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江女士,您丈夫的车牌是江 J.BZN74 对吧?」年轻交警抬起了头。
当交警把丈夫的出轨监控递给我时。
我正挺着七个月的孕肚。
屏幕里那只曾为我戴婚戒的手。
此刻正在别人的胸衣里游走——
1
「江女士,您丈夫的车牌是江 J.BZN74 对吧?」年轻交警抬起了头。
「是的,超速罚单。」
只见他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江女士,您可能需要……亲自看一下这个。」
他缓慢地转过显示器。
屏幕放大了,展示给我的不是超速照片,而是一张高清画面——
副驾有个女人……
而司机的右手正不断的在女人的内衣里探索着……
女生的脸被口罩遮住了,正转向车窗。
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傲人的胸围和享受的表情。
大脑瞬间眩晕了几秒,仿佛有人用尽全力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交警局嘈杂的人声突然变得遥远。
我的视线无法从那只熟悉的手上移开——
那只曾为我戴上婚戒的手,现在却在另一个女人的胸衣里探索。
「需要帮您打印出来吗?」交警弱弱问道,声音里带着同情和尴尬。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入掌心。
「打印,全部。」
「包括之前所有的监控记录。」
30s……
等待打印机运作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
接过交警递过的信封后。
我浑浑噩噩的走出大门,上车,落锁……
终于忍不住,泪水模糊了视线。
颤抖着双手,翻看手里的两张照片——
再低头看了看七个月大的肚子。
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要让我现在看到这该死的奸情!
到底是为什么!
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上跳出刘意他妈的消息:「遥遥啊,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你回来的时候在楼下买点猪头肉,表妹爱吃。」
我看着这条信息气得浑身发抖,手机重重砸在副驾驶座上,我去你大爷的吧!
2
一脚油门下去,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直奔律师事务所。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一位年轻的女助理迎了上来。
「我...我想咨询离婚...」话一出口,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女助理见状,连忙将我引到会客室:「您先坐,我这就帮您安排律师。」
不到五分钟,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律师走了进来。
他自我介绍姓李,声音温和而专业:「您先平复一下情绪,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我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那叠照片,推到李律师面前:「我丈夫...他出轨了...」
李律师接过照片,推了推眼镜仔细查看。
「江女士,」他放下照片,语气谨慎。
「我必须如实告诉您,仅凭这些照片,在法律上很难证明您丈夫存在重大过错。」
「什么?」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都……都把手伸进那个女人衣服里面了!这还不算出轨证据?」
李律师叹了口气:「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法律上,这种程度的亲密行为最多算暧昧,以这个借口打官司的话,基本会主张精神赔偿,一般不会超过五万。」
我脑子一懵……
「难道我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吗?」
李律师突然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江女士,如果你想争取更多权益,我有几点建议。」
「第一,立即在卧室安装隐蔽摄像头;
「第二,查清这个女人的真实背景;
「第三,想办法获取他们的开房记录,最好能拿到他们长期同居的证据。」
走出律所时,已是正午过后。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门上。
我下意识摸了摸包从律师这边重金购买的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不禁叹一口气。
雨水顺着脸颊滑落,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曾几何时,那个在婚礼上对我许下海誓山盟的男人,如今竟需要我用偷拍的方式来证明他的背叛。
擦干眼泪,推开家门时,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嫂子回来啦?」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我抬头看去,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女人,身上的衣服赫然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她竟然是刘意的表妹?
这……
这到底什么章程?
