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杭州买房,我姐说等她生了孩子就让我来养,谁让我过得比她好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7 11:14 2

摘要:我叫周小军,1978年生,来自浙江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那里的房子大多是低矮的土砖结构,街道像麻花一样曲折,雨后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泥土和霉味。

姐姐的承诺

"等我生完孩子就给你养,谁让你比我过得好呢!"姐姐周丽华端着搪瓷杯里的汾酒,在我的乔迁宴上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屋子里顿时哄笑一片,只有我知道姐姐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复杂情绪。

我叫周小军,1978年生,来自浙江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那里的房子大多是低矮的土砖结构,街道像麻花一样曲折,雨后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泥土和霉味。

我家在县城最老旧的永安街上,砖瓦结构的四十多平米小屋里,挤着我们一家四口。父亲是国营纺织厂的工人,每天骑着永久牌自行车来回奔波。母亲在街道办的供销社小卖部工作,经常带回些过期的饼干和糖果给我们改善生活。

姐姐比我大五岁,自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记得小时候,每到冬天,炉子里的煤球烧得通红,姐姐总会把靠近炉子的位置让给我,自己缩在床角,手伸在袖筒里哈气取暖。

1996年的盛夏,蝉鸣震耳,我高考成绩揭晓那天,全家人围在县广播站的大喇叭下,听着广播员念出我的名字:"周小军,465分,被杭州大学录取。"父亲当场掏出了珍藏已久的红塔山香烟,请围观的邻居们一人一支。

临行前夜,屋外下着绵绵细雨,老房子的木门缝里灌进丝丝凉意。姐姐悄悄塞给我两百块钱,那时候这可是相当于父亲半个月的工资。钱是用旧报纸包着的,角都磨得卷了起来,想必是她攒了很久的。

"小军,好好念书,别想家里,姐有钱会寄给你的。"姐姐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有说不尽的嘱托。

那一晚,我听见姐姐在厨房里和母亲小声说话:"妈,我那些压岁钱都给小军了,您别担心他在杭州的生活费。"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做家教、送外卖、发传单,每月节省下的生活费都存进了邮政储蓄的绿色存折里。假期从不回家,在校外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和其他三个打工仔合租,一张木板床,一个旧蚊帐,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学校食堂五毛钱一碗的白米饭,我总是打半碗,然后配上两分钱一根的咸萝卜干。宿舍里同学都笑我抠门,殊不知每次接到姐姐的信,里面夹着红色的邮政汇款单,我都舍不得花。

毕业后,我留在杭州一家外企做销售,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我住在单位提供的集体宿舍里,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塞了六个人,每人一个铁皮柜,柜顶上放着一摞摞方便面和老干妈。每天睡前都要按顺序上厕所,那种日子,想起来都觉得恍如隔世。

而姐姐在我上大学那年嫁给了县城卖百货的李大伟。当时李家在县城算是小有资产,有一间五十平方的门面房,卖些日用百货。两人婚后凑了些钱,开了家小超市,摆着几排货架,冰柜里冻着雪糕和冰棍,柜台上放着装满零钱的铁皮盒子。

姐姐从不向我提起生活上的困难,每次通电话都说"挺好的,你别惦记"。我问她要不要钱,她总说:"你自己攒着吧,杭州花销大。"逢年过节我寄钱回去,她反而会在下次通话时责备我:"你以为我们缺你那点钱吗?"

1999年底,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父亲所在的纺织厂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父亲拿着不足两万的一次性补偿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整日坐在家门口的长凳上发呆,手里捏着一个褪了色的搪瓷杯,里面泡着劣质茶叶。

姐姐得知消息后二话不说,从超市的小金库里拿出五千块钱,让我转交给父母。她对我说:"爸妈年纪大了,不能再受苦了。你还在上学,钱留着用,家里有姐姐顶着。"

2008年的春天,杭州的梅花开得正艳,我终于在外企熬出了头,成了销售部的小组长。攒了几年的积蓄,再加上银行的贷款,我在杭州城东买了套七十平米的小两居。装修时,我亲自刷墙贴瓷砖,省下来的钱买了张席梦思床垫和一台29寸的彩电。

乔迁那天,我请了同事和在杭州的几个老乡,也把姐姐一家三口接来。他们坐了七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李大伟抱着四岁的儿子小宝,姐姐提着两大袋家乡特产——腌制的咸鸭蛋和自家腊肉。

姐姐走进我的新房,目光在擦得发亮的地板和刚换的纱窗帘上逡巡,眼圈有些发红。她一面打量,一面念叨:"好家伙,真气派,比县电影院的放映室还敞亮。"她的丈夫李大伟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一直在沙发角落默默喝酒,眼神不时瞟向电视柜上那台最新款的松下彩电。

