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作为一个十八线小糊咖,我被公司打包扔进了直播综艺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3 14:04 1

摘要:颁奖礼后的庆功宴上,祈遇卿第三次躲进洗手间补妆。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耳尖——方才秦晓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把香槟泼到她裙摆上,美其名曰“帮好姐妹降温”,实际分明是报复自己在红毯采访时抢了她的话筒。

番外篇·双生花

颁奖礼后的庆功宴上,祈遇卿第三次躲进洗手间补妆。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耳尖——方才秦晓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把香槟泼到她裙摆上,美其名曰“帮好姐妹降温”,实际分明是报复自己在红毯采访时抢了她的话筒。

“幼稚鬼。”她咬着唇刷嘟囔,耳边忽然传来高跟鞋清脆的响声。

“躲这儿给谁发语音呢?”秦晓倚着门框,丝绸礼服在顶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像只矜贵的布偶猫,“王导在找你,说下部戏要给我们看剧本。”

“不去。”祈遇卿旋紧口红盖子,“除非你把赔偿账单先签了。”她拎起被酒液浸湿的裙角,浅紫色薄纱像片凋零的鸢尾花瓣,“这可是知知姐送的高定。”

“苏知行送的就该供起来?”秦晓嗤笑一声,忽然从手包里抽出支金色记号笔,“转过去。”

冰凉笔尖触到后背时,祈遇卿才惊觉对方在裙摆空白处画了只龇牙咧嘴的简笔画柴犬。“你疯啦!”她转身要抢,却被秦晓灵巧地避开。两人在逼仄的隔间里转了两圈,直到外头传来场务的呼喊声。

“下个月初七。”秦晓突然压低声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玉镯,“我妈妈生日宴,你来吗?”

祈遇卿愣神的功夫,那人已经踩着十厘米细高跟翩然离去。手机适时震动,是苏知行发来的消息:「晓晓妈妈特意让我转告,想尝尝你家的香菜豆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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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的上海像浸在柠檬汽水里。祈遇卿抱着保温桶钻进商务车时,后颈已经沁出薄汗。驾驶座的孙澈从后视镜瞥她:“真要去?今天可是狗仔蹲守日。”

“澈姐不也破例当司机了?”她笑着晃晃手机,屏幕上是秦晓三分钟前发的消息:「敢迟到就把你偷吃道具蛋糕的照片卖给站姐。」

梧桐掩映的别墅区比想象中安静。祈遇卿还没按门铃,就听见里头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放香菜!”秦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对香菜过敏你忘了吗?”

祈遇卿推门的手顿住了。玄关处,穿墨绿旗袍的妇人正弯腰收拾碎片,发间银丝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那是节目里见过的吴妈。

“晓晓。”祈遇卿将保温桶放在雕花矮几上,“我带了你妈妈点名要的——”

“谁让你来的!”秦晓猛地转身,眼妆晕成灰蒙蒙的雾,“看够笑话了?”她踢开脚边的礼品盒,镶钻高跟鞋撞在罗马柱上发出闷响。满地狼藉中,祈遇卿看见摔成两半的相框,十四岁的秦晓在照片里抱着金毛犬微笑,背景是洛杉矶的日落大道。

吴妈悄悄比了个手势,引她来到二楼露台。紫藤花架下,秦晓母亲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开视频会议,法式美甲敲击键盘的节奏与十年前如出一辙。

“卿卿来啦?”女人摘下蓝牙耳机时,腕表折射出冷光,“晓晓在琴房。”

祈遇卿望着她重新投入英文谈判的侧脸,突然想起录综艺时秦晓蜷在保姆车里的模样。那天她们刚结束杂志拍摄,秦晓抱着膝盖小声说:“我妈妈记不住我代言的口红色号,但能背出纳斯达克所有科技股的代码。”

琴房传来断续的《月光奏鸣曲》。祈遇卿推开虚掩的门,看见秦晓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左手无名指贴着创可贴,琴键间散落着撕碎的乐谱。

