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3000,掏出全部老本给儿子买房,没想到过个生日惹恼了儿媳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1 02:23 2

摘要:"韩老头,您还是别坐这儿了,我们家没准备您的碗筷。"儿媳妇杨丽把我往门外推,眼里透着嫌弃,"月薪三千,还是少来拖累我们吧。"

"韩老头,您还是别坐这儿了,我们家没准备您的碗筷。"儿媳妇杨丽把我往门外推,眼里透着嫌弃,"月薪三千,还是少来拖累我们吧。"

这话像刀子似的扎进我心窝。我韩德明今年整六十岁,北方人常说,六十大寿是"花甲之年",该是儿孙绕膝的日子。可我的生日宴,连门槛都没迈进去。

站在楼道里,我闻到屋里飘出的红烧肉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那是我最爱吃的菜,老伴儿在世时每逢我生日必做。如今,那香味隔着一道门,显得那么遥远。

一九六三年,我出生在沈阳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父亲在国棉三厂当机修工,母亲是食堂炊事员。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不富裕,能吃饱肚子就是福气。

记得小时候,每到冬天,母亲都会用厚棉布给我缝制新棉袄。屋里点着煤油灯,母亲在光影摇曳中低头穿针引线,缝一针,打一个结实的平结,再缝一针。那时候的冬夜虽然寒冷,但心里是热乎的。

我十八岁那年,经父亲介绍进了同一个厂。开始跟着父亲学一手钳工手艺,慢慢当上了班组长。那时候的国营大厂是多少人羡慕的铁饭碗。

八十年代末,我和工友们穿着蓝色工装,胸前别着厂徽,骑着二八大杠到处转悠,那模样神气得很。工厂大院里,广播站每天早上六点准时播放《东方红》,然后是新闻和厂里的通知。

单位年终发奖金那天,我捧着一摞大团结,笑得嘴都合不拢。晚上回家,我和老伴张秀兰数着钱,盘算着该怎么花。那时候,我俩每月工资加起来不到二百,但日子过得实在。

"咱们该给儿子添件新棉袄了,他那件都穿了两年了,袖口都磨白了。"张秀兰说。

我点头:"行,明天去百货大楼看看,顺便给你也买条围巾。"

"哎呀,我不要,钱留着给小军补营养吧。"

张秀兰总是这样,把最好的都留给我和儿子。她在厂食堂工作,每天起早贪黑,腌咸菜、腊肉,变着法儿改善我们的伙食。冬天,她的手冻得裂口子,抹了厚厚的润肤霜,夜里还疼得睡不好觉。

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到东北,也带来了一些变化。厂里开始走下坡路,效益不好,工资经常拖欠。我看到了形势不妙,提前转行开了出租车。

那是一辆旧桑塔纳,车身斑驳,方向盘沉重,但它是我的新希望。每天凌晨四点起床,擦车、热车,然后开始一天十二小时的奔波。腰酸背痛是常态,但只要想到家里正在上学的小军,我就有使不完的劲。

小军争气,考上了省城重点大学。送他去学校报到那天,我和张秀兰穿着最整齐的衣服,陪他走进校门。看着周围那些西装革履的家长,张秀兰有些自卑,悄悄拉了拉自己的老式褂子。

"小军啊,爸妈文化不高,就指望你了。"临别时,我拍着儿子的肩膀说。

小军点点头:"爸,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些年,我和张秀兰省吃俭用,寄钱给小军。有时半夜接到醉汉,被吐了一身,回家张秀兰帮我洗衣服,我们却从不在儿子面前提起这些辛苦。

"老韩,你看你这么辛苦,不如让小军回来工作算了。"邻居老赵有次劝我。

我摇头:"不行,孩子得有出息,我这点苦算什么?"

张秀兰比我更坚决:"就是,我宁可自己吃糠咽菜,也要让儿子读完大学。"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军不仅顺利毕业,还在省城一家科技公司找了份体面工作。看到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提着公文包的样子,我和张秀兰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小军工作第二年,张秀兰查出了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多年的劳累终于找上门来讨债。我带她跑了好几家医院,花光了积蓄,她的病情还是每况愈下。

她走的那天,窗外下着小雨。她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德明,别太难过。好好照顾自己,小军有出息了,我放心了..."

