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陌生女人工地搭伙3年,直到她离开后,我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9 23:43 2

摘要:我叫马大志,今年四十五岁,在建筑行业摸爬滚打二十多年,如今是保障房项目工地的木工组长。说起来,我这辈子算是栽在木头上了。木头好,实在,踏实,和我这个人一样。

雨水滴落在工棚的铁皮屋顶上,发出规律的敲击声。烟头在夜色中明灭,我看着远处食堂微弱的灯光。

“马组长,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习惯了,睡不着。”我掐灭烟头,转身看向她,“你是新来的?”

“嗯,明天开始在食堂帮工。”她笑了笑,“听说这工程至少还有三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望向远处的工地,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涌起一丝莫名的预感。

01

我叫马大志,今年四十五岁,在建筑行业摸爬滚打二十多年,如今是保障房项目工地的木工组长。说起来,我这辈子算是栽在木头上了。木头好,实在,踏实,和我这个人一样。

离婚后,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荡在各个工地之间。这次的保障房项目是我待过最长的工地,预计工期三年。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能有个安稳的地方待三年,已经是个不小的幸运。

那是2018年的夏天,东部一个正在迅速发展的三线城市。工地建在城郊的一块空地上,远离市区的喧嚣,也远离生活的便利。我们这些工人住在临时搭建的工棚里,条件简陋,夏天闷热,冬天寒冷。但对常年在工地漂泊的人来说,这已经算是家了。

那天晚上我值夜班,雨下得很大。凌晨时分,我看到食堂那边亮着灯,以为是谁忘了关,就过去查看。推开门,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站在灶台前,正在收拾东西。

“你是谁?”我问道。

她转过身来,约莫三十五岁的样子,虽然穿着普通,但气质不像是来工地干活的人。

“我叫陈静,”她说,“刚到这里,明天开始在食堂帮工。李工头已经同意了。”

我点点头,也没多问。工地上人来人往,多一个少一个很正常。只是这女人看起来和环境格格不入,让人好奇她为什么会选择来这种地方。

第二天,我看到她在食堂帮忙打饭。手脚麻利,但明显对这种环境不适应。特别是那双手,保养得很好,白净修长,一看就知道不是长期做粗活的人。

“小陈,把那桶菜端过来!”食堂主厨老张喊道。

我看她吃力地搬起大桶,就走过去帮了一把。

“谢谢马组长。”她轻声道谢,眼神中带着一丝局促。

“工地上条件苦,你能习惯吗?”我问。

她笑了笑:“生活从来不会一帆风顺,能有个安身之处就很好了。”

这句话说得有些深沉,不像普通打工者的思维。但我也没多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接下来的日子,我偶尔会在食堂看到她。她学东西很快,没几天就融入了工作节奏。只是下班后,她总是独自一人,不像其他工人那样聚在一起闲聊打牌。有时我无意中经过她住的工棚,能看到她透过窗户的微弱灯光,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一个月后,食堂出了点状况。老张的老家有急事,要回去处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替。工地上的伙食一下子变得糟糕,引起了不少工人的抱怨。

“马组长,现在食堂就剩下陈静一个人,手忙脚乱的,你看有什么办法不?”工头找到我商量。

“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我答应道。

晚上,我去找了陈静。她正在收拾厨房,看起来很疲惫。4

“陈静,食堂的事我听说了。”我开门见山,“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她抬头看我,等我继续说下去。

“咱们搭个伙吧。我会一些家常菜,能帮你分担一些工作。另外,工地后面有块空地,我已经开垦出来种了点菜,可以省下不少钱。”

她犹豫了一下,问:“为什么要帮我?”

“工地上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很正常。再说了,我一个人也是吃,做多一个人的饭也不麻烦。”我实话实说。

经过一番考虑,她同意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搭伙生活。

最初几天,我们的相处还有些拘谨。她做饭,我负责种菜和采购。慢慢地,我们建立了一种默契。我发现她的厨艺其实很好,只是在工地条件有限,发挥不出来。

“这红烧肉做得不错,比食堂的好吃多了。”我由衷地称赞道。

她笑了:“以前在家常做,有些手艺还记得。”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随口问道。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没什么特别的,打打杂工,做做小生意。”

我听出她不愿多谈,也就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过去,我理解这一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关系也渐渐熟络起来。闲暇时,我教她如何在工地这种艰苦的环境中生活,如何与各种性格的工人相处。

“那个老王,脾气暴躁,但心地不坏,你别和他硬碰硬。”

“小李,表面老实,其实精明得很,做事情要留个心眼。”

她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而她也用她的方式回报我。工地上的伙食在她的改良下,变得比以前好了许多。简单的炒菜,她能做出不同的花样。有时还会做一些我从没吃过的菜式,说是她家乡的特色。

“这是什么菜?味道挺特别的。”我问道。

“糖醋藕片,江南那边的做法。”她回答。

“你是南方人?”

