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国时未婚妻却动了心,订婚宴上,听完我留下的录音她慌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6 03:50 2

摘要: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不过,这地方偏得能让鸟儿都忘了飞,你家里人没意见吧?”

钟教授,年末去芒市,我能跟您一块儿去吗?

赵知行攥紧电话,指尖都泛白了,声音却稳得像冬天的湖面。

钟庆之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像老式的收音机,带着点沙哑的兴奋:

“没问题,知行!欢迎你加入我的队伍!”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不过,这地方偏得能让鸟儿都忘了飞,你家里人没意见吧?”

赵知行喉头一紧,眼神扫过空荡荡的客厅。

这个世界上,他早就没了亲人,只剩一个即将披上婚纱的方菲晚。

“老师,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妥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低下去,“就是有些私事,得半个月时间处理。”

半个月后,我去找您。

他挂断电话,指尖还残留着话筒的冰凉。

客厅里,他们的合影像一幅褪色的画,安静地挂在墙上。

他盯着照片里方菲晚的笑脸,脑海里却烧起那个炎热的夏天——

她捧着一本书,白色连衣裙在风里轻晃,笑得像洒了一地的阳光:

“同学,读书社欢迎你加入!”

那一眼,赵知行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中,心跳快得像擂鼓。

可他只能把这份悸动藏在心底,装作朋友,默默陪在她身边。

直到毕业那天,系草抛下暧昧不清的方菲晚,头也不回地飞去了国外。

赵知行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她,耳边是她断断续续的哭声。

她指尖轻抚他的眉心,嗓音软得像融化的糖:

“他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赵知行从她手里抢过酒瓶,手抖得像筛糠,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菲晚,给我个机会吧。”

他声音低得像在祈求,心脏却跳得像要炸开。

也许是想填补心里的空洞,方菲晚点了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眼里那抹失落渐渐被笑意取代。

她开始拽着赵知行分享街角新开的奶茶店,兴奋得像个小孩。

赵知行以为,他终于握住了她的心。

他甚至开始憧憬明年年初的订婚宴,想象她穿上婚纱的样子。

直到两周前,年终总结会上,他瞥见新同事陈墨白的电脑屏幕。

一个微信头像跳出来,和方菲晚的头像一模一样,像根刺扎进他眼里。

他安慰自己不过是巧合,直到昨天——

方菲晚小心翼翼地把一个装饰品搬进客厅,嘴角挂着陌生的笑。

她指尖轻抚着那玩意儿,像在呵护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赵知行愣在原地,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那个装饰品,和陈墨白电脑桌面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呼吸急促,像是溺水的人抓不住救命的稻草。

明明方菲晚就在他面前,只差一步就能走进婚姻,他却觉得她离他好远。

他蹲下来,双手抱头,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回放这几个月的异常。

方菲晚哼着歌,脸上总带着甜蜜的笑。

不爱做家务的她,竟然开始收拾房间。

他苦笑,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

终于,他忍不住趁她和朋友聊天时,解锁了她的手机。

陈墨白的聊天被置顶,像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对话框里,从早安到晚安,密密麻麻全是亲昵的痕迹。

方菲晚用可爱的表情包,像个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

直到陈墨白提到:

“菲晚姐,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和你一样爱手办,你说买哪个好?”

方菲晚的回复冷得像冰:

“这个。”

赵知行心底一沉,像是坠进了无底的深渊。

他点开自己的微信,最新消息还是两天前的中午:

“晚晚,中午吃了啥?”

过了两小时,她才回:“啊,我都忘了。”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曾经不被爱的人,如今也轮到他不被爱了。

他下定决心,拨通了钟老师的电话,答应加入芒市的团队。

赵知行环顾这个住了七年的家。

冷色调的墙壁,清新的摆设,全是按方菲晚的喜好布置。

他撕下冰箱上贴的“晚晚饮食偏好”,换上自己的待办清单:

工作交接,大扫除,订婚宴。

七件事,做完就走。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方菲晚回来了。

她脸颊红扑扑的,嘴里哼着小曲,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她小心翼翼地把花插进花瓶,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看到赵知行在收拾餐具,她挑了挑眉:

“怎么没等我一起吃晚饭?”

