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嫂子的结婚对象竟然是我妈介绍的,她结婚那天我哥气哭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4 23:18 2

摘要:我正在姐姐家蹭饭,电视里正播着《渴望》的重播,刘慧芳的命运牵动着千家万户的心。姐夫拧开了一瓶北京二锅头,说是厂里分的福利,准备今晚和姐姐小酌一杯。

前嫂子的结婚对象竟然是我妈介绍的,她结婚那天我哥气哭了

"小成,你看这喜帖是谁的?"姐姐递过一张红彤彤的请柬,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那是1993年初春的一个周末,窗外的杨柳初绿,小院里的老梨树抽出了嫩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意。

我正在姐姐家蹭饭,电视里正播着《渴望》的重播,刘慧芳的命运牵动着千家万户的心。姐夫拧开了一瓶北京二锅头,说是厂里分的福利,准备今晚和姐姐小酌一杯。

我接过喜帖,烫金的字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当看清上面的名字时,那熟悉的字眼像一记闷棍,让我愣在原地,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的红烧肉上。

喜帖上新娘赫然是我前嫂子林小芳,而新郎竟是母亲老家的晚辈周建国,那个在县城西街开副食店的老实小伙子。

"妈给小芳做媒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这比电视剧还离奇。

姐姐点点头,叹了口气:"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记忆一下子拉回到十年前。那是1983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我们这个小县城。

哥哥赵大成和林小芳的婚事很风光。那时候国营纺织厂还是全县最吃香的单位,年终还有奖金和实物分配。哥哥在车间当技术员,小芳在会计科算账,一个月加起来能挣一百多块钱,在我们县城也算体面人家。

我记得他们结婚那天,哥哥穿着簇新的蓝色中山装,戴着厂里发的"先进工作者"奖章,骑着28大杠自行车,前面车筐扎着红绸带,后座载着穿红色的确良连衣裙的小芳,招摇过市。小芳肤如凝脂,杏眼含笑,踩着一双小高跟,笑得像盛开的山丹丹花。

"这姑娘有福气,嫁给了咱们厂的技术骨干。"大人们这样说。

妈更是逢人便夸:"小芳这姑娘好,勤快、本分,还懂事。比那些整天盯着小人书,梳着卷发,搽红指甲油的城里姑娘强多了。"

婚礼上,爱唱评剧的林小芳给大家唱了一段《花为媒》,那清亮的嗓音让所有人都连连称赞。哥哥搂着她的肩膀,满脸幸福洋溢。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说:"大成有出息,娶了这么好的媳妇,我九泉之下也能给老赵家争气了。"

婚后,哥哥和小芳分到了厂里的一间筒子楼房,虽然只有十八平米,但他们添置了崭新的四件套家具,还买了一台蹬踏式缝纫机,在我们眼里简直是天堂。

那时候,每到周末,妈总会提着自家种的蔬菜去看他们。小芳总是把炉子烧得旺旺的,给妈泡上一杯大碗茶,又香又浓。还会用缝纫机给妈做围裙和袖套,针脚细密整齐。妈总说:"小芳这孩子,真是上辈子积了福。"

可好景不长。八十年代末,县城开始搞市场经济,纺织厂效益下滑,产品积压,工人开始放长假。

九十年代初,工厂更是雪上加霜,全面亏损。哥哥下岗了,每月只有几十块的生活补助。小芳虽然留在厂里,但也经常发不出全额工资,只能拿一些纱线、布匹抵工资。

哥哥整天闷在家里,情绪一天比一天差。原本爱笑爱闹的他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满是失落和不甘。

"当了十年的技术员,一纸下岗通知就什么都没了,我这一身本事都喂了狗了。"哥哥常常这样自嘲,眼里含着说不出的辛酸。

我记得有次去他家,看见小芳眼圈发青,嘴角还有淤青。我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她只说"不小心撞的",然后默默转身去厨房切菜,背影显得那么单薄。

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一回趁哥哥不在家偷偷塞给小芳五十块钱,让她改善生活。谁知道被刚好回来的哥哥撞见了,他当场就摔了茶碗,吼道:"我赵大成还没死呢,用得着你们可怜?"

那次之后,妈再去看他们,总是眼神躲闪,欲言又止。

"哥这些年都干啥去了?"我咽下嘴里的饭,问姐姐。

"还能干啥,赌博呗。"姐姐撇撇嘴,眼中满是无奈,"一开始是和那帮下岗工人搓麻将,解闷嘛,后来就去西街那个地下赌场了。"

姐姐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前两年把家底都输光了,小芳的金项链、结婚戒指,还有那台缝纫机,全当了。后来还借了高利贷,让小芳偿还。"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温文尔雅的哥哥会变成这样。"那小芳怎么挺过来的?"

