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嫂子4000块,谁知她给我爸妈买20块的衣服,气得我差点掀桌子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5 13:19 3

摘要:"王大哥,这钱和衣服都收到了,你妹子太客气了,这衣服挺好的!"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满是喜悦,我却皱起了眉头。

亲情的代价

"王大哥,这钱和衣服都收到了,你妹子太客气了,这衣服挺好的!"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满是喜悦,我却皱起了眉头。

放下电话,我内心翻腾着复杂的情绪。

这是1989年的冬天,寒风刺骨,北方的天空灰蒙蒙的。

我叫林志明,八十年代末刚从省城大学毕业,分配到一家国企上班。那年头,大学生还是稀罕物,能考上大学的,村里人都要竖起大拇指夸上半天。

工资比一般工人高出不少,这在当时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我至今记得填写分配志愿表时的忐忑,还有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单时的兴奋。

那个褪色的信封里装着八十六元五角钱,在当时已是不菲的数目,够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厂里的老师傅都说我有出息,说这年头,知识分子可吃香了。

我的父母——林建国和周秀兰,是农场里的老职工。

父亲是拖拉机手,常年在田间地头奔波,那一身油渍永远洗不干净,手上的茧子厚得能划火柴。

母亲在食堂做饭,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和面蒸馒头,一双手被开水烫得红肿发亮。

他们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到我一个人的多,可这双手却把我和哥哥拉扯大,甚至供我读完了大学。

每每想起,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哥哥林志强比我大五岁,初中毕业就去当了兵,在部队立过三等功,转业后被安排到邻省一家纺织厂当工人。

那是个不错的单位,福利待遇在当地算得上中上,分了一间十五平米的单身宿舍,后来又分了一套四十多平的两居室。

他娶了当地姑娘李淑芬,嫂子在厂医院当护士,两人日子过得还算宽裕。

"我这个弟弟可了不起,大学生呢!"每次和同事提起我,哥哥总是一脸自豪。

我与嫂子李淑芬见面不多,只在我上大学前去他们那里住过一个暑假,每次见面都客客气气的,没什么深交。

嫂子给我的印象是能干、利索,但有点过于节俭,甚至可以说是抠门。

记得那个暑假,她总是翻来覆去地计算家用,为了省几毛钱能跑很远去买便宜的菜。

哥哥开玩笑说她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嫂子却认真地反驳:"这不是抠门,这叫过日子有计划!"

1989年底,我存了半年的钱,凑了整整四千元。

那时候这可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我大半年的工资,普通工人得攒上一两年才能存这么多。

春节将近,我第一次有能力给父母买些像样的礼物,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记得上学时,每次放假回家,父母总是穿着那几套洗得发白的衣服,冬天里裹着打了补丁的棉袄,却依然乐呵呵地给我做最爱吃的红烧肉。

这一次,终于轮到我来报答他们了。

因为工作脱不开身,厂里年底有指标要完成,领导特意点名要我加班。

我只能托远在邻省的嫂子代买,写信的时候,我反复琢磨了好几遍,生怕表达不清楚。

"嫂子,这是四千块钱,请你帮我给爸妈买两套好点的过年衣服,最好是羊毛的,保暖又体面。"

我还特意在信中画了个重点号,"一定要买好的,剩下的钱随你安排,买些人参、冬虫夏草之类的补品。"

不知怎的,我总担心嫂子会因为节俭而在这事上打折扣。

寄出汇款单的那天,我特意给哥哥家打了个电话,电话费一分钟七毛钱,那时候可不便宜。

"嫂子,钱我已经寄出了,你收到后记得回个电话。"

"好嘞,小叔子,包在我身上!"电话那头,嫂子爽快地应下。

挂了电话,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想着过年时父母穿着新衣服走亲访友,脸上有光,我心里就美滋滋的。

没想到半个月后,我收到一个邮包,拆开一看,里面是两套普通的确良衣裤,一看就知道是集市上二十块钱一套的那种。

布料薄薄的,摸上去硬邦邦的,远不如我预想的那种松软厚实的羊毛面料。

更让我吃惊的是,包裹里还附带一张纸条和叠得整整齐齐的三千九百元现金。

纸条上嫂子那娟秀的字迹写着:"小叔,衣服买好了,你爸妈年纪大了,穿得太好不适应,剩下的钱退还给你。"

我当即就怒了,手都在发抖。

这算什么?四千块钱,她就买了四十块钱的东西打发了事?

