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赌博欠下20万,妹妹代还欠款,5年后姐夫戒赌还钱送妹上大学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7 10:48 2

摘要:我守在那家手机卖场已经两个小时了。刚才下了场雨,街上的积水还没退,路边卖烤红薯的大叔盖着一块早就退了色的蓝布,坐在小板凳上不时搓着手。十二月的风吹得人骨头都疼。

我守在那家手机卖场已经两个小时了。刚才下了场雨,街上的积水还没退,路边卖烤红薯的大叔盖着一块早就退了色的蓝布,坐在小板凳上不时搓着手。十二月的风吹得人骨头都疼。

“买手机啊,便宜,这款3800,我给你打八折。”一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女销售走过来,脸上的腮红有点花,但眼睛很亮。

“不是,我等人。姐夫说让我在这等他。”

这已经是第三个来问我的了。我坐着的地方正好挡住了一排最新款的华为,柜台玻璃上还贴着”新品首发”的红纸,纸角已经微微卷起。

“那你坐那边去呗,这里挡道了。”她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排塑料椅子。

我点点头,起身时口袋里的两百块钱发出轻微的响声。这是我打了三天暑假工才赚来的,本来是想买个新书包的。

姐夫张明是镇上有名的”烂赌鬼”,我姐嫁给他的时候,家里人都反对,说他一看就不是个稳当人。那时候他刚从县城技校毕业,在镇上机械厂当钳工,月薪不高但稳定,再加上人长得清秀,对我姐也好,硬是把我姐给哄嫁了。

刚开始两年还行,日子过得紧巴但平顺。我记得他们结婚那年,他送了我一个篮球,是我收到的第一个像样的礼物。可惜好景不长,机械厂效益不好开始放假,张明整天闲在家里,不知怎么就跟一帮牌友混在了一起。

“咣当”一声,我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店门口的卷帘门被风掀起又落下。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多数是下班的工人和公务员。我旁边座位上的老大爷正在试一台老人机,嘴里嘟囔着按键太小。

我姐刘芳,比我大八岁,从小就心软。记得她上初三那年,为了给生病的奶奶买药,硬是把自己攒了一年的钱全掏了出来。现在想起来,或许就是这种性格,让她在张明赌博欠下一屁股债时选择了原谅和帮助,而不是离开。

电话响了,是我姐。

“小军,姐夫去了吗?”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还没,我等了快两小时了。”

“你再等等,他说七点半一定到。”

挂了电话,我低头看到鞋上有一片落叶,是从哪飘来的呢?这条街上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

那天下午放学,我一回到家就看到我姐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哭。妈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桌上放着一张纸,我凑过去一看,是借条,上面写着张明借了王老板20万,还画了手印。

“怎么回事啊?”我问。

“你姐夫赌钱,欠了一屁股债,那帮人说三天内不还钱就要断他一条腿。”妈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人呢?”

“跑了,昨晚就没回家。”姐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那帮人今天来过两次了,说不管他在不在,这钱必须还。”

家里哪有那么多钱?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加上姐姐在超市做收银,一个月到手也就七八千。我们家有一套小房子,是爸妈积攒了二十年才买下的,60平米,在县城边缘,这可是我们全家的根基。

“要不…把房子卖了吧。”姐姐突然说。

“你疯了!”妈一下子站起来,“为了那个烂人连家都不要了?”

姐姐哭得更厉害了,“可不还钱,他们真会打断他的腿的!”

“活该!让他断条腿长长记性!”妈气得发抖。

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桌上那杯水已经凉了,浮着一层薄薄的灰。

“嘿,兄弟,你姐夫是张明吧?”

我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男人,三十出头,穿着皮夹克,腮帮子上有一道疤。

“是啊,你是…”

“我叫黑子,是他朋友。”男人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他让我来接你。”

我警惕地看着他,“他人呢?”

“工地上有点事耽搁了,让我先带你过去。”

我没动,“我姐说让我在这等他。”

黑子脸色一沉,“小兔崽子,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姐夫欠我们钱,今天不还,有你好看!”

这时候卖场的保安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黑子看了看保安,又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更担心了。姐夫到底惹了什么人?

最后,我姐决定去找姑姑借钱。姑姑在县城开了一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

“钱是可以借给你,但有条件。”姑姑放下手中的菜刀,神色严肃,“你必须和张明离婚。”

姐姐愣住了,“姑,我…我们感情还是有的,他就是一时糊涂…”

“糊涂?赌博欠下20万还叫糊涂?”姑姑冷笑一声,“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跳火坑。要么离婚,要么没钱。”

那天回家的路上,姐姐一言不发。妈妈已经回了老家,说实在看不下去了。家里只剩我和姐姐两个人。

“小军,你还有多少存款?”姐姐突然问我。

“两百多吧,暑假打工的。”

她点点头,眼睛望着远方,“我想了个办法。”

第二天一早,姐姐去银行贷了5万,又找亲戚朋友借了7万,加上自己的积蓄3万,还差5万。

“剩下的怎么办?”我问。

姐姐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一家小贷公司的广告,“我去问过了,可以借,但利息很高,每个月要还2000多。”

“那你工资…”

“我再找个晚上的兼职。”姐姐笑了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就这样,姐姐东拼西凑,终于凑齐了20万。债主拿到钱后,把借条还给了姐姐,临走时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让张明别让我再看到他,下次没这么便宜了。”

晚上七点半,张明终于出现了。他瘦了很多,脸上有一道新鲜的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

“小军,等久了吧?”他的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姐…还好吗?”

