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摆喜酒,全村没一个人去吃席,他在乡亲群发脾气后被踢出群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2 22:55 2

摘要:那是八九年的春天,村口那块用红纸糊的木板上,贴着刘建国的喜酒请帖,可怪了,平日里爱凑热闹的村民们竟然无人问津。

村里的喜酒

"老陈,听说刘建国要办喜酒,你去不去啊?"我问道。

"去什么去!全村都不去,就咱大队没人搭理他!"老陈嘴一撇,手里的旱烟袋敲了敲门框。

我叫张守义,今年五十有三,在这小河村住了大半辈子。从前这里叫小河生产队,后来改革开放了,才叫小河村。

那是八九年的春天,村口那块用红纸糊的木板上,贴着刘建国的喜酒请帖,可怪了,平日里爱凑热闹的村民们竟然无人问津。

要说咱们村办喜事,那可是大事。往常谁家要摆酒席,十里八村都得炸开了锅,七大姑八大姨的,谁家有个好厨子,谁家有个会写对联的,都得提前一个月请好。

可刘建国这喜酒,怎么就如石沉大海了呢?

刘建国,比我小两岁,是村里出了名的"能人"。他爹老刘在公社当过会计,是个懂文化的。建国从小学习就好,考上了县里的高中,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读书郎"。

八十年代末,他背着褪了色的帆布包离开小河村,说是去南方闯世界。那时候,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外跑,要么去当兵,要么去城里打工。建国走那天,只有他娘在村口送他,他爹那时候已经去世了。

他娘提着个用蓝布包着的饭盒,里面装着煮熟的鸡蛋和白馒头,递给他说:"建国啊,出去了好好干,别学坏。想家了就回来。"

那是我上山砍柴路过时看到的场景,至今记忆犹新。

二十多年过去,刘建国真成了城里人,听说在深圳开了家电子厂,腰缠万贯。村里人只有过年时才能听到他的一点消息,也是道听途说,说他在南方发达了,住洋房,开小车,吃的是山珍海味。

人言可畏啊,越传越邪乎。

前些日子,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刘建国开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回村,车上的灰尘显示这一路走了不少路。村里人围观了好一阵子,嘴上不说啥,心里都翻江倒海地好奇呢。

他站在村委会门口,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得锃亮,手腕上戴着金表,嘴里叼着一根中华烟,模样跟变了个人似的。

刘建国说是要和城里的未婚妻回来摆喜酒,认祖归宗。他说他娘去世前就惦记着他成家,不孝的是他没能在娘活着的时候完成这个心愿,如今想回村里办酒席,也算是告慰他娘在天之灵。

村支书孙老四安排他住在村委会的接待室,那是砖瓦房,比起村里大多数人家的土坯房已经算是好的了。孙老四还给他接了电话线,村里能装电话的没几家,大队部倒是有一部,转盘的那种。

我去看他时,他坐在接待室的藤椅上,腿上放着个大哥大,见了我只是点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守义叔,城里好啊,想吃啥有啥。这村里,连个像样的宾馆都没有,饭菜也没啥讲究。"刘建国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里有点嫌弃。

我笑笑不说话,心想这孩子变了,当年那个憨厚的小伙子,如今讲话都带着股城里人的腔调了。

"叔,你看这喜酒,我想在咱村办,毕竟是我根的地方。"他嘬了口烟,"我让人去镇上定了十桌酒席,还从市里请了厨子,到时候让乡亲们也尝尝城里的好菜。"

我原以为乡亲们会给刘建国面子,毕竟是村里出去的人有出息了,这年头,谁不巴结个有钱人啊。可第二天早上,天不亮我就起来了,去村口的小卖部买烟,那里是村里的"消息中心"。

小卖部是李大娘家开的,屋子不大,一排木架子上摆着各色日用品,有火柴、肥皂、针线、香烟,还有孩子们爱吃的麦乳精和水果糖。门口放着个木桶,里面泡着冰镇汽水,是夏天孩子们的最爱。

"老张,这么早啊?"李大娘正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剥花生米,准备磨豆浆。

"来包大前门。"我掏出皱巴巴的两块钱。

"刘建国办喜酒的事儿你听说了吧?"李大娘压低了声音,"全村没一个人愿意去,连名都没人报。"

我一愣:"为啥啊?"

