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怀疑我爸妈被骗了,李月月估计是某个慈善骗局组织的一员,专门过来骗财的。”
文|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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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认了孤女做了干女儿,
宠上了天。
17岁生日宴成了认亲现场。
我和她的待遇天差地别。
冷眼旁观“鸠占鹊巢?”
我轻笑出声,“求之不得。”#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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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久没见面了,
阿晖,要不要出来聚一聚。”
对面清爽的声音响起
“行啊,正好我今天休假,还是老地方。”
我便直奔咖啡厅,去跟我的发小见面。
俊朗的青年裹着一件风衣,
规矩的坐在我对面。
“你终于回来了。”
我也笑起来,寒暄几句后说:
“余大警官,我这里有一个案子要报告给你。”
“哦?什么?”他俊逸的脸严肃起来,
朝我倾了倾身体,接着道:“是关于你那个干妹妹的事情。”
我点点头,
“我怀疑我爸妈被骗了,李月月估计是某个慈善骗局组织的一员,专门过来骗财的。”
我将李月月的情况详细说给他听,
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道:
“我会帮你留意一下,最近的确有这样针对子女出国留学,满足父母情感关怀的杀猪盘。”
我内心已肯定的十有八九。
我当然不相信那夫妇俩会真正做慈善,
也不会是要弥补那劳什子情感缺失。
我眯起眼睛,
不再思考专心投入和发小的聚会中。
“你和你的爸妈真不太像。”
余晖仔细的端详着我道。
“是吗?我还从来没注意过。那我一定是歹竹出好笋了。”
面带得意又补一句:“各方面都是。”
他噗嗤笑出声来。
又回到老宅,饭桌上,
爷爷强撑起身体要和我一块吃饭。
“晶晶,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了,
你爸当初生意做不下去,脑子又拎不清,就出来这么个损招。”
他咳嗽起来,叹了口气,
“我不忍心,却没有心力阻止,到现在一笔冤孽债。”
我垂眸不语,心里却泛上一丝恶心,
当初老爷子说一不二,
这事没他默许还真成不了。
我默叹一口气,
无非都是为了利益,我当初也太弱小。
老人继续说道:“后来你出国了,家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后面碰到那小妮子,命也好。
不过她跟你的不太一样,
你要被压着,她却要被宠着。”
这口气听的我眉心一抽。
原来他的意思是我拿了他的东西,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李家大小姐了,
平时就忍让些李月月,公司还要借她的运。
我讥讽的弯起唇角“简直荒谬,但如果真如你们所说我天生凤命,那我们家的那小小公司我不信我盘不活。”
老人怔了怔,半晌灰败的地下头。
这天后,
我成为了掌握李氏制药最大股份的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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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办公间,
我坐在真皮大班椅上,
看着底下的老油条送上来的各种找茬方案。
说是没有夫妇俩的授意我还真不相信。
我翘起腿,手指点了点膝盖感叹道:“家族企业,多生蛀虫。”
这些老家伙对我百般刁难,故意给我使坏,
无非是想我知难而退。
可他们哪知道我根本不想为这个李氏集团卖一点力。
但拿到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干点什么真的有点对不起它。
我轻松的伸了个懒腰,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这时秘书请我前往会议室,股东大会开始了。
在一屋子心怀鬼胎的老老少少的注视下,
我从容落座。
有点失望,我的那对蠢父母没有来,听说李月月生了很严重的病,正在陪她治呢。
一个身材略显佝偻,长相精明的中年人先一步站起来:“副总,请原谅,我年纪大了,带的人也稀里糊涂的。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审计前一天,我的小舅子误删了关键账目,现在银行要重新审计, 一个月后才能贷款。”
嘴上是这么说,神情却带着一丝得意。
这是敷衍都不打算敷衍了,随便扯了个借口
就要撂挑子。
底下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面带看好戏的神情。
甚至有唱白脸的面露难色:“这可怎么办,下面的员工还等着发工资呢!”
我也不生气,静静的看他们作妖。
很好说话的开口道:“二叔既然年纪大了,
那只好请你回去修养一下了,
正好教教你那个粗心大意的小舅子。”
仿佛预料到我会这么说他冷哼一声坐下。
立马有人替他说话,离了他供应商的交货情况不好搞。
我双手托腮,眼神缓慢的扫过在坐的各位,笑眯眯的说:“怎么啦,我们李氏制药这么大的公司,离了二叔一个人还不会转了?”