送走老伴后,我像丢了魂似的。家里的物件还保持着她在世时的样子,她用了二十多年的缝纫机,织了一半的毛衣,腌在坛子里的咸菜。每当夜深人静,我就坐在她生前最爱坐的藤椅上发呆,仿佛她还在我身边。

"爸,你别太伤心了,我会常回来看你的。"小军在电话里安慰我。

那会儿,我已经退休了,厂里发了三万块钱的退休金,每月还有三千出头的退休工资。老房子是单位分的,虽然狭小陈旧,但胜在无忧无虑。我想着,下半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过日子,看着儿子成家立业,含饴弄孙,也就足够了。

两年前,小军打来电话,说要结婚了,对象是同事杨丽。杨丽家境不错,父母都是事业单位的,有车有房。结婚前,小军约我在老城区的一家茶馆见面。

那天,我特意换上了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是张秀兰生前给我置办的。西装有些发旧,但我擦得锃亮的皮鞋和新理的发型,多少弥补了些许寒酸。

茶馆里,小军坐立不安,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也猜到了几分。

"爸,我要结婚买房了。"小军声音有些发颤,"首付还差二十万。您和我妈这些年有存款吗?我可以借用一下,以后肯定还。"

我沉默了。老伴去世后,我动用了一部分存款,但账上还有二十三万八,是我和张秀兰一辈子的积蓄,也是我下半生的保障。

犹豫间,我想起了张秀兰临终前的嘱托:"德明,咱们这辈子就是为了小军,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爸,您就当投资,以后房子升值了..."小军看我不说话,急忙解释。

我摆摆手:"拿去吧,都给你。你妈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第二天,我把存折交给了小军。看着儿子拿着存折离开的背影,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老伴儿在世时常说:"咱们活着,不就是为了孩子吗?"可现在,我突然感到一丝茫然。

房子买好后,我去看过一次。电梯楼,精装修,客厅宽敞明亮,阳台上还养着几盆名贵的绿植。杨丽见了我,笑容有些勉强,招呼我坐下,却又不停地看表,好像在等我离开。

我没多待,怕穿着老旧的衣服,坐在他们漂亮的沙发上不搭调。走时,我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是我用半个月退休金包的,塞给了小军。

"爸,这个..."小军有些为难。

"拿着吧,是我和你妈的一点心意。"

回到家,我坐在窗前发了一整夜的呆。十八层的高楼,电梯入户,和我这个筒子楼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我忽然明白了杨丽为何对我爱搭不理,大概是嫌我拖了儿子的后腿吧。

"德明,你这是咋了?眼圈都黑了。"楼下王大爷见了我,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没睡好。"我勉强笑了笑。

"听说你儿子买了新房子?真不错啊!你什么时候搬过去啊?"

我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哪儿都一样。而且他们小两口刚结婚,我去了多不方便。"

王大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他懂我的意思,也懂我的苦衷。

退休金不够花,加上平时生活零碎开支,我不得不另找活计。开始我在街边摆了个修表摊,后来因为城管整治被赶走了。无奈之下,我去了小区当保安,每月一千八,管两顿饭。

这份工作并不轻松。夏天顶着骄阳,冬天冒着严寒,一站就是十二小时。腿脚受过伤的老毛病也开始犯了,有时走路都直不起腰来。

晚上,我又骑着电动三轮送外卖。那辆三轮是我从收破烂的老刘那儿买的二手货,补了又补,可靠是可靠,就是爬坡费劲。每天晚上七点到十一点,我穿梭在大街小巷,送盒饭、送水果、送生活用品。

腿脚不好了,爬楼气喘,有时候送到六楼,要歇三次。但我从没跟小军提过。我知道年轻人压力大,不想再添负担。每次他打电话来问我过得怎么样,我都说:"挺好的,退休金够花,你别操心了。"

小区里人来人往,我认识的人不少。有些业主对我挺好,大冷天会给我递杯热茶;也有些人爱使唤我,好像我欠了他们似的。我都不计较,笑脸相迎。

"韩师傅,我家水管漏了,能帮忙看看吗?"

"韩师傅,能帮我拎一下菜吗?我手腕扭了。"

我总是乐呵呵地答应。一来是老习惯了,当了一辈子老好人;二来,多个朋友多条路,万一哪天我真需要帮助了呢?

