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老公为帮他儿子还债,卖了房子,看清他的好算盘,我不奉陪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7 06:07 3

摘要:那时候,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像我这样的工人,拿着微薄的下岗补贴,忽然就成了"社会闲人"。

算盘后的真相

"老伴,咱家房子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我放下手中的毛线,抬头看着王建军。

他手指微微颤抖,眼神闪烁,嘴角牵起的笑容有些勉强。

我叫李巧云,今年五十二岁,是九十年代初下岗的棉纺厂女工。

那时候,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像我这样的工人,拿着微薄的下岗补贴,忽然就成了"社会闲人"。

日子像是忽然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要飘向何方。

我和前夫是厂里的老工友,结婚二十年,一个女儿已经考上了师范学院。

可他却在我下岗那年,和统计科的小张跑了,留下我和女儿在筒子楼里的四十平小屋里相依为命。

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女儿大学毕业,进了市里一所小学当老师,我的心里才算有了一丝慰藉。

转眼,女儿也结了婚,我也渐渐习惯了独居的生活。

每天早起熬一锅小米粥,听着老式收音机里的评书,下午去小区门口的长椅上和老姐妹们唠嗑,日子虽然平淡,但也算踏实。

就在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王建军。

那时我们都是二婚,都有各自的孩子已经成家。

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厂区老干部活动室的象棋比赛上。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坐在棋盘对面,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一枚棋子,迟迟不落子,那副专注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后来才知道,他是机修车间的老师傅,技术好得很,大家都叫他"王师傅"。

他爱喝茶,总是随身带着一个深蓝色的搪瓷缸子,里面泡着他从老家带来的茶叶。

"尝尝?"他把缸子递给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这是我家乡的土茶,没啥名堂,但耐泡。"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微苦中带着一丝回甘,就像人生百味,苦尽总会甘来。

我们常在厂区的小花园散步,走过铁架花棚下的水泥长凳,走过锈迹斑斑的大喇叭,走过那些承载着我们青春记忆的地方。

他总是慢悬半步,像是怕我跟不上。

夏夜,蝉鸣阵阵,他会买两根冰棍,笑着说:"大热天的,吃根冰棍,解解暑。"

像极了我们年轻时的模样。

那时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辈子值了。

五年前,我们领了证,一纸婚书,将两个在生活中跌跌撞撞的人连在了一起。

我们把我的老房子卖了,添了些钱,在城东买了一套七十平的两居室。

那是商品房,不像我们以前住的筒子楼,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阳台上还能放几盆花。

搬家那天,王建军推着单位借来的平板车,把我那些陈旧的家当一件件搬上楼——缝纫机、老式黑白电视机、八十年代买的衣柜,还有那个装满了女儿从小到大照片的木箱子。

邻居老张在楼下碰见我们,打趣说:"建军啊,你这是捡了个宝。"

王建军咧嘴笑着说:"是啊,巧云比金子还值钱。"

我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自己像是中了头彩。

日子过得平淡而踏实。

清晨,我煮小米粥,他买油条和豆浆;傍晚,我洗菜,他择韭菜,说是小时候在农村,干这个最拿手。

每到星期天,我们就骑着二八自行车去五里外的副食品商场,买一周的菜。

冬天,他总会早起给我烧一壶开水,放在保温瓶里,说是怕我洗漱的时候手冻着。

夏天,他会把西瓜放在自来水龙头下冲一冲,然后切成小块,说是这样吃着更解暑。

厨房里烟火缭绕,小日子像熬得浓稠的老汤,越品越有滋味。

我们楼下有个小花园,常有老人在那下棋、打牌。

晚饭后,我们也会去那儿溜达,和邻居们拉拉家常,聊聊子女上学、工作的事。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我常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平淡即是福"吧。

直到那个电话打来。

那是个周二的下午,我正在阳台上给花浇水。

电话铃声响起,王建军接了起来,我隐约听见他压低声音说:"你别急,爸这就想办法。"

放下电话,他脸色凝重,说是厂里有点事,得赶紧过去一趟。

那晚他回来得很晚,衣服上带着浓重的烟酒味,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那以后,他经常半夜接到电话,然后借口加班出去好几个小时。

一次他洗衣服,裤兜里掉出一张欠条,上面写着:"今欠王明人民币贰拾万元整,借款人:吴大勇。"

王明是他儿子的名字。

我心里一惊,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支支吾吾地说是他儿子做小生意,临时周转不开,借了点钱给朋友,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但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那几天,他辗转反侧,夜里总是起来抽烟,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

一个星期后的早晨,他穿戴整齐,说要去见老同事。

三天后,他告诉我,房子卖了。

"卖了?"我愣住了,感觉像是被人当头一棒。

"卖给谁了?怎么卖的?买主是谁?"我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他说是老同学郑勇介绍的买家,一口价八十五万,比市场价高一些。