“你说呢?”我忍不住讽刺道,“她为了还你的债,一个人打三份工。”

张明低下头,眼圈红了,“我知道我混蛋…对不起…”

我看了看四周,“那帮人还找你麻烦吗?”

“不会了,我躲了一阵子,现在在工地上干活,他们找不到我。”

“那你找我干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这是5000块钱,你拿给你姐。就说…就说我一定会把钱都还给她。”

我接过信封,感觉到里面的钱是新的,有一张纸条夹在钱中间。

“你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现在谁信啊。”

“这次不一样。”张明抬起头,眼神坚定,“我戒赌了,彻底戒了。我现在在一个工地做木工,老板人不错,说只要我好好干,以后可以带队。”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把信封塞进口袋,“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张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说了句,“替我向你姐问好。”

回家后,我把钱和纸条交给了姐姐。纸条上写着:“对不起,我会把所有的钱都还给你,请给我时间。张明。”

姐姐看着纸条,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我知道她还爱着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他说他戒赌了,在工地上干活。”我小声说。

姐姐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钱和纸条小心地放进了抽屉里。那天晚上,我听到她在房间里低声哭泣。

接下来的日子,每个月都会有一个信封寄到家里,里面有两三千不等的钱,但再没有任何字条。姐姐把这些钱都存了起来,从来没动过。

三年过去了。

我高中毕业,在县城的一家汽修厂当学徒。姐姐还在超市上班,但已经不用再打那么多份工了。她偶尔会提起张明,说听说他现在当上了小包工头,手下有十几个人。

又过了两年,我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是省城的一所二本院校,学费一年七千,加上生活费,一年至少要两万。

姐姐拿着通知书,眼里闪着光,“小军,太好了!你一定要好好读书!”

“姐,学费…”

“别担心,我有钱。”姐姐胸有成竹地说。

我知道姐姐这些年攒下了一些钱,但应该不多,毕竟每个月要还小额贷款,还要负担家用。我有些担心,但姐姐坚持说没问题。

开学前一个星期,我正在收拾行李,门铃响了。

“谁啊?”我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张明,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看起来精神了很多,脸上的伤疤已经淡了,但依然清晰可见。

“小军,好久不见。”他微微笑了笑。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

“你姐在家吗?”

就在这时,姐姐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张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芳芳…”张明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发抖。

姐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张明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20万,我都还给你了。”

姐姐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然后抬起头,“谢谢。”

就两个字,却让张明的眼睛湿润了。

“我听说小军考上大学了,我…我想帮他付学费。”张明又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一共10万。”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工…”

“小军,收下吧。”姐姐突然开口,“就当是…他欠我们的。”

张明点点头,“对,是我欠你们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在弥补。我戒赌了,再也没碰过牌,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就想着能早点还清债务,能有机会…再见你一面。”

姐姐的眼圈红了,但她很快控制住了情绪,“你吃饭了吗?要不…留下来吃个饭?”

张明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眼里满是希望,“好…”

那晚的晚饭很简单,就是家常菜,但气氛却出奇地和谐。张明讲了这五年的经历,如何从一个小工做起,如何一步步当上包工头,如何戒赌…

临走时,张明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芳芳,我…我能偶尔来看看你们吗?”

姐姐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开学那天,姐姐和张明一起送我去了车站。我看着他们并肩走着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站台上,姐姐抱了抱我,“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

张明递给我一个小本子,“这是我的银行卡和密码,有什么需要就用,别委屈自己。”

列车即将启动,我抓住姐姐的手,“姐,你们…”

姐姐笑了笑,“我们在慢慢来。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愈合。”

张明在一旁点点头,眼里满是认真和珍惜。

车窗外,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线里。我拿出张明给我的小本子,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姐姐和张明结婚时的合影,背面写着:“重新开始,不负时光。”

离开车站时,天空飘起了小雨,一滴雨水落在张明的鼻尖上,我看到姐姐伸手帮他擦去,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回到了最初相爱的时候。

五年,一段痛苦的旅程,也是一次重生的机会。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

大二那年,我收到姐姐的电话,说她和张明复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亲近的亲友。她说张明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接了好几个工程,忙但充实。

电话那头,我听到张明在喊姐姐吃饭,背景音里还有电视里播放着什么综艺节目的声音。

“姐,你开心吗?”我问。

“开心,真的很开心。”姐姐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小军,人有时候需要给彼此一次机会,包括原谅和被原谅的机会。”

挂了电话,我站在宿舍阳台上,看着远处的霓虹灯。一辆洒水车正在喷洒着水,洗去了一天的尘埃。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家,很想那个曾经破碎但又重新愈合的家。

“我的姐姐曾经替一个不值得的人还清了赌债,但最后,那个人用一生的努力,证明了自己值得被爱和被原谅。”

这大概就是我姐姐和姐夫的故事。一个关于赌债、背叛、痛苦、坚持、和重生的故事。

我的语文老师曾经说过,真正的故事从来不是完美的,它们有棱角,有伤疤,就像生活本身。姐姐和姐夫的故事里,有太多的”如果”和”要是”,但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彼此,选择了原谅和重新开始。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都会犯错,有些错误微不足道,有些却足以摧毁一段关系。但如果有足够的勇气去承认错误,去改变,去弥补,也许,就像我姐姐和姐夫那样,能够找回失去的幸福。

那个欠了20万赌债的男人,最终用五年的时间,还清了金钱的债,也还清了感情的债。而那个替他还债的女人,用自己的坚持和宽容,给了彼此一个全新的开始。

有时候,爱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在经历了风雨后,依然选择站在一起。

来源:刘院长说育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