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丧偶后到底该不该找老伴65岁大妈用4年的再婚经历给出答案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2 13:59 1

摘要:"王大爷,这碗莲子百合汤,是我用小火慢炖了两个时辰的。"我端着青花瓷碗,站在院门口,秋风卷着丝丝桂花香,吹皱了我的碎花棉袄。

纸船与风帆:我的重生之旅

"王大爷,这碗莲子百合汤,是我用小火慢炖了两个时辰的。"我端着青花瓷碗,站在院门口,秋风卷着丝丝桂花香,吹皱了我的碎花棉袄。

王守仁抬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接过碗的那一刻,他粗糙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指尖。"杨老师,您这是何必呢?"他喝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好喝,比食堂的强多了。"

那是1997年的秋天,辽宁的秋风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我蹲在地上,一沓黄褐色的纸页撒了一地,那是我半年前离世的老伴留下的遗物。

"这些都是什么啊?"住在隔壁的张婶探头问道,手里还拿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一把青菜。

我不答话,一张张捡起那些泛黄的纸页,手指微颤。最上面的一张纸上,工整的字迹写着"与爱人再看一次海",旁边画了一个简单的太阳,下面是波浪线。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记得结婚那年,老伴带我去过一次青岛,说要每十年去一次,可惜后来忙于生计,再也没去成。

我叫杨桂英,今年六十有五,是从第四中学退休的语文教师。老伴张德民是国企的工程师,一辈子勤勤恳恳,病了三年,走的那天,窗外的梧桐树叶子落了满院子。

这一院子的落叶,是我一个人扫了。扫着扫着,就想起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想起他穿了二十年的那件灰色呢子大衣,想起他总说"桂英啊,你熬的粥最好喝"。

日子便像这落叶,一天天堆积在我的心上,沉甸甸的。晚上躺在床上,右边空荡荡的,连翻身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不在那儿的人。

单元楼下的喇叭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响起《东方红》,以前都是老伴起床开收音机,现在变成了我的闹钟。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他的照片说:"老张,早上好。"

小区活动室里,每周三下午都有棋牌活动。我们这个小区是八十年代分的单位房,住的大多是同一个机械厂的职工,年纪相仿,退休后有的养花,有的遛鸟,有的打麻将。

"杨老师,整天闷在屋里像话吗?出来透透气。"住在五楼的喻大姐硬拉着我去活动室,她是厂里退休的会计,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活动室里烟雾缭绕,四张桌子围坐着打麻将的人,声音嘈杂:"六万!""杠上开花!""自摸!"我坐在角落里,手里攥着一团毛线,眼前一片模糊。

那天,一个穿着灰蓝色中山装的老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京剧剧本,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腰板挺得笔直。

"王老师,这边坐!"喻大姐招手喊道,那人微微点头,目光不经意扫过我这边,也轻轻点头致意。

喻大姐凑过来小声对我说:"这是新来的王守仁,前年从二中退休的,教历史的。老伴去年走的,跟你情况差不多,搬来和儿子住。"

我低头继续整理毛线,心想这名字倒是大气,和那个古代大儒同名。往常这种情况,老伴总会笑着说一句:"名字是父母的期望,可惜不是每个王守仁都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去。

日子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过着,像厂区大院里那口老水井,汲出来的每一瓢水都是一样的平淡无奇。

一天傍晚,我从老姐家回来,路过小区的戏曲角,那是一块不大的空地,种着几棵老槐树,树下摆着几条长条凳,是厂里的老工人自发组织的活动点。

熟悉的京剧声传入耳中,我循声走去,看见王守仁正在教几个老人京剧的基本功,他手里拿着那本破旧的剧本,认真地比划着。

"杨老师,来啦!"他看见我,热情地招呼道,"听说你喜欢《贵妃醉酒》?要不要一起来?"

我有些讶异:"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段?"

