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阿姨:高烧39度被逼做饭,离开十天老伴求回家,他也中招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6 02:25 2

摘要:三十九度的高烧让我头晕眼花,老伴却在厨房外喊:"饭做好没有?我饿了!"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我颤抖着手切菜,心想十天前要是没离家,今天也不至于这样。

三十九度的高烧让我头晕眼花,老伴却在厨房外喊:"饭做好没有?我饿了!"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我颤抖着手切菜,心想十天前要是没离家,今天也不至于这样。

我叫林秀芝,今年五十六岁,一辈子教小学语文,去年办了内退。

记得那天是立冬,北风呼啸着刮过老旧的窗框,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那是九十年代末的冬天,城里还没有集中供暖,我们靠着一个煤球炉取暖。

我和老伴吴树民都退休在家五年了,他比我大三岁,退休前是国营机械厂的机修工,是厂里有名的技术能手,立过三次三等功。

可人就这样,在厂里威风八面,回到家就邋里邋遢。粗手大脚惯了,在家总是横冲直撞,一双沾满机油的手随处乱摸,弄得家里到处是黑手印。

我是个爱干净的人,心细如发,喜欢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拿抹布把家里擦一遍,连门把手上的灰尘都不放过。

在我们那个大杂院里,邻居王大姐常说:"秀芝家的地板,能当镜子照脸!"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比表扬我教书教得好还舒坦。

那天早上,我刚擦完地板,老伴从外面回来,也不换鞋,踩得地上全是泥脚印。我忍了又忍,没好气地说:"你看看,我刚擦的地!"

"擦了又怎么样,不还得踩吗?"他满不在乎地说,转身去了厨房。

中午饭后,我见他把洗好的碗筷随手放在桌子上,连擦都不擦一下,湿漉漉的水珠滴在桌面上。我忍不住说:"树民,碗洗完了能不能擦干再放回去?你看看,桌子都湿了。"

"干啥啥不行,挑毛病第一名!"他一下子拍了桌子,"林秀芝,你烦不烦?一天到晚鸡毛蒜皮的事也要念叨,耳朵都起茧子了!"

我也来了火:"我要是不管,咱家早就成猪窝了!你瞧瞧咱们大院谁家像你这么邋遢!"

"你倒是能干,能干你就自己过,我这老头子碍你眼了是不?"他一甩手,摔门出去了,那一下子,差点把我们家那扇松动的木门给摔飞了。

门框都抖了三抖。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结婚三十年了,他还是这个毛病,一点都没变。厂里的同事叫他"铁手树民",谁也知道他修起机器来灵活得很,可家里的东西坏了,他能拖上半年不修。

院子里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漏了多久了?电视天线歪了有三个月了,画面雪花得像是下了一场暴风雪。每次看样板戏的重播,我得把脸贴到屏幕前才能认清人物。

下午收拾屋子时,我发现床底下全是烟头,他明明答应过我要戒烟的。我这个气啊,直接拉开衣柜,收拾了几件衣服,拿起我们家那部转盘电话,给在县城工作的女儿打了电话。

"小兰啊,妈想去你那住几天。"我的声音哽咽着。

女儿马上听出不对劲:"妈,怎么了?"

我只说:"跟你爸过不下去了。"

放下电话,我往柜子里塞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纸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我和老伴年轻时的老照片,还有我们刚结婚时戴的那对铝质结婚戒指。那是最困难的年代,我们没钱买金的,就用铝的代替,戴了几年后就收起来了。

照片上的我们站在厂门口,他穿着蓝色工装,我穿着花布连衣裙,两人笑得那么灿烂。那时他刚从技校毕业,被分配到机械厂,我在附近小学教书,每天下班都要绕道去厂门口接他。

想起这些,我心里又软了。可转念又想起这些年他的邋遢和固执,心一横,把照片塞回盒子里,拎着包出了门。

女儿家在县城,住得舒服,电视是彩色的,晚上看连续剧《渴望》都比我家清楚多了。但我心里总惦记着家里那个糟老头子。

白天,我帮女儿看两岁的小孙子,晚上睡在客房里,总是睡不踏实。枕头下面没有老伴的鼾声,反而觉得不习惯了。夜里醒来,我会想:他吃饭了吗?洗衣服了吗?家里那么多灰,不知道他有没有打扫?

十天里他没打过一个电话,我也要强着没联系他。他倔,我比他更倔。我心想:这次非得让他低头不可!

然而就在那天下午,我正教小孙子认"爸爸妈妈"的卡片,女儿家那部米白色的电话突然响了。

"妈,"女儿接了电话,脸色变了,递给我话筒,"爸爸找你。"

电话那头,老伴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秀芝,你...你能回来吗?我...咳咳...有点不舒服。"

听他呼吸都费劲,我心一紧:"你怎么了?树民?"

"没事,就是...咳咳...感冒了,你回来吧,我一个人在家...咳咳...有点饿。"

我一听就急了:"你没吃饭?"