3
此刻她正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甚至连头都没抬……
最讽刺的是,她脖子上戴着的,竟然是结婚时刘意送给我一模一样的蒂芙尼项链。
「傻站着干嘛?」婆婆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这是曹碧莲,刘意表妹,大学还没毕业,过来实习。」
曹碧莲冲我甜甜一笑,故意拉了拉低胸领口,露出和照片里一模一样的蕾丝内衣边。
「姐姐好~」她歪头靠在刘意肩上,「之前忙着考试,所以你们的婚礼我都没来得及去参加。」
碧莲的右手,正自然地搭在刘意大腿上。
那个动作,和监控里的姿势,如出一辙。
顿时一股气流直接冲天灵盖,一个眩晕,倒在了沙发上……
刘意似乎刚反应过来,猛地起身,机械地扶了我一把:「遥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我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久,才把气喘匀……
哆嗦着说了一句:「可……可能是低血糖。」
「那你要不要进屋休息会?」
此时刘意的表情装得很担忧,我恶心地别过了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碧莲难得来一次,你们……你们聊。」
「哎呀遥遥,你先把这碗鸡汤喝了,好不容易给你熬的,喝完了正好睡会。」
我默默接过,临到嘴边又莫名恶心:「妈,我进屋刷刷牙再喝,现在嘴里苦。」
「好好,你去吧。」
于是我把包留在了客厅,踉跄着进了卧室。
关上门后,把碗放在一边,立即打开手机,同步录音笔里的内容。
没一会,里面传来窸窣的衣物摩擦声,碧莲甜腻的嗓音带着喘息:「表哥,你别这样,她会发现的。」
「嘿嘿,怕什么,她个死肥猪肯定睡着了,怎么样,晚上要不要留下来,我都想你了……」
「哎呀讨厌!」
我瘫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生怕泄出一丝呜咽。
「砰!」一声怒吼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紧接着是婆婆压低的声音传来:
「要死了啊!你们两个给我小点声!别让她听见!虽然快生了,但还有两个多月,不知道避讳一点吗?碧莲你也是,就不能再忍忍?这个节骨眼跑过回来干什么?」
此时说话的是刘意他妈……
原来,原来他们竟然……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想要借腹生子?
我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意识到自己把下唇咬破了。
多可笑啊。
我曾以为婆婆每天熬的安胎汤是关心,现在才明白那是怕筹码早夭的算计;
我曾感动于刘意深夜给我揉浮肿的腿,原来那双手早就在曹碧莲身上游走过无数次。
「咚」的一声闷响,我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
腹中传来一阵绞痛,直接哭晕在厕所……
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4
突然敲门声响起,随后传来婆婆关切的声音:「遥遥啊,你睡了吗?妈怎么听到你屋里有动静?」
我连忙把鸡汤倒进马桶冲了下去了……
撑起身子,迅速擦干眼泪,把手机同步关上,哑着嗓子回应:
「妈,我没事……就是有点反胃,在厕所吐了一会,马上出来。」
门外沉默了两秒,随后是婆婆故作慈爱的声音:
「那你慢慢来,别急,碧莲说想跟你聊聊天呢,这孩子可喜欢你了。」
——喜欢到睡我老公?
我冷笑一声,在厕所里冲了水,又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让脸色看起来更苍白。
然后扶着肚子,慢吞吞地拉开门——
婆婆看到我的空碗后嘴角微微上扬,接过去就走向厨房。
来到客厅,碧莲竟如此快速地重新套了一件上衣……
刘意看到我,立刻「关切」地站起身:
「遥遥,你好点没?」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单人沙发坐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曹碧莲——
刘意见我没发火,他起身顺势搂住我的肩膀:「老婆,表妹过来趟不容易,要不就让她在这休息几天吧。」
婆婆在厨房听到动静立马接话:「是啊是啊,碧莲难得来一趟,你们年轻人多处处,以后也好互相照应。」
我强忍着恶心,不停的默念我需要证据我需要证据!
最终开口说了句:「我倒是不介意,可一共就这么两个房间,今晚要怎么睡呢?」
老太婆赶紧帮腔:「哎呀,今晚妈跟你睡一屋,碧莲自己睡北屋,刘意在客厅打地铺,这样妈可以照顾照顾你,现在你身子重了,起夜不方便,身边必须得有人。」
我听着老太婆这番安排,心里泛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多么精妙的算计啊——既能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又能给那对狗男女创造独处的机会。
「妈,您想得可真周到。」
刘意见状,立刻凑过来揽我的肩:「老婆最体贴了。」
我侧身避开他的触碰,扶着沙发缓缓起身:「客房好久没住人了,我去给碧莲换套新床品。」
婆婆满意地点头,拉着曹碧莲往厨房走去。
刘意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假惺惺地说:「老婆,今天辛苦你了,等孩子出生……」
「我先去收拾,你看看厨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直接关上门,将他虚伪的承诺关在门外。
我佯装整理床铺,实则迅速将微型摄像头藏在床头那幅画框后面。
录音笔放在了床下。
走出客房前,我把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就不信,这个女人会不动心!
