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当众挽着情人亮相,我嘲讽:垃圾配垃圾桶,岳母却甩我一巴掌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7 07:17 2

摘要:人人羡慕我抱得美人归,可谁知道,她冷得像块捂不热的冰,两年连指尖都没让我碰过。

妻子当众带着竹马出席晚宴,我没闹,回家后岳母却甩了我一巴掌。

我和江曦结婚两年,她成了贵族圈里耀眼的名媛。

人人羡慕我抱得美人归,可谁知道,她冷得像块捂不热的冰,两年连指尖都没让我碰过。

平安夜的晚宴,她挽着温知许出场,精致的脸在看到他搂着别人时,瞬间像被霜打的花,蔫了。

那一刻,我心底的弦“啪”地断了——江曦的爱,从来没给过我半分。

我走上前,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朝他们扬了扬下巴:“垃圾配垃圾桶,绝配,我就不掺和了。”

今晚是平安夜,贵族圈的晚宴热闹得像炸开了锅。

江曦第一次带着温知许公开亮相,江家小姐头回带男伴,消息比烟花还炸眼。

她一身高定礼服,清冷得像冬夜里的月光,眉眼却藏着几分不悦,我知道,那是她动怒前的暗涌。

电视屏幕上,温知许站在她身后,西装笔挺,笑得温润如玉,像极了童话里的王子。

两人站在一起,金童玉女,刺得我眼底酸胀,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低头,手机屏幕还亮着,江曦半小时前发的消息冷冰冰:今晚老实待家里,别出门。

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协议婚姻,果然只是场戏,可我偏偏动了真心,从小就爱她,爱得卑微到尘埃里。

宴会现场,镁光灯“咔嚓”作响,江曦和温知许一出场,全场目光像被磁铁吸过去。

头条新闻争先恐后:江曦携神秘男伴现身!

温知许坐在台下,白色西装衬得他像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桃花眼微微眯着,温柔地锁在台上发言的江曦身上。

江曦在台上,眉眼舒展,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整整五分钟,她的视线没从温知许身上挪开半分。

两人隔空对视,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暧昧,台下的人看得脸红心跳,连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电灯泡。

发言结束,记者蜂拥而上,话筒怼到温知许面前:“这位是江小姐吧?名不虚传!”

“季先生,夫妻俩真是幸福,麻烦看这边!”

温知许笑容一僵,嘴角扯出一抹尴尬的弧度,摆手道:“抱歉,我不是季清凡。”

此话一出,场内像被泼了盆冷水,记者们嗅到八卦的味儿,问题像机关枪似的扫射:“不是季先生?那你和江小姐什么关系?”

“传闻江小姐有位青梅竹马,是你吗?”

温知许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场下窃窃私语炸开了锅。

“江家和季家多好的姻缘,咋就被这小子给搅和了?”

“啧,长得帅有啥用,不就看上江家的钱吗?小白脸罢了。”

“估计江小姐也就是玩玩,哪能当真?”

就在这时,江曦从人群中走来,高跟鞋踩得地板“嗒嗒”作响,像是敲在我心上。

她冷着脸,眸光如刀,扫过那群聒噪的记者,声线清冽:“够了吗?”

她伸出手,朝温知许挑了挑眉:“知许,过来。”

温知许立马堆起笑,快步走到她身边,像只听话的小狗。

江曦抬眸,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温先生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先生今天身体不适,没能到场,是我安排不当,引起误会,抱歉。”

这话一出,记者们面面相觑,识趣地闭了嘴,谁不知道江家小姐的脾气,惹了她就是自找死路。

直播结束,我脑子里却全是江曦最后那句话。

我没生病,我能到场,只是她不让我去。

这些年,我避开那些觥筹交错的名利场,躲在她的影子后面,像个隐形人。

我叹了口气,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夜风凉飕飕地刮过脸颊,像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

少时的我,意气风发,接手父亲的烂摊子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可我偏不服,咬着牙带着团队几个月就把项目干到行业顶尖,季氏集团一跃成了商界巨头。