“都是你们不给力,把公司的重担都压在二叔身上。自己享福,可苦了我们二叔。”
我大手一挥宣布他们自己推出人来解决事情,又让他们从分红中拿钱凑一凑员工的工资。
吩咐完这一切便宣布散会。
也不管他们一众铁青的面孔。
而我刚到家们门口,
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要来钳制我。
我看情况不对立马,立马开车掉头就跑。
打开手机,我了然,
那两个保镖是来押我去精神病院的。
李月月他们放出了那天我拿刀威胁他们的监控,
并且以父母的身份证明我有精神疾病,
公司公关部门买通了媒体,大大肆宣扬这一舆论,就是要逼我放弃掌权身份。
我唇角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
早料到有这一桩。
一脚油门,加速赶往对家公司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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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
当我驱车赶到对家公司大楼楼下时,
正好碰见了他们的总裁下班。
停车场迎面走来了一个长相周正气质却风流的年轻男人。
他看到我时,眼神却微微失神。
我没管太多,亮明身份邀他一叙。
商务包间里,
我直奔主题,拿出包里律师准备好的股份转让合同。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动作,等我开口。
“季先生,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笔大生意,想必你也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那些言论,他们惹毛我了,这是李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现在我让给你。”
说着,便把合同干脆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却见他也不看合同,只是单单看着我笑。
我有些愠怒:“季先生,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如果你不想与我谈这笔生意,我相信大把的人愿意和我合作。”
我的目的就是搞垮李氏,这股份给谁都可以,
只是是季氏能最快帮我达成目的的。
他淡淡摇头向我致歉,
说道:“实在抱歉这样失礼。
说来奇怪,因为李小姐长得实在是像家中已故的一位长辈,让我总忍不住感到很亲切。”
我嘴角抽了抽:“如果你非要我当你的长辈,那也不是不可以。”
“李小姐说笑了。”
他接过合同,认真看了片刻后,就干脆利落的在上面签了字。
签完字后,他站起来向我伸手,笑得眉眼弯弯:“稍后钱会打到李小姐账上,为了报答李小姐的助力,我决定快一点加速李氏的毁灭。”
我也站起来回握:“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拿到了钱,看见银行卡里一串数不清的零,真是一笔巨款!
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不慌不忙的砸钱,找人压下网上的消息。
季氏不愧为金氏的左膀右臂,动作确实迅速。
不过几天功夫,
李氏公司的高层就收到周氏集团今天发来的收购要约。
公司现在却马上就要进入破产清算程序。
其实这些年来李氏内部已经是千疮百孔,
或许只是一阵风,就能让它轰然倒塌。
而我就是这阵风的源头。
正当我兴趣十足的看着那些老头子焦头烂额时,
我终于收到失踪人口的消息。
我的好闺蜜终于有时间和我见面了。
“喏,你上次拜托我查的事情查到了,等等,让我吃一口,我快饿死了。”
闺蜜家是开医院的,自己也是个小大夫,
刚刚结束一场手术狼吞虎咽的进食中。
我连忙给她倒水,看她缓过来了,
就专心翻看其他手上的病历。
我微微睁大了眼,
心下吃惊:“她还真得白血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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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咽下一口食物,
优雅的擦了下嘴唇后摇头说道:
“上面这份是有人动过手脚的,下面这份才是真的。”
李月月现在在我闺蜜家里的医院治白血病,那两个吝啬鬼大把大把的钱往里砸。
我一翻果然同一天日期第一份是阳性,
第二份就是阴性了。
后面几张纸是她的体检报告,
她的身体比绝大部分人都要正常。
“这么久了,她的同伙果然沉不住气,露出马脚了。”我放下瓷杯。
“什么意思?”
我给她讲了讲我对余晖说过她是诈骗团伙的一份子的猜想。
“那她就是想鸠占鹊巢啦。不是看上你的爸妈,是看上你们家的大家产了。”
我勾起耳边的头发,
弯唇道:“看上我爸妈,我求之不得,但家产我已经拿到手了。”
顺手给递给她一张餐巾纸,“筱婷,如果真的如我猜测的那样,那你们家的医院肯定也被动了手脚。”
她吃喝的动作一顿,随即说道:“嗯!我知道的,我会跟爸妈讲。”
吃饱喝足了她强烈要求我到她家去住,说我爸妈他们现在疯了,怕我一个人住酒店不安全。
而明天好好查一下李月月,
我正好还有想法需要她的配合才能实现,
于是便跟她走了。
而另一边,病床上的李月月,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各种管子从被单下延伸出来,连接到床边的仪器上。
李父压低声音,刚抽完根烟进来,
发闹骚到:“天天大几百万的砸进去连个响声都没听见,怎么还不见好? 不是说初期可以治愈的吗?”
