想玩,我们就陪它们玩到底。”
当天晚上,老兵们紧急开会,重新评估了敌人的实力和战术。
“根据我们的观察和当地人的反馈,这群狼的总数应该在60到80只之间,”李铮分析道,“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消灭了23只,还剩下四五十只。”
“最大的威胁是那只头狼,”老刀说,“它不仅体型巨大,而且异常聪明,似乎能够预判我们的行动。”
“我有一个想法,”黄勇眼睛一亮,“既然它这么聪明,我们可以用它的聪明反过来对付它。”
“什么意思?”大家好奇地问。
“设下一个明显的陷阱,让它识破,然后在它得意的时候,再设置一个真正的陷阱,”黄勇解释道,“这叫做'双重欺骗'。”
“有道理,”马老虎点头赞同,“我们可以先在一个明显的地点设置陷阱,引起它的注意,然后在它来查看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伏击它。”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在一处山坳处设置明显的陷阱,而真正的伏击点则在附近的高地上。为了增加成功率,所有人都会参与这次行动。
三天后,万事俱备。
他们在陷阱区域洒上了从动物园获取的虎尿,这种气味对狼来说代表着极大的威胁和挑战。
上午,那只巨大的银灰色头狼终于现身了。它小心翼翼地绕着陷阱区域转圈,不时抬头嗅着空气中的气味,眼神警惕而又充满智慧。
“目标锁定,”李铮通过瞄准镜观察着头狼的一举一动,“等它再靠近一点。”
头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直直地望向伏击点的方向。
“该死,它发现我们了!”马老虎低声咒骂。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李铮扣动了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击中了头狼的后腿。头狼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但并没有倒下,而是拖着受伤的后腿,迅速消失在灌木丛中。
“追!”马老虎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
接下来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受伤的头狼虽然行动不便,但依然敏捷异常,而且似乎对地形了如指掌,总能找到最隐蔽的路线逃跑。
远处传来了一声狼嚎,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回应声。不到十分钟,四面八方都出现了狼的身影。它们不是直接攻击,而是形成一个包围圈,不断地骚扰和试探,似乎是想拖延时间,让头狼有机会逃脱。
七个人开始有序撤退,一边撤退一边射击,击退了几次狼群的冲锋。最终,他们安全回到了车上,迅速离开了危险区域。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暂时停止了大规模行动,转而采取更加隐蔽和分散的策略。他们在多个区域同时设置了陷阱和毒饵,并监控狼群的活动。
这种策略取得了一定成效。虽然没能再次找到那只头狼,但他们陆续消灭了十几只普通狼,使得狼群的数量明显减少。
05就在他们击杀第30只狼的那天晚上,意外发生了。
马老虎和老刀正在一处山丘上监视狼群的活动,突然听到牧场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
“出事了!”两人顾不上收拾装备,立刻向牧场方向狂奔。
当他们赶到时,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狼群正在围攻牧场,至少有二十只狼在四周游荡,不断地试图突破防线。巴特尔和几个牧民手持猎枪,正在奋力抵抗。而老兵们临时驻地的门窗已经被撞开,里面传来打斗声。
“老刀,你帮巴特尔守住外围,我去看看其他人,”马老虎匆匆说完,就冲向了驻地。
屋内一片狼藉,几只狼的尸体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和血腥味。王铁柱和黄勇背靠背站在房间中央,手持猎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赵小山倒在角落里,腿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李铮正在为他包扎。张大雷则守在门口,不让更多的狼进来。
“情况怎么样?”马老虎问道。