"吃了...咳咳...就是不太有胃口..."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要耗尽最后一点力气。

我二话没说,匆匆收拾行李,和女儿道别。女儿送我到长途汽车站,担忧地说:"妈,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不用,你照顾好孩子。你爸那人,有病也不会说的,我得去看看。"我摆摆手,上了回城的班车。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车窗外,初冬的景色一片萧条,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像极了我不安的心情。

班车进城时已是傍晚,天色昏暗,北风呼啸。走进我们的小区,那是九十年代初建的单位分房小区,六层楼没有电梯。爬到五楼,我气喘吁吁,掏出钥匙打开门。

一股子药味和陈旧的油烟味扑面而来。客厅里一片狼藉,衣服散落一地,茶几上摆满了药瓶和热水袋,还有吃了一半的馒头和咸菜。墙角的老式二十一寸黑白电视机还开着,正播放着《新闻联播》。

"树民?"我喊了一声,没人应。

推开卧室门,老伴蜷缩在床上,头上盖着一条湿毛巾,脸色煞白,听见动静,勉强撑起身子:"你...你回来了?"

我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破碗,里面还有半碗冷掉的白粥,旁边是几片咸菜。

"你发烧多久了?"我又心疼又生气。

"没多久,就前天开始的。"他言不由衷地笑了笑,眼睛下面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胡子拉碴的,人瘦了一圈。

"吃药了吗?"我翻开他床头的药,都是些普通感冒药。

"吃了,没啥用。"他咳嗽一阵,又躺了回去,"你先别管我,你刚回来,休息一下。"

厨房里一片混乱,碗筷堆积如山,灶台上还有半锅煮糊的粥。水池里浸着几件他想洗却没洗干净的衣服,已经泡得发酸了。

我赶紧帮他量体温,三十八度五。正要去煮退烧药,他却拉住我的手:"先别忙活了,你也休息休息,我给你做了饭..."

"你还能做饭?"我有些惊讶。老伴在家从来不下厨的,最多就是洗洗碗。

"这些天...自己摸索着学的,不太好吃..."他声音很低,像做错事的孩子,"厨房里有...我掰的韭菜饺子,还有..."

不等他说完,我就去了厨房,果然在一个盆里看到了几十个形状怪异的饺子,韭菜馅从边缘露出来,一看就是包得不牢实。

就在这时,我自己也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冷,一摸额头,滚烫。这几天在女儿家看孩子,没休息好,又赶了几个小时的车,想必也染上了风寒。

老伴见状,强撑着起身:"你也病了?躺下,我去做饭..."

"你躺着!"我按住他,"我去做。"

我强忍着不适走进厨房,刚站到灶台前,泪水就不争气地落下来。翻开冰箱,竟发现里面贴满了便利贴:"感冒食谱"、"退烧汤做法"、"秀芝爱吃的菜"...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他发着烧写的。

冰箱里备着新鲜的蔬菜,还有一碗泡好的绿豆,上面贴着纸条:"给秀芝煮绿豆汤,去火。"

这些年,他从没记得我爱喝绿豆汤,没想到这次却记住了。我的眼泪一滴滴落在灶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强打精神,生火煮了姜汤,又熬了小米粥。端到床前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笔记本,那是我教书时用的备课本,已经泛黄了。

翻开一看,全是这些天他学做饭的记录:"今天煮面条,面煮太软了,秀芝回来肯定不爱吃"、"炒菜火候没掌握好,下次注意"、"豆腐买回来忘了放冰箱,坏了"...最后一页写着:"盼秀芝回来,我不会做饭,她肯定饿着了。"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小学生的作业。我想起老伴从来没上过几天学,认识的字不多,写这么多字,一定费了不少功夫。

老伴看我发现了笔记本,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着你回来...得有口热汤喝...我怕你回来没东西吃。"

我眼泪又掉下来了,赶紧扭过头去擦。

"咱们都吃点东西,吃了药早点休息。"我强装镇定,把粥和药端到床前。

老伴看着我的脸,突然说:"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他支支吾吾,最后女儿打来电话告诉我,爸爸五天前就开始发烧,一直硬撑着,怕我担心不敢说。直到前天晚上实在扛不住了,才托邻居王大姐给女儿打电话,说他病了,让女儿劝我回来。

放下电话,我望着他憔悴的脸,心疼极了:"你这个死犟驴,有病不说,非得扛到不行了才肯开口!"