"房本呢?契约在哪儿?"我急切地问。

"都办好了,对方是现金交易,下周就能拿到钱。"他说着,眼睛看向别处,"咱们可以租个小点的房子住,剩下的钱投资做点小生意,比放在那儿贬值强。"

我没再多问。

婚姻就是这样,总得有一方退让,何况他说得也有道理,钱放着确实不如投资。

日子还要过,我想,也许他有他的打算。

可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现王建军变了。

早饭桌上,他不再给我剥那个我最爱吃的茶叶蛋;晚饭后,他不再陪我去小区散步;就连看电视时,他也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看表,好像在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以前他睡觉时总喜欢拉着我的手,现在却总是背对着我,像是在躲避什么。

一天,我去菜市场买菜,碰见住在隔壁单元的老李。

他是退休老干部,在社区很有威望,常组织居民跳广场舞。

"巧云啊,听说你家要搬走了?"老李挑选着菜,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啊,谁说的?"我惊讶地反问。

"王师傅不是卖房子了吗?"老李放下手中的白菜,压低声音,"听说是为了他儿子,欠了工厂一大笔钱,都传遍了。"

我心里一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回家的路上,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印象中,王建军并不常提起他儿子,只是偶尔会说起他在外地的机械厂工作,去年结了婚,日子过得还可以。

回家后,我问王建军钱的事,他支支吾吾说要投资做点小生意。

我不再追问,但心里的疑云越积越厚。

厨房里的油烟味似乎变得格外呛人,电视里的笑声也刺耳得很。

中秋节那天,我去看望退休后住在城西的老同事张玉兰。

她是我厂里的老姐妹,当年下岗后开了家小裁缝铺,现在也退休了,儿女不在身边,一个人住在老旧的筒子楼里。

我带了些月饼和水果去看她,她热情地拉我进屋,倒了杯茶,絮絮叨叨地说起厂里的旧事。

闲聊中,她突然问:"巧云,你和建军过得好吗?"

"挺好的,怎么了?"我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就是问问。"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着说,"你可小心点,他结婚前就跟老刘说过,他儿子欠了二十多万,想找个老实人家结婚,解决儿子的困境。"

我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茶水溅在了裤子上,却浑然不觉。

"老刘亲耳听见的,不会有错,"张玉兰叹了口气,"我本不该说的,可你是我的姐妹,我不能看着你被骗。"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人在耳边敲了一记锣。

那些疑点一下子都连起来了——他急于结婚,坚持要卖我的房子,再加上最近的冷淡和敷衍。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秋风掠过脸颊,带着萧瑟的寒意。

路过小区门口的水果摊,老板娘热情地招呼:"大姐,买点梨吧,又甜又脆,刚从乡下运来的。"

我机械地点点头,买了两斤。

梨是王建军最爱吃的水果,每次我买回来,他总会笑眯眯地说:"还是我家巧云知道我的心思。"

现在想来,那些亲密的话语,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

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

我看着墙上那张我和王建军在颐和园照的合影,两个人笑得那么灿烂,仿佛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照片下面放着那个我最爱的紫砂茶壶,是王建军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可是宜兴正宗的紫砂,我托了老乡才买到的,"他递给我时说,"用它泡的茶,回甘特别足。"

记得那晚,我们坐在阳台上,他给我讲他少年时在农村放牛的故事,讲他第一次进城时被高楼大厦吓呆的糗事,讲他如何靠着一手修理技术在厂里站稳脚跟。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我看着他眼角的皱纹,心里满是柔情。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竟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那晚,王建军又一次没回家。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整一夜。

电视里播着八点档的连续剧,男男女女上演着一幕幕情感纠葛,而我的婚姻,却像是被人编写好的剧本,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凌晨两点,当他蹑手蹑脚推门进来,看到我坐在客厅,似乎吃了一惊。

"这么晚还没睡?"他讪笑着问。

"房子的钱去哪了?"我直截了当地问。

"我不是说了吗,做生意去了。"他避开我的目光,走向卧室。

"什么生意需要八十五万?"我拦住他的去路,"是不是给了你儿子?他欠了多少钱?"

他脸色一变,随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

"你都知道了?"

"嗯,都知道了。"我平静地说,心里却像是刀割一般疼。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明明欠了钱,我不能看着儿子被人逼债。他做生意赔了,又借了高利贷,那些人是要命的,天天打电话威胁,说要打断他的腿。"

"所以,你娶我就是为了这个?为了我的房子?"

"不全是,"他抬起头,眼神复杂,"一开始是这样,但后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巧云,你相信我。"

"那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卖房子?"