“嗯,小时候在南方长大,后来四处漂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

工地的生活虽然单调,但我们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每天晚上饭后,我们会在小板凳上坐着看会儿电视。工地上的电视信号不好,节目有限,但陈静对新闻特别感兴趣,尤其是政治和社会新闻。

“你对这些事情这么关注啊?”有一次我问她。

“了解世界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她反问我。

我笑了笑:“也是。只是工地上的人,大多关心的是工资什么时候发,哪里又有新工程,很少有人像你这样关注时事。”

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盯着电视屏幕。

02

时间在平淡中流逝,转眼间我和陈静搭伙已经半年了。

这半年里,我发现了不少关于她的细节。比如她经常失眠,夜深人静时,有时我会看到她的窗户还亮着灯;又比如她总在每个月的固定日子外出,去向不明;还有就是她偶尔会在工地的角落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见。

我没有去探究这些事情。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尊重这一点。

一天晚上,工友老刘因为工伤赔偿的事和包工头起了争执。老刘受了工伤,按规定应该获得赔偿,但包工头以各种理由拖延。争吵越来越激烈,眼看就要动手。

“你们等一下。”陈静突然出现,平静地说,“老刘,你的情况属于工伤,根据《工伤保险条例》第十四条规定,用人单位应该在事故发生后30日内向劳动保障行政部门提出工伤认定申请。如果拒不提出,你可以在事故伤害发生之日起一年内,直接向劳动保障行政部门提出工伤认定申请。”

她的话语专业而准确,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包工头尴尬地看了她一眼,最终同意了赔偿。

事后,我问她:“你怎么懂这么多法律知识?”

她随口回答:“以前打过官司,学了一些。”

虽然她的解释合理,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一个食堂帮工,为什么会对法律如此了解?而且说起来头头是道,用词专业,不像是普通人能掌握的。

还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的背包里有一叠厚厚的文件。她发现我的视线后,迅速将包合上。

“工作相关的东西。”她简短地解释道。

一个食堂工作人员,需要带这么多文件吗?疑问在我心中扩大,但我选择了沉默。

时间像流水般淌过,一年,两年。工程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我们的搭伙生活也维持了两年多。这两年里,我和陈静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近,却又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妙的距离。

有时我会想,等工程结束后,我们会何去何从?是各自分开,还是有可能继续这种生活?每当这个念头浮现,我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陈静似乎永远不会谈论未来,就好像她只活在当下。

“马大志,你有没有想过退休后做什么?”一天晚上,她突然问我。

我想了想:“可能会回老家吧,那里有我留下的一块地,足够种点菜养活自己。”

“听起来不错。”她笑了笑,眼睛看向远方,“一个安静的地方,远离喧嚣,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呢?有什么打算?”我问。

她沉默了片刻:“我还没想好。可能会继续漂泊吧。”

那一刻,我心里有股冲动,想告诉她可以和我一起回老家。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朋友?伙伴?还是更复杂的什么?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想必她也是。

就在工程即将进入最后阶段的时候,城市里开始报道一起重大案件。市里的几名高官涉嫌贪腐,案件牵连甚广,即将开庭审理。工地上的工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

“听说这次查得很严,连市长都被牵连进去了。”老王在饭桌上说道。

“早该查了,这些官员贪得太厉害,老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吞了。”小李附和。

我注意到陈静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表情有些异常。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紧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面。

从那天起,她的行为开始变得异常。她经常熬夜看新闻,手机也换成了一部新的。更奇怪的是,她开始整理个人物品,就像准备离开一样。

“你怎么了?最近感觉你有心事。”一天晚上,我忍不住问道。

她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我没有追问,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一个雨夜,和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很像。我们坐在工棚外的小板凳上,看着远处的灯光。

“大志,”她突然开口,很少这么亲切地叫我的名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你会怎么想?”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但我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人都有秘密,重要的是此刻真实的你。无论你过去是谁,现在的你,是我认识的陈静,这就够了。”