“突然袭击,”王铁柱简短地回答,“差点被它们得手。幸好我们反应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马老虎迅速做出决定:“铁柱,你和李铮送小山去医院。其他人跟我守住牧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攻击,它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一场消耗战。狼群不断地试探,寻找防线的薄弱点,而老兵们则凭借多年的战场经验,沉着应对,确保每一发子弹都不浪费。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狼群才终于退去。这一夜,他们共击退了三波进攻,击杀了十七只狼,使得总击杀数达到了四十七只。
“那只头狼,”张大雷若有所思地说,“它一定在暗中指挥这一切。”
老刀默默点了点头。
马老虎做出决定:“从今天开始,我们改变策略。不再分散行动,而是集中力量,直接找到狼群的老巢,一举消灭它们。”
经过一天的准备,他们决定在第二天清晨出发,前往狼群最可能藏身的地方——北面的山区。那里地形复杂,洞穴众多,非常适合狼群隐藏和繁衍。
当天晚上,巴特尔邀请他们去自己家吃饭。席间,这位经验丰富的牧民讲述了一个当地流传的传说。
“草原上有一种特殊的狼,”巴特尔低声说,眼神中闪烁着敬畏,“我们蒙古人称它为'腾格里之狼',意思是天神的使者。传说这种狼比普通狼更大、更聪明,能够指挥整个狼群,甚至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和行为。”
“你见过这种狼吗?”黄勇好奇地问。
巴特尔摇摇头:“没有,但我爷爷说他年轻时见过一次。那是一只巨大的银灰色狼,眼睛像宝石一样闪亮。据说,如果有人杀死了它的亲信或者幼崽,它就会一直追杀凶手,直到报仇为止。”
老兵们相视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但马老虎和老刀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想起了那只银灰色头狼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和它那几乎是人类般的战术意识。
天色已晚,老兵们回到临时驻地休息,为明天的大行动养精蓄锐。
06“咚、咚、咚……”
三声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马老虎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摸向枕头底下的手枪。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这个习惯——危险时刻,武器是最可靠的朋友。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五分。
“谁?”他低声喝问,声音里带着警惕。
没有回答。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马老虎缓缓起身,握紧手枪,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向门口靠近。
“咚、咚、咚……”
又是三声敲门,节奏一致,力度相同,仿佛某种信号。马老虎的背脊窜过一股寒意。这不像是人的敲门方式——太过规律,太过刻意。
就在他准备开门的一刹那,隔壁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是王铁柱的大嗓门:“狼!有狼!”
马老虎立刻拉开房门,却只看到走廊尽头一道灰色的影子迅速消失。与此同时,其他几个房间的门也被拉开,老兵们一个个持枪而立,表情凝重。
“都听到敲门声了?”张大雷皱着眉头问道。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
老刀把手电筒的光照向走廊地面,发现了几点暗红色的血迹和一串狼爪印。“看来我们的老朋友来拜访了。”他冷笑着说。
李铮推了推眼镜,蹲下身仔细观察那狼爪印:“成年雄性灰狼,体重至少五十公斤,应该是那只头狼。它的后腿伤还没好,所以有拖动的痕迹。”
“它是来挑战我们的,”马老虎沉声道,“就像巴特尔说的那样,它在报复。”
“可是狼怎么会敲门呢?”黄勇困惑地问,“它们没有手啊。”
“也许是用爪子或者头,”李铮分析道,“重要的不是怎么敲的,而是为什么要敲。这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警告。”
“我们必须把它找出来,”马老虎坚定地说,“不然我们永远不会安宁。”
张大雷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现在出去太危险了,它可能设下了埋伏。我建议等到天亮,我们再全副武装地出发。”
大家都同意这个建议。但没人能再睡得着了,七个老兵轮流守夜,紧盯着门窗,防止狼群再次突袭。
天刚蒙蒙亮,除了因伤在医院休养的赵小山,六个老兵集体出发了,向北面的山区进发。那里是狼群最可能藏身的地方。
“它为什么要冒险来敲门?”王铁柱边走边问,“这太奇怪了,像是有意识地挑衅我们。”
“也许它想让我们知道,它随时可以接近我们,”张大雷猜测道,“这是一种心理战术。”