李大娘瞪大了眼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那刘建国,当年走时欠了多少人钱,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王婶子家借了他五十块钱,老李家借了一百,就连我家也借了他三十块买火车票。那时候多少钱啊,都是血汗钱!现在想回来风光一把?门都没有!"

她越说越激动,手里的花生壳撒了一地。

"再说了,他在外头发达了,也不见往家寄过一分钱。他娘生病那会儿,还是村里人凑的钱给看的病。老刘家祖坟前的柏树都枯了,也没见他回来换一棵。现在风光了,想起来自己是小河村的人了?哼!"

我买了烟,若有所思地往回走。路过村口的大喇叭,正播着早间新闻,说是国家又有什么新政策。村里的大喇叭是八十年代装的,到现在还在用,每天早晚两次广播,是村里人获取外界消息的重要途径。

晌午时分,我去地里收了茄子,顺道去了趟村委会。孙老四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抽烟,见我来了,递了支烟过来。

"老孙,建国这喜酒是咋回事?咋听说全村都不去啊?"我点上烟,故作不经意地问。

孙老四叹了口气:"这事儿啊,说来话长。"

他告诉我,刘建国前天在村里的微信群里发了消息,说要请全村人吃喜酒,希望大家给他这个面子。结果群里鸦雀无声,没一个人回应。

刘建国又单独给几个村里的老人发了信息,结果依然没人搭理。昨天晚上,他在群里发了火,说村里人不懂感恩,他当年走南闯北多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发达了回来办喜事,大家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这一发火,可捅了马蜂窝。村里人纷纷指责他忘恩负义,当年借钱不还,还在外地散布村里的坏话。最后有人直接把他踢出了群。

"守义,你跟他熟,要不你去劝劝他?这么闹下去,多不好看。"孙老四拍拍我的肩膀。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心里想着,这事得弄明白,总不能让刘建国这婚事就这么黄了吧。

傍晚,我去村头的老槐树下纳凉,这棵槐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树干粗得三个人都合抱不过来。夏天的晚上,村里人都爱在这儿乘凉,说说家常,聊聊闲话。

槐树下摆着几张自制的长板凳,几个老人围在一起下象棋,妇女们带着小孩在一旁聊天。远处,收音机里传来《东方红》的旋律,那是广播里的《新闻联播》开始了。

我看见刘建国坐在村委会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发愣。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影子拉得老长。

我走过去,看见本子上写满了名字,却没有一个打了勾。那些名字我都认识,是村里各家各户的户主。

"建国啊,咋了?"我坐在他旁边。

刘建国抬头,眼睛红红的:"守义叔,我给全村人都发了请帖,微信群里也说了,可没一个人回我。今天我在群里问了句,结果被踢出群了。"

他语气里的傲气没了,多了几分委屈和无奈。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羞涩的小伙子。

"我听说,你当年借了不少钱没还?"我直截了当地问。

刘建国沉默了,手指不停地搓着那个小本子的边角,把纸都搓卷了。

"叔,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我也有苦衷啊。"

他娓娓道来,说当年他爹得了肝病,去县医院看,大夫说得开刀,需要一千多块钱。那年头,千把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全家积蓄加起来也不够。

他爹不让他四处借钱,说宁愿不治了,也不欠一屁股债让儿子背上。但他哪肯,偷偷地跑去借,跟乡亲们说是做生意用。

"借是借了,可最后也没救回我爹。"刘建国声音哽咽,"手术没成功,爹走了,留下一屁股债。娘整日以泪洗面,我心里又气又恨,觉得是村里人的闲话害了我爹。"

原来,刘建国爹生病那段时间,村里有人传闲话,说老刘当年在公社当会计时中饱私囊,这是报应。这些闲话传到刘建国耳朵里,他气不过,跟人吵过几次,结果越闹越大。

"我那时候年轻气盛,想着出去干出个名堂,把欠的钱都还上,让那些说闲话的人好好看看。"刘建国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上,"结果出去了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哪有那么容易闯。头几年在工地上搬砖,风吹日晒的,晚上睡工棚,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