父母辛苦了大半辈子,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容易我能孝敬他们一次,却被嫂子这么敷衍了事!

真是岂有此理!

我拿起电话筒想给嫂子打电话兴师问罪,可转念一想,长途电话费贵得很,我也不想和远在千里之外的嫂子争辩。

更何况,这种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只会弄得更僵。

我深吸几口气,把到嘴边的火气咽了回去,心里的不满却像一团火,越烧越旺。

那段时间,我连做梦都梦见自己拿着那套廉价衣服质问嫂子,醒来时被窝里全是汗。

"志明,最近咋了?魂不守舍的,昨天计划报表都填错了!"厂办的老刘看我这副模样,忍不住问。

我摇摇头,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想,过年回去一定要当面问个明白。

更让我生气的是,过年前我打电话回家,母亲竟然还一个劲儿地夸嫂子会买东西。

"你嫂子真有眼光,给我和你爸买的这衣服多舒服啊,穿着去大集上,杨婶子还专门问我在哪买的呢!"

听着母亲的喜悦,我强忍着没说实情,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是啊,嫂子可会买东西了。"我干巴巴地应着,手捏着话筒,指节都泛白了。

电话那头,能听到母亲用我从未听过的欢快语调和父亲说着什么,还有收音机里传来的《新闻联播》的声音。

院子里传来邻居大妈的叫卖声:"新鲜萝卜,大白菜咯!"

这熟悉的声音,竟让我一瞬间鼻子发酸。

我在城里的单位宿舍里,一个人坐在半旧的木椅上,手里攥着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春节假期终于来了,我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两条上等烟、一瓶茅台酒、一些营养品和一条围巾——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十几个小时的硬座,车厢里挤满了回家过年的人,有说有笑,空气中弥漫着热腾腾的方便面香味和兴奋的气息。

我却无心感受这节日的氛围,脑子里全是该怎么和嫂子说这事。

是直接质问她为什么只买那么便宜的衣服?还是先和哥哥商量?

思来想去,我决定先看看父母的反应,再做打算。

下了火车,还要坐两个小时的大巴,最后走半小时的土路才能到家。

农场位于县城郊外,一排排砖瓦房整齐地排列着,每家门前都贴了新的春联,红彤彤的,格外喜庆。

我拖着行李,走在熟悉的小路上,路边的沟渠里结了薄冰,树枝上挂着几片枯叶,在冬风中瑟瑟发抖。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家门口的那盏昏黄的灯,那是父亲特意为我点的。

"这孩子,天黑了回来看不见路。"每年过年,父亲总会提前好几天把那盏老式的煤油灯擦得锃亮。

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

屋里的陈设还是那么简朴——老式的木沙发,磨得发亮的八仙桌,墙上几张全家福已经泛黄。

唯一值钱的是我考上大学那年,父亲舍得花三百五十元买的一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现在还端端正正地摆在八仙桌对面的矮柜上。

电视机旁边放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那是父亲的宝贝,每天早晨五点准时打开听新闻。

"志明回来啦!"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紧接着就看到她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父亲则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脸上的皱纹舒展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们穿着那套二十块钱的衣服,母亲的衣服是淡蓝色的,父亲的是深灰色的,朴素得不能再朴素。

但在他们身上,却莫名地显得体面,或许是因为他们穿得板板正正的,或许是因为他们脸上那抹掩不住的喜悦。

看着他们看起来是那么满足,那么喜悦,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准备好的质问和愤怒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就像冰雪遇到阳光,悄无声息地消融了。

"爸,妈,我回来了。"我放下行李,冲上前去拥抱他们。

"瘦了,瘦了,城里工作忙吧?"母亲摸着我的脸,眼里全是心疼。

"来,吃饭,我专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和鱼。"说着,她就忙着往桌上端菜。

那一桌子的饭菜,都是我爱吃的,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酸菜汤,还有我最爱的糖醋排骨。