她听了,眼睛湿润了,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靠在我肩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一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悄改变了。但我又说不清楚是什么。

几天后的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发现陈静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说,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失落感。

“我不确定,但我会尽量回来。”她递给我一串钥匙和一张纸条,“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没回来,请你去这个地址看一看。”

我接过钥匙和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市郊小区的地址。

“这是什么地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说,然后拥抱了我一下,“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

没等我回应,她就提起行李离开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就好像预感到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

03

陈静离开后,我的生活回到了从前的单调。虽然依旧在工地忙碌,但总觉得少了什么。每天回到工棚,看着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心里空落落的。

我开始回忆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为什么她会突然离开?她给我的钥匙和地址又意味着什么?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

工地上的人对陈静的离开并没有太多反应。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少一个人很正常。只有老张偶尔会问我:“那个陈静怎么突然不见了?”

“回家处理私事了。”我含糊地回答。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开始计算陈静离开的日子。十天,二十天,一个月......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她依然没有回来。

我拿出那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地址,心跳加速。我应该去吗?会发现什么?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打转。最终,我决定遵守承诺,去看一看。

那天下午,我请了半天假,乘公交车前往那个地址。这是一个普通的小区,不算豪华,但环境整洁,明显比我们工地的条件好多了。

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栋单元楼,爬上四楼,站在一扇普通的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插入锁孔。钥匙转动,门开了。

推开门,我愣住了。

这是一套精心布置的公寓,虽然不大,但温馨舒适。家具都是简约现代风格,墙上挂着几幅素雅的画。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墙上挂着的几张证书和照片。

我走近一看,证书上赫然写着“宋佳”三个字。其中一张是法学硕士学位证书,另一张是某政法大学的毕业证。而照片中,陈静——不,应该是宋佳——身着正装,站在一群人中间,表情严肃而庄重。

旁边的书架上,摆放着厚厚的法律书籍和文件夹。我随手拿起一本翻看,里面全是关于反贪腐的条例和案例分析。

这一刻,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海中形成:陈静不是什么普通打工者,她很可能是......

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一个文件夹上,上面贴着“机密”的标签。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打开了它。

里面是一份关于市里那起贪腐案的详细资料,包括涉案人员的名单、证据清单,以及调查进展。文件的右上角,盖着“中央纪委派驻特派员”的印章。

我的手开始颤抖。陈静,或者说宋佳,竟然是中央派来调查贪腐案的特派员!这就解释了她为什么对法律知识如此了解,为什么对新闻特别关注,为什么对某些官员的名字有异常反应。

我继续翻阅公寓里的物品,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本私人日记。翻开第一页,日期是三年前,也就是她来到工地的时间。

“奉命卧底调查S市贪腐案,选择在远离市区的保障房工地作为掩护。工地环境艰苦,但有利于隐藏身份......”

我的眼睛迅速扫过一页页记录,心情越来越复杂。

“今天认识了工地的木工组长马大志,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马大志提出搭伙,这对我的任务来说是个不错的掩护......”

“和马大志相处越久,越觉得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但任务在身,不能有太多个人情感......”

读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原来在她眼中,我只是个“掩护”。我们朝夕相处的三年,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任务的一部分。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一阵眩晕。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但这个答案却让我更加痛苦。我不知道该恨她的欺骗,还是该佩服她的牺牲。更不知道,这三年里,有多少真情,有多少假意。

夜幕降临,我仍坐在黑暗中,思绪万千。最终,我决定暂时离开,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

临走前,我注意到茶几上有一部备用手机。出于好奇,我打开了它,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号码。犹豫了很久,我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接通了,但对方没有说话。

“宋佳?”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冷静的男声:“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部手机?”

“我是马大志,陈静——不,宋佳的朋友。”

“宋佳特派员正在执行任务,不方便接电话。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她还好吗?”这是我唯一关心的问题。

“她很好,请不要再联系这个号码。为了她的安全。”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黑暗的公寓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三年的朝夕相处,原来我对她一无所知。

04

接下来的日子,我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白天在工地机械地工作,晚上则去宋佳的公寓,试图从留下的物品中了解更多关于她的信息。

我翻阅她的书籍,查看她的照片,阅读她的日记。渐渐地,一个不一样的宋佳在我面前浮现。

她毕业于顶尖政法大学,成绩优异,毕业后直接进入中央纪委工作。三年前,她接受了一项秘密任务:以普通工人的身份潜入S市,调查一起涉及多名高官的重大贪腐案。

工地成为她的理想藏身之处:远离市区,人员流动大,没人会对一个普通食堂工有太多关注。而我,恰好成为了她最好的“掩护”。

在她的日记中,我看到了任务的艰辛:每月定期与联络人秘密会面;冒险收集证据;在简陋的条件下整理文件报告;时刻提防被人发现真实身份。这让我对她多了一份敬佩。

但同时,我也在日记中看到了她的挣扎:

“今天是和马大志搭伙的第100天。他送了我一盆他自己种的小番茄,说是营养好。这个粗犷的男人其实心思很细腻,让我有些动容......”