“伯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掏出绒布盒,里面躺着枚翡翠胸针,蝴蝶翅膀上嵌着细钻,“说是补给你的十八岁礼物。”

琴声戛然而止。秦晓抓起胸针要往窗外扔,却在抬手瞬间被攥住手腕。“你妈妈订了今晚的芭蕾舞剧票。”祈遇卿摸出两张票根,“《吉赛尔》第二幕,亡灵之舞。”

“她怎么可能……”秦晓突然噤声。票根背面有行钢笔字:给晓晓和卿卿,妈妈永远为你们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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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剧组休息室,苏知行对着娱乐版头条直皱眉:“#秦晓祈遇卿深夜密会豪宅#?你俩又搞什么行为艺术?”

“在教某个生活白|痴煮醒酒汤。”祈遇卿翻着剧本撇嘴,“结果她把小苏打当淀粉。”

正在补妆的秦晓反手砸来粉扑:“是谁对着智能门锁研究半小时?”

场务突然探头进来:“两位老师,有粉丝探班。”

站在应援车旁的女孩让祈遇卿瞳孔微缩——对方戴着《莲华》见面会时的狐狸发卡,那是她后援会初代会长的标志。当年正是这个女孩在机场哭着说“卿卿值得更好的”,却被秦晓粉丝推搡着摔破了膝盖。

“我……我来道歉。”女孩递上手工饼干,眼眶通红,“以前跟着大粉骂过秦老师,看了综艺才知道……”

秦晓突然抓过饼干盒:“道什么歉?这曲奇纹路不匀,重新烤。”她转身走向房车,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那个谁,过来学怎么筛面粉。”

祈遇卿望着在料理台前手忙脚乱的两人,忽然被苏知行戳了戳腰窝。“下个月巴黎时装周,”冷面御姐眼中闪过狡黠,“晓晓妈妈给我发了私信——”

“不去!”祈遇卿抢过话头,“上次被她骗去家庭聚会,结果在院子里挖了四小时野菜。”

“真不去?”苏知行晃着手机,“秦阿姨说准备了新鲜荠菜,要教你包元宝馄饨。”

檐角风铃叮咚作响。祈遇卿望向玻璃窗内,秦晓正握着女孩的手矫正搅拌姿势,晨光给她们镀上毛茸茸的金边。她想起生日宴那夜,秦晓母亲悄悄展示的相册:最新那页贴着综艺截图,两个女孩在稻田里互相抹泥巴,底下用花体字写着“My precious 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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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宴当晚,祈遇卿在酒店天台找到了对月独酌的秦晓。夜风掀起真丝睡袍的衣角,露出腰间尚未消退的淤青——那是拍摄悬崖戏时,秦晓为拉她脱险撞在岩石上的伤痕。

“王导的新剧本看了吗?”她将温热的蜂蜜水塞进对方掌心,“双女主谍战片,代号‘双生花’。”

秦晓晃着高脚杯轻笑:“民国戏?你演得惯旗袍还是我扮得了学生?”

“我演歌女,你演女特务。”祈遇卿摸出随身镜,“导演说我们眼神里有种……宿命的纠缠感。”

镜面倒映着两张年轻面孔,眼尾同样缀着泪痣,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秦晓突然伸手戳她脸颊:“笨,是相互救赎感。”

远处传来游轮的汽笛声。祈遇卿打开手机闪光灯,光柱扫过秦晓无名指的创可贴——那里藏着道浅疤,是某次争吵时被她失手划伤的。当时秦晓举着流血的手指冷笑:“正好,就当歃血为盟。”

“下次……”祈遇卿鬼使神差地开口,“去你家别墅挖野菜的话,记得准备防晒霜。”

秦晓的回应被夜风吹散在江涛里。但祈遇卿分明看见,她将翡翠胸针别在了睡袍领口,蝴蝶翅膀在月光下振颤如生。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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