刘意看见我出来立刻堆起笑脸:「都收拾好了?」
我点点头:「我今天没什么胃口,晚饭不太想吃,先进屋躺着了。」
「好好好,老婆你赶紧睡吧,有什么事记得叫我啊。」
晚上婆婆睡在了我旁边,刚躺下,呼噜声此起彼伏……
丝毫不逊于杀猪场。
这叫为我好?
我戴上耳机,强撑着睡意,很快房间传来声响:
「表哥~那个老女人终于睡着了?」
「放心吧,我妈给她的鸡汤里面有安神药,绝对能睡到明天傍晚,可急死我了,碧莲,我等不及了……」
突然「嗤啦」一声。
「啊~」
「表哥,别急嘛~」
「今天我们来玩点特别的。」
随后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5
律师一直告诫我要隐忍,要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我忍了,我真的尽力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骑在我头上拉屎!
当步拿起手机发了条报警信息:
「救命,有人入室抢劫!我家地址在***」
随后把手机调成静音,不出两分钟,帽子叔叔给我打了过来,但婆婆在旁边我不能接,对方谨慎地问道:「您是否处于危险中?如果是,请敲击两下。」
我立刻用指头敲击了两下屏幕。
接线员的声音变得严肃:「我们已定位您的位置,警方正在赶往现场,请尽量保持安静,避免激怒对方。」
此时我颤抖的拿起耳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再次传来「表哥,你说...我穿这个是不是比她好看?」
「当然是你……」
「来,我帮你穿。」
我好像已经知道这对渣 I 男贱 I 女在做什么了……
就在我强忍呕吐的瞬间,余光瞥见身旁的老女人猛地翻了个身——
她竟直勾勾地瞪着我!
那双浑浊的眼珠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一眨不眨。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喉头发紧:「妈...您...」声音卡在嗓子里,变成气音。
颤抖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可那双眼依然空洞地大睁着,配合着持续不断的鼾声,活像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难道……难道她是睁眼睡觉的?
此时耳机声再次传来浪叫……
「哎呀,这也太紧了,江遥那臭女人身材也太差了吧,胸前跟个小孩似的。」
「是啊是啊,跟碧莲比起来真的跟男人一样,摸她还不如摸我自己!」
「刺啦」一声,有什么东西崩飞了,在木地板上弹跳着滚远。
「什么烂衣服,质量真差,扎得我好难受。」
「正好...更方便...」
随后各种声音传入耳中……
泪水无声地坠落,曾经在交警队看到的那些照片,与耳中这一幕相比,简直如同儿戏。
「呕~」
直接翻身吐在了垃圾桶里。
「叮」的一声,电梯声响了,我迅速翻身下床,打开入户门。
帽子叔叔看到我的时候,我正红肿着眼睛,满身污秽。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跟我来到了客卧门口,我拧了一下门把手,果然,锁上了。
里面顿时传来警惕声:「谁?」
「警 I 察,开门!」
门内瞬间乱成一团,有重物倒地的闷响,还有布料撕扯的脆响:「表哥怎么办?」
「快快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帽子叔叔又重重地拍了两下门:「立刻马上把门打开,否则我们就要破门了!」
又过了几秒钟后,帽子叔叔终于忍不了,抬起腿,猛地一脚,门瞬间踹开……
眼前的景象,直接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腥了吧唧,让人作呕。
只见刘意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上衣的扣子还扯掉了两颗。
裤子拉链也没拉,二两烂肉还吊在外面。
后面的场景更加令人震惊。
她的衣衫凌乱不堪,几乎无法蔽体。
在慌乱中,她试图遮掩自己,却只能勉强抓起地上的残破布料遮挡。
当我定睛一看,心脏骤然紧缩——那竟是我的婚纱!
