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儿无女,丈夫刚走父母要我把房子给侄子,我拒绝后却没了娘家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7 03:48 3

摘要:"你得把房子让给小虎,他需要婚房。"弟弟林建国站在丈夫杨志明的遗像前,眼睛却看着我。丈夫才走,土都没入三尺,房子就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

何处是我家

"你得把房子让给小虎,他需要婚房。"弟弟林建国站在丈夫杨志明的遗像前,眼睛却看着我。丈夫才走,土都没入三尺,房子就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

我叫王秀芳,今年五十岁。在四九城一家国营纺织厂干了三十年的普通工人,去年刚退休。

丈夫杨志明比我大五岁,是厂里机修车间的班长,一双手能把坏得不成样子的机器修得跟新的一样。

我们八五年结婚,当时住在厂里的集体宿舍里,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冬天洗澡要去公共澡堂,夏天热得像蒸笼一样。

那会儿厂里效益好,我和志明一人攒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台凤凰牌二八自行车,是我们结婚的第一件大件儿。志明每天骑着车带我上下班,我坐在后座上,风吹过脸庞,觉得那就是幸福。

我们婚后一直没能要上孩子,跑了不少医院,最后医生说是我输卵管堵塞,丈夫从没嫌弃过我。

"秀芳,咱俩好好过日子就行,儿女又不是生活的全部。"志明总是这样安慰我,每次我偷偷哭的时候,他就去小卖部买根冰棍回来,掰成两半,和我一起吃。

九十年代初,厂里开始分房。我和志明都是工龄长的老职工,分到了七十平米的两室一厅。

搬家那天,志明用三轮车拉着我们的家当,锅碗瓢盆、两人的衣服、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台黑白电视机,就这么点东西,却塞满了整个三轮车。

邻居们都来帮忙,大家七手八脚把东西搬上三楼,连楼道都是喜气洋洋的味道。晚上,我和志明坐在新家的地板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相视而笑。

"咱们有家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志明握着我的手说。

我们一点点添置家具,先是买了一套沙发,又添了一张饭桌,后来又买了一台彩电和一台双缸洗衣机。每添一件新东西,我们就像过节一样高兴。

"姐,你们这房子可真大啊。"弟弟建国第一次来我们新家时说,"就你们两个人,要这么大房子做什么?将来也没人继承。"

志明笑笑没说话,我却记在了心里。是啊,我们没有孩子,将来这房子给谁呢?

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这房子会在丈夫离世的第一天,就成了亲人眼中的香饽饽呢?

丈夫走得突然。那天他上夜班回来,说胸口闷,我刚要去找药,他就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志明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我拼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喊他的名字,可他再也没有回应我。

邻居老王听到动静跑来帮忙。我们一起把志明送到医院,可医生摇摇头说:"来得太晚了,急性心梗,抢救无效。"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老王扶着我坐下来,递给我一杯水:"秀芳,节哀啊,人都有这一天,志明走得安详,没受罪。"

我不敢相信,早上还好好的人,说走就走了。志明才五十五岁啊,还没到退休的年纪,我们还计划着等他退休后去北戴河看海。

出殡那天,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在北方,这是规矩。

我穿着白色的孝服,站在丈夫的遗像前,看着他黑白照片里的笑脸,心如刀绞。照片是去年单位组织旅游时拍的,志明站在黄山的云海前,笑得那么灿烂。

那时候谁能想到,不到一年,他就成了照片里的人。

母亲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她已经七十多了,腿脚不便,却执意要来。父亲去世得早,家里就靠母亲一人把我和弟弟拉扯大。

"秀芳啊,"吃过饭,母亲在众亲戚面前开了口,"你这房子...志明走了,你一个人住着也太空了。建国家小虎要结婚了,你看是不是..."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在我耳边。

我没想到,母亲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嫂子,"弟媳陈丽站在一旁帮腔,"你看你一个人也没个依靠,不如搬回娘家去住,这房子给小虎,也算是对志明哥香火的延续。"

我手里握着的纸巾被揉成了一团。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家破人亡"。人没了,家也要没了吗?

