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街上买板栗发现明瓷碗,假借买东西弄到手,回家后他却傻眼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6 15:54 2

摘要:"你看这碗底下的青花!"我激动地端着那只小瓷碗,手指微微颤抖,"这纹饰、这釉色,十有八九是明代官窑的!"

"你看这碗底下的青花!"我激动地端着那只小瓷碗,手指微微颤抖,"这纹饰、这釉色,十有八九是明代官窑的!"

妻子淡淡看了一眼,轻声说:"老周,你又在发什么古董梦呢?"

我叫周伯安,今年五十有八,在省博物馆做了三十多年文物修复员,算得上是半个瓷器专家。

那是1998年深秋的一个周末,天刚蒙蒙亮,我便骑着那辆陪伴我二十多年的二八大杠,哼着小曲儿去菜市场。

早市的人已经不少,叫卖声此起彼伏。穿过卖菜的摊位,我径直走向卖炒货的老头儿。

"老杨,来两斤板栗。"我熟络地打招呼。

老杨今年六十出头,常年戴着一顶褪了色的军绿帽子,脸上的褶皱像是被岁月耕耘过的田垄。

他麻利地拿出一只小碗,准备往里舀板栗。就是这一眼,我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一只通体洁白的小瓷碗,隐约可见底部有青花纹饰。在老杨粗糙的手中,它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就像一位落难的贵族被迫在市井中谋生。

"师傅,这碗能让我看看吗?"我强压心中的激动。

"看碗?"老杨愣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泛黄的门牙,"有啥好看的,用了十来年了。"

"我就是觉得造型挺别致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

老杨将碗递给我:"你要是真喜欢,三十块钱卖给你。我那还有塑料碗,一样装得下。"

接过碗的瞬间,我的指尖如触电般颤抖。胎质细腻,釉面光洁,碗底青花若隐若现,这些特征都与明代成化时期的官窑产品惊人的相似。

"三十块钱是不是太便宜了?"我试探着问,同时心跳如擂鼓。

"便宜啥呀!不过是个破碗。"老杨挠挠头,"我那儿子还说我用这旧碗不卫生呢。"

"成交。"我佯装镇定,从布兜里掏出那个已经用了十多年的褪色皮夹,抽出三张起了毛边的十元钱。

"哎呀,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这碗我用习惯了..."老杨突然有些犹豫。

我心里一紧,连忙加码:"师傅,那我再多买三斤板栗,您看行吗?"

老杨盯着那三十块钱看了几秒,最后点点头:"那行吧,反正我儿子总念叨让我换个新碗。"

回家的路上,我骑得格外小心,五斤板栗挂在车把上,而那只碗则被我小心翼翼地装在衣兜里,生怕磕着碰着。

路过单位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里面的收音机正播放着新闻:"国家决定今年内基本完成国有企业下岗职工基本生活保障和再就业工作..."

我加快脚步向家走去,内心满是对那只碗的期待。拐过最后一个弯,我们家的平房出现在视线里,灰色的砖墙,红漆已经斑驳的木门,屋前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老周回来啦!"隔壁的刘大妈正在院子里择菜,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

"回来了回来了。"我匆匆应了一声,推开家门。

"淑贤,快出来看看我买了什么!"我迫不及待地喊道。

"买什么了这么高兴?"李淑贤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还沾着面粉,她正在包饺子。

我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那只碗,如获至宝般地捧在手心:"你看这个!"

"一个破碗,有什么好激动的?"淑贤撇了撇嘴。

"这哪是普通的碗啊!"我连忙从抽屉里找出放大镜,仔细端详起来,"你看这釉面,这胎质,这青花纹饰,绝对是明代官窑的特征!"

"又开始发你的古董梦了。"淑贤摇摇头,转身回厨房继续包饺子。

她不懂,这么多年来,我在博物馆见过多少真品赝品,这眼力早已练就。若真是明代官窑的瓷碗,价值连城啊!

