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嫌我多余,把我送给了同村阿姨,二十年后,却问我索要80万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3 04:40 2

摘要:我叫孙华子,1985年生于东北一个叫梨花屯的小山村。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村里人大多还住着泥草房,连砖瓦房都是稀罕物。

"华子,听说你亲爹娘回来了,要你给八十万呢!"隔壁李婶倚着院墙,声音像秋风卷着落叶,传遍了半个村子。

她那双沾满泥土的手紧张地拍打着围裙,眼神里满是八卦的兴奋。

我叫孙华子,1985年生于东北一个叫梨花屯的小山村。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村里人大多还住着泥草房,连砖瓦房都是稀罕物。

我出生时,全国正如火如荼地推行计划生育政策,"只生一个好,政府帮养老"的标语贴满了村里的墙壁。可农村那股子重男轻女的老思想却像顽疾般难以根除。

家里已有两个姐姐,父母视我为"多余"。在我满月后的一个雨夜,他们把我裹在一条旧被子里,送给了同村无子女的马阿姨。

"别嫌弃是个丫头,好歹能给你们老两口养老送终。"我亲生父亲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进了雨幕中。

马阿姨姓马名兰花,是个手巧心善的农村妇女。村里人都叫她"马大姐",为人朴实,说话轻声细语。

她和丈夫王大山结婚十年未能生育,村里人背后议论她"不旺丁",说她家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克人"。

马阿姨接过我时,我听村里老人说,她的眼泪滴在我的小脸上,温热得像春雨打在刚翻过的黑土地上。王叔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却掩不住眼中的欣喜。

"这孩子,就是我命里该有的那朵花。"马阿姨总是这样对前来看热闹的邻居说,语气里满是坚定。

我家的老屋是东北常见的土坯房,外墙漆成蓝色,木窗棂上贴着红纸剪的窗花。冬天冷得能在墙角看见冰凌,屋内仅有的热源是中间的一个大炕和一个小铁炉子。

马阿姨却在炕头上给我铺最厚的棉被,炕席下塞满了玉米芯和豆秸,据说这样能保暖。王叔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干活,深夜回来,总是先把冻得通红的手在怀里焐热了,才敢摸摸我的小脸。

"咱闺女皮嫩,可不能被糙手碰坏了。"王叔这样解释,声音里尽是宠溺。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不富裕。村里还在用粮票、布票,马阿姨和王叔省吃俭用,却从不让我受委屈。

记得我三岁那年,村里来了个流动的照相师。马阿姨特意给我扎了两个小辫子,系上红头绳,穿上她亲手缝的蓝底白花小棉袄,带我去照了人生第一张照片。

"华子,咱家也有全家福了。"她把那张黑白照片小心翼翼地装进塑料袋,贴在了土炕旁的墙上。

小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被送来的。直到上小学,有孩子喊我"没娘的野丫头",说我是"捡来的"。

我哭着回家问马阿姨,她蹲下身子搂着我,眼里泛着泪光:"华子,阿姨就是你娘,从你来到这个家的那天起。别听那些混小子瞎说,他们懂什么?"

王叔在一旁抽着他那口老旱烟,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爹给你撑腰!"

那晚,我听见马阿姨和王叔在炕头小声说话。

"早晚得让她知道真相,"王叔叹息道,"这孩子聪明,迟早会明白的。"

"可我就是舍不得,"马阿姨的声音哽咽,"我怕她知道了,心里会难受。"

窗外,梨花屯的夜晚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我蜷缩在被窝里,那晚是我第一次明白,原来爱一个人,可以这样深沉。

日子苦,可马阿姨和王叔硬是咬牙把我拉扯大。我们家的条件虽然差,但在马阿姨的打理下,屋子总是干净整洁的。

夏天,她会在院子里种上几畦蔬菜,还有几株太阳花,红艳艳地开在土墙根下。冬天,她变着法子做些小菜,腌白菜、酸豆角,让我们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记得初中时,我需要一套新课本,家里没钱,马阿姨偷偷拿出压箱底的两个银手镯去卖。那是她结婚时娘家人给的唯一值钱物件,平时连春节都舍不得戴。

"念书要紧,咱不能让华子输在起跑线上。"马阿姨对王叔说,"咱家再穷,也不能穷了孩子的前程。"

那年冬天,家里的煤炭不够用,马阿姨就少生炉子,手冻裂了,血丝和皮茬混在一起,她却笑着说:"老了皮糙肉厚,不怕。"