晚上,酒过三巡,姐姐突然站起来,端着杯子说了开头那句话。众人大笑,当作玩笑,只有我从姐姐略带倔强的语气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夜深了,客人散去,我在厨房准备夜宵,剁着葱花的手突然顿住——隔着薄薄的墙壁,我听到了姐夫对姐姐的抱怨:"你弟弟这样,咱们怎么抬得起头?老家都传遍了,周家有个在杭州买房的儿子,再看看咱们,开个破小超市,一个月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

"他能有今天多不容易,你知道他大学那会儿多苦吗?有次我去看他,他住的地方连个热水器都没有,冬天洗澡要去公共澡堂,排队两小时。"姐姐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看他就是独善其身,有了出息就忘了家里人。你当年要不是为了他,也不至于——"

"行了,别提这事了。小军能有今天,我比谁都高兴。"姐姐打断了李大伟的话。

我端着刚煮好的鸡蛋面站在门外,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李大伟的话语里充满了嫉妒,而姐姐的辩解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她为我付出了什么?

第二天,我没提这事,依然热情招待他们游西湖、逛河坊街,尽一个弟弟的本分。临别时,我悄悄塞给姐姐两千块钱,她起初不肯要,在我坚持下才收下,叮嘱我:"你自己也别太辛苦,别老想着赚钱,找个对象才是正经事。"

半年后的一个雨夜,姐姐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喜悦:"小军,我怀孕了,医生说可能是双胞胎!"我欣喜若狂,立刻请了假回老家。

火车晃晃悠悠,窗外的田野被雨水洗得发亮。我想起小时候,姐姐用她的红领巾给我当雨伞,自己却淋得像只落汤鸡。她总是这样,把最好的留给我,把艰难留给自己。

一进姐姐家的小超市,就看见李大伟愁眉不展地站在柜台后面,货架上的商品明显比以前少了许多。原来镇上新开了家连锁超市,生意受了不小的影响。

"姐,要不我支援点钱,你们扩大经营,进些连锁店没有的特色商品?"我试探着问,生怕触及李大伟的自尊。

姐姐摇摇头,眼神飘向门外:"不用,咱们自己能挺过去。"但她咬着下唇的样子告诉我,情况并不乐观。

那晚,我住在姐姐家二楼的小阁楼里,听着楼下李大伟和姐姐的争吵声:"你怎么不向你弟弟开口?他那么有钱,帮衬一下怎么了?"

"他那是自己拼出来的,咱们凭什么要?"姐姐的声音很坚决。

"你这个死倔脾气!我妈都说了,当初你家要是按辈分把你弟弟送人,现在也轮不到这样。"

"你闭嘴!"姐姐的声音陡然提高,"小军是我看着长大的,谁都别想动他一根汗毛!"

我躺在黑暗中,心里翻江倒海。送人?什么意思?难道我差点被过继给别人?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我?

回杭州前,我偷偷在姐姐枕头下放了一万块钱。没想到当晚就接到姐夫电话:"小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吗?"

"大伟哥,我不是那意思,就是想帮帮忙……"

"不用你帮,我们过得很好!要是实在闲钱多,不如先给爸妈换个大房子!"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那晚,我梦见了小时候的事。五岁那年,我发高烧,姐姐背着我去卫生所,走了五里地的泥巴路。她瘦小的背脊被雨水打湿,却异常坚实。她拉着我的手上学,给我梳头,帮我洗衣服,省下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本子和铅笔。那时候,姐姐就像我的半个母亲。

第二天,公司临时有紧急项目,我不得不加班到深夜。凌晨时分,手机突然响起,是姐姐打来的:"小军,我出了点血,去医院了,你别担心,没大事。"

我二话不说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赶回老家。县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苍白的墙壁上贴着几张褪色的健康教育海报。姐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看到我时,眼睛里立刻有了光彩。

"来啦,我没事,就是有点贫血,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姐姐挤出一个笑容,虚弱地招招手。

我在病床边坐下,拉着姐姐的手:"姐,听李大伟说,我小时候差点被送人?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笑道:"他瞎说的,哪有的事。"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李大伟的母亲王婶走了进来。她是个泼辣的女人,染着一头褐色卷发,手上戴着几个金戒指。她见到我就开始数落:

"你看看,你姐姐嫁给我儿子,现在过得什么日子?又是做生意又是怀孕,累得跟什么似的。你倒好,一个人在杭州享清福,买房子,有车开。你姐姐当年要不是为了你,早就考大学了!"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王婶冷笑道:"你不知道?你姐姐高考那年,你爸下岗了,家里揭不开锅,是你姐姐放弃了高考,去服装厂打工养家的。她考了多少分知道吗?435分!那年我们县上线分数才420!她还偷偷攒钱,就为了将来供你上学。你以为你那学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妈,别说了!"李大伟喝止道,但王婶已经打开了话匣子。

"还有,你们家那会儿穷得叮当响,亲戚都说把你