如今它已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洁白的纱裙上沾染着触目惊心的污渍……
6
「你们在干什么?」
帽子叔叔抬起手放在鼻尖挥了挥。
刘意额头不断的往外渗着冷汗:「谁报的警?这是误会误会啊!」
「我报警的。」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有人在我家入室抢劫。」
刘意瞳孔骤缩:「你胡说什么?警 I 察同志!我老婆怀孕了!她情绪不稳定,报假警的!」
帽子叔叔看向我:「你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你家乱搞,你报假警?」
我摇头,指着婚纱和戒指:「他们毁了我的婚纱,偷了我的戒指,还试图掩盖证据,这算不算入室抢劫?」
帽子叔叔点头:「算。」
刘意他妈此时终于醒了,打开门看到眼前的景象冲上来就要打我:「你这个贱人!你敢害我儿子!」
帽子叔叔一把拦住她:「当着警 I 察的面还想动手?」
刘意彻底疯了,指着我破口大骂:「江遥!你他妈算计我?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看着他,终于笑了:「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随后从背包里拿出他摸胸的照片,直接甩在他脸上:「不光我知道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瞅们那浪样,要不要帮你们发发传单啊?」
刘意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两步。
帽子叔叔直接挥了挥手:「行了,都跟我回派出所!」
果真如律师所言,这场闹剧并没有掀起多大浪花……
小不忍则乱大谋。
婚内出轨只是道德败坏。
婚纱和戒指都用上,也只能以曹碧莲赔偿我五万块结案。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疲惫地看向刘意:「明天民政局见。」
他直接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老婆,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等生完孩子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别他妈的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这婚离定了,你要是不来,那我就起诉离婚!」
渣男直接笑了:「呵呵,遥遥,还有两个多月就生了,你别闹了行吗?你根本就不知道……
还没等他说完,余光撇到远处来了一辆出租车,我转身坐上计程车就跑了……
无处可去,只能跑到李律师这躲起来。
李律师连夜赶来,看完我提供的所有证据——
监控照片、录音、警察笔录、婚纱被毁的现场照片后:
「江女士,这些证据足够证明刘意存在不小的过错。」
他推了推眼镜,「再加上他与表妹合谋侵害您的权益,法院应该会支持您的离婚诉求,并且,您可以争取到最大限度的财产分割和赔偿。」
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以为终于大获全胜了……
结果他又来了一句:「不过江女士,我还是需要提醒您,孕期离婚案件平均审理周期比普通案件长 40%,也就是基本在 3 个月左右。」
「什么?」我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一天都不能等!」
「你知道手术台上会发生什么吗?一个无亲无故的孕妇……」
麻醉过量的针剂,被刻意延误的抢救,还有永远醒不过来的「意外」。
怪不得刚才刘易的态度看起来丝毫不在意,原来他早就算准了一切!
我的喉头突然哽住,那些可怕的想象在脑海中翻涌。
瞬间哭了出来——
「除非……」他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我死死盯着他。
「除非,他也想离婚,并且十万火急。」
办公室陷入死寂。
他会因为什么原因而迫不及待与我离婚呢?
沉思片刻后,一拍桌子!
我想到了!
要让猎人放弃追捕,就得让猎物……变得危险!