"这不是怕你担心嘛。"他憨憨地笑了,"我还不是怕你在闺女家待得太好,不想回来了。"

"傻老头子,我能不回来吗?"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挤在一张床上,互相照顾。他咳嗽一声,我就醒;我翻个身,他就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明明两个都病得不行,还要强撑着照顾对方。

第二天,我勉强起床,把家收拾干净,又用热毛巾给他擦身子。他不好意思地说:"你自己都病着,别管我了。"

"都是一家人,谁管谁啊。"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这三十年来,大大小小的家务都是我在操持,他很少帮忙。没想到我这一走,他竟然学着做了这么多从没做过的事。

傍晚时分,我推开窗户透气,惊讶地发现院子里的菊花开得正艳。那是我最爱的一盆杭白菊,临走前曾担心无人照料会枯萎。

老伴看见我的表情,虚弱地说:"我每天都记得浇水,知道你爱这些花。一开始不知道浇多少,有一次差点把它淹死了,后来问了楼下的李大爷,他说一天浇一小碗就行。"

我泪眼模糊地望着那丛菊花,想起十年前我们买这个小院子时,他嫌我养花浪费时间,没想到这次我一走,他倒记挂起我的花来了。

"你啊,改了你这个邋遢性子了?"我故意打趣他。

"那哪能啊,"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这些天你不在家,才知道你平时做了多少事。"

夜里,他咳嗽得厉害,我爬起来给他冲药,发现自己也是浑身无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吓人。

"你也发高烧了?"他坐起来,心疼地看着我,"我去给你倒水。"

"你躺着!"我按住他,"我自己能行。"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我们俩都没吃晚饭。

"你饿了吧?我去做点吃的。"我勉强站起来,头晕得差点摔倒。

"别去了,咱俩都这样,明天再说吧。"他劝我。

"不行,饿着怎么吃药?"我固执地走向厨房。

站在灶台前,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三十九度的高烧让我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他却还在催:"饭做好没有?我饿了!"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故意这么说,想让我快点回床上休息。可我还是忍不住委屈,泪流满面。

好不容易熬了碗面条,端回卧室时,他已经坐在床边,正试图穿鞋。

"你干嘛?"我问。

"太对不起你了,我去做饭。"他的声音哽咽了。

"躺下!"我把面条放在床头柜上,"吃吧,趁热。"

他接过碗,却不吃,直愣愣地看着我:"你也太瘦了,这些天在闺女家过得不好?"

我摇摇头,不想说话,怕一开口又要哭。

"那你怎么走了这么多天才回来?"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以为你不想我回来。"

"胡说,"他放下碗,握住我的手,那双粗糙的大手现在满是伤痕,"我天天盼着你回来。"

这一刻,我忽然发现,他的头发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从前那个粗犷豪爽的机修工,如今也是个需要人照顾的老人了。

两周后,我们都康复了。一天傍晚,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收拾落叶。夕阳下,老伴的背影比从前更佝偻了些。

忽然,院门口传来敲门声,是邻居王大姐提着一篮子刚出锅的馒头来看我们:"听说你们都病了,给你们送点热乎的来。"

"大姐,太谢谢你了。"我接过篮子,递给老伴。

王大姐笑着说:"这几天树民可愁坏了,天天问我怎么才能把你哄回来。我说你就装个病,保准秀芝心软。没想到他还真病了,把我吓一跳!"

我转头看老伴,他尴尬地笑了笑:"哪有啊,我是真病了。"

王大姐走后,我问他:"你真打算装病骗我回来?"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本来是想的,可没等我'装',就真病了。"

我哭笑不得:"你啊,就是嘴硬心软,还装什么装!"

他拉着我的手,忽然正色道:"秀芝,这些天我可想明白了。咱都这把年纪了,是该改改了。以后我会注意些,不给你添麻烦了。"

"树民,"我轻声唤他,"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回过头,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瞎说什么呢?咱俩过了一辈子,谁不辛苦?"

我把手里的扫把靠在墙上,拍拍手上的灰尘:"咱都老了,哪天进医院了,可没人伺候。"

"不会,有我在呢。"他的声音坚定起来,"我这次都学会做饭了,还有啥学不会的?"

"就你那做饭水平?"我笑了,"下回换我生病,你可千万别做饭,饿死我得了。"

他也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行,不做饭,我就打电话叫外卖。现在不比从前了,城里到处都是小饭馆,一个电话就能送来。"

我突然明白,平凡日子里的粗茶淡饭才是最长情的告白。那些鸡毛蒜皮的争吵,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重要的是,无论生老病死,我们都会陪在彼此身边,不离不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却也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了。

老伴走过来,轻轻搂住我的肩膀:"咱明天去照相馆照张相吧,好多年没照了。"

我点点头,回想起那个装着我们年轻时照片的铝盒子,笑着说:"好啊,再照一张,放在那个铝盒子里,跟咱们的结婚戒指放在一起。"

他愣了一下:"你还留着那对铝戒指呢?"

"当然留着,那可是咱们最困难时候的见证。"我握住他的手,手心的温度传递着岁月的温情。

"秀芝,"他忽然喊我的名字,"等我病好了,带你去趟北京吧,看看天安门,咱俩都没去过。"

"好啊,"我靠在他肩上,"不过得先把身体养好。以后咱两个都注意点,少生病,多活几年,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

"一言为定!"他举起手,像是在做一个郑重的承诺。

风轻轻吹过院子,卷起几片菊花瓣,在空中打着旋儿,最后落在我们脚边。我弯腰捡起一片,放在掌心,对着夕阳轻轻一吹。

花瓣飘向远方,就像我们的余生,虽然平淡,却也充满了期待和温情。

来源:灵感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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