"这肉可贵了,十块钱一斤呢,你妈非说你爱吃,买了两斤。"父亲假装埋怨,眼里却满是宠溺。

吃完饭,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内心仍然纠结着要不要提那件事。

"妈,那套衣服...合身吗?"我试探性地问。

"可好了!"母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穿着多舒服啊,不勒也不紧,洗了也不褪色。你嫂子有眼光,知道我和你爸喜欢这种朴素的。"

看着母亲脸上真诚的喜悦,我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疑惑却更深了。

第二天,哥嫂也回来了。

门口的自行车铃声一响,我就知道是他们到了。

哥哥骑着二八大杠,嫂子坐在后座上,怀里还抱着一个纸包,想必是带的年货。

"弟啊,瞧你这出息,都是干部样了!"哥哥一进门就揽住我的肩膀,使劲揉我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

嫂子李淑芬见了我,还是那副笑脸:"小叔子,衣服合身吗?你爸妈穿着挺好看的!"

她这么自然地提起这事,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强压着怒火,我随口应付着,心里却憋着一股劲儿。

年夜饭是母亲精心准备的,八菜一汤,荤素搭配,虽然都是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

桌上的白酒是我带来的,父亲和哥哥都喝得脸红耳赤。

"来,儿子,爸敬你一杯!"父亲举起酒杯,眼睛湿润,"你有出息,是我林建国的骄傲!"

母亲在一旁笑着,不时给我们夹菜,眼里全是满足。

直到母亲起身去厨房拿汤,我跟着去帮忙,无意中听到母亲和父亲的对话。

"老林,志明这孩子太懂事了,这四千块钱真不少啊,咱得好好存着。"

"是啊,加上志强孩子之前给的,咱们也能攒下一笔了。"

听到这,我心头一震,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上。

什么情况?他们竟然把那钱存起来了?

我悄悄退了出来,回到桌前,看着满桌的家常菜,看着父母脸上的笑容,再看看嫂子那平静的眼神,我突然忍不住了。

"嫂子,我给你四千块钱,你就给我爸妈买这种便宜货?"我声音提高了八度,手重重地拍在桌上,碗筷都跳了起来。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连筷子碰碗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嫂子面色尴尬,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中。

哥哥放下筷子,皱着眉头看我:"志明,你这是怎么了?"

"志明!"父亲厉声制止了我,这是他少有的严厉。

父亲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稍稍冷静了一些,但内心的不满仍在翻腾。

"爸,我只是想让您和妈过得好一点...可是嫂子她..."

"志明,你先听我说。"哥哥插话了,语气严肃,"你知道咱爸妈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的学费、生活费,哪一样不是他们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哥哥的话让我一时语塞。

是啊,我当然知道。记得上大学那年,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近六百元,几乎是父母半年的收入。

为了凑这笔钱,母亲省下了想买的那件棉袄,父亲放弃了修理自行车,两人硬是从日常开销中一点点挤出来的。

"嫂子买的衣服,是按爸妈的喜好买的。"哥哥继续说,"他们穿不惯好料子,你知道吗?去年我给爸买了件皮夹克,他一次都没穿过,说太贵重了,怕弄脏。"

我愣住了,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你以为爸妈不知道衣服的价钱吗?"哥哥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奈,"他们比谁都清楚,但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一辈子节俭惯了,穿不惯好东西,也用不惯贵重物件。"

母亲这时从里屋拿出一个旧木盒,那是她平时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

打开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沓钱,还有一些存折。

"这是你们这些年给我们的钱,一分都没少。"母亲轻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钱,就像抚摸着最心爱的宝贝,"我们什么都不缺,就希望你们好好的。志明,你嫂子知道我们的心思,所以才那么做的。"

我呆住了,看着那个木盒,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不是普通的钱,那是父母对儿女的期望,是他们省下来准备给我们将来成家的钱。

在他们眼里,子女的未来永远比自己的享受重要。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们省吃俭用,不是因为没钱,而是想把最好的留给我们。

"志明,你还记得那年你考上大学,村里人都来祝贺,你爸高兴得一宿没睡,坐在院子里抽了一整夜的烟吗?"哥哥问我。

我点点头,那一晚的情景我怎么会忘?父亲罕见地喝多了,拉着村里人的手,一遍遍地说:"我儿子考上大学了,要当国家干部了!"