每当这时,王叔就会心疼地拉过她的手,用自己的粗茧摩挲她的伤口,然后默默地多劈些柴火,好让屋子暖和些。

上初中那会儿,村里办起了第一个"文化礼拜六",露天放电影。马阿姨总是早早地带着小板凳去占位置,生怕我看不清。

"咱华子,将来准能上大学,当老师。"每当电影里出现穿着整齐、知书达理的女教师形象,马阿姨就会凑到我耳边这样说,眼里闪着光。

学校里,我争气,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村里人说:"马兰花家的闺女真是个读书的料。"

那时候村里的广播站每周都会表扬优秀学生,我的名字经常被念到。王叔听到后,总是挺直了腰板在村里转悠,生怕谁不知道他有个优秀的闺女。

1999年,我考上了省城的重点高中。临行前,马阿姨熬了一夜,给我缝了一个绣花布包,里面装着她攒了整整一年的200块钱。

"城里花销大,阿姨不懂,你拿着应急。"她把布包塞进我手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空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村里刚装了一部公用电话,在李村长家。"

高中三年,我很少回家,寒暑假总是留在学校补课。偶尔回去,发现马阿姨的头发白了许多,王叔的腰也驼了。他们坚持送我到村口的大槐树下,目送我上车离开,直到绿皮车消失在远处的尘土里。

2002年,我如愿考上了省城大学,师范专业。毕业后,我留校任教,成了一名大学老师。

每年寒暑假,我都回村里住上一阵子。我发现马阿姨和王叔竟然还保留着我小时候用过的东西:铅笔头、课本、甚至是小人书,都被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旧木箱里。

"舍不得扔,"马阿姨抚摸着那些泛黄的纸张,"这都是咱华子小时候的宝贝啊。"

三年前,我用积蓄给老屋装了暖气,换了电视机和冰箱,添了洗衣机,还铺上了地板砖,让马阿姨和王叔的晚年舒坦些。

"华子有出息了,咱老两口享福喽。"马阿姨常在村里人面前这样夸我,声音里满是自豪。她学会了用我给她买的老人机,虽然打字慢,但每天都要发信息问我吃了没,冷不冷。

去年冬天,一场大雪过后,东北的天空蓝得发亮。我趁着寒假回到村里,远远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两个陌生人。

马阿姨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王叔坐在台阶上,手里的烟袋锅点了又熄,熄了又点。

"华子,这是你亲爹娘。"马阿姨声音发颤,平日里温暖的眼神此刻充满了不安。

那男人瘦高个,山羊胡子,眼神闪烁;女人微胖,脸上皱纹纵横,染了一头不太自然的黑发。他们穿着城里人的衣服,却掩饰不住乡下人的局促。

"闺女,我们是你亲生父母啊!"女人上前要拉我的手,眼泪说来就来,被我避开了。我注意到她手上戴着几枚闪亮的金戒指,跟这个季节的寒冷格格不入。

"有事吗?"我冷冷地问,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冒出来认亲,图什么?

"这些年,我们一直后悔当初的决定。"男人搓着手,递过一张泛黄的纸,是我的出生证明,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和他们的名字,"你看,你是我们的骨肉啊!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家里穷,又都指望能有个儿子。"

"我们老了,身体也不好,需要钱治病。你现在有出息了,该尽孝道了。"女人的声音带着讨好,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身上的羽绒服和手里的提包,"八十万,我们余生就安心了。你现在是大学老师,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马阿姨站在一旁,眼神黯淡。我知道,她心里难受,却不愿在我面前说亲生父母的不是。她就是这样的人,宁可自己咽下委屈,也不愿伤害别人。

"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得考虑考虑。"我强压着怒火,转身进了屋。

那天晚上,马阿姨一直不安地在厨房里忙活,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酸菜炖粉条、地三鲜、猪肉炖粉条。可我们谁都没胃口。

"华子,"饭后,马阿姨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亲生父母来了,你有啥想法?"她的手指绞着围裙角,眼神里满是不安。

"什么亲生父母,"我放下筷子,"我只有您和王叔。"

"傻孩子,"马阿姨眼眶红了,"可他们毕竟是你亲生的,血浓于水啊。"

"血浓于水?"我嗓子发紧,"那他们当年为啥把我送人?现在见我有出息了,就想讨八十万?"