"我...我怕你不同意。"

"如果你实话实说,我可能会考虑帮你,但你骗我,这就不只是钱的问题了。"

"巧云,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我打断他,"你儿子比什么都重要,我明白。每个父母都会这样,我不怪你爱儿子,我怪你骗我的感情。"

他低下头,没有反驳。

那一刻,我忽然感到一种解脱,像是终于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大石。

"房子卖了就卖了,钱给你儿子就给你儿子吧,"我说,"但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

"别这样,巧云,"他急了,"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再也不瞒着你了。"

"晚了。"我摇摇头,突然觉得很累,"感情这东西,就像这茶壶,摔碎了,就是摔碎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看着茶几上的紫砂壶,心里隐隐作痛。

那夜,我们谁也没睡着。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反侧,我在卧室里听着窗外的雨声,泪水悄无声息地打湿了枕巾。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带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城南的姐姐家。

那是一间小小的平房,院子里种着几株鸡冠花,红得似火。

姐姐比我大三岁,也是独居,见我突然带着行李上门,二话不说就让我住下了。

"咋了这是?"她给我倒了杯热水,关切地问。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好你个王建军,亏我还当他是个实诚人,"姐姐气得拍桌子,"你放心,姐不会让你吃亏的。"

"算了,"我擦干眼泪,"房子是我们俩的共同财产,他拿去救儿子,也说得过去。"

"那也不能这么骗人啊,"姐姐愤愤不平,"你这是太老实了。"

"人生在世,总有看走眼的时候,"我苦笑道,"我不怪他,只是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在姐姐家住了两周,王建军打了无数个电话,又托人传话,说是真心悔过,要我回去。

但我心意已决,不愿再回到那个充满谎言的婚姻中。

我没有指责王建军,也没有责怪自己的轻信。

人生漫长,谁能保证不被算计一次?

重要的是醒悟后怎么活。

两个月后,我在老市场租了间小店面,开了家面馆。

面馆不大,只有三张桌子,但胜在位置好,价格公道。

我手艺不错,面条筋道,汤头鲜美,很快就有了回头客。

清晨五点,我就起床和面、熬汤。

推开店门,晨光微熹,街上行人寥寥。

第一锅面汤上来,整个店里弥漫着葱姜蒜和骨头汤的香气。

早起的工人、赶路的学生、晨练回来的老人,都喜欢来我这儿喝碗热汤面,暖暖肚子。

"李姐,来碗牛肉面。"

"好嘞,稍等。"

我麻利地下面,舀汤,放调料,一气呵成。

忙碌中,我找回了独立的感觉和生活的勇气。

面馆开业三个月后,王建军来了。

他消瘦了许多,头发似乎也白了不少。

"巧云,"他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我...我来看看你。"

"坐吧,"我淡淡地说,"想吃点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我给他做了碗牛肉面,这是他最爱吃的。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擦擦嘴,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这是卖房子的钱,四十万,是你的那一份。"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把钱送来。

"不用了,"我摇摇头,"钱你留着吧,给儿子周转用。"

"不,这钱是你应得的,"他坚持道,"我对不起你,但钱是一定要还的。"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

"你儿子的事情解决了吗?"我问。

"解决了,"他叹了口气,"那些高利贷的人总算不来闹了,明明也找了新工作,日子慢慢会好起来的。"

"那就好。"

"巧云,"他犹豫了一下,"我能不能...我是说,我们能不能..."

"别说了,"我打断他,"有些路,一旦走错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沉默了,眼中满是懊悔和无奈。

"我不恨你,建军,"我轻声说,"但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比我记忆中佝偻了许多。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有时,我会想起那个曾经的家,想起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

不是每段婚姻都值得珍惜,但每一次生活的选择都是成长。

就像那碗面,煮得再久,最终还是要端上桌,由自己品尝。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面馆生意越来越好。

邻居们都说,李巧云是个有本事的女人,一个人也能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我添置了新桌椅,又请了个帮工,忙得不亦乐乎。

偶尔,我会想念那个紫砂茶壶,想念那个照片墙,想念阳台上那几盆吊兰。

但更多时候,我享受着现在的生活——早起和面,中午打烊小憩,傍晚去市场买菜,晚上和姐姐一起看电视。

日子简单而充实。

有人说,女人过了五十岁,就是重新活一回。

以前活给别人看,现在活给自己看。

我开始学着化妆,买了几件鲜艳的衣服,周末还跟着社区的舞蹈队学跳广场舞。

姐姐笑我:"老妹子,越活越年轻了。"

我也笑:"人嘛,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偶尔会有人问起我的故事,我只是笑笑,说:"人活着,最重要的是看清自己的路,然后勇敢走下去。"

人生如棋,有人算盘打得精,有人只顾走一步看一步。

但棋盘之外,天高地阔,总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不是所有的结局都是圆满的,但任何一个坦然面对真相的人,都值得拥有新的开始。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我的面馆门口新添了一排小花坛,红的黄的紫的,花开正好。

每天清晨,推开店门,迎接第一缕阳光和第一位客人,心里满是踏实和感恩。

这大概就是生活最真实的模样——跌跌撞撞,但始终向前。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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