"上次在活动室里,你不知不觉哼的就是这段。"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像把小扇子,一张一合的。

老伴在世时,我们常一起听京剧。每到周末,他就拿出那台老式收音机,调到戏曲频道,我们一边听一边做家务。他尤其喜欢《智取威虎山》,说那是他知青时代看过的样板戏,每每听到"打虎上山"那段,他就会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节拍打拍子。

"那时候没有电视,就这么点娱乐。"老伴常这么说,眼里满是怀念。

从那以后,我常去戏曲角,有时听王守仁讲京剧知识,有时和大家一起哼唱。那些曾经熟悉的曲调,像是老朋友,慢慢走进了我的心里。

有一次,王守仁特意找来一盘《贵妃醉酒》的老录音带,用他那台"红灯牌"收录机放给大家听。他说这是五十年代梅兰芳的珍贵录音,是他年轻时候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宝贝。

"看你们年轻人,现在都听那些靡靡之音。"小区里七十多岁的刘大爷摇头晃脑,"还是咱们的国粹好啊!"

王守仁笑着说:"刘大爷,现在的年轻人也有爱听戏的,我那学生里就有不少呢!"

儿子周末回来看我,见我精神好了不少,饭量也比以前大了,诧异地问:"妈,您最近挺开心啊?"

我笑了笑:"有个戏曲小组,挺热闹的。"我没敢说是王守仁组织的,怕儿子多想。

"是那个姓王的老头儿搞的吧?"儿子撇嘴,语气里有几分不以为然,"隔壁李阿姨说,他总找您说话,还专门给您带戏本子。"

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什么把柄:"你李阿姨真会胡说八道!我们就是聊聊戏,人家是专业的,懂得多。"

儿子端着碗,盯着我看了半天:"妈,您老老实实的一辈子,别让人骗了。爸刚走两年,您..."

"你爸走了两年零三个月零七天。"我纠正道,然后低下头,不再言语。那一刻,我感到委屈,又有些羞愧,好像是背叛了什么似的。

大年三十儿子值班没回来,我一个人包了一锅饺子,看着春晚发呆。门铃响了,王守仁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橘子和一盒点心。

"杨老师,听说您儿子今天值班,我来给您拜个年。"他站在门口,搓着手,脸被冻得通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包:"这是给您的压岁钱,图个吉利。"

我连忙推辞:"这怎么行,我们都这把年纪了。"

"老规矩了,我们那儿过年长辈都要给压岁钱的。"他执意要我收下,"您比我大两个月,按理说是长辈。"

那晚,我们一起吃了饺子,看了春晚,他还给我讲了许多他教书时的趣事。时针指向十二点时,电视里响起了新年钟声,他举起茶杯:"杨老师,新年快乐。"

我也举起杯子,却发现眼前模糊了:"新年快乐。"

春节前夕,王守仁约我去茶馆听戏。那是城里最老的一家茶馆,叫"聚德斋",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走进去满是老式的木桌椅,墙上贴着各种戏剧海报。

路过文具店,他停下脚步,进去买了个小本子递给我:"记录您喜欢的唱段。"

那本子蓝色封面,上面有朵小梅花,封底写着"上海文联出版社"。我接过来,想起老伴当年也送过我类似的本子,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他鼓励我记录教学心得。

茶馆里,一壶茉莉花茶,两个小瓷杯。台上是《西厢记》,"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的唱腔在古老的茶馆里回荡。

"我老伴特别喜欢这出戏。"王守仁轻声说,望着戏台的眼神里满是追忆,"她走的那年,我五十八岁,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您..."我不知如何接话,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

"一个人的日子,冬天最难过。"他看着窗外的雪,"炉子再热,心里也是冷的。那时候总想着,日子还长着呢,怎么熬。"

我点点头,眼眶微热,看着窗外的雪,想起老伴生前最爱在雪天喝一口二锅头,说是暖和。

"您儿子对您好吧?"他问。

"挺好的,就是太忙,两口子都上班,孩子也小,难免顾不上。"我想起儿子冰箱里帮我冻的饺子,嘴角微微上扬,"可毕竟不是跟老伴在一起那种自在。"

"是啊,子女再孝顺,也是各有各的生活。"他点点头,"我那个傻闺女,隔三差五送些补品来,却不知道我最需要的是有人说说话。"

那次茶馆之行后,我们的往来渐渐多了起来。他会给我送些自己腌的咸菜,我也会给他煮些可口的汤水。小区里的人见了,都笑着打趣:"哟,又是王老师送东西来了。"

那个春天,小区里的议论纷纷,像是早市上的菜价一样,传来传去。

"杨桂英,你和王老师处对象了?"喻大姐挑着眉毛问我,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我慌忙摆手:"别瞎说,我们就是朋友,他一个人,我一个人,说说话解闷而已。"

"都六十多的人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孤独终老有啥好?"喻大姐拍拍我的肩膀,"你这个死心眼的,真把自己当寡妇了?"