赵知行把碗筷扔进水槽,水流哗哗冲刷着油渍。

“有急活儿,先吃了。”

他抬头,和方菲晚对视一眼,声音平静得像死水:

“今晚工作忙,睡书房。”

他指了指花瓶,“把花拿卧室去吧,家里好久没这么鲜活了。”

他没说的是,他对花粉过敏,重则要命。

方菲晚表情一僵,尴尬地咬了咬唇:

“对不起,忘了你过敏。”

赵知行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像是笑自己的多余:

“没事,绿色挺好看。”

方菲晚看着他的笑,心头一酸,觉得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沉默片刻,她试探着问:

“订婚的东西,准备得咋样了?”

赵知行瞥了眼手表,十五天后就是订婚的日子。

“在弄了。”

他语气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方菲晚刚想问宾客名单,手机屏幕亮了。

赵知行一眼瞥到陈墨白的头像,手指抖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

方菲晚飞快拿起手机,嘴角又挂上甜蜜的笑,指尖在屏幕上跳舞。

赵知行眼神一暗,把洗好的碗放回原位,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方菲晚出门了。

赵知行盯着书架,最显眼的那本书,是他第一次见她时她手里的那本。

绝版书,他费尽心思才弄到,像是他们爱情的信物。

他拿起书,狠狠扔进垃圾桶。

接着找来纸箱,把书房的东西一股脑儿装进去。

剃须刀,几件衬衫,一个落满灰的烟灰缸。

主卧还有几件衣服,他以为要收拾几天,结果一个小时就搞定。

他在这家的痕迹,少得像个过客。

桌上摆着他们的合照,他犹豫半天,还是没收起来。

坐在电脑前,他提交了离职申请,给好友虎子留言:

“虎子,有空帮我批下离职申请,我要去找钟老师了。别跟任何人说。”

虎子秒回:“你这是要为爱疯魔了?????”

赵知行看着一串问号,忍不住笑了。

他开始拷贝这些年的工作文件,忙完后靠在沙发上,拿出一罐啤酒。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举起酒瓶,对着吊灯,像在敬自己的自由。

方菲晚进门时,正撞见这一幕。

她把水果塞进冰箱,目光落在待办清单上,又有两项被勾掉。

她皱了皱眉,问:“知行,你想去滑雪吗?”

她想起最近冷落了他,想补偿一下。

赵知行低声应了句,芒市热得像火炉,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雪。

“那周末去东郊滑雪场吧!”

方菲晚眼里闪着光,像个期待糖果的孩子。

赵知行皱了皱眉,他写滑雪时没想让她陪。

但既然要走了,就当是最后一次放纵吧。

他一边刷机票,一边敷衍:“好啊。”

周末,滑雪场门口,赵知行看到陈墨白,丝毫不意外。

方菲晚心虚地拽着他的胳膊:“墨白滑雪厉害,听说我们来,就一起玩了。”

赵知行悄无声息地抽回手,微微点头:

“听说你滑雪牛,待会儿咱俩比比?”

陈墨白挑衅地扬了扬下巴:“行啊!”

他拉住方菲晚的手,笑得像个胜利者:“菲晚姐,你在下面等我们,谁先滑到你面前谁赢!”

方菲晚笑着点头,朝陈墨白比了个大拇指。

赵知行跟着陈墨白爬上山顶,寒风像刀子刮在脸上。

一路无话,陈墨白突然开口:“我一定会赢。”

赵知行觉得好笑,懒得搭理:“祝你好运。”

陈墨白撇了撇嘴:“你不是特爱她吗?我咋一点没看出来?”

赵知行笑得像冬天的风,冷得刺骨:“谁说我爱她?”

话出口,他心底像卸下一块巨石,空荡荡的。

比赛开始,两人像箭一样冲出去。

雪花扑面而来,风声在耳边呼啸。

突然,一个小孩出现在赛道上,眼看陈墨白要撞上去。

赵知行猛地转向,朝他撞过去。

两人滚出赛道,雪花漫天飞舞,像在嘲笑这场闹剧。

赵知行重重撞上树干,动弹不得。

陈墨白却像被老天爷眷顾,毫发无伤。

方菲晚赶到时,赵知行还有一丝意识。

“菲晚,送我去医院……”

他声音弱得像风里的烛光。

方菲晚的手刚搭上他肩膀,就听见陈墨白带着哭腔喊:

“菲晚姐,我好疼!”