我坐在老式台灯下,全神贯注地检查着碗的每一处细节。釉色莹润,胎骨轻薄,手感温润如玉。碗底的青花纹饰显示出明代特有的风格,我越看越是确信无疑。

"老伴儿,今天晚饭吃什么啊?"我心情大好,朝厨房喊道。

"包好饺子下锅就成了。"淑贤的声音从厨房飘来,"你把那板栗洗洗,一会儿蒸上当点心。"

我这才想起买回来的板栗,赶紧去洗干净放在蒸锅里。

晚饭时,我还沉浸在发现宝物的喜悦中,连饺子蘸什么酱都忘了问。

"你这碗真有你说的那么值钱?"淑贤突然问道。

"那当然!"我放下筷子,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明代成化年间的官窑瓷器,在市场上少说也值几十万!你想想,咱们这两居室才花了三万多块钱,这一只碗就抵十几套房子了!"

"真有这么邪乎?"淑贤将信将疑,"那你怎么确定是真的?"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明天我拿到单位去,找老齐帮忙鉴定一下。他在鉴定组干了一辈子,眼力比我强。"

"行,那你明天带去看看。"淑贤点点头,"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天上不会掉馅饼。"

第二天一早,我便小心翼翼地将碗用软布包好,放进单位发的帆布公文包,骑车去了博物馆。

"老齐,帮我看看这个!"我神秘兮兮地将碗拿给了文物鉴定组的齐师傅。

。他小心地接过碗,戴上老花镜,对着灯光反复查看。

"嗯..."他嘴里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这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样?是不是明代的?"我急切地问。

齐师傅放下碗,摘下眼镜,轻轻摇了摇头:"老周啊,这不是明代的。"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你再仔细看看,这釉色,这胎质,这青花..."

"老周,"齐师傅打断我,"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碗的确模仿得很像,但底款有问题。"

他指给我看碗底的青花纹饰:"你看这个纹样,与传世明代官窑的特征有细微差别。真品的笔触更加流畅自如,而这个明显是后世仿制的。"

我如坠冰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灰心,"齐师傅拍拍我的肩膀,"虽然不是明代的,但看胎釉特征,应该也有些年头了,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仿品,也有一定收藏价值。"

我勉强笑了笑,将碗重新包好。一整天的工作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那只碗的事。

傍晚回到家,淑贤已经做好了晚饭,桌上摆着几个家常小菜,还有一盘我爱吃的红烧肉。

"怎么样?宝贝是真的吗?"淑贤笑着问道。

"不是明代的。"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仿品。"

"那也不错啊,"淑贤安慰我,"民国的东西现在也挺值钱的。"

我闷闷不乐地吃着饭,突然淑贤放下筷子,盯着那只碗看了好一会儿。

"老周,你再仔细看看这碗底的纹样。"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不太一样,"像不像当年咱们知青食堂那位王师傅的宝贝?"

我愣住了,碗从手中滑落,幸好落在了桌布上,没有摔碎。王师傅!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我尘封的记忆。

1969年,我和淑贤一起下乡到黑龙江北安县的生产队。当时我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农村生活的无知。最初的几个月,我们都是在食堂吃饭。

食堂的王师傅已经五十开外,矮小精瘦,寡言少语,但做一手好菜。闲暇时,他总爱拿出一只小瓷碗,小心翼翼地擦拭,嘴里还会哼着家乡的小调。

"王师傅,您这碗挺好看的。"有一次,我忍不住搭话。

王师傅眼睛一亮,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听我爷爷说是明朝的官窑瓷器呢!"

从那以后,每当看到我,王师傅就会讲一些关于这只碗的故事。我当时对古董就有兴趣,便格外关注。慢慢地,我和王师傅成了忘年交。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猛地拍了下脑袋。

"你当年可是答应过王师傅,要好好保管这只碗的。"淑贤提醒我。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是我们返城前夕,王师傅悄悄将这只碗塞给了我。

"小周,我看你对这些老物件有兴趣,也懂得珍惜。"王师傅郑重其事地说,"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这碗放在我这儿容易有闪失。你拿着吧,算是我这老头子的一点心意。"

我当时受宠若惊,拍着胸脯保证:"王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只碗,将来有机会一定还给您!"