"王师傅,"坐在角落里的老王轻声对我说,"别着急答应,先缓缓。"老王是我们单元的老邻居,退休前是街道办的干部,见多识广。

亲戚们都在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我深吸一口气:"这事回头再说吧,今天是志明的日子,不谈这个。"

弟弟建国脸色有些难看,但也不好在众人面前多说什么。他悄悄地拉了母亲一下,母亲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晚上送走了所有亲戚,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四下望去,每一件家具都还留着丈夫的影子。

茶几上的烟灰缸,他抽的最后一支烟灰还在;书架上的《机械维修手册》,他常翻的那几页边角都卷起来了;墙上的合影,是我们去北戴河时照的,他笑得那么灿烂。

客厅角落里摆着他心爱的那台老收音机,是七十年代产的上海牌,每天晚上他都要听半小时的新闻联播。现在收音机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也不会被打开了。

厨房里的炒菜锅还是我们结婚那年买的,二十多年了,锅底都磨薄了,志明总说要换新的,我舍不得扔。如今旧锅还在,人却不在了。

"秀芳,房子是咱俩的,你做主。"我仿佛听见他在耳边说话。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

志明走后的第三天早上,老王敲开了我的门。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还有两个刚出锅的包子。

"吃点东西吧,人是铁饭是钢。"老王把早饭放在桌上,欲言又止。

我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但就是没胃口。看到老王送来的早饭,我突然觉得暖心,勉强吃了几口。

"王师傅,您有话就直说吧。"我知道他不是闲人。

"秀芳啊,我昨天听你弟弟和你妈说话了。"老王坐下来,压低声音,"你弟弟家去年就在隔壁珠江小区买了新房,一百二十平的大三居,装修都快好了。他们打算让你父母搬过去住。这次要你的房子,是想再卖了换钱。"

我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我爸妈怎么会..."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人老了,都想着依靠儿子。"老王叹了口气,"你和志明没孩子,在老人眼里,就少了一道保险。他们担心自己老了没人管,所以..."

我沉默了。在我们这一辈人的观念里,养儿防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和丈夫没有孩子,在父母眼里就是"绝户",没有价值。

"秀芳,你也别太难过。"老王安慰我,"这房子是你和志明的,法律上你是唯一继承人。你自己拿主意,别让人牵着鼻子走。"

我感激地看着老王:"谢谢您,王师傅。"

"哎,别这么客气。我和志明是老哥们儿,他不在了,我得照顾照顾你。"老王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事就敲门,我就住对门。"

送走老王后,我坐在窗前发呆。窗外是初春的阳光,院子里的老槐树已经冒出了新芽。志明生前最喜欢在树下支个小马扎乘凉,手里摇着蒲扇,嘴里哼着过去的老歌。

现在树还在,人却不在了。我突然想起,志明生前常说,等我们老了,就在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那天下午,厂里的老厂长吴师傅来看我。他是丈夫的老领导,退休后还常来我们家下棋。门铃响起时,我还以为是弟弟又来谈房子的事,犹豫了一下才去开门。

"秀芳,别来无恙啊。"老吴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听说志明走了,我这两天才知道,来晚了。"

"吴厂长,您请进。"我赶紧让开门,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别叫厂长了,都退休多少年了。"老吴走进来,环顾四周,"这屋子还是老样子,就是少了志明,怪冷清的。"

我给老吴倒了杯茶,是志明生前最爱喝的龙井。老吴接过茶杯,叹了口气:"志明走得太突然了,前几天我还在街上碰见他,说好改天来下棋的。"

"志明,志明他走得太快了。"一提起丈夫,我的眼泪又控制不住了。

"秀芳,志明走了,有什么困难你就说。"老吴坐在丈夫生前常坐的位置上,神情凝重。

我把房子的事情告诉了他。老吴听完,摇了摇头:"志明生前跟我说过,你弟弟前几年借了他不少钱,一分都没还过。他怕你知道了不高兴,就没告诉你。秀芳,志明对你很好,他走之前还特意嘱咐我照顾你。"

我愣住了。志明从没跟我提过弟弟借钱的事。我们虽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去,每个月还能存点钱。原来志明一直瞒着我,自己默默帮衬着娘家。

老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这是志明去年体检后录的,他说万一哪天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转交给你。"

我接过录音机,手有些发抖。那是一台老式的磁带录音机,红色的塑料外壳,按键都有些发黄了。志明平时不用这种东西,他能想着录下遗言,一定是有预感的。

我按下播放键,丈夫熟悉的声音从录音机里传出来:"秀芳,如果你听到这个录音,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医生说我的心脏不好,可能随时会出事。房子是咱俩的家,不管我在不在,那都是你的家。别让任何人夺走它。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这个家是我能给你的全部。好好活着,替我把日子过好。"

录音很短,只有一分钟左右,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那一刻,我感到丈夫从未离开,他的爱一直守护着我和这个家。