“或者它在侦察我们的防御,”老刀说,“测试我们的反应速度和警觉性。”
马老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我觉得,它是在向我们宣战。它想告诉我们,这不仅仅是一场狩猎,而是一场决斗。”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它,”李铮坚定地说,“否则它还会来,而且下次可能不只是敲门那么简单了。”
车队缓缓驶向北面的山区。沿途的风景壮美,广袤的草原在晨光中泛着金色,远处的山脉如同沉睡的巨人。然而,老兵们无暇欣赏风景,所有人都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袭击。
到达目的地时,已是中午。他们将车停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然后徒步前进。
“根据我们收集的情报,”马老虎指着地图说,“狼群主要活动在这三个区域。最有可能的巢穴位置是这个山洞,海拔较高,视野开阔,很适合作为指挥中心。”
“我和巴特尔曾经在那里发现过狼的痕迹,”张大雷补充道,“非常新鲜,至少有十几只狼经常出入。”
他们决定分成三组,从不同方向接近目标区域,以防狼群逃脱。马老虎和老刀一组,张大雷和李铮一组,王铁柱、黄勇和巴特尔带领的牧民一组。
行动开始前,马老虎对大家说:“记住,我们的首要目标是那只头狼。一旦它被消灭,其他狼就会群龙无首,容易对付。”
07三组人马分头行动,小心翼翼地向目标靠近。山区的地形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到处是乱石和灌木,视线受限,行动困难。
马老虎和老刀走在最前面,两人都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就在他们接近那个疑似狼穴的山洞时,老刀突然停下脚步,举起手示意警戒。
“有动静,”他低声说。
两人立刻隐蔽起来,仔细观察四周。果然,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有轻微的晃动,一只灰狼正悄悄地移动着,似乎是在巡逻。
老刀举起狙击枪,准备射击,但马老虎按住了他的枪管。
“等等,”他低声说,“先看看情况,不要打草惊蛇。”
果然,没过多久,又有几只狼出现了。它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排列着,似乎是在巡逻或者警戒。
通过望远镜,马老虎发现这些狼并不是在随意走动,而是按照某种规律巡逻,守卫着通往山洞的几条主要路径。
“它们在守卫山洞,”马老虎通过无线电告诉其他人,“非常有组织,像是军事防御。”
“收到,”张大雷回应道,“我们这边也发现了类似情况。看来这就是它们的大本营。”
“行动开始,”马老虎下令,“按计划进行,优先击毙那些守卫,然后逼出头狼。”
老刀率先开枪,精准地击毙了一只正在巡逻的狼。紧接着,其他几组也开始行动,狙击手们瞄准那些守卫狼,一一击毙。
正如预期的那样,枪声惊动了整个狼群。山洞中蜂拥而出十几只狼,四散奔逃。老兵们沉着冷静,依次击毙了几只,但大部分狼还是逃入了灌木丛中。
“那只头狼呢?”马老虎焦急地问道。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狼嚎从山洞深处传来,紧接着,那只巨大的银灰色头狼缓缓现身。它的后腿还带着上次受伤的痕迹,但行动看起来并不受影响。它站在山洞口,高昂着头,目光扫视着四周,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目标出现,”李铮通过无线电报告,“我有一个清晰的射击角度。”
“射击!”马老虎命令道。
李铮扣动扳机,但就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头狼猛地一闪,子弹擦着它的耳朵飞过。
“该死!”李铮低声咒骂,立刻重新瞄准。
然而,头狼没有逃跑,而是直接向马老虎和老刀所在的位置冲来,速度快得惊人。
“它冲着我们来了!”马老虎警觉地举起枪。
老刀也立刻准备射击,但就在这时,另一只狼从侧面扑来,直接撞向老刀,两者滚成一团。马老虎想要帮忙,但头狼已经冲到面前,他不得不专心应对。
马老虎和头狼之间展开了一场惊险的搏斗。这只头狼不仅体型巨大,而且战斗技巧惊人,总是能避开要害部位的攻击,同时寻找马老虎的弱点。
马老虎虽然身手矫健,但毕竟年过五旬,体力不如从前。几个回合下来,他的手臂已经被咬伤,鲜血直流。
就在危急时刻,一声枪响,头狼的肩膀被击中,踉跄了一下。是张大雷!他赶来支援,同时向其他人发出求援信号。
头狼见势不妙,立刻后撤,钻入了灌木丛中。其他狼也纷纷撤退,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老马,你没事吧?”张大雷关切地问道。
马老虎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大碍,然后转向老刀:“你呢?”