她手一僵,眼神在两人间游移。

“知行,墨白情况不好,我先送他找医生,马上回来!”

赵知行轻轻推开她的手,闭上眼,默许了她的选择。

五分钟后,他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医院的白墙刺得他眼疼。

输液针扎在手背,带来一阵阵刺痛。

他按下呼叫铃,护士匆匆赶来。

“谁送我来的?”

他嗓子干得像砂纸。

护士摇头:“不清楚,可能是路人,扔下你就走了。”

赵知行盯着手机屏幕,电量慢慢爬升。

钟老师的电话打来,他清了清嗓子,装出精神的样子:

“老师,机票订好了,资料我马上发您。”

病房门被推开,方菲晚拎着一袋水果走进来。

“过几天要去哪儿?”

她语气轻快,像什么都没发生。

赵知行目光移向窗外,嘴唇干裂:“新工作,出差。”

他顿了顿,“虎子跟你说了些注意事项?”

方菲晚点头,带着歉意问:“晚上想吃啥?我去买。”

赵知行本想拒绝,但虚弱的身体让他妥协:“粥,谢谢。”

方菲晚离开病房,迎面撞上虎子。

“菲晚,好久不见。”

虎子透过病房玻璃,瞥见赵知行苍白的脸。

方菲晚朝病房努努嘴:“我去给他买粥。”

虎子一把拉住她,眼神锐利:“听说最近有人跟你走得挺近?”

方菲晚眼神闪躲,咬了咬唇,沉默半晌:

“知行是个好人,但我好像……不那么爱他了。”

她叹了口气,“可能有点腻了。”

病房里,赵知行把这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轻轻笑了,笑自己像个傻子,七年付出喂了狗。

他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他朝虎子招手,示意他进来。

方菲晚识趣地离开,避开他们的谈话。

这一走,就是两天没回来。

出院后,赵知行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回到家,家具上蒙了层薄灰,方菲晚没回来过。

他在待办清单上划掉“滑雪”,还剩两件事。

天刚亮,他裹紧大衣,捧着一束小白花,推开房门。

雪花落在睫毛上,他下意识闭眼。

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公交车坠河,父母拼尽全力把他推上来,自己却沉了下去。

他在父母墓碑前坐下,静静发呆。

“爸妈,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自私?”

他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你们想跟我换个城市吗?”

墓地静得像凝固了,只有干枯的树枝在风里沙沙作响。

突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破宁静。

方菲晚捧着一束鲜花,惊讶地看着他:

“换什么城市?”

赵知行没回答,反问:“你来干嘛?”

方菲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陈墨白正在擦拭另一块墓碑。

“今天是墨白母亲的忌日,我陪他来祭拜。”

赵知行淡淡一笑,眼神冷得像冰:

“所以他家在这儿?之前说来京市让你照顾,不过是个借口。”

他顿了顿,“不过,无所谓了。”

方菲晚愣住,刚想伸手碰他的脸,却被陈墨白的喊声打断。

“菲晚姐,我收拾好了!”

她转头,错过赵知行避开的动作。

陈墨白快步走来,笑着说:“知行哥,菲晚姐下午陪我去山上拜佛,你来吗?”

方菲晚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别说。

赵知行掏出一颗薄荷糖扔进嘴里,笑得真诚:

“当然可以。”

寺庙里,赵知行独自上香,祈求父母安好,公司顺利。

他喃喃自语:“希望我别再瞎了眼。”

回到门口,陈墨白正拿着签纸大声嚷:

“菲晚姐,下下签!说你今年感情有变!”

赵知行没理会,径直下山。

方菲晚甩开陈墨白,跌跌撞撞追上来:

“知行,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家!”

回到家,方菲晚四处打量:“我的手办之前放这儿吗?怎么少了点东西?”

她打开冰箱,看到待办清单只剩一项,皱了皱眉:

“知行,那贴纸啥时候寄到?”

赵知行低头刷手机,看到机票预订成功的提示,松了口气:

“在隔壁城市耽搁了,估计这两天到。”

方菲晚盯着他忙碌的样子:“订婚宴名单敲定了吗?”