"志明早就知道自己心脏不好,但他不想让你担心。"老吴拍拍我的肩膀,"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秀芳,你得坚强起来,志明走了,但生活还得继续。"

我擦干眼泪,感激地看着老吴:"谢谢您,吴师傅。志明生前一直敬重您,有您这样的朋友,他九泉之下也会安心的。"

老吴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反复听着志明的录音。每听一次,心里就坚定一分。这个家,是我和志明共同的家,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财富,我绝不能让它落入别人手中。

一周后,居委会主任张阿姨来调解这件事。我弟弟、弟媳和母亲都来了。

我给大家倒了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弟弟建国坐在沙发上,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屋子,仿佛已经在盘算这房子值多少钱了。

"按理说,姐姐没有孩子,房子留给侄子也是应该的。"张主任开场白就偏向了他们。我心里暗笑,这张主任和我弟弟家是沾亲带故的,自然帮着他们说话。

"张主任,"我平静地说,"这房子是我和丈夫的婚后共同财产,我俩几十年省吃俭用才有的。法律规定,配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再说我还活着,怎么就谈继承了?"

母亲听了很生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干啥?你没儿没女的,以后老了怎么办?"

"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看着母亲苍老的脸,心里既酸楚又坚定,"您放心,我不会麻烦您和弟弟。房子是我和志明的家,我哪也不去。"

"姐,"弟弟终于开口了,"你要是真的为家里着想,就该把房子给小虎。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正需要房子。你一个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建国,我自己的日子我自己过,用不着你操心。"我看着弟弟,想起老吴说的话,心里有些悲凉,"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什么意思?"弟弟脸色变了,"姐,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图谋不轨似的。"

"建国,你借志明的钱还了吗?"我直视弟弟的眼睛,"五年前两万,三年前三万,去年又借了五万,一共十万。志明借钱给你的时候,你可是拍着胸脯说一定还的。"

弟弟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谁...谁说的?"

"志明临走前告诉我的。"我没有提老吴的事,只说是志明告诉我的。

弟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弟媳陈丽赶紧打圆场:"嫂子,那钱我们肯定会还的,只是最近手头紧......"

"你们不用还了。"我摆摆手,"就当是志明生前的一片心意。但房子的事,你们别再提了。"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弟弟脸色铁青,"难道你真的要和娘家断绝关系?"

"建国,"我直视弟弟的眼睛,"你家新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听说一百二十平米,比我这儿大多了。"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弟弟张口结舌,弟媳脸色煞白。

"秀芳,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母亲不相信地问道。

"妈,您不知道吗?"我苦笑道,"建国去年就在珠江小区买了新房,一百二十平的大三居。他们本来打算装修好了接您过去住的。"

母亲一下子愣住了,转头看向弟弟:"建国,这是真的吗?"

弟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弟媳陈丽急忙解释:"妈,我们是想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们瞒着我买了新房子,却让我来逼秀芳把房子让给小虎?这就是你们的惊喜?"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秀芳,是妈对不起你,妈被这孽障给骗了......"

我赶紧过去扶住母亲:"妈,您别生气,伤身体。"

张主任看情况不对,连忙打圆场:"这...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

弟弟和弟媳灰溜溜地走了,母亲却留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肯跟他们回去。

"秀芳,妈眼瞎,没看出建国是这种人。"母亲拉着我的手,满脸愧疚,"这些年,你和志明不容易。志明对咱家多好啊,每次我过生日,他都给我买礼物。妈糊涂了,差点害了你......"

我安慰母亲:"妈,您别自责了。建国是您儿子,您心疼他也正常。"

"什么儿子!白眼狼!"母亲越想越气,"他有新房子不说,还想把你房子骗走,这是人干的事吗?"

"妈,您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我给母亲倒了杯热水,"您要是不想回去,就在这住几天,等气消了再说。"

母亲点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秀芳,是妈对不起你啊......"

那天晚上,母亲住在了客房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心里五味杂陈。

志明走了,母亲开始站在我这边,但我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家是什么?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就一定会相互扶持吗?