"她一个人兼了三份工——白天上班,晚上去夜市卖凉面,周末还在服装店帮忙。"姐姐说着,眼眶红了,"那段时间,她瘦得皮包骨头,手上全是冻疮,一到冬天就开裂流血。"

姐姐端起碗,掩饰自己的情绪:"最惨的是去年冬天,哥哥欠了赌债,躲了起来。那些讨债的天天堵在家门口,把门窗都砸了。小芳一个人扛着,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卖了房子还债。后来实在熬不下去,去年春天离婚了。"

我记得那时候,妈整宿整宿睡不着,常常看着哥哥和小芳的结婚照发呆。她总念叨:"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造孽啊。"

爸更是气得不行,说再也不认这个儿子。整个冬天,我们家像结了冰,谁也不愿提起哥哥的名字。

没想到现在,小芳要嫁的人竟是妈介绍的。更没想到的是,这场婚礼竟然引出了更大的波澜。

那天是农历三月十五,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春风和煦。我和姐姐提前到了县城唯一的国营饭店——"工人饭店"。

饭店门口拉起了红色横幅,写着"热烈庆祝周建国同志与林小芳同志结为伉俪",横幅两边还贴着大红的"囍"字,喜气洋洋。周家人忙进忙出,摆盘子、铺桌布、挂彩带。

"这周建国是什么人啊?"我小声问姐姐。

"妈老家侄子的儿子,92年从农村考上中专,分到了供销社,去年自己出来做生意,在县城西街开了家副食店,卖油盐酱醋。为人老实肯干,家里条件也不错。"姐姐说,"最重要的是,他心地善良,知道小芳的情况后,一点也不嫌弃。"

婚礼在十一点开始。小芳穿着鲜红旗袍,头上戴着红花,挽着西装革履的周建国的手臂,一桌桌敬酒。她比以前瘦了些,但脸上有种释然的神情,不再是那种忍辱负重的样子。

周建国个子不高,但眉清目秀,说话温和有礼,对小芳更是体贴入微。走到哪桌都是他先帮小芳布菜,又给她夹菜,还不断问她累不累。

我和姐姐坐在角落里,心里五味杂陈。姐姐拿出手绢擦了擦眼睛:"小芳总算熬出头了。"

正当司仪准备请新人说誓词时,后门突然"吱呀"一声推开,大家齐刷刷回头。

哥哥赵大成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个红纸包着的方形物件,站在那里。他比我上次见他瘦了许多,眼窝深陷,脸色蜡黄,但目光清澈,不再是那种浑浊迷茫的样子。

宾客们顿时安静下来,空气好像凝固了。周建国家的亲戚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是谁。小芳的脸一下子煞白,手紧紧抓住周建国的袖子。

"是大成!"有人小声惊呼。

"赵家那个赌鬼来干啥?"又有人窃窃私语。

"闹事的吧?快叫保安!"还有人警惕地说。

哥哥似乎没听见这些议论,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冲着新人鞠了一躬。

"我来晚了,"哥哥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浓重的烟味,"小芳,我来祝你幸福。"

小芳愣住了,眼神复杂。周建国的脸色变得难看,但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小芳往身后拉了拉,像是要保护她。

哥哥察觉到大家的不安,苦笑了一下:"别紧张,我不是来闹事的。"

他走上前,将红纸包递给小芳:"这是当年你的嫁妆,金项链和戒指,还有你奶奶给你的那对玉镯。我攒了两年,总算从当铺赎回来了。"

小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周建国紧握着她的手,目光警惕却也有几分同情。

"对不起,"哥哥声音哽咽,眼睛红了,"我这些年,糊涂了,错了,害了你。我不配做你丈夫,但希望你记得,我们曾经也有过幸福的日子。"

会场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能听见。那些议论纷纷的人也不出声了,都被这一幕震住了。

小芳轻轻点头,伸手接过纸包。她没说话,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谢谢,"最终还是周建国开口了,声音平静却有力,"林小芳确实是个好女人,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哥哥看向周建国,郑重地说:"建国兄弟,小芳是个好女人,比我好太多,你要好好待她。她喜欢喝菊花茶,冬天手容易冻,要多备暖水袋..."