我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

"后来跟着一个老板干装修,一干就是五年。那老板人好,教了我不少本事。再后来,赶上改革开放,沿海城市发展快,我就去了深圳。"

刘建国说,他在深圳打工几年后,跟人合伙开了个电子厂,总算是站稳了脚跟。

"刚开始挣了点钱,我就想还债,可又一想,当年那些说我爹坏话的人,凭啥还他们钱?越想越气,就把这事搁下了。"

他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

"这些年,我在外面是挣了些钱,但说实话,心里一直不踏实。娘去世那年,我回来奔丧,看到村里人对我爹娘的坟墓照顾得这么好,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原来,刘建国走后,他娘一个人生活了几年,后来病了,是村里人轮流照顾。老人去世后,也是村里人凑钱办的丧事。他爹娘的坟,每年清明都有人去扫,柏树枯了还换了新的。

"这次回来,我就是想办个体面的婚礼,也算是给我爹娘一个交代。没想到..."刘建国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拍拍他的肩膀:"建国啊,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你这些年对村里人有怨气,可你想过没有,当年那些闲话,也不是所有人都说的啊。"

夜色渐浓,老槐树下的人群散去,只剩下几个老人还在那儿乘凉。远处,谁家的收音机还在放着《梁祝》,悠扬的琴声飘荡在夏夜的空气中。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了孙老四家。孙老四正在院子里劈柴,看见我进来,停下手中的活。

"老孙,建国这喜酒咋回事?全村都不去?"

孙老四擦了把汗,眼神飘忽:"你是不知道啊。当年建国走之前,借了不少人钱,说是做生意,结果一走了之。前些年,他在外面发达了,村里人托人带信问他借的钱啥时还,他倒好,说什么没借过,是村里人胡说。更过分的是,他在外地时,还到处说咱村里人眼界窄,没文化,当年如何瞧不起他。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我心中一动:"老孙,可听说当年他爹生病,村里有人说闲话,是这事让建国心里有疙瘩?"

孙老四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这事我知道。当年确实有几个不懂事的,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这些年,我也反思过,咱村里人是不是对老刘家有些不公平。"

我又去了几家关系好的乡亲家,听他们讲述当年的事。王婶子告诉我,刘建国借钱时,说是要去县城做小生意,谁知道人就这么走了,连个信都没留。

"不过话说回来,他爹那病,确实花了不少钱。那时候,谁家不是紧巴巴的?他借钱救爹,这心情我能理解。就是这么多年不吭声,让人心里不是滋味。"王婶子一边择菜一边说。

渐渐地,我对这事有了更全面的了解。看来,是当年的误会和隔阂,让刘建国和村里人之间有了这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晚上,我去了刘建国住的接待室,敲了敲门。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他正在打电话。见我来了,忙挂了电话。

"建国,咱坐下好好聊聊。"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守义叔,我都听村里人说了,他们都不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认了,明天我就回去,不办了。"刘建国脸色灰暗,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建国,咱村里人为啥都不去你喜酒,你心里没数吗?"我直截了当地问。

刘建国脸色变了变,低头沉默半晌,突然抬头,眼里竟有泪光:"守义叔,我知道,我对不起乡亲们。"

他哽咽着说,当年他爹得了重病,医药费用了家里所有积蓄,他才四处借钱。后来爹还是没救过来,他受不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一气之下离开了村子。

"当时年轻气盛,觉得村里人看不起咱家,就发誓要出去闯出个名堂。这些年,我确实说过不少村里的坏话,也不肯认当年的债。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刘建国掩面痛哭,"叔,我不办喜酒了,我就想得到乡亲们的原谅。"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年轻人嘛,犯错再正常不过,关键是能不能认识到,能不能改正。

"建国,你把当年借的钱都记得清不?"我问。

刘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本子:"记得,我都记在这儿呢。这些年,我在外面挣了钱,其实早就想还,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我翻开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地记着名字和金额,还有日期。有的名字旁边画了个圈,有的划了道杠。