王师傅摆摆手:"不用还了,就当是给你的礼物。只要你记得爱惜它,我就放心了。"

可后来的日子太匆忙了。回城后的适应,工作的奔波,恋爱、结婚、生子,一切都像旋风一样卷走了我的时间和精力。那只碗被我小心地包起来,放在箱底,渐渐地,竟然忘了它的存在。

再后来,我们搬了几次家,那只碗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直到现在,它竟以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你的意思是...这就是当年王师傅给我的那只碗?"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淑贤点点头:"我记得很清楚,碗底就是这个青花纹样,当年你还专门画下来过,说要研究研究。"

我如梦初醒,赶紧翻出多年前的笔记本,里面果然有一幅碗底纹样的素描,与眼前这只碗上的一模一样!

"天哪,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懊恼地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能再次遇到这只碗,也是缘分。"淑贤安慰我。

"我得找到那个卖板栗的老杨,问问他这碗是哪来的。"我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便急匆匆地赶到菜市场。老杨仍在老位置上卖着他的炒货,炭火旺旺地烧着,铁锅里的板栗发出噼啪的响声。

"老杨,能打扰您一下吗?"我走上前去。

"哎呀,是周老师啊!"老杨热情地招呼,"昨天那板栗好吃不?"

"好吃好吃。"我点点头,然后直奔主题,"我想问问,您那只碗是从哪里来的?"

老杨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碗?哦,那是我捡破烂时得来的,喜欢就留下了,用了好多年。"

"捡破烂?"我追问道,"是在哪里捡的?您还记得吗?"

"让我想想..."老杨挠挠头,"应该是十来年前,在城西旧货市场。有人把一堆老物件扔在垃圾堆里,我就捡了这只碗,觉得挺结实的。"

"您知道那堆东西是谁扔的吗?"我迫切地问。

"这哪知道啊,"老杨摇摇头,"当时就看是一堆废旧物品,也没注意是谁扔的。"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将王师傅和碗的故事告诉了老杨。讲着讲着,我的眼眶湿润了。

"我辜负了王师傅的信任。"我自责地说,"他把这么珍贵的东西交给我保管,而我却让它流落到了垃圾堆里。"

"周老师,别自责。"老杨安慰我,"人这一辈子,总有疏忽的时候。能重新找回来,也是缘分。"

"我想找到王师傅或者他的家人,把这只碗还给他们。"我坚定地说。

"这事儿我支持。"老杨点点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漫长的寻找。我向单位请了一周假,跟淑贤一起踏上了前往黑龙江北安的旅程。

火车上,我和淑贤回忆着下乡时的点点滴滴。三十年前的艰苦岁月,如今想来竟也多了几分温情。

"还记得吗,那时候咱们住的那间破草屋,下雨天到处漏水。"淑贤笑着说。

"记得记得,"我点点头,"那时候你还给我缝了个枕头,说是让我睡得舒服点。"

"你倒是记得这个。"淑贤微微脸红,"那时候咱们还没处对象呢。"

"我哪能忘了。"我握住她的手,"要不是下乡,我可能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

淑贤白了我一眼:"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天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北安。曾经熟悉的知青点早已不存,村子的面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土路变成了水泥路,草屋变成了砖瓦房,就连当年的大队部也成了村委会的现代化办公楼。

"老周,你看,那棵老槐树还在呢!"淑贤指着远处的一棵大树。

这是村口的标志性树木,当年我们初到村子时,就是在这棵树下集合的。如今三十年过去,它依然枝繁叶茂,倒是我们都已两鬓斑白。

我们先去了村委会,询问王师傅的下落。接待我们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自我介绍是村支书刘建国。

"王师傅?"刘建国皱着眉头想了想,"您说的是不是原来食堂的王大厨?"