说到这里,哥哥的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他深深地看了小芳一眼,转身就走,步伐有些踉跄。

我追出去,看见他躲在饭店后巷的角落里,无声地哭着,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他蹲在地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成,我这辈子糊涂透了。"哥哥抬起头,眼睛红肿,"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赌那个邪门的东西。现在好了,把老婆赔了,把家也赔了,落得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抽出一支,哆嗦着点燃:"这两年,我在修理厂当学徒,晚上还去夜校学修表。慢慢攒钱,先把小芳的东西赎回来,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新开始...没想到晚了。"

我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哥,你能想通就好。"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眼神迷离:"昨天妈告诉我小芳要结婚的事,说是她给介绍的。我一开始气坏了,想着妈怎么能这样,是不是巴不得我和小芳散。"

哥哥掸了掸烟灰,声音低沉:"后来一想,妈也是为了小芳好。那姑娘受我连累,受了太多苦了。"

后来才知道,妈这两年一直暗中关照小芳。小芳离婚后,租住在县城东边一个小院里,靠在服装厂做缝纫维持生计。有次小芳生病,妈听说了,熬了鸡汤送去;小芳租的房子漏雨,妈让姐夫去修。

妈从不张扬这些事,连我和姐姐都不知情。她只对奶奶说:"小芳是个好孩子,遭了咱们家的罪,我得看着她好起来,不然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知道小芳单身不容易,要强又不愿接受别人帮助,妈想到了老家侄子的儿子周建国,在县城开小超市,为人老实本分,就做了媒。

没想到两人很快看对了眼,不到半年就定了亲。妈从没告诉哥哥这些事,直到婚礼前一天,她才把实情告诉了哥哥。

婚宴结束后,我陪哥哥去了妈家。那时爸出去遛弯了,家里只有妈一个人,正在院子里的石磨上磨豆子,准备明天做豆腐。

哥哥一进门,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妈面前:"妈,谢谢您。"

妈吓了一跳,手中的豆子撒了一地。她连忙扶起哥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大成,你这是干啥?"

"妈,我知道了,都知道了。"哥哥声音哽咽,"这两年您一直暗中照顾小芳,还给她介绍了个好人家。我...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小芳,对不起这个家。"

妈抹了抹眼角,叹了口气:"傻孩子,妈不怪你。人这一辈子,谁没个糊涂的时候。"

她拍拍哥哥的肩膀:"妈知道你这两年戒了赌,上了夜校,在修理厂勤勤恳恳。看着你慢慢走出来,妈这心里也就踏实了。人这一生,有错能改,就还有希望。"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妈花白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色。她的脸上布满皱纹,但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纹路舒展开,像绽放的花瓣。

"妈,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让您操心了。"哥哥擦了擦眼泪,声音坚定。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爱不只是占有,更是成全;不只是坚守,更有放手。妈爱哥哥,也爱曾经的儿媳妇,她用自己的方式,让两个受伤的灵魂各自找到出路。

第二年春天,哥哥和修理厂的会计小李定了亲。小李家是从南方过来的,爱吃辣,说话直爽,和哥哥一见如故。

结婚那天,小芳和周建国也来了,还带了礼物——一条绣着双喜字的桌布,是小芳亲手缝的。小芳挺着已有七个月身孕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哥哥和小芳像普通朋友一样寒暄,没有尴尬,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小李知道他们的过去,但并不介意,反而热情地招呼小芳坐下,给她倒茶,嘘寒问暖。

妈看着这一切,眼睛亮亮的,像是看到了自己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

日子就这么流淌,转眼又是几年。1997年的冬天,哥哥和小李有了自己的孩子,小芳和周建国的儿子也上了小学。

每逢春节,小芳和周建国会带着儿子来给妈拜年,哥哥一家也在,大家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吃着妈做的饺子,温暖如初。孩子们不知道大人们曾经的恩怨,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欢声笑语不断。

有一年除夕,我听见小芳在厨房里对妈说:"妈,我这辈子最感谢的人就是您。如果没有您,我不会有今天的幸福。"

妈笑着拍拍她的手:"傻孩子,都是一家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好好的,妈心里就高兴。"

看着她们亲密的背影,我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这世间千丝万缕的情感,就像妈缝补的那件旧棉袄,即使破了,补了,却仍然温暖如初。

后来哥哥在县城开了一家钟表修理店,生意越来越好,还请了两个徒弟。小芳和周建国的副食店也扩大了规模,成了小有名气的"周家副食"。

2000年,我结婚的时候,哥哥送了一块上海牌手表,小芳和周建国送了一套瓷器餐具。妈笑得合不拢嘴,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儿女们都能好好的。

如今想来,人生就像一条河流,有湍急,有平缓,有分叉,也有汇合。我们都是河中的一叶小舟,被命运推着向前,有时迷失,有时清醒,但总会找到自己的方向。

就像哥哥和小芳,他们曾经相爱,也曾经伤害,最终各自找到了幸福的港湾。而这一切,都离不开妈那看似朴素却深刻的爱——她懂得爱就是成全,爱就是放手,爱就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好好的。

每当我看到妈坐在院子里,面带微笑地望着天空,我就知道,她是在为我们所有人祈祷。这平凡中的伟大,就是我们这代人最宝贵的财富。

来源:情感共鸣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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