一切顺风顺水,直到江曦从国外回来,身边多了个温知许。

她为了他,挥手赶走所有靠近的男人,包括我。

我慌了,从小到大,江曦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男生,她对谁都冷淡得像块冰。

除夕夜那年,爸妈去了国外,街上车水马龙,烟花炸得夜空五彩斑斓。

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门铃却响了。

打开门,江曦站在月光下,手里攥着根仙女棒,眼睛亮得像星子。

“清凡,新年快乐。”

她乌发披肩,脸颊被寒风吹得微红,身后烟花“砰”地炸开,映得她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原来心动是这种滋味。

我以为我是她的例外,直到温知许出现,我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

外面下着雨,我给江曦打了几通电话,没人接。

正准备发消息,她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我刚按下接听,还没开口,手机里传来一道男声,带着点愧疚:“小曦,今天我不该回应记者,给你添麻烦了。”

我愣住,是温知许。

没等我反应,江曦的声音响起,温柔得像在哄小孩:“知许,别道歉,你知道的,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我攥着手机,指尖掐得发白,心脏像被泡进了冰水,凉得发颤。

电话那头,暧昧的低语和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这两年,这样的场景我经历了无数次。

当初是江曦提出商业联姻。

两年前,父亲公司被背叛,资金链断裂,季氏集团摇摇欲坠。

是江曦伸出援手,帮我们渡过难关。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世家的情谊,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联姻前一天,她站在我面前,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你喜欢我,对吧?”

我没犹豫,点头承认,喜欢江曦这件事,我从没藏着掖着。

她盯着我,眼神像在看陌生人:“你愿意娶我吗?我能帮季家,但前提是你娶我,帮我挡掉其他联姻。”

我低头,苦笑了一声,她娶我,只是为了让我当挡箭牌。

江曦回国时,带着温知许,岳母死活不同意他们交往。

我听她的外国朋友说,江曦和温知许在国外酒吧认识,聊得投机,后来温知许为救她受伤,住院期间,她寸步不离地照顾。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越走越近,早就不是普通朋友。

我答应了她,签了结婚协议,还签了另一份——彼此的私生活,互不干涉。

这两年来,我从不过问她的事,扮演着完美的“季太太”。

手机关机,我叹了口气,把编辑好的消息发了出去,疲惫地闭上眼。

岳母打来电话,说明天要和江曦一起回家吃饭。

我知道江曦不会去,只好买了礼物,准备替她圆场。

指尖不小心点进温知许的微博,里面全是他们生活的点滴。

三年前的一张照片,江曦笑得像个孩子,温知许的眼神黏在她身上,爱意浓得化不开。

他去图书馆,她陪着;他想吃国内的菜,她立刻托人送来。

我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她匆匆离开,是去陪他。

我生日那天,她当着爸妈的面离席,只因温知许做了顿饭,想让她尝尝。

我盯着屏幕,指尖滑动,眼睛酸得像灌了沙子。

青梅竹马,终究敌不过天降吗?

最新一条微博,五分钟前,温知许搂着个女孩,亲昵地要亲亲。

评论区,江曦的账号赫然在列,留了个亲亲表情:“爱你宝贝。”

我捏紧拳头,心脏像被刀剜了一下,痛得喘不过气。

江曦,如果我不喜欢你了,你会难过吗?

第二天,我提着礼物回家,刚要推门,身后传来江曦的声音:“清凡。”

我愣在原地,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多年前的除夕夜,带着点让人心动的温度。

她停好车,接过我手里的礼盒,熟稔地挽住我的手臂,笑得温婉:“谢谢你。”

我看向她,昨天直播里那个清冷孤傲的江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疏离的冷淡,像隔着一层雾。

我没说话,跟着她往里走。

“昨天,抱歉。”

她低声开口,我知道,她是为温知许昨晚故意打电话的事道歉。

我低头,语气淡得像白开水:“不用,这是我该做的。”

这么多年,我早就累了,可每次都给自己找理由:再坚持一下,她会不会回头看我?

她挽着我的手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平静。

“妈,我们来了。”

江曦握着我的手踏进客厅,空气里却弥漫着股火药味。

岳母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的酒杯被她攥得咯吱作响。

江曦想拉我坐下,却被岳母一声吼震住:“给我站着!”