"对对对,就是他!"我激动地说。

刘建国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王师傅已经过世十多年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尽管我心里有所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感到一阵心痛。

"那...他有亲人在这里吗?"淑贤问道。

"他有个儿子,叫王钢,不过早就离开村子了。"刘建国回答,"具体去哪了,我也不清楚。不过村里老支书可能知道,他跟王师傅是老交情了。"

我们顺着刘建国的指引,找到了住在村东头的老支书张德山。他已经七十多岁了,但精神矍铄,一听说我们是来找王师傅的,立刻热情地请我们进屋。

"王老头啊,是个好人。"张德山倒了两杯茶给我们,"做了一辈子饭,从没听人说过他做的饭菜不好吃。"

"张大爷,我们想找到王师傅的儿子。"我开门见山地说。

"王钢啊,"张德山点点头,"他在哈尔滨当医生呢。王老头活着的时候,常跟我说他儿子出息了,在哈尔滨医学院附属医院当医生。"

这是个重要线索!我连忙问道:"您知道具体是哪个医院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张德山摇摇头,"不过村里有个老赵,他女儿也在哈尔滨当护士,说不定知道。"

经过一番周折,我们找到了老赵,又通过他联系上了他在哈尔滨的女儿。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我们得知王钢现在在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当外科医生。

接下来的行程便转向了哈尔滨。当我们站在医院门口时,我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

"你怎么了?"淑贤关切地问。

"我在想,该怎么向王钢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年才来找他。"我有些忐忑。

"实话实说就好。"淑贤拍拍我的肩膀,"没人会怪你的。"

在医院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王钢的办公室。敲门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打开门,他的长相隐约有些王师傅的影子。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他礼貌地问道。

"请问,您是王钢医生吗?"我有些紧张地问。

"是的,我是。"他略显疑惑地看着我们,"您是...?"

"我叫周伯安,这是我妻子李淑贤。三十年前,我们曾在北安的生产队当知青,认识您的父亲王师傅。"

王钢的眼睛一亮:"您就是周伯安?我父亲生前常常提起您!请进请进!"

走进办公室,王钢热情地招待我们。当我将来意和那只碗的故事告诉他时,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父亲去世前,还念叨着这只碗呢。"王钢轻声说,"他总说,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交给了一个可靠的年轻人。"

我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没能好好完成当年的承诺。"

"周叔叔,您别这样说。"王钢真诚地说,"您能在这么多年后,不辞辛劳地找到我们,已经足够了。父亲若在天有灵,一定会很欣慰的。"

我小心翼翼地从包里取出那只碗,双手递给王钢:"这是您父亲的宝贝,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

王钢接过碗,端详良久,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这确实是父亲那只碗。他生前总说,这碗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古董,但它承载着我们家几代人的记忆和情感。"

"不是古董?"我有些惊讶。

王钢笑了笑:"父亲后来告诉我,这只碗其实是我曾祖父在民国时期仿制的。他是个制瓷工匠,但一生默默无闻。这只碗是他临摹明代官窑的作品,也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

我恍然大悟,这解释了为什么这只碗有明代特征,却又不完全符合真品的特点。

"这只碗对我们家族意义重大,代表了祖辈的手艺和匠心。"王钢继续说,"父亲一直视它为传家宝。当年把它交给您,是真的很信任您。"

我深感愧疚:"可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

"不,周叔叔,您没有辜负。"王钢握住我的手,"您能记得这份嘱托,并不远千里来寻找我们,这份情谊比什么都珍贵。"

当晚,王钢执意留我们在家吃饭。他的妻子做了一桌家常菜,我们边吃边聊,谈起当年的知青岁月,谈起王师傅的厨艺,谈起那段艰苦却也单纯的日子。

"我父亲常说,人这一辈子,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一种缘分。"王钢举起杯子,"今天能重逢,是我们的福气。"

看着餐桌上摆放的那只碗,我忽然明白,它的价值不在于是否出自官窑,不在于能值多少钱,而在于它所承载的那份情谊与记忆。

回程的火车上,淑贤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老周,这趟旅程值得吗?"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点了点头:"非常值得。这次旅程让我明白,有些责任,看似被时间淡忘,却始终铭刻在心;有些承诺,哪怕过了大半辈子,也值得我们去履行。"

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染红了整片天空。火车继续向前,载着我们回家,也载着一段尘封多年又重新被唤醒的记忆。

人生如同这列火车,不停地向前奔驰。在漫长的旅程中,我们会遇到很多人,经历很多事,但真正能在心灵深处留下印记的,往往是那些看似平凡却充满情感的瞬间。

就像那只普通的瓷碗,它的价值不在于是否名贵稀有,而在于它所承载的那份信任与情谊,那些跨越时间与空间依然温暖人心的记忆。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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