“哼,还不是你非说要治,
有这钱我们早就重新找一个比这个快的多了。”
李母坐在沙发上,
用手帕捂住被消毒水刺激的鼻子。
病床上的李月月心中暗暗着急,要抓紧时间和组织的人联系,要让她快点好起来。
不然,夫妇两个真的要放弃她了。
心里头也涌上一汪酸楚,
原来这么些日子对她的好都是有利可图。
“咳咳!”她假装刚刚转醒,虚弱的看着她的养父养母。
夫妇两个光速变脸,
一口一个心肝的凑过来问她怎么样。
李月月看着他们嘘寒问暖的样子,口里却泛出来浓浓的苦味。
半晌却笑了,
爸爸妈妈,既然你们对我如此虚情假意,那我也不必愧疚于对你们做的事情了。
我看着监控里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却温情脉脉地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就觉得好笑。
这天后,我让医院给李月月安排了个心理医生,
李氏夫妇也终于收到了公司破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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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终于有时间回到祖宅时,
这里的光景却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他们站在空荡荡的住宅里,相顾无言。
二叔在澳洲赌场一掷千金,
小姑子偷偷变卖祖宅古董,
各路豺狼虎豹都在虎视眈眈。
这一切都无不告诉他们,李氏集团已经完了。
树倒胡孙散的惶恐与悲凉,冻住了这对挑不起大梁的夫妇。
他们赶紧驱车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小别墅里。
等清点完他们剩下的钱财后,悲愤油然而生。
“呜呜老公,这下子要我怎么活啊!”李母哭天抢地的扑进李父肥胖的怀里,发了狠的哭号。
男人这时候却恢复了镇静,他想到可以再捞一笔的办法。
他一把推开李母,
“我们养月月那丫头有些时日了,好东西也送了不少。”,
用手指搓着下巴,“眼看着她也用不上了,我们就收回来吧。”
正当夫妻俩一拍即合时,管家说二小姐回来了。
只见李月月拖着一副病躯,气喘吁吁的从车上下来。
“爸妈,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没有病的,是医院的人误诊了!”
她苍白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个寡淡无味的笑容。
夫妇两人极快的掩饰掉自己面上闪过的不自然。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李父眼角的鱼尾纹笑的堆起,
随后又板起脸“这个医院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出差池!一定要它赔偿你!”
李母边扶着李月月坐下边担忧道:“怎么查出没有病了,还是这样虚弱。”
李月月摇摇头说:“不碍事的妈妈,应该是这么多天,累到了。”
停顿大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妈妈,我听说这家医院的少东家和姐姐的关系很要好。
会不会是因为姐姐想整一整我才联合医院搞了这么一出。
李母两根细挑的眉毛一竖,开口道:“我看很有可能,你等着爸爸妈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李微微在坐了一会儿后,身体撑不住,就回房间了。
就在她刚上楼不久,又有另一伙人来拜访这对夫妇
是李氏集团的残部,要来支持他们东山再起,
因为只要福星还在这对李氏夫妇手里,一切就还有转机。
他们的一番马屁吹的李父心旷神怡,
他还真想出来一个让李氏再生希望,又能恶心我的点子。
他遣散众人,与李母对视一眼:“哈哈,李月月还真是个福星啊!”
而小福星在楼上慌乱的看着自己,
虽然没准备血包但仍然咳出来一片鲜红,
害怕的发抖:“怎么会!我明明、我明明是正常的,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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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惜血本,斥巨资在各大媒体平台疯狂造势,夸大我与李氏的恩怨。
捏造出这家医院的高层因为要给我出气,故意整病人的谣言。
水军不停地传播“白衣恶魔草菅人命”等惊悚标题,
配上刻意剪辑的所谓证据视频,瞬间点燃全网怒火。
更阴毒的是,他暗中重金收买医闹团伙,组织上百名“患者”围堵医院。
却耽误了有些患者治疗的最佳时机,家属却反过来指控医院谋杀灭口。
医院损失惨重,连带我的名声也臭不可闻。
李父满意的看着他精心营造的一切,
“这次还不把你这死丫头摁死。”
再次清点手里的钱财时,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于是他让秘书将李月月名下的不动产,基金等都转到他的名下。
而我也压着火,加速清点着让他们再也蹦不起来的证据。
李父的秘书带来一个坏消息,李月月的财产一早就转到了诈骗团伙的账上,
还披了个慈善捐款的外衣,这下子要也要不回来。
他勃然大怒,随即意识到这件事情有猫腻,抬脚就赶往我的房间。
李月月正了无生趣地躺在床上,手边是好几团染红的纸。
她今天早上刚收到消息,因为李氏破产,她又得病了,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她身后的诈骗团伙放弃她了。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没有一分钱,
一瞬间如坠冰窟,
看到李父仿佛像看到最后一根稻草。
沙哑颤抖的叫出声来:“爸,我真的得病了!你救救我!”