江曦的手僵在半空,眼神复杂,屋里的佣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岳母的怒火,显然是为昨晚的事。

“妈,这事和清凡没关系。”

江曦率先开口,试图打破僵局。

“现在轮到你说话了?江大小姐!”

“啪”的一声,岳母手里的酒杯摔得粉碎,眼神冷得像刀,语气比平时凌厉十倍。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虽说在这家住了两年,可佣人们从没把我当季先生看。

父母去世后,他们更是明里暗里觉得我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清凡,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岳母站起身,压着怒气朝我走来。

我抬眸,沉声道:“还请母亲明说。”

她双手抱胸,绕着我们转了一圈,语气像鞭子抽在身上:“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大庭广众之下,你老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媒体都传成什么样了?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岳母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步步逼近,我心底却泛起一股苦涩。

“妈,你这是干什么?”

江曦一把抓住岳母,眉眼里闪过不悦。

“我教训自己女婿,轮到你心疼了?”

岳母甩开江曦,扬手就是一巴掌。

我下意识闭眼,可疼痛没来。

睁开眼,江曦站在我面前,脸颊红了一片,她替我挡了那一巴掌。

“好了,妈,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我攥紧拳头,站在原地,直到岳母松口,我才坐下。

“清凡,昨天真不舒服吗?”

岳母突然开口,我夹菜的手一顿,瞥向江曦。

她神情冷淡,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扯出一抹笑:“妈,是真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两年了,我那几个老姐妹都抱上外孙了,你们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岳母这话看似对我,眼神却一直瞄着江曦。

江曦放下筷子,握住我的手,眉眼里满是伪装的温柔:“妈,放心,我和清凡会努力的。”

我愣住,她的演技好得让我差点信了。

江曦送我回家,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礼盒:“今天,谢谢你替我圆场。”

我打开一看,是条手链。

这两年,她送我的礼物多得柜子里都落了灰,可她给得了我一切,唯独给不了爱。

我默默把礼盒放回去:“明天我去公司拿个文件。”

“好,我会安排人给你。”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和江曦的生活,枯燥得像一潭死水,熟悉又陌生。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这个家,她从没来过。

新婚夜,她转身去了温知许的公寓,那才是她心之所向。

第二天,我到江曦公司,刚进门就被温知许拦住。

“哟,季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该不会想回来上班吧?”

他语气里满是讥讽,斜靠在门框上,笑得欠揍。

“现在行业变化大,以你的能力,怕是啥岗位都干不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温知许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可眼神里的阴鸷让我恶心。

以前他碍于季家的地位,对我客客气气,后来仗着江曦的喜欢,三番两次挑衅我。

我懒得理他,丢下一个眼神,径直往里走。

茶水间里,我看着忙碌的员工,想起几年前的自己,累但充实。

温知许拿着文件过来,笑得阴恻恻,白衬衫解开一颗扣子,脖子上暧昧的吻痕刺眼。

“小曦有事来不了,让我送文件。”

他故意咬重“小曦”两个字,像在宣誓主权。

我拿起文件就走,却被他一把拦住,眼神阴毒:“你不想知道你在江曦心里算什么吗?”

我攥紧拳头,冷眼瞪他:“不好意思,没兴趣。”

他不依不饶,语气像淬了毒:“她说你就是条舔狗,整天黏着她,甩都甩不掉,最烦的就是看见你。”

我张了张嘴,心脏像被重锤砸中,舔狗?烦人精?这就是我在她眼里的样子?

突然,他猛地推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

他狰狞一笑,抓住我的手腕,又迅速松开,整个人朝楼梯倒下去。

我下意识想拉他,却被赶来的江曦一把推开。

“季清凡,你干什么!”

“咚”的一声,我后脑撞上桌沿,钻心的痛让我眼前发黑。

江曦扶起温知许,看到他额头上的血,朝我冷喝:“季清凡,道歉!”

“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我咬牙瞪着她,心底的委屈像火山喷发。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周围像被按了暂停键,我眼里只有她的厌恶和温知许的得意。

“季先生,您流血了,要不要包扎?”