老刀的情况稍微严重一些,腿部被咬伤,但幸好伤口不深。
“必须追击,”马老虎坚持道,“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于是,他们继续向前搜索,追踪着头狼留下的血迹。血迹一直延伸到一个更小的山洞前,然后消失了。
“它进洞了,”王铁柱说。
“可能是陷阱,”李铮警告道。
经过简短的讨论,他们决定使用烟雾弹将洞里的狼熏出来。黄勇从背包中取出几个特制的烟雾弹,点燃后扔进洞里。
几分钟后,浓烟从洞口冒出,但没有任何狼跑出来。
“奇怪,”巴特尔说,“按理说它们应该会出来的。”
“除非里面另有出口,”马老虎猜测道。
他们决定进洞查看。马老虎、老刀、张大雷和李铮四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山洞,其他人则守在洞口,防止狼群回来偷袭。
08洞内黑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野兽的腥臭味。四个人打开手电筒,谨慎地前进。
洞穴比想象中复杂,有许多分支和岔道。他们一边前进,一边用粉笔做记号,防止迷路。
终于,在洞穴深处,他们发现了狼群的巢穴。这是一个较大的空间,地上铺满了干草和动物皮毛,明显是狼群休息的地方。角落里有几只小狼崽,正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
“原来如此,”李铮恍然大悟,“它们是在保护幼崽。”
“这解释了为什么它们如此拼命地反抗,”张大雷说,“它们是在捍卫家园。”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身后传来。四人迅速转身,发现那只头狼正站在洞口,挡住了他们的退路。
这次,头狼没有立即攻击,而是静静地站着,目光在四人和幼崽之间来回移动,似乎在权衡利弊。
马老虎慢慢举起枪,瞄准了头狼。头狼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哀伤,但随即就被凶狠所取代。它低下身子,准备扑击。
“射击!”马老虎大喊。
四把枪同时响起,头狼应声倒地,挣扎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结束了,”马老虎轻声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只头狼,这个强大的对手,就这样倒在了他们面前。
就在他们松了口气的同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狼嚎声,接着是连续的枪声。
“外面出事了!”李铮急切地说。
四人立刻撤退,但当他们走出洞口时,发现情况比想象的要糟糕得多——至少有三十只狼正在围攻他们的同伴。
“它们感应到头狼死亡,集体回来复仇了,”张大雷分析道。
一场惨烈的战斗就此展开。狼群虽然失去了头狼,但依然保持着惊人的战斗力,源源不断地向他们发起冲锋。老兵们凭借丰富的经验和娴熟的配合,顽强抵抗,但形势依然十分危急。
正当他们弹药即将耗尽,体力也接近极限时,远处传来了轰鸣声。那是当地武警的增援部队!他们接到求援信号后,立刻派出人前来支援。
一群人终于击退了狼群。但这场战斗的代价也相当沉重——两名牧民受伤,黄勇的肩膀被咬伤,而王铁柱也被抓伤了脸部。
经过这场激战,他们总共击杀了二十只狼,再加上之前的战果,消灭的狼已经达到了六十只。
09当晚,在牧场的主屋里,巴特尔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庆功宴。虽然大家都带着伤,但士气依然高涨——最危险的头狼已经被消灭,狼群的数量也减少了大半,狼患问题已经基本得到控制。
“今天是个好日子,”巴特尔举起一杯马奶酒,“你们消灭了那只'腾格里之狼',草原会记住你们的功绩。”
“还有九只狼没解决,”马老虎提醒道,“虽然没了头狼,它们的威胁会小很多,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明天我们再组织一次最后的围剿,”李铮说,“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大家都表示赞同。这时,赵小山从医院回来了,他的腿伤已经好转,虽然还不能参与激烈的战斗,但日常行动已经没问题了。
“听说你们干掉了头狼?”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是啊,真该让你看看那家伙的样子,”王铁柱笑着说,“比普通狼大一倍多,毛色银灰,眼神像人一样有智慧。”
“可惜我错过了,”赵小山有些遗憾地说。
“明天还有最后一次行动,”马老虎拍拍他的肩膀,“你负责后勤和通讯,同样重要。”
第二天一早,七个老兵再次出发,前往狼群最后的几个活动区域进行清剿。这一次,他们得到了当地武警的支援,十几名武警队员配合他们行动,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包围圈。