赵知行抬头,语气平淡:“定了,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他顿了顿,“订婚宴那天我晚点到,你先看看订婚手册。”

方菲晚心头一暖,轻轻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头顶:

“知行……”

赵知行身体一僵,慢慢移开,低声说:“菲晚,帮我倒杯水。”

她离开后,赵知行点开陈墨白的朋友圈。

含糊的文字,张扬的图片,全是对方菲晚的挑衅。

每条下都有方菲晚的点赞。

他自嘲地笑了,也挨个点了赞,像在说:我看见了。

方菲晚收到提示,慌忙跑出来解释:“知行,这几天是因为墨白……”

赵知行挥手打断:“我相信你。”

这话简单,却像刀子刺进方菲晚心口。

“工作快交接完了,今晚我睡书房。”

他起身,走向书房。

方菲晚突然抱住他的腰,声音带了哭腔:

“知行,对不起,这几天是我忽略你,我保证忙完好好补偿你!”

赵知行看着她耳后的红痕,笑得像在看戏:

“那就陪你把这场戏演完。”

他拍拍她的背,挣脱她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他抽出桌上的合照,沿着人像边缘撕成两半。

自己的那半塞进钱包,另一半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他安排快递取件,特意选在方菲晚不在的时候。

家里只剩他和一只黑色行李箱。

他翻开订婚手册,视频已换成新内容。

马面裙放在卧室床上,手册压在陈墨白送的手办下。

他在待办清单上划下最后一勾。

明天是订婚宴,他却订了凌晨的飞机。

他拖着行李箱,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他挥挥手,告别这个家,也告别七年的自己。

订婚宴当天,方菲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她倒在床上,睡到闹钟响起。

摸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她看到马面裙,笑了,那是她一年前看中的,知行费尽心思买来的。

她打开聊天界面,才发现好久没和赵知行好好聊过。

她输入:“你在哪?”

戴上耳环,手机响了,却是陈墨白的语音。

她心头一沉,看着赵知行的空白对话框,心跳漏了一拍。

时间紧迫,她抓起订婚手册,赶往宴会现场。

宾客欢呼:“恭喜!老赵呢?”

方菲晚挤出笑:“他说给我准备了惊喜。”

视频开始播放,她却越看越不对劲。

赵知行西装笔挺,开口却像一记重锤:

“大家好,抱歉耽误你们时间。我不会来,因为我和菲晚分手了。”

方菲晚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白得像纸。

宾客议论纷纷,像要把屋顶掀翻:

“咋回事啊?”

“新郎跑路了?”

她硬着头皮送走宾客,心跳得像擂鼓。

她安慰自己:他在逗我,他在家里等我。

她冲到路边,拽下一辆车的乘客,钻进去: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

到家,她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钥匙。

“知行,你在家吗?”

她冲进卧室,被子没动过。

书房门开,阳光斜射,书架空了几格,桌上干干净净。

她捡起垃圾桶里的合照碎片,只有她自己的半张脸。

泪水滴在地毯上,她想起那张合照。

刚在一起时,赵知行把她捧在手心。

一次生日,计划因雨取消,他懊恼地捶头。

她被逗笑,亲了他的脸,偷拍下那张合照。

这么爱她的人,怎么说走就走?

她翻开订婚手册,看到最后一页的二维码。

视频里,赵知行声音平静:

“菲晚,今年是我爱上你的第十年,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七年。谢谢你的陪伴,我放过自己,也放过你。祝你幸福。”

屏幕黑了,方菲晚却像被钉在原地。

她埋头痛哭:“知行,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

胸口闷得像要炸开,她起身想倒水。

冰箱上的清单没了,连同他的爱,一起跌进尘埃。

敲门声响起,她猛地抬头,泪眼模糊。

她飞奔过去,心想一定要抱紧他,不让他再跑。

门开,却只有陈墨白。

“菲晚姐,你……”

“滚!”

方菲晚鼻音浓重,推开他,关上门。

再见陈墨白,她只觉得空荡荡的。

所有的感情,在赵知行离开时,灰飞烟灭。

陈墨白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拉进怀里:

“菲晚姐,他走了,我们在一起吧!”

方菲晚挣扎,使劲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放开我!”

陈墨白捂着脸,苦笑:“当初是你招惹我的,没想到会有今天?”