我不知如何反驳,只能红着脸离开。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望着老伴的照片发呆。照片里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那是结婚三十周年时儿子给我们照的。他笑得那么灿烂,好像所有的幸福都写在脸上。

"老张,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轻声问,照片里的他依旧微笑着,没有回答。

老同事张美兰来看我,她退休前是学校的工会主席,为人刻板,最讲究"三从四德"那一套。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桂英啊,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可得注意影响。"

我攥紧了手里的茶杯,感觉一股无名火起:"我和王老师清清白白,何来影响一说?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寡妇门前'?"

张美兰被我这反常的态度吓了一跳,悻悻地说:"我是为你好,你可别后悔。"

送走她后,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老人们下棋、遛弯,突然觉得很累。那晚,我翻出老伴的遗物,那张"愿望清单"摊在桌上,上面写着十几个愿望,大多已经实现,只有几个未完成,其中就有"与爱人再看一次海"。

"老张,我去完成你的心愿。"我对着照片说,决定独自去青岛。

第二天我去邮局买了去青岛的火车票,邮局的小刘认得我:"杨老师,去青岛玩啊?"

"嗯,去看看海。"我低着头,不想多说。

"一个人去?要不要叫王老师陪您?"小刘眨着眼睛,笑容暧昧。

我一愣,没想到连邮局的小伙子都知道这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回家路上,遇到了王守仁,他正在小区的花坛边浇花。

"杨老师,买什么去了?"他放下水壶,擦了擦手上的泥。

"买了去青岛的票。"我没打算隐瞒,"下周去,待三天。"

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您...一个人去?"

"嗯,去完成一个心愿。"我没有多解释。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那您路上小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老伴生前有一件深蓝色的毛衣,是我亲手织的,他很珍惜,舍不得常穿。我把它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背包里,打算带到青岛,在海边抚摸它,仿佛是带着他一起去看海。

谁知收拾行李时,一个踉跄,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右腿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直咳嗽。儿子愤怒地站在床边,脸上写满了担忧和责备:"您这是要干什么?一个人偷偷去青岛?您这把年纪了,出了事怎么办?"

我闭上眼睛,不想解释,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医生说我骨折了,得住院一段时间,然后还得修养几个月。

"都别去了,什么青岛不青岛的,在家好好养着。"儿子硬邦邦地说,把我的车票撕了。

第三天早上,病房门口传来熟悉的京剧声。是王守仁,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拿着个自制的小录音机,放着《贵妃醉酒》的唱段。

"想听戏了吧?我给您送来了。"他笑着走到床前,递给我一个保温杯,"是小米粥,我熬的。"

我接过杯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眼眶又湿润了:"您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您儿子告诉我的。"他拉过椅子坐下,"听说您要去青岛?"

我点点头,无力地靠在枕头上:"是要去完成老伴的一个心愿。"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等您好了,我陪您去。"

"这怎么行..."我刚要拒绝,被他打断了。

"我有个老战友在青岛,正好去看看他。"他笑着说,"您就当是顺路。"

儿子后来找王守仁谈过,回来对我说:"王老师人还行,踏实。"

"你们聊什么了?"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您真想找个伴,我和您姐也不反对。"儿子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您一个人,我们也不放心。只是..."