去年冬天,我在送外卖时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回到家,我自己胡乱包扎了一下,第二天照常上班。小区里的李医生发现了,硬拉我去他家消毒包扎。

"韩师傅,你这把年纪了,摔一跤可不得了。怎么不找你儿子帮忙啊?"李医生一边给我擦药一边问。

"他忙,我这点小事不想麻烦他。"我笑着搪塞过去。

李医生叹了口气,没再多问。他给我包好伤口,还塞给我几片消炎药,叮嘱我按时吃。

那段时间,腿伤让我不能正常工作,收入锐减。我开始吃方便面充饥,有时一天就一顿饭。邻居老李发现后,常借故送些饭菜来,说是他老伴儿做多了。我知道他是好意,心存感激,却又倍感酸楚。

腿伤好了后,我又恢复了两份工作的节奏。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我六十岁生日。这在我们东北,是个大日子。

一大早,我就收到了小区住户们送的小礼物。有的送条围巾,有的送盒茶叶,还有孩子们画的画。我把这些礼物摆在桌上,心里暖暖的。

"韩师傅,今天别上班了,好好过寿。"物业主任特意来嘱咐我。

我摇摇头:"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其实我盼着小军能记得这个日子。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张秀兰还活着,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醒来时,枕巾湿了一片。

早上我特意理了发,穿上那件存了好几年的中山装,对着镜子左照右照。镜子里的我,头发花白,脸上皱纹纵横,但眼神依然清亮。

我拿起手机,想给小军打个电话,又放下了。大好日子,还是别让孩子为难了。可是,心里那股子期盼又压不住。最后,我还是坐上了公交车,去了儿子家。

谁知,迎接我的是儿媳妇冷淡的脸和那句伤人的话:"韩老头,您还是别坐这儿了,我们家没准备您的碗筷。月薪三千,还是少来拖累我们吧。"

"爸,不是这样的..."小军从里屋出来,欲言又止。我看得出他很为难,夹在妻子和老父亲之间左右为难。

"我知道,我知道。"我笑着后退,"你们忙,我就是路过看看,不打扰了。"

走出电梯,腿一软,差点摔倒。我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小区的长椅上坐下。初秋的风有些凉,吹得我眼睛发涩。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儿媳的话:"月薪三千,拖累我们..."

这句话比刀子还要锋利。我掏空家底给儿子买房,如今落得个"拖累"的下场。心口闷闷的疼,好像有块石头压着。

坐在长椅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他们行色匆匆,对路边的老人视而不见。这世界变化太快,我这样的老人似乎被时代抛弃了。

"老韩,发什么呆呢?"是邻居老李,提着个塑料袋过来。

老李比我大两岁,也是退休工人。他儿子在外地,一家人每月按时给他寄钱,逢年过节还会回来看他。每次提起儿子,老李眼睛里都闪着光。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婆娘蒸了个寿桃馒头,说让你尝尝。"老李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大馒头,上面还有红色的点缀,袅袅冒着热气。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多少年没人记得我的生日了,更别说还有人给我蒸寿桃了。自从老伴儿走后,生日于我不过是日历上普通的一天。

"怎么了?是不是小军他们..."老李在我身边坐下,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强忍着泪水。可心里的苦水一开闸,就止不住了。我把儿媳妇的话、儿子的态度都告诉了老李。说着说着,那股委屈劲儿上来了,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哎呀,老韩,有啥好哭的。"老李拍拍我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递给我,"擦擦,大老爷们哭啥。"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把所有的都给了儿子,怎么到头来..."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爱不是单行道啊,老韩。"老李叹口气,"你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儿子,自己连个保障都没有。你这不是爱,是溺爱。你看我,儿子要买房,我借了十万,写了借条,每月还利息呢。"

我捧着馒头,感受着手心的温度,默默流泪。老李的话刺痛了我,但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啊,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对,可到头来,伤害的是自己,也是亲情本身。

"爸!"远处传来小军的喊声。我赶紧擦干眼泪,看见儿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对不起,爸。丽丽她..."小军蹲在我面前,眼圈发红。

"没事,我理解。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拍拍他的肩,"你们新婚不久,确实不方便。"

"我看到您桌上的药了,是高血压?为什么不告诉我?"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原来昨天他来过我家,我去送外卖不在。他发现了我桌上的降压药。这小子,还是有心的。

我笑笑:"小毛病,不碍事。"

"那您为什么不来看医生?为什么还在拼命工作?"小军显得很着急。

"我那是怕闲着没事做,老了闲不住。"我撒了谎。

小军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这是药费,爸,您一定要按时吃药。"

我看着那叠红色的毛爷爷,心里五味杂陈。这么多年,我养大了儿子,如今却要靠他接济。可我又能怎样呢?人老了,就是这般无奈。

"好,好。"我不想让儿子为难,收下了钱。

"爸,要不您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小军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心里一暖,但很快又冷了下来。我知道这是他的一片孝心,但也知道杨丽不会同意。老人和年轻人住在一起,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矛盾。更何况,杨丽已经明确表示不欢迎我了。

"不用了,我住惯了老房子,搬不得。再说,你们小两口过日子,我去了反而不方便。"我笑着拒绝了。

小军看了看手表:"我得回去了,丽丽不知道我出来找您..."