他摔门而去。

“追回来”三个字点醒了她。

她翻出手机订票,却发现不知道赵知行去了哪儿。

拨他的号,只有忙音。

微信刚发出一条,就跳出红色感叹号。

她疯了似的跑遍他常去的酒吧、公园、图书馆。

最后,她瘫在路边长椅上,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溢出。

“菲晚?”

虎子的声音从夕阳里传来。

她抬起头,泪流满面:

“虎子,我错了。我把他对我的好当理所当然,忘了最初的心动。”

她揪住胸口,“我不能没有他!”

虎子叹气:“知行一旦决定,就不会回头。”

方菲晚抓住他的手:“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他去哪儿了,求你告诉我!”

虎子转过脸,避开她的目光:

“抱歉,我答应过知行,不告诉任何人。”

方菲晚泪如雨下,开始在朋友圈发自残的照片。

手臂上的红印,像在喊:知行,你快回来!

可一天,两天,赵知行杳无音信。

一周后,她瘦了十斤。

在赵知行常去的酒吧,她点了一杯他爱的玛格丽特。

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像个陌生人。

虎子几乎认不出她,迟疑地开口:“菲晚,你……”

她没理,继续喝酒,像在和空气对话。

虎子转身离开,深夜却打开手机,给她发了两个字:

芒市。

方菲晚看到消息,又哭又笑。

她回复一串感谢,抱着手机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订了最早的航班,飞往芒市。

芒市节奏慢,空气里飘着植物的清香。

她拖着行李箱,找到虎子给的地址——一家民宿。

院子像画报里的景,阁楼上,赵知行的身影让她心跳加速。

她刚迈出一步,一个小女孩亲昵地挽住赵知行:

“知行哥哥,今晚吃啥?”

方菲晚的心碎成渣。

赵知行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转头看到方菲晚。

他眼中闪过惊讶,身体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拍拍女孩的肩:“你来决定。”

“知行!”

方菲晚喊住他,泪水在眼眶打转,“对不起……”

赵知行眼神冷得像冰:“桑桑,送客。”

女孩叫秦桑,是民宿的老板娘。

一个月前,她被夕阳下的赵知行迷住,每天黏着他喊哥哥。

方菲晚拉住秦桑,急切解释:“我是知行的女朋友,前两天惹他生气了,我来接他回家。”

秦桑眼角泛红,咬唇跑上楼。

赵知行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对方菲晚说:

“你不是该在家吗?”

方菲晚扑上去,抱住他,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

“知行,跟我回家!”

赵知行推开她,语气坚决:

“方菲晚,我不爱你了,回你自己的生活去。”

方菲晚愣住:“我和陈墨白没啥,只是我妈让我照顾他!”

赵知行冷笑:“照顾到床上去了?”

他加重语气,“你脖子上的吻痕,当我瞎?医院里你跟虎子的话,我全听见了。别把变心说得那么好听,我恶心。”

方菲晚捂住脖子,哑口无言。

赵知行头也不回,任她蹲在地上大哭。

秦桑泪湿被单,听到赵知行的敲门声,红着眼开了条缝,又躲回床上。

赵知行走进房间,木质的房间里,风铃叮当作响。

他犹豫着把手放在她头上:“桑桑,别哭了。”

秦桑抬头,怒视他:“渣男!”

她咬牙,“人都追到这儿了,是不是让人怀孕了不想负责?”

赵知行弹她脑门,笑:“想啥呢?”

他望向风铃,眼神迷离,讲起和方菲晚的故事。

从一见钟情到深陷其中,从得到她到被背叛。

讲完,他像卸下千斤重担,轻松得像能飞起来。

秦桑气得攥紧拳头:“她还敢来找你?我去教训她!”

赵知行按住她:“别冲动。”

他顿了顿,“桑桑,我知道你的心意,但现在我不想谈感情,我们做朋友吧。”

秦桑眼中光黯淡,手指划破一道口子。

她倔强地笑:“没关系,我来救你!”

清晨,赵知行背着小篮子去早市,想给秦桑做顿大餐。

方菲晚突然出现,他皱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租了房子,打算住段时间。”

她好奇地瞥了眼篮子,“干嘛去?好可爱。”

赵知行懒得理:“买菜。”

方菲晚默默跟在他身后,像个影子。

他加快脚步,她也加快;他放慢,她也放慢。

他终于忍不住:“别跟着我!”