于是,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型。
7
我盯着医院走廊上那个面色蜡黄的女人已经整整三个小时了。
她叫王梅,32 岁,病历本上赫然写着「二期梅毒」。此刻她正坐在感染科门外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不时抓挠手臂上暗红色的疹子。
「您好。」我挺着七个月的肚子,艰难地在她身边坐下,「能跟您商量个事吗?」
王梅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隆起的腹部停留片刻:「什么事?」
我压低声音:「我需要一管您的血,1000 块。」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你疯了?我有梅毒!离我远点,别传染你孩子!」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就抽 10ml,帮我抽管血做个化验,您就当是做了一次无偿献血。」
王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在现金和我的肚子之间游移:「你要我的血干什么?害人?」
「自保。」
我颤抖着将交警队打印的照片递给她,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你看,这就是我丈夫和他所谓的『表妹』……他们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不过是个生育工具。」
泪水突然决堤,在照片上晕开一片水渍。
我慌忙用袖子去擦,却越擦越花。
「等孩子生下来……我这条命,怕是也到头了。」
「他们就是看准了我无父无母,叫天天不应……」
女人皱着眉接过照片,突然「呸」地啐了一口:「艹!世界上还有这种狗男女!不过你晓不晓得伪造证明文件是犯法的?」
「啊?这……这还犯法?我真不知道。」
王梅切了一声:「所以呢?还要不?」
我犹豫了,因为坐牢的话正好符合渣男去母留子的最终目的了。
王梅看向唯唯诺诺的我,最终叹了口气:「你拍我单子就行,把名字正好挡住,就保留一点似有似无的文字,这个东西吧,只有不承认,别人才会相信!」
我抬眼注视着她,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真正得了这种病的人,应该都是死不承认的。
我接过她手中的单子,拍了张照,递给她一千元:「谢谢你。」
她翻个白眼又退了回来:「不需要,咱们都是可怜人罢了,这事你要想好,以后他们一定会狠狠地诋毁你,你就是板上钉钉的梅毒患者了,不怕被人指指点点?」
我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这世上的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有些人表面光鲜亮丽,骨子里却比病毒还要肮脏。」
王梅的手顿了顿,眼睛里闪着泪光:「唉,自从染上这病,我活着也没什么指望了。」
我心头一颤,正要道歉,她却洒脱地摆摆手:「得了,都过去了,倒是你……」
她压低声音,「要整就整狠点,让那对狗男女永世不得翻身!」
「一定!」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晚上八点,记得看『遥望幸福』这个直播号。」
王梅眼睛一亮,会意地比了个 OK 的手势。
送走王梅后,我去饭店要了一份小米海参。
我对海参过敏,这是偶然间参加别人婚宴才知道的。
过敏的情况很严重,浑身起疹子,嘴巴生疮,满脸红肿,伴随着低烧。
回到家楼下时,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小区。
这一次,我必须要让刘意把我赶出去!
站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机直播。
「大家好,我是江遥。」
我对着镜头,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平静。
「今天,我要向大家揭露一个骇人听闻的家庭阴谋。」
镜头转向交警队提供的照片,我特意用手指遮住了曹碧莲的脸部,以免被告:「照片上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旁边这位自称是他的『表妹』,他们因为近亲的原因,不能生孩子,所以骗婚,打算等到我生下孩子后,去母留子。」
「但是很不巧,我查出了梅毒,我不知道这个病到底是谁传染给我的,我只是希望未婚的女性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再被渣男蒙骗!」
因为是新注册的号,所以直播间的粉丝并不多。
我将新型针孔摄像头别在领子上,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曹碧莲甜腻矫揉造作的声音。
见我回来,三人立刻噤声,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遥遥回来啦?」
老女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堆着笑脸迎上来:「今天一整天都去哪了呀,我们都很担心你。」
我皱眉看向曹碧莲:「曹碧莲,你怎么还能舔个逼 I 脸在这赖着呢?睡别家男人睡上瘾了是吧,你妈给你取名碧莲碧莲,不就是教你要点逼 I 脸吗?你怎么死性不改呢?」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你个死肥婆,真他妈疯了你了,你不瞅瞅你那丑样,等生完孩子,刘意肯定就跟你离婚,你这个没人要的烂 I 货!」
她终于急了!
「现在的三,真他妈牛,不对,你不是三,你是大奶牛,那个奶全国人民都看过了,是真的大,怪不得能把刘意迷得三魂八素的,还得是你。」
「以后咱们这样分配,你呢,陪他睡觉,我呢,帮他花钱,就这么定了!」
我换下鞋子就准备上桌吃饭。
刘意直接起身把我拉到一边:「江遥
小说名称:《血色的誓言》
来源:小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