"只是舍不得爸爸的位置是吧?"我拍拍儿子的手,"妈心里有数。没有谁能取代谁,人这一辈子,缘分来了就是来了,去了就是去了。"

出院后,王守仁常来帮忙。他的厨艺不算好,但做的饭菜朴素却可口,会用黄豆煮鱼汤,说是补钙。他还会讲很多历史故事,说着说着就会穿插进他教书时的趣事,逗得我常常笑出声来。

"我那学生小李,现在都当爸爸了,还专门来看我,说是想听我讲故事。"他骄傲地说,眼睛里满是光彩。

一年后,我们决定住在一起。没有婚礼,只是两个老人的简单约定。我搬进了他的房子,带着老伴的照片和几件贴身的衣物。

王守仁把最大的房间让给了我,自己住在小一点的次卧。他说:"杨老师,我尊重您,不会强求什么。我只希望您晚年不再孤单。"

日子过得踏实。他会在清晨出去买最新鲜的豆腐,回来做豆腐脑;晚上陪我在小区里散步,讲述他年轻时在东北插队的经历;冬天会贴心地给我灌热水袋;下雨天会撑着伞来接我回家。

我们会因为一道菜的咸淡争执,他喜欢重口味,我则清淡;也会为一段京剧唱腔惺惺相惜,他懂得多,我听得专注。偶尔,我们会一起翻看各自的老照片,轻声地讲述那些过去的故事。

去年夏天,在我腿伤完全康复两年后,我们终于去了青岛。住在靠海的宾馆里,每天早上推开窗就能闻到海的气息。

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我从包里拿出那张愿望清单,上面"与爱人再看一次海"已经被我划掉。还有那件深蓝色的毛衣,我轻轻地抚摸着,仿佛抚摸着老伴的脸庞。

"对不起,老伴,来看海的人换了。"我轻声说,任凭海风吹乱我的头发。

王守仁站在我身后,沉默了许久,然后蹲下来,握住我的手:"杨老师,你觉得他会怪你吗?"

我摇摇头,海风吹散了我的泪水:"他知道我不是忘了他,而是选择了继续好好活着。"

回家那天,我们在海边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只有我们两人。他送了我一只纸船,是用宣纸折的,船上写着"余生"二字。

"老人们常说,人死后要焚烧纸船,让灵魂顺利渡过忘川。"他轻声说,"但我觉得,活着的人也需要纸船,载着我们渡过余生的风浪。"

我把纸船放在海水里,望着它渐渐远去,又被浪花推回。王守仁笑着说:"看,它舍不得你。"

四年了,我们相互照料,共同面对生活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我会在梦中呼唤老伴的名字,醒来发现王守仁正关切地看着我;有时候,他会对着他老伴的照片喃喃自语,我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等他回过神来。

每晚临睡前,王守仁都会敲敲我的房门,问:"杨老师,明天想吃什么?"

我总是回答:"随便,只要是你做的。"

小区里的人都说我们是模范老伴,羡慕我们晚年还能找到伴。喻大姐常说:"你看杨桂英,多有福气,找了个知识分子,晚年有人陪。"

可他们不知道,我和王守仁的关系比世俗理解的"老伴"更复杂也更简单。我们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人生的暮年,找到了彼此依靠的肩膀。

老伴的相框仍然摆在床头,每天早晨我都会对它说早安;王守仁老伴的照片挂在客厅的墙上,他每次擦拭都格外小心。他从不介意,也从不嫉妒。他常说:"过去的日子是你的根,我只想照顾好你的枝叶。"

去年,我们一起去了趟北京,看了一场正宗的京剧。坐在剧场里,听着那熟悉的唱腔,我悄悄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着,脸上是安详的笑容。

回来的路上,他突然问我:"杨老师,你后悔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轻轻摇头:"我唯一后悔的,是没能早点遇见你。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有个人,能懂我的孤独。"

他笑了,眼中满是理解:"我也是。"

人这一辈子啊,就像那纸船,看似脆弱,却能乘风破浪。我们都曾以为,失去挚爱就是世界末日,可谁能想到,在生命的暮年,还能遇到一个懂你的人。

晚年有人相伴,不是对逝去爱人的背叛,而是对生命的又一次珍视。就像那只写着"余生"的纸船,在大海中航行,虽然知道终将解体,却依然勇敢前行。

这大概就是人生吧,悲欢离合,都是生命的馈赠。年轻时牵着的手松开了,老了又有另一双手来牵,不是替代,而是延续。

每当夕阳西下,我和王守仁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听着广播里的戏曲声,我都会想:人生最珍贵的,不正是此刻的平静与陪伴吗?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