我摸了摸后脑,黏腻的血迹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拿起文件,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家,我顺着墙滑坐在地,盯着空旷的天花板,眼神涣散。

江曦回来时,我没察觉,直到她开口:“季清凡,别以为我妈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别再对温知许下手,不然我就——”

“就怎样?和我离婚?”

我抬头看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到底是谁耍小动作,看监控不就知道了?你不分青红皂白认定是我,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

她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刚想说话,被我打断。

我闭上眼,嗓音颤抖:“江曦,我喜欢你没错,但我也会累。”

她呆呆地看着我,眼神染上一丝懊悔:“清凡,我……”

她想扶我,却被我躲开。

我对上她的眼,试图找回当初的影子,可惜,早已消失。

她还想说什么,被温知许的电话叫走。

我自嘲一笑,到现在,我还在奢望她能留下。

我回了卧室,收拾行李,打车去了医院。

后脑的伤口有些发炎,医生开了药,叮嘱我休息。

我提着行李走在河边,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放。

或许,是时候放手,找回真正的自己了。

几天后,江曦的关心像春风拂过湖面,泛起涟漪却留不住痕迹。

她开始问我的近况,语气温柔得像在试探,可我却搬回了自己家,她浑然不觉。

车上,我斜靠着座椅,懒散地瞥她一眼:“这次怎么轮到我陪你出席了?”

言外之意像根刺,扎在她脸上,她手指一僵,没吭声。

半晌,她低声道:“之前是我错了,对不起。”

我垂下眼帘,心底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换作从前,这句道歉能让我乐上几天。

可现在,我只是盯着窗外飞驰的街景,淡淡地“嗯”了一声。

中途,温知许的电话打来,屏幕亮得刺眼,她却直接摁掉。

我挑眉,揶揄道:“怎么不接?”

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像在呢喃:“清凡,今天我们不提他,好吗?”

“好。”

我应得干脆,车厢里却陷入死寂,像被抽干了空气。

宴会大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刺得我眼角发酸。

江曦牵着我的手,步入人群中央,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像在宣示她的归来。

她拿起话筒,笑得端庄:“这位是季先生,季清凡。”

掌声如潮水涌来,夹杂着窃窃私语,我微微颔首,配合她演这场恩爱戏码。

派对进行到一半,大门“吱呀”一声推开,温知许搂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是圈里出了名的风流货,红裙裹得像朵盛开的玫瑰,笑得肆意张扬。

温知许的眼神从没给江曦半分,像是故意在羞辱她。

我低头瞥了眼江曦,她握着我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我皮肤,眼中嫉妒像火苗蹿起。

下一秒,她松开我,大步朝他们走去,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扯开温知许,拖着他往外走。

我端着酒杯,杯壁映出我冷淡的笑:“瞧,他们多相爱。”

我仰头灌下那杯酒,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像在嘲笑我的自欺欺人。

人群的议论声如浪潮涌来,我放下杯子,朝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路边昏黄的灯光下,江曦和温知许吻得难舍难分。

她的手紧紧环着他的腰,像要把自己嵌入他身体里。

我放慢脚步,每迈一步,心底的痛像刀割般清晰。

“江曦,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站在不远处,声音轻得像夜风吹散的烟。

她猛地僵住,偏过头,看到我时,慌乱推开温知许:“清凡……”

我走上前,笑着抵住她的唇,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温知许:“垃圾配垃圾桶,天生一对,我就不掺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耳边风声呼啸,江曦的挽留像被风吹散的泡沫,虚无缥缈。

可当我转身的那一刻,心底的枷锁“咔嚓”一声碎了——我终于放下了她。

回到家,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我刚推开门,江曦站在楼下。

她冲上来抱住我,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清凡,别离开我。”

我试图推开,她却抱得更紧,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江曦,你这副样子给谁看?”

我闭上眼,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抱着我的手一僵,眼泪砸在我肩上,烫得我心口一颤。

“我喜欢你很多年,江曦,你不是不知道。”

我低声开口,每字每句都像从心底挖出来:“可我累了,我不想再喜欢你了。你不该开心吗?”