"画圈的是啥意思?"我好奇地问。

"那是..."刘建国有些尴尬,"那是我已经暗地里还了的。这几年,我托人匿名给他们送过钱,但没敢说是我。"

我恍然大悟,难怪前些年村里有几家莫名其妙收到过钱,原来是刘建国的良心发现。

第三天,孙老四找到我,告诉我一件我不知道的事:前年村里闹水灾,李大爷家房子倒了,莫名其妙收到一笔钱,够重建房子。原来是刘建国匿名捐的。

还有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学费也是他偷偷出的。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张扬过。

"守义,我琢磨着,建国这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地不坏。当年的事,谁也不是全对全错,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个机会?"孙老四搓着手说。

我和孙老四商量后,决定把真相告诉大家。

在村委会召开的村民小组会上,孙老四把刘建国这些年做的好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村里人听后,脸色渐渐变了。

"要说当年他走得不地道,可人家确实是为了救他爹。这些年,他默默资助咱村里这么多人,咱们也不能太绝情。"王大爷发话了,他在村里最有威望,说话大家都听。

会后,村里人决定不仅参加刘建国的婚宴,还自发组织帮他置办喜事。

王婶子带着几个妇女去帮忙糊喜字,李大爷写了一副大红对联,年轻人搭起了彩棚,老人们则忙着准备礼物。

刘建国听说村里人愿意来参加他的婚礼,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立马给市里的未婚妻打电话,让她准备好来村里举行婚礼。

婚礼前一天,刘建国拿着一沓欠条,挨家挨户地去还钱,还带了礼物。有的人家不肯收,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点钱早就不当回事了。但刘建国执意要还,说这是他欠下的,无论如何都得还清。

喜宴那天,村里热闹非凡。刘建国穿着红色的中山装,他的新娘是个温婉的姑娘,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显得格外喜庆。

村礼堂前挂满了红灯笼,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桌上的菜肴丰盛得让人眼花缭乱。有城里的炒菜,也有村里的家常菜,香味飘得老远。

刘建国站在村礼堂门口,向每一位乡亲深深鞠躬。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的泪光,也看到乡亲们脸上的笑容。

宴席上,老人们围着新人,讲着当年的故事。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时不时跑过来抓几块糖果。年轻人则忙着帮厨端菜,整个村子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喂,能听到吗?"村礼堂的大喇叭里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孙老四准备说话了。

"今天是建国和他爱人的大喜日子,咱们村又多了一个家庭。"孙老四举起酒杯,"我提议,大家共同祝福这对新人,也祝福咱们小河村越来越好!"

全村人都举起了酒杯,欢呼声此起彼伏。

刘建国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脸上写满了忐忑和感激。

"乡亲们,我敬大家一杯,谢谢你们原谅我。无论我走多远,这里永远是我的家。"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一刻,我看见宴席上的每个人眼中都闪着泪光。人世间,恩怨情仇终归是一场过往。懂得回头,懂得认错,才是人间正道。

喜宴结束后,刘建国告诉大家,他决定在村里投资建一个小型电子厂,不仅给村里带来就业机会,还会拿出一部分利润成立奖学金,帮助村里的孩子们上学。

"我离开这么多年,从没对得起这片养育我的土地。从今以后,我要尽我所能,回报这里的每一个人。"他站在礼堂门口,声音铿锵有力。

夜色渐浓,村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老槐树下,几个老人还在纳凉,聊着今天的喜事。远处,谁家的收音机又响起了熟悉的旋律。

村里的喜酒,不只是一个游子的归来,更是一颗游子心的回归。在这个四季分明的小山村,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如同这土地一样深厚绵长。误会可以冰释,隔阂可以跨越,只要我们保持着对彼此的理解与宽容。

看着刘建国和他妻子欢笑的身影,我想起了那句老话:家和万事兴。一个人无论走多远,心里总有一盏灯为家乡点亮,那是血脉相连的牵挂,是永远都斩不断的乡情。

来源:乐观的冰淇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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