李月月一看李父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便知道事情败露。
但眼下能给钱她治病的只有李父一人。
索性心一横交代了一切,包括背后的团伙。
随后她扑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怀里,肥厚的肚腩跟着晃了晃。
李月月声音带着哭腔,作出柔媚姿态
“爸爸、我只有你了……只要你能帮我治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做,浑浊的眼珠闪过一丝亮光,
他故作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背,肥厚的手掌却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
“我的乖乖,爸爸怎么会不管你……”
二人忘我的苟合起来。
“砰——!”
房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李母冲了进来,她新烫着卷发的脑袋气得发抖,
把挎着的包包猛扔向床上惊慌失措的两人,嗓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小贱 蹄子!老娘那你当亲生女儿对待,你就这么回报我?!”
她扑上去就要扯女孩的头发。
李月月脸色惨白,裹着被单往后缩,却被男人一把推开,他慌慌张张提裤子,
“误会!都是她勾引我……”
房间里的混乱都被一直默不作声的秘书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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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是我的人,
在她报告给我李父和李月月的情况后,
我便让她给李母发了信息。
闺蜜从背后爬在我的肩上:“喏,给你之前要的亲子鉴定。”
我贴了贴她的脸,接过道:“谢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也给你们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会赔偿你的。”
“你在讲什么傻话!要不是这一通,我们不知道有人借着我们医院洗钱呢!”
她鼓鼓脸蛋从我的背上下来
“余辉那边也准备好了,下午的发布会,不用担心,有我们呢!”
我也含笑点头。
发布会前两小时,我在酒店套房里找到了李月月。
她正对着镜子补妆,面色惨白,嘴唇却涂的像滴血。
见到我,她挑眉冷笑:“姐姐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
我没说话,只是将那份亲子鉴定推到她面前。
她的手指在触到纸张的瞬间僵住了,睫毛剧烈颤抖,
没有表情的脸裂开了,“不可能……”她抓起鉴定书,“生物学父女关系成立”那行字是如此刺目。
她突然开始干呕,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她不是一直想当李家大小姐吗。
我扶她起来,垂眸淡淡道:“你根本没病,只是我让心理医生给你下了暗示。”
没管她眼中愤恨的泪水,我转身离开。
下午三点,
发布会现场镁光灯如暴雨倾泻在我脸上。
我毫不畏惧“关于对中心医院的指控纯属造谣,
唯有李月月病情造假这一点为真。”
记者席瞬间炸开了锅。
不等他们反应我继续道:“伪造病历的人既不是医院,也没有我的授意,是她自己,或者说是她的组织!”
我细细讲述她是如何被收养,如何套取李家隐私和财产信息,如何转走钱财给诈骗组织。
“证据呢?”有记者大喊。
我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亮起。
视频正是李月月对李父坦白一切的情景。
酒店里李月月跌坐在地毯上,
绞着双手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而我还没完,第二段视频更劲爆——俨然是李父被李母捉奸的场景。
记者们疯了似的往李父面前挤,长枪短炮几乎戳到李父脸上。
“这是……这是栽赃!”他猛地抓起面前的一个话筒砸向屏幕,
“李晶晶!你这个贱 人——”
他的一边脸突然诡异地抽搐起来,嘴角像被无形的线拉扯着歪向一边。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整个人骤然导向一边。
他中风了。
发布会在兵荒马乱中落幕。
李月月入狱的那天,我订了张去北欧的机票。
随即公布了我不是李氏亲生女儿的消息,
又公布了李氏夫妇对我的虐待。
之后便踏上了环球旅行的路上。
半年后,
在三亚遇上了之前对家公司的季先生,
他说我很像他姨妈。
后来,我成了金家大小姐,金晶。
被盗文盗怕了,每本书都被搬运,分开发了~
未授权不要搬运,谢谢~
来源:潇月微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