方菲晚像没听见,继续跟着。

早市热闹得像过节,方菲晚东张西望,像个好奇的猫。

突然,一辆电动车冲来,赵知行一把将她拉到身边。

她失去平衡,撞进他怀里,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方菲晚急忙起身,想扶他,却被他躲开。

他拍拍尘土,冷冷说:“我没事。”

方菲晚拉住他,泪光闪烁:“知行,你救了我!”

赵知行奇怪地看着她:“那又怎样?换谁我都会拉。”

方菲晚抱紧他:“你明明爱我,怎么就变了?是我错了,我会改!”

赵知行语气冷得像冰:“都过去了,放开我,别再碰我。”

他买了条秦桑喜欢的鱼,嘴角不自觉上扬。

回到民宿,秦桑刚起床,看到他们一起回来,气得翻白眼,转身回屋。

方菲晚趁赵知行不注意,抢过食材:“知行,这次我来做饭!”

赵知行无语:“菜归你,鱼归我。”

他端着鱼汤敲秦桑的门,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他双手抱胸,逗她:“谁惹我们桑桑生气了?”

秦桑指着窗外:“她怎么跟你回来了?”

赵知行装委屈:“她腿长在她身上,我管不了啊。”

秦桑哼了一声:“你不会不想她走吧?”

赵知行自嘲:“不想一个背叛我的人走?”

秦桑灵光一闪,拉他坐下:“知行哥哥,我有办法让她走!”

她凑到他耳边,低语:“我们假装情侣!”

赵知行本能拒绝:“不行,感情要负责。”

秦桑翻白眼:“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就演戏!”

她拉起他的手,紧扣十指,推开门,大声说:

“钟老师不是想看你女朋友吗?我今天去拜访他!”

方菲晚看到这一幕,脸色白得像纸。

赵知行搂住秦桑,给了她一个错位的吻,声音不大不小:

“好啊。”

秦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心跳乱了节奏。

她用腹语低声说:“知行哥哥,你真会撩!”

赵知行松开手,低声道歉:“对不起。”

他偷瞄方菲晚,发现她已不见踪影。

秦桑拍他胸口,笑:“我说得没错吧?”

两天后,方菲晚突然冲进赵知行房间:

“知行,我给你做了饭!”

秦桑推门而入,嗅了嗅:“哇,菲晚姐姐给咱这对恋人做饭了!”

她强调“恋人”,转身去洗手。

三人围坐餐桌,气氛诡异。

秦桑打破沉默:“有点挤啊,菲晚姐,你做饭辛苦了,我给你盛点带回去吃?”

方菲晚没理,盯着他们:“别装了,我知道你们是故意的,想让我走。”

秦桑一慌,赵知行握住她的手,鼓励她继续。

他冷冷看向方菲晚:“地球离了你照样转,我找女朋友在你眼里都是假的?”

他搂住秦桑,深深吻下去,这次没留余地。

秦桑感受到他的愤怒,睁开眼,眼角滑下一滴泪。

赵知行察觉到咸味,低头看到她泪眼婆娑。

他擦去她的泪,冲方菲晚吼:“非要看我们做情侣的事你才满意?”

方菲晚失魂落魄地离开,摔打屋里的东西,哭得撕心裂肺。

她扇自己耳光,脸肿得像发酵的面团。

她蹲在墙角,喃喃:“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赵知行看着沉默的秦桑,试探:“我确实利用了你。”

秦桑捂住他的嘴,甜甜一笑:“我乐在其中。”

她恢复常态,夹起菜:“不吃白不吃!”

她装作随意问:“这味道,会不会让你想念过去?”

赵知行刮她鼻子:“小馋猫,我没尝过,过去都是我下厨。”

秦桑放下筷子,凝视他:“如果我早点遇见你,会不会不一样?”

她轻抚他的脸,递过酒杯。

赵知行被灌了一口,咳得脸红。

秦桑醉态可掬,抱住他:“知行哥哥,我好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喜欢!”

她像章鱼似的黏着他,呢喃:“好热……”

她开始脱衣服,赵知行心头一惊,冲向方菲晚房间:

“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方菲晚叼着烟,笑得像个疯子:“你们不是情侣吗?多好解决!”

赵知行抓起她衣领:“你这个疯女人!”