“任务进展不顺,压力很大。马大志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默默地多做了我爱吃的菜。吃饭时,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安静地陪着我。这种默契,让我感到温暖,也让我感到愧疚......”

“今天和马大志一起看星星。工地远离城市,夜空格外清澈。他说小时候在农村,经常仰望星空,那时觉得星星很近。如今在城市打拼多年,早已忘了抬头看天。听他说这些,我突然很想告诉他真相,但职责不允许......”

读到这些,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她并非没有真情实感,只是被任务所束缚。这让我稍感安慰,但也更加思念她。

一个月过去,我每天都期待她的归来,但始终没有消息。

直到一天,电视上突然报道那起贪腐案正式公开审判。十几名官员和商人被判刑,案件细节首次公开。新闻中提到,此案的侦破离不开一位特派员的卓越贡献,但出于安全考虑,未透露其具体身份和下落。

看着电视中播放的庭审画面,我似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镜头一晃而过,我无法确认。

案件审判后,我本以为宋佳会回来,或者至少会有她的消息。但公寓依然空荡,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我开始主动寻找她的下落。我尝试去纪委部门询问,但被告知无法提供相关信息。我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个案件的所有新闻,希望能找到她的线索,但一无所获。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我已经接受了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的现实,但仍会定期去她的公寓,保持清洁,就像在等待主人归来的忠实守护者。

一天,在整理她的书架时,我发现一本《红楼梦》中夹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马大志”,是她的字迹。

我急忙拆开,里面是一封不长的信:

“亲爱的大志: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被调往另一个地方,接受新的任务。原谅我不能亲自告别,也不能告诉你去向。 这三年的卧底生活中,与你相处的时光是最真实的部分。从一开始的利用,到后来的依赖,再到最终的不舍,我的感情是真实的,只是我的身份不允许我有更多表达。 我们的生活轨迹终究无法重合。你属于那个朴实、真诚的世界;而我,注定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游走。 感谢你给了我三年真实的温暖。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宋佳”

读完这封信,我泪流满面。这是她最后的告别,也是她最真实的表达。信中没有任何联系方式,也没有重逢的承诺,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我把信小心地收好,又重新塞回书中。这个秘密,将永远留在我心中。

最终,我联系了相关部门,将宋佳的公寓和物品归还。工作人员对我表示感谢,但也婉拒了我想要得到她消息的请求。

工程很快就要完工了,我也将面临新的选择。回想这三年与陈静——不,是宋佳的相处,我感到既幸运又遗憾。幸运的是遇见了这样一个特别的人,遗憾的是还没来得及表达,她就已离去。

受她的影响,我开始关注社会新闻,甚至报名参加了社区义工活动。在一次社区讲座上,我认识了一位小学教师李老师,她同样经历过人生的挫折,却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情。我们相谈甚欢,约定改天一起吃饭。

就在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在电视墙上的新闻画面中,似乎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位戴着墨镜的女性一闪而过,背影让我心头一震。我停下脚步,死死盯着屏幕,但镜头已经切换。

那是她吗?我不知道。也许只是我的想象,也许她已经在另一个城市,以另一个身份生活。无论如何,我们的缘分,就如同那座正在完工的保障房——承载了三年的记忆,却终将各自天涯。

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更勇敢一点,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如果她不是特派员,而只是普通的陈静,我们又会走向何方?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就像我永远不知道,在她心中,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陈静,有多少是伪装的宋佳。

也许,在那个雨夜的促膝长谈中,在那个“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的假设里,她已经给出了答案。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此刻真实的自己。

工地即将拆除,新的居民很快就会搬进保障房。我站在一片废墟中,看着新房子的轮廓,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段特殊的情感,就像这座城市无数高楼中的一栋,平凡却独特,转瞬即逝,却又永恒存在。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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