第二天,母亲说要回去收拾东西,以后就住在我这里。我送她到楼下,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楚。

"秀芳姐,早啊!"楼下碰到了隔壁单元的李大姐,她是厂里的老工友,比我大几岁,也是一个人住。

"李姐,早。"我勉强笑了笑。

"志明走了,你别太伤心。"李大姐拍拍我的肩膀,"人这辈子,总有失去的时候。我老伴儿走了五年了,一开始也不适应,现在慢慢就好了。"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李大姐也是一个人,她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李姐,您平时都怎么打发时间啊?"我好奇地问道。

"哎呀,多着呢!"李大姐笑着说,"早上去公园锻炼身体,跳跳广场舞,中午回来做饭。下午有时候去老年大学学学书法,有时候去社区当志愿者。晚上看看电视,时间过得可快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我也可以像李大姐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

送走母亲后,我独自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小区的广场。晚饭后,那里总有一群人跳广场舞。丈夫生前常笑话我:"那么大年纪了,还跳什么舞啊,多不害臊。"

现在想来,或许他是怕我太累。但现在,我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换上运动服,走下楼去。广场上已经有几个人在做晨练。

"这位大姐是新来的吧?"一位花白头发的大姐热情地招呼我,"来来来,一起活动活动筋骨。"

"我...我不太会跳舞。"我有些腼腆地说。

"没事,慢慢学嘛!"大姐拉着我的手,"大家都是从不会到会的。来,先跟着节奏动起来。"

音乐响起,是一首欢快的曲子。我跟着大家的节奏,笨拙地扭动身体。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渐渐地,音乐仿佛注入了我的血液,身体随着节奏自然地摆动起来。

一曲终了,我已经满头大汗,但心情却意外地轻松。

"大姐跳得不错嘛!"旁边的人夸我,"看不出来是新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瞎跳的,班门弄斧了。"

"别这么说,咱们这是强身健体,又不是专业的,开心最重要。"几个大姐围过来,热情地和我搭话,"以后每天都来啊,咱们一起跳。"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出奇地好。多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自从志明走后,我整天活在悲伤和争吵中,都忘了生活还可以有这样的一面。

第二天,我又去了广场。跳完舞,几个大姐邀我去喝早茶。在茶馆里,我听她们聊家长里短,谁家孩子考上了重点大学,谁家老人身体不好,谁家的狗生了一窝小狗......

这些平凡的生活琐事,竟让我感到如此亲切。我渐渐地也开始分享自己的故事,说起志明生前的趣事,说起我们年轻时候的傻气,说起那些曾经的欢笑和泪水。

"秀芳,你这些天气色好多了。"一个月后,老王在楼道里碰到我,惊讶地说。

我笑了笑:"是吗?可能是晒太阳多了吧。"

。"

我点点头:"可能是因为,我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吧。"

是的,我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每天早上去跳广场舞,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中午回家做饭,有时候会多做一份,送给对门的老王;下午去社区图书馆看书,或者去老年大学学插花;晚上看看电视,或者去小区散步。

日子忙碌而充实,甚至比志明在世时还要丰富多彩。

弟弟那边,自从那次闹翻后,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母亲偶尔会来住几天,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住在弟弟家,毕竟儿子始终是儿子。

我也不再计较这些。血缘关系固然重要,但生活的质量更重要。。

"秀芳,老吴生日,一起去吃顿饭吧。"一天,老王敲开我的门,邀请我一起去参加老厂长的生日宴。

我点点头:"好啊,我正好买了条围巾,送给老吴当生日礼物。"

老吴的生日宴在一家老式饭店里举行,来的都是厂里的老同事。我们围坐在一起,吃着家常菜,聊着过去的日子。

"来,为老吴祝寿!"有人举杯,大家一起站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举起酒杯。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我的家——不是那个七十平米的房子,不是血缘关系的亲人,而是这些共同经历过风雨的人,这些理解我、支持我的人。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很慢,享受着夜晚的微风。小区的广场上,有人在放风筝,有人在遛狗,有人在散步。我停下来,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里充满了感激。

志明离开我已经半年了。我在窗台上种了几盆花,客厅里挂了几幅新的照片,书架上多了几本新买的书。这个家,正在以一种新的方式,继续着它的生命。

每天早上,当我推开窗户,阳光洒进来,我都会对着志明的照片说:"志明,我过得很好,你放心吧。"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那句话:何处是我家?家就在心安的地方。

对我来说,心安的地方,就是有爱的地方。爱可以来自亲人,也可以来自朋友;爱可以是轰轰烈烈的,也可以是平平淡淡的。重要的是,这份爱让你感到被需要,被理解,被尊重。

我站在小区的广场上,看着熟悉的人们跳着熟悉的舞蹈。有人向我招手,我笑着走过去,加入他们的队伍。

音乐响起,我跟着节奏舞动。风吹过我的脸庞,就像多年前坐在志明自行车后座上一样,那种感觉,叫做幸福。

何处是我家?家就在这里,在我的心里,在每一个温暖的瞬间,在每一次会心的微笑,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

这就是我的家,永远的家。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