回到房间,秦桑衣衫半解。

赵知行想打冰水,却感到一阵燥热。

药效发作,他拖她进浴室,冷水哗哗冲下。

秦桑突然抱住他,吻上他的唇。

他脑海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秦桑醒来,头痛欲裂。

地上散落的衣物让她心慌。

她看向身边的赵知行,腰部酸痛提醒她昨晚的荒唐。

她凑近,听他在梦里喊:“菲晚……”

她心沉入冰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悄悄收拾行李,买了当天的车票,逃离芒市。

赵知行醒来,懊悔得想扇自己。

他敲方菲晚的门,她叼着烟,酒瓶滚了一地。

“菲晚,回去吧,耗着没意义。”

方菲晚尖叫:“我不回家!”

赵知行拨通她家人的电话:

“阿姨,菲晚在芒市,状态不好,能接她回去吗?”

方妈妈急得扔下麻将:“麻烦你了,小赵。”

隔日,他带方菲晚去医院。

她像个孩子,衣服都穿不整齐。

他帮她整理外套,秦桑远远看到,误以为他们在亲密。

她跺脚,气得跑回村里。

医生说方菲晚心理有结,需自己解开。

赵知行带她回家,敲秦桑的门,却无人回应。

他发现自己被拉黑,心慌得像丢了魂。

一个男生拖着行李走来:“你是桑桑的朋友?我是老板蒋争。”

赵知行愣住:“老板不是秦桑?”

蒋争笑:“她只是帮忙,她回家了。”

半个月后,方妈妈来接方菲晚。

“小赵,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对不住你。”

方菲晚回头,赵知行笑着挥手:“菲晚,往前看。”

他回到房间,点燃助眠香,却梦见秦桑化作轻烟。

他惊醒,扔掉香,翻出秦桑送的明信片。

上面写着“芒市山舍”,他确信那是她的家乡。

山舍依山傍水,石阶串联起房屋。

赵知行爬得满头汗,坐在石阶上休息。

他问路过的大伯:“附近有酒店吗?”

大伯叽里咕噜说了串方言,他听不懂。

“老爸,你刚手术,不能乱跑!”

秦桑扶着大伯,假装没看见赵知行。

他一把抓住她:“桑桑,我找到你了!”

他掏出明信片,念她的表白信。

秦桑捂住他的嘴,脸红得像苹果:

“你不上班?跑这儿干嘛?”

她语气成熟,“那天的事,别当负担。”

赵知行心疼:“桑桑,我没把你当负担。”

他可怜巴巴地说,“我没订酒店,带我回去吧。”

秦桑翻白眼:“跟我走!”

她扔给他一床被褥:“自己铺,水在二楼,别洗太久。”

赵知行打量房间:“你家真宽敞。”

秦桑骄傲:“几代人住这儿,根基深。”

睡前,他透过门帘,见秦桑端着酒回房。

他敲门:“桑桑,睡了没?再加床被子。”

无人回应,他推门进去。

秦桑趴在桌上,酒杯还剩半杯。

他抱她上床,她突然睁眼,捶他胸口:

“你这个负心汉!一边喜欢别人,一边追我!”

她醉得语无伦次,“梦里喊她,还带她去医院怀孕!”

赵知行戳她额头:“你这小脑袋想啥呢?”

他盖好被子,守了她一夜。

清晨,秦桑醒来,发现他发烧。

她急忙扶他回房:“别说话,病好了再说。”

赵知行看着她忙碌,感动得眼眶发红。

醒来后,他精神焕发,见秦桑独自喝粥。

“怎么没叫我?”

“你睡得香,我想让你多歇会儿。”

她话没说完,捂胸冲向厕所,吐得眼泪汪汪。

赵知行递水,拍她背:“好点没?”

秦桑擦泪:“没事。”

她摸了摸小腹,眼神复杂:“以后不会了。”

两人正准备爬山,大叔跑来喊秦桑。

“大伯出事了!”

她跑出去,赵知行抓件外套追上。

大伯恢复意识,秦桑松了口气,却突然昏倒。

医院里,医生问:“你是她丈夫?”

赵知行迟疑,医生摇头:“她怀孕了,不能太劳累。”

赵知行脑子嗡嗡响,决定要对她负责。

秦桑醒来,摸着肚子:“医生没说别的吧?”

赵知行装傻:“没说啥。”

他握住她的手:“桑桑,我们在一起好吗?”