"去吧去吧,别让她等急了。"我摆摆手,"记得按时吃饭,别太累。"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我忽然明白了什么。爱不仅是付出,也是尊重自己。这二十多万给得不冤,是我和老伴儿的心血,是对儿子的爱。但我的人生不该就此打住。

"怎么样,小军说啥了?"老李见儿子走了,凑过来问。

"没啥,就是关心我的身体。"我不想多说儿子的事,生怕被人笑话。

"老韩啊,你也该替自己想想了。这把年纪了,身体要紧。"老李拍拍我的肩,"你那么能干,干啥不行啊?"

回到家,我坐在老藤椅上,看着墙上老伴儿的照片发呆。照片里,她笑得那么温暖,仿佛在对我说:"德明,你要坚强。"

我突然想起社区前几天贴的招募启事,说是要招志愿者,教孩子们做手工。这不正合我意吗?我当了一辈子钳工,手艺还在,可以教孩子们做些小木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社区报了名。社区主任一听我当过钳工,非常高兴:"韩师傅,您这手艺太宝贵了,现在的孩子哪懂这些?您可以教他们做小木工,多好啊!"

就这样,我成了社区老年志愿队的一员。每周三下午,我都会去社区活动室,教孩子们做木工玩具。开始只有几个孩子,后来越来越多。

我教他们用小刀削木头,用砂纸打磨,用胶水粘合。孩子们虽然调皮,但都很认真地听我讲解。看着他们稚嫩的手慢慢变得灵巧,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韩爷爷,我做好了!"一个小男孩举着他刚完成的小木马,兴奋地喊道。

"真棒!"我蹲下身,仔细看着他的作品,"不过这里还要再打磨一下,免得扎手。"

教孩子们的日子,让我找回了生活的乐趣。社区主任说我气色好多了,脸上的皱纹都少了。我只是笑笑,心里却明白,是因为我又被需要了。

有一天,我正在教孩子们做木偶,忽然看见小军站在活动室门口,怔怔地看着我。

"爸..."他走过来,声音有些发颤。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

"我...我想看看您。"小军低着头,"丽丽她...她怀孕了。"

我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我要当爷爷了?这么快?

"恭喜啊!"我拍拍儿子的肩,强忍住心中的激动,"什么时候的事?"

"刚查出来,才两个月。"小军看起来既兴奋又忐忑,"爸,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儿子迷茫的眼神,我突然觉得他还是那个需要我指导的孩子。我拉着他坐下,耐心地告诉他孕期该注意什么,如何照顾孕妇。这些都是当年老伴儿怀小军时,我学到的经验。

小军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临走时,他欲言又止:"爸,丽丽她...其实她不是坏人,就是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笑着摆摆手,"年轻人嘛,我理解。"

送走小军后,我坐在活动室里,静静地想了很久。或许,孙子的到来会改变一些事情。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回到那种依附儿子、丧失尊严的生活中去。

我决定把余生活得有尊严,不再做任何人的负担。我会继续在社区教孩子们做手工,用我的技艺传承一些快被遗忘的手艺。也许,等孙子长大一点,我也可以教他做木工玩具。

我开始规划自己的晚年生活。社区志愿队每月有两百元补贴,加上退休金和兼职收入,虽然不富裕,但足够我生活。我还和几个老伙计组建了一个"钳工师傅互助组",接一些小型修理工作,既能补贴家用,又能保持手艺不荒废。

"韩师傅,您这气色越来越好了!"社区主任见了我,总是这么说。

我笑笑:"有事做、有人需要,人就有精气神。"

每天晚上,我还是会坐在老藤椅上,看着老伴儿的照片说说话,告诉她我的近况,小军的变化,还有即将出生的孙子。

人这一辈子,起起落落,苦辣酸甜都是人生。我掏心掏肺给了儿子,却被儿媳嫌弃。但我不后悔,也不怨恨。我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岁月恩情"——时光流转,给予我们伤痛,也给予我们疗愈的能力。

每周三,我都会准时出现在社区活动室,教孩子们做木工玩具。看着他们稚嫌的脸庞,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老李说我气色好多了,连走路都有精神了。有时孩子们管我叫"韩爷爷",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才真正地活着。有价值,被需要,这或许就是老年人最大的幸福吧。

岁月如水,恩情似山。我已经不再期待儿子的回报,但我仍然相信,真心终会唤醒真心。毕竟,我们都是凡人,都在这人世间跋涉。无论贫富贵贱,无论年轻衰老,我们终究都要面对这人生路上的起起落落。

而我,会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对亲情的期待,继续走下去,走得坦然,走得有尊严。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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