行动异常顺利。失去了头狼的指挥,剩余的狼群变得混乱无序,很容易就被发现和消灭。到中午时分,他们又击杀了八只狼,使得总数达到了六十八只。
“还有最后一只,”马老虎说,“根据我们的情报,应该在东北角的那片沼泽地带。”
他们立刻前往那个区域,展开了搜索。沼泽地的环境复杂,视线受限,行动困难,但老兵们还是凭借丰富的经验,很快找到了最后一只狼的踪迹。
这是一只年轻的雌性灰狼,看起来并不凶猛,反而有些瘦弱。当它发现自己被包围时,并没有像其他狼那样拼命反抗,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
马老虎举起了枪,但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只狼的眼神中,似乎有某种熟悉的东西……
“等等,”他突然说,放下了枪,“这只狼有些不对劲。”
其他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马老虎慢慢靠近那只狼,警惕地观察着它的反应。令人惊讶的是,狼没有后退,也没有攻击,而是直视着马老虎的眼睛。
“看它的眼睛,”马老虎轻声说,“和那只头狼一模一样。”
李铮推了推眼镜,仔细观察后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而且你们注意到了吗?它的站姿和行为方式,也和头狼很相似。”
“你是说,这是头狼的……后代?”张大雷猜测道。
马老虎沉思片刻,然后做出决定:“把它活捉,送去野生动物保护区。”
在武警队员的协助下,他们成功地将这只特殊的狼麻醉并捕获。
“这样一来,我们就完成了任务,”马老虎说,“共计六十九只狼,草原上的狼患终于得到了彻底解决。”
众人欢呼雀跃,为这场长达一个月的艰苦战斗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当他们回到牧场时,已是夕阳西下。巴特尔和其他牧民早已准备好了盛大的庆祝晚宴,烤全羊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
晚宴上,巴特尔一家表达了深深的谢意,并邀请七个老兵随时再来做客。
“明天一早,我们就返程了,”马老虎向大家宣布,“这一个月来,我们不仅完成了任务,还重温了战友情谊,这是一段难忘的经历。”
大家都举杯致敬,共同庆祝这场胜利。
深夜,七个老兵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准备第二天一早启程返回各自的家乡。
马老虎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个月来的种种经历——从初到草原时的小心试探,到后来与狼群的正面交锋,再到那只神秘头狼的死亡,最后是今天捕获的那只特殊的幼狼……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七个老兵整理好行装,准备离开。巴特尔和当地牧民们早早地聚集在牧场门口,为他们送行。
“感谢你们为草原带来和平,”巴特尔热泪盈眶地说,“你们消灭了六十九只狼,彻底解决了困扰我们多年的狼患。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马老虎微笑着与巴特尔握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以后再有机会相见,是在更好的情况下。”
“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当地武警的负责人走过来说,“那只被你们活捉的狼已经送到了野生动物保护区,专家们会好好照顾它。而且据初步观察,它确实有一些特殊之处,可能是某种稀有品种。”
“希望它能在那里健康成长,”李铮说,“毕竟,它也是草原生态系统的一部分。”
告别的时刻到了,七个老兵依次与前来送行的人握手道别,然后登上了返程的车辆。
当车子驶离牧场,渐渐远去时,马老虎透过后窗看着那片广袤的草原,心中百感交集。这片草原给了他们挑战,也给了他们战胜挑战的机会,更重要的是,让七个老战友再次并肩作战,重温了那份生死与共的情谊。
“下次再来这里,可以带上钓鱼竿,好好享受一下,”王铁柱大声说,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一言为定,”马老虎点点头,心中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相聚。
车子驶上了远方的公路,消失在草原的尽头。而在草原上,随着狼患的消除,牧民们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牛羊在绿草如茵的原野上自由奔跑,一切都回归了宁静与和谐。
这场人与狼的较量,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来源:一才体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