她愣住,泪水在月光下闪着光,像碎掉的星子。

我慢慢从她怀里抽身,笑着说:“岳母那边我会去解释,她对我一直很好。祝你们幸福。”

几天后,公司楼下,我远远看到江曦和温知许并肩走来。

我刚想转身,温知许却先看到了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季先生,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懒得搭理,淡淡道:“你们不在我眼前晃,清净多了。”

江曦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像在看路人:“清凡,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不好意思,我从来没变过。”

趁着假期,我独自去了趟海边,阳光洒在沙滩上,暖得像在抚平心底的伤疤。

回来后,我开始准备离婚手续。

刚下飞机,江曦的车停在机场出口,她靠着车门,脸色憔悴得像失了魂。

“清凡,我们能谈谈吗?”

她抬头,眼神从后视镜里撞进我的眼底,带着点小心翼翼。

我坐上后座,双手插兜,懒散地靠着:“说吧。”

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温知许又背叛了我,我和他分了。”

我看向窗外,海风的咸味仿佛还残留在鼻尖:“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愣住,眼眶红得像要滴血:“清凡,你走后,我才发现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对他,只是愧疚。”

我垂下眼,脑海里闪过年少的江曦,她对我不是没感觉,只是被对温知许的愧疚一点点吞噬。

“江曦,这场单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戏。”

我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事实:“你没错,错的是我。”

她几乎要哭出声:“清凡,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好吗?”

我没回答,下了车,背对她挥了挥手:“再见。”

离婚手续办得顺利,江曦看都没看协议,颤抖着签下名字。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从前的自己,卑微又执着。

季氏集团在三亚开了分公司,那是我和江曦曾约定一起去的地方。

叔伯们听说我回来,高兴得像过年,拍板把三亚的公司交给我。

我提着行李登机,检票前,身后传来江曦的声音:“清凡!”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你还会回来吗?”

我回头,笑得释然:“未来谁说得准?再见,江曦。”

飞机起飞,窗外的城市渐渐模糊,我删掉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三亚的日子像海浪拍岸,平静又规律。

新年将至,我给公司放了个小长假,偌大的办公楼只剩我一人。

公司门口有个废弃的邮箱,邮差罢工后就没人管。

我倚着邮箱抽烟,邮差却奇迹般出现,捧着一摞信:“季清凡先生?有人托我把这些信给你,特意交代必须亲手交。”

我接过信,厚厚一叠,足有几十封。

海边月光如水,我一封封拆开,落款全是江曦。

最新一封,她只写了几句:“你在那边还好吗?今天是你离开的第203天,我很想你。新年快乐,清凡。”

我坐在沙滩上,借着月光看完她几十封信,每一封都写满“对不起”。

海浪拍打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像在诉说她的歉意。

“江曦,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想再爱你了。”

我低声呢喃,把信放回信封,抬头望向无尽的星空。

春天来临,江氏集团上市的新闻铺天盖地。

发布会上,记者追问:“江董,是什么支撑你让江氏集团这么快上市?”

江曦一身黑色长裙,清冷得像夜里的月,语气却多了几分沉稳:“季先生。”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我和江曦离婚的事人尽皆知,她却当众提起我,热搜瞬间炸了。

公司门前堵满记者,我给助理发消息,继续给自己放假。

我去了附近一座寺庙,许愿树上挂满红绸,每条都承载着一个故事。

站在亭子里,山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松香,我眺望远处的风景,心底一片宁静。

“清凡。”

我一愣,转头对上江曦满眼思念的眸子。

“你怎么在这?”

“助理告诉我的。”

我撇嘴:“好,回去扣她工资。”

她坐在我身边,半晌挤出一抹苦笑:“清凡,你还在怪我吗?”

我摇头,笑得轻松:“早就原谅你了。”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小心得像在捧着易碎的瓷器:“你离开的这三百多天,我一直忍不住想你,懊悔当初把你弄丢了。”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眸,仿佛看到年少的她,带着点倔强的温柔。

“清凡,我愿意重新了解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追你?”

我心跳一滞,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少时的爱情,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哪怕被风雨摧残,依然顽强破土。

我勾起唇角,笑得温暖:“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有些事,迟一点,慢一点,没关系。”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重新开始吧,从朋友做起。”

【完】

来源:幽默湖泊IJ5K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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