秦桑抽出手:“你该追你真正喜欢的人,我不想当第三者。”

赵知行紧握她的手:“是你治愈了我!”

秦桑转过身:“我累了,先睡了。”

赵知行在隔壁病床熬了一夜。

清晨,他发现秦桑不见了。

回到家,秦桑父母在家。

“你谁啊?”秦母瞪着他。

赵知行解释:“我是桑桑的朋友。”

秦桑回来,笑着说:“他迷路了,我收留他。”

赵知行大声说:“我不是朋友,是她追求者!”

秦父拍手:“好小子,晚上陪我喝酒!”

赵知行醉得胡言乱语:“爸,我会照顾好桑桑!”

秦桑夺下酒杯,嗔怪:“别喝了!”

清晨,秦桑不在餐桌。

秦爸爸说:“她心情不好,拿行李走了。”

赵知行冲到车站,在人群中找到她。

“秦桑,你要带我们的孩子逃哪儿去?”

秦桑愣住,摸着肚子:“你知道了?”

她推开他:“我们娘俩不用你管!”

弟弟秦年冒出来:“姐,你干嘛呢?”

秦桑擦泪:“接弟弟。”

赵知行接过行李,朝秦年笑:“我是你姐男朋友。”

秦桑急忙摆手:“我不认识他!”

秦年笑:“你们比幼儿园还幼稚!”

他丢下行李跑了。

赵知行牵起秦桑的手:“有些话得好好谈。”

秦桑抽出手:“你一边说喜欢我,一边梦里喊她,还陪她去医院!”

赵知行解释:“梦里她要伤害你,我求她放过你。去医院是怕她出事。”

秦桑哼了声:“哦。”

赵知行气笑:“就一个哦?”

他假装挠她痒,秦桑捂肚尖叫。

他吓得蹲下,她却拍他头:“上当了吧!”

她跑开,他追上去:“慢点!”

他牵起她的手:“桑桑,做我女朋友吧。”

秦桑脸红,轻轻点头。

赵知行严肃地说:“桑桑,跟我回京市,见我家人。”

秦桑抚摸他的额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回到家,秦父问:“事解决了吗?”

赵知行宣布:“一个月后,我和秦桑结婚!”

秦父愣住:“结结……结婚?”

他拿起茶壶要砸,秦桑赶紧拦住。

赵知行和秦桑赶往京市。

墓地里,他搂着秦桑:“爸妈,这是你们儿媳。”

秦桑哽咽:“叔叔阿姨,我会让他幸福。”

离开时,方菲晚出现,自嘲地笑:

“你们真在一起了。”

赵知行护着秦桑,秦桑提醒:“你抓得太紧了。”

方菲晚放下花:“祝你们幸福。”

赵知行释然一笑,秦桑说:“也祝她幸福。”

赵知行摸她头:“不介意我前女友?”

秦桑摊手:“过去是过去,活得轻松点。”

赵知行在她掌心写下“谢”字。

秦桑笑:“傻不傻?”

她问:“在京市办婚礼吗?”

赵知行凝视墓碑:“不用,他们会祝福我们。”

他们挥手告别,夜幕降临,新的一天到来。

**番外:方菲晚的视角**

知行从订婚宴逃跑那天,我像疯了一样。

他一直是我的英雄,带我走出黑暗。

我对他的感情慢慢生根,可他爱我更多。

求婚时,我被气氛裹挟,答应了。

但一想到婚姻,我害怕被绑住。

陈墨白闯进来,像一团火,点燃了我的渴望。

我和他约会,沉迷于刺激。

我以为知行不会发现,以为他会原谅我。

可订婚宴上,他让我成了笑话。

回到家,他真的走了,我才知道我只想要他。

我发自残照片,想挽回他,却没用。

在芒市见到他,他身边有了别人。

我试探,拆散,甚至给他下药。

可他连一丝怜悯都不给。

医院里,我故意靠近他,气走秦桑。

医生说我没事,我却想哭。

妈妈接我走,我忍住泪,留住最后尊严。

后来,我去看他父母,见到他和秦桑。

我释然了,放下花:“祝你们幸福。”

我错过了他,也许会孤独终老。

这是我的报应,也是救赎。

【完】

来源:幽默湖泊IJ5K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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