母亲则在一旁抹着眼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

"那时候,爸就说了,要把你培养成才,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完大学。"哥哥的声音有些哽咽,"爸妈这辈子,就指望咱们兄弟出人头地,比他们活得好。"

"这四千块钱,是给你将来娶媳妇用的。"父亲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工作才一年多,工资虽然不少,但城里样样都贵,你得攒钱,将来成家立业。"

我的眼眶湿润了,桌子上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看着嫂子平静的目光,我忽然感到一丝惭愧。

原来她比我更了解父母的心思,而我却差点因为自己狭隘的"孝心"观念,毁了这顿年夜饭。

"对不起,爸,妈,嫂子..."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嫂子摇摇头,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理解:"志明,我第一次回老家看望公婆,也和你一样,想买最好的给他们。结果你猜怎么着?你妈把我买的羊毛衫收起来了,说等过年才穿,结果一直到现在,她都舍不得拿出来。"

"是啊,你妈这人就这样,宁可自己穿粗布衣服,也要把好东西留给你们。"父亲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宠溺和无奈。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嫂子只买了那么便宜的衣服,又退回了大部分钱。

她不是敷衍了事,而是比我更懂父母的心思,知道什么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志明,记得你小时候吗?"母亲突然问,眼里闪烁着往事的光芒,"你总吵着要吃肉,说隔壁王叔家的孩子天天有肉吃。"

我点点头,那时候我才七八岁,不懂事,总羡慕别人家。

"其实那段时间,你爸为了给你攒学费,连烟都戒了。"母亲的眼中噙着泪水,"我们不是舍不得吃肉,是舍不得花那个钱啊!"

听着母亲的话,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难以呼吸。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长大了,懂事了,可以照顾父母了,却不知道,在他们心中,我永远是那个需要他们守护的孩子。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那粗糙的手掌传来的温暖让我明白,真正的孝顺不是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而是用心去理解父母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来,吃饭吃饭,菜都凉了。"母亲打破了沉默,开始给我们夹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我心里改变了。

饭后,我悄悄把嫂子叫到一边:"嫂子,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嫂子微微一笑:"傻孩子,我知道你是孝顺,只是咱爸妈这一辈子,已经习惯了为儿女付出,你越是想让他们花钱在自己身上,他们越是不愿意。"

"那我该怎么做?我真的很想让他们过得好一点。"我诚恳地问。

"时常回家看看,让他们知道你过得好,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孝顺。"嫂子拍拍我的肩膀,"记住,在他们眼里,你的未来比什么都重要。"

那天晚上,我和家人一起看春晚,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母亲把她珍藏的花生瓜子拿出来,还有那只平时舍不得打开的糖果盒。

父亲难得地开怀大笑,跟着电视里的相声段子直拍大腿。

哥哥和嫂子坐在一旁,时不时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感动。

原来,家的温暖不在于物质的丰富,而在于心与心的理解和接纳。

那一晚,母亲把我们的手都握在一起,脸上的皱纹里盛满了幸福:"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过年了。"

那一刻,我终于懂得了亲情的真正分量。

它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而是一种无言的付出和默契的理解。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学会了更多地理解父母的方式,不再一味地想用金钱来表达孝心。

我常常回家,带一些实用的小物件,陪他们聊天,听他们讲过去的故事。

看着他们因为我的到来而焕发的光彩,我知道,这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而每次回家,我都会特意和嫂子多聊几句,感谢她当年的明智之举,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孝顺。

有时候,最珍贵的礼物,不是最昂贵的,而是最用心的。

那套二十块钱的确良衣服,在父母眼中,比任何名贵的衣物都珍贵,因为它承载着儿女的心意,也符合他们的生活习惯。

而那笔退回来的钱,最终成了我结婚时的一部分彩礼,正如父母所愿。

每当想起那个春节,我都会感到一阵温暖,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教会了我理解和尊重是真正的孝顺。

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们天真的笑脸,我常常想,希望有一天,他们也能理解我的心意,就像那年我终于理解了父母一样。

毕竟,亲情的代价,从来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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