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1年11月14日,志愿队第1中队飞行员查尔斯·庞德在位于同古的教会与英国传教士吃晚餐时,看到了一本名为《伦敦画报》的杂志,而其封面正是漆上“鲨鱼牙”的一架澳大利亚皇家空军“战斧”战斗机图画,由于P-40的机头流线型的设计本来就很像鲨鱼的缘故,这样的涂装设
本期为“飞虎队”历史全系列的番外篇……
1941年11月14日,志愿队第1中队飞行员查尔斯·庞德在位于同古的教会与英国传教士吃晚餐时,看到了一本名为《伦敦画报》的杂志,而其封面正是漆上“鲨鱼牙”的一架澳大利亚皇家空军“战斧”战斗机图画,由于P-40的机头流线型的设计本来就很像鲨鱼的缘故,这样的涂装设计马上受到庞德的欢迎,于是他第二天就到火车站购买了不同颜色的油漆回到基地,开始为自己的座机漆上“鲨鱼牙”的图案。
不过雪林对此有另外一个论述,他在自己的回忆录中指出,他是与一群志愿队的同袍在一位名叫雷文德·柯林的美国传教士家中吃饭时,看到一本刊物封面的Bf-110双引擎战斗机的图案,这架飞机来自于德国空军第76轰炸机联队(ZG-76),同样是以“鲨鱼牙”作为涂装,因此雪林也几乎与庞德同时开始,在基地里面推广“鲨鱼牙”的图案设计。
到底是庞德还是雪林先开始为P-40B涂上“鲨鱼牙”的,直到今天都还没有确切的答案,我们所掌握到的资讯在于当时分别来自于第1与第2中队的两人都向陈纳德建议让“鲨鱼牙”成为自己中队的涂装,而陈纳德为了公平起见,指示所有志愿队的飞机都采用“鲨鱼牙”的设计,所以到了11月底几乎所有的“战斧”战斗机上都出现了这个图案。基本上P-40B的“鲨鱼牙”涂装大多数是由飞行员与地勤人员合力完成的,主要的设计者包括雪林、克里斯门、威廉·麦克盖瑞以及史丹·雷吉斯。
于凯道基地校靶中的P-40B战斗机,此刻“鲨鱼牙”已经出现在机头上了。
除了中国的青天白日徽开始出现在这些飞机的机翼上外,这些飞机也开始依照所隶属的中队而开始出现机身号码,根据当时的安排,第1中队的飞机为1到33号,第2中队为34到66号,第3中队则是67到99号。此外每架飞机在机尾部分也会有独特的识别条,第1中队为白色,第2中队为蓝色,第3中队则是红色。几乎在同一时间,志愿队三个中队各自的标志也出笼了。首先是第3中队的飞行员佛瑞德·霍奇斯与雷吉斯两人,根据霍华休斯的电影《地狱天使》,设计出了一个搭配白色翅膀、摆出各种性感撩人姿态的红色裸女图案作为自己中队的标志。
第1中队的飞行员受到第3中队的刺激,也开始寻找适合自己的图案,当时他们商量出了一个裸女追逐裸男、名为“亚当与夏娃”的图案,后来庞德想到夏娃偷尝禁果的故事后,又在背景后面加上了一颗红色的苹果。不过这个设计因为与日本飞机使用的机徽过度相似而遭到陈纳德的否决,直到后来庞德又将红苹果改成青苹果后才得到接纳。第1中队飞行员詹姆士·克罗斯( James Cross)后来又在这个队徽中加了一条黑色的蛇形图案,用来象征夏娃受不了撒旦诱惑的故事。
志愿队员正在将青天白日徽涂上P-40B战斗机的机翼,象征这些飞机属于中国空军的资产。
第2中队所选择的标志是代表中国吉祥物的“熊猫”( Panda Bear) ,因此这个中队的外号为“熊猫”中队。大多数的飞行员对这样的设计起初是无法接受的,因为他们认为这个设计实在太过于“可爱”,无法彰显出战斗机飞行员该有的英雄气概,他们甚至拒绝迪士尼公司为他们设计的统一“熊猫”队徽。所幸,提议使用“熊猫”当识别标志的是曾经在美联社担任专栏画家的克里斯门,于是他便有义务以“熊猫”为蓝本,帮中队每一位飞行员设计属于自己专有的个人标志。而他也通过捕捉每一位飞行员的背景与个性,真地设计了许多美轮美奂的“熊猫”个人图案。
比方说中队长牛柯克的“熊猫”就维持着轻松的笑容,戴着单片眼镜与帽子,嘴上叼着一支烟。约翰·布莱特因为时常跳伞的缘故,所以他的“熊猫”就配戴着降落伞。约翰·佩塔奇的“熊猫”则留着八字胡,骑着一辆脚踏车。希尔的熊猫所呈现的则是美国西部牛仔的标准风格,主要原因是这位飞行员来自于得州。由于克里斯门的缘故,第2中队的标志成为了志愿队三个中队中最具特色的,不过随着与日本的战争即将到来,并不是每一位第2中队的飞行员都来得及让克里斯门为自己的飞机画上个人图案。
至于代表美国志愿队的图案,早期有不同的蓝本被提出,原先有人提出过以龙为版本,但是却为中国政府所反对,原因是这个图腾有过去帝制的象征。克里斯门与陈纳德也一度想过使用“飞行战斧”(Flying Tomahawk),或者“鹰”(Falcon)等图案来象征志愿队的精神,不过最后都没有被采用。最后是来自于迪士尼公司的罗伊·威廉斯(Roy Williams)与亨利·波特(Henry Porter)两人,以一只有黑色条纹、身后长有翅膀的黄色孟加拉大猫,再加上一个象征胜利的蓝色V形图案的设计受到了青睐,同时也与后来志愿队所取得的“飞虎队”(Flying Tigers)称呼相互辉映,这个图腾于1942年3月后开始出现在志愿队的飞机上”。由于当时许多中国的地勤人员也参与了志愿队飞机涂装的绘制工作,所以为各作战单位设计队徽的传统,也开始慢慢地由这群美国人传人了保守的中国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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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潭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