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每个夜晚我都仰望星空。星子落进瞳孔时,指尖会轻轻发抖——我在等一颗流星划过,好让所有未说出口的祈愿,都顺着它的轨迹,坠向有你的方向。回不去的昨天在记忆里发烫。你转身时扬起的衣角,我递水时相触的指尖,都被我剪成一帧帧胶片,在脑海里循环放映。四月的风又掠过窗台,这
每个夜晚我都仰望星空。
星子落进瞳孔时,指尖会轻轻发抖——
我在等一颗流星划过,
好让所有未说出口的祈愿,
都顺着它的轨迹,坠向有你的方向。
回不去的昨天在记忆里发烫。
你转身时扬起的衣角,
我递水时相触的指尖,
都被我剪成一帧帧胶片,
在脑海里循环放映。
四月的风又掠过窗台,
这才惊觉,
思念早就在心底长成了藤蔓,
攀着时光的墙,开出满墙碎白小花。
爱得越深,念得越疯。
这世上人潮如沸,
偏你是我视网膜上永不褪色的投影。
说好要忘的,
可每次路过熟悉的街角,
胃袋都会先于心脏抽痛——
那里还存着你递来的半块蛋糕,甜得发苦。
缘分是把锋利的刀,
切开你我却斩不断相思。
我数过三千六百颗星子,
踏过九十里春山,
每一步都想走向你。
昨夜又梦见你,
你站在四月的樱花树下向我挥手,
花瓣落在你睫毛上时,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原来有些声音,不必开口,灵魂自会共振。
想踏碎所有山水去见你。
想在你耳边说那句烫了千万次的话:
“我想你,从黎明到黄昏,从呼吸到心跳。”
这不是诗,
是我血管里奔涌的岩浆,
是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的真相。
曾以为爱是杯陈年的酒,
后来才懂,
它更像株疯长的草,
根须扎进骨头里,
拔不掉,也不想拔。
哪怕只能在梦里触碰你的轮廓,
哪怕眼泪会洇湿枕头,
我也甘之如饴——
因为你是我写进骨血里的执念,
是岁月偷不走的月亮。
或许终其一生都等不到重逢,
但没关系。
你看,四月的风还在吹,
我种在窗台的月季又开了。
每片花瓣都是我写给你的信,
不必署名,不必寄达,
只要你在某个相似的时刻,
忽然心头一动——
那便是我们灵魂的重逢。
爱到极致是沉默吗?
不,
是每个细胞都在呐喊你的名字。
我站在时光里,
以心跳为笔,以血泪为墨,
写下永不褪色的对白:
你是我荒芜生命里的光,
是我到死都要攥在手心的糖。
风又起了。
我抬头看星,
有颗流星正划过夜空。
这次我没许愿,
只是对着它坠落的方向,
轻轻说了声:
“我还在想你。”
——有些话,时间会帮我送达。
来源:上进星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