王叔在一旁默默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睛闪着光:"华子,阿姨的意思是,不管咋地,你别恨他们。恨人害己,咱不能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事情很快在村里传开。梨花屯就这么大点地方,一个喷嚏能传十里地。谁家有点风吹草动,不出半天,全村人都知道了。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说我不该认亲的,有说我该给钱的,各种说法都有。我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总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一天,老支书刘根生来家里坐,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是村里的"活档案",大事小情都记在心里。他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华子,你不知道,当年你亲爹娘是为了领计划生育补贴,才保留了你的出生证明。那时候,超生罚款可不少,他们把你送人,却想着哪天能从你身上再捞点好处。"

老支书叹了口气:"当初,你阿姨和叔收养你的时候,可没少受气啊。村里人说他们傻,养别人家不要的女孩,还不如养头猪实惠。"

"可你阿姨犟啊,说啥也不退让,还跟你亲生父母立了字据,说一养就是一辈子,绝不反悔。"老支书抽着旱烟,烟雾在冬日的阳光下飘散,"人这辈子啊,总有对的理亏的,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心里一阵发冷,想起小时候,村里人怎么指指点点,马阿姨是怎么护着我,从不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事。

第二天,马阿姨从箱底翻出二十几双布鞋,每双鞋帮上都绣着一个数字。从一到二十,一年一双,码数从最小的婴儿鞋到成人的尺寸,整整齐齐地摆了一炕。

"这是我给你做的鞋,从你来到这个家开始。"马阿姨抚摸着那些布鞋,有些已经发黄,针脚却依然细密,"你小时候,村里人说我傻,收养别人家不要的女孩,还给你做这样的鞋。"

"我就想,等你长大了,看到这些,就知道阿姨有多爱你。"她的声音轻得像冬日的阳光,"每一针一线,都是阿姨的心意啊。"

我抱着那些布鞋,泪如雨下。我从没想过,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马阿姨竟然能年年给我做新鞋,而且保存得这么好。

"阿姨,您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还不完。"我哽咽着说。

马阿姨摸着我的头,笑了:"傻孩子,养儿养女都是养,阿姨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这个闺女。"

第三天,我请村里人做了个见证。我对那对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人说:"我欠你们的,只有一条命。但这条命是马阿姨和王叔用心血养大的。我没有八十万给你们,也不会认你们。"

那男人脸色难看:"你这丫头,忘恩负义!我们好歹把你生下来,没让你打掉,你现在出息了,连亲爹娘都不认了?"

村里人纷纷替我说话:"你们当年把孩子送人,二十多年不管不问,现在见人家有出息了,就来要钱,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女人哭哭啼啼:"我们是她亲生父母啊,这血缘关系谁也改变不了!"

"血缘关系重要,可亲情更重要。"我冷静地说,"真正的父母不是生下你的人,而是把你抚养长大的人。"

说完,我转身回家,再没看他们一眼。他们在村口站了许久,最终灰溜溜地离开了,从此再没出现过。

那天晚上,我坐在炕头,望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心里无比踏实。照片里,五岁的我坐在中间,马阿姨和王叔站在两侧,笑得那样温暖。

"阿姨,我想带您和叔去县城住。"我突然说,"我在那边买了套房子,条件比这里好多了。"

马阿姨惊讶地看着我:"丫头,这老屋我们住了一辈子了,走不开啊。"

"您和叔年纪大了,冬天这里太冷,我不放心。"我握着马阿姨的手,"我工作也方便照顾您二老。"

王叔抽了口烟,眼睛湿润:"华子有心了。老房子住了一辈子,也该换换了。"

一周后,我们收拾好简单的行李,锁上了老屋的门。马阿姨特意带上了那张全家福和箱子里的布鞋,说这是家的记忆,不能丢。

村口,李婶和几个邻居来送我们。李婶塞给马阿姨一包自家做的咸菜:"兰花,到了城里别忘了老姐妹啊。"

马阿姨红了眼眶:"这辈子,我最感谢的就是当年收下了华子。不然,哪有今天的福气啊。"

梨花屯的冬天,白雪皑皑。我们坐上面包车,向县城驶去。车窗外,老屋、大槐树、村口的小卖部,一切都在慢慢远去。但我知道,那些过往的日子,那些心酸与温暖,都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如今,我终于明白,亲情不是血缘决定的。它是风雨中的相互扶持,是寒冬里的一床厚被,是生病时额头上的那只温暖的手。它是那二十双布鞋上的每一针每一线,是那些平凡日子里的点点滴滴。

马阿姨常说:"人这辈子,贵在认一个'真'字。"是啊,真亲,真情,真心,都在那平凡得近乎微不足道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显现。

在县城的新家里,马阿姨学会了用微波炉,王叔爱上了楼下的小广场,每天跟老伙计们下象棋。偶尔,我会听见马阿姨在厨房里哼着东北民谣,那是她年轻时就会唱的曲子。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对索要八十万的亲生父母。他们以为金钱能买来亲情,却不知道真正的亲情是用时间和心血浇灌出来的,是用爱与牵挂编织而成的。

多年后我才明白,我从来都不是"多余的她",我是马阿姨和王叔生命中最珍贵的那朵花。而他们,也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老照片上,那个五岁的小女孩依然笑得灿烂,仿佛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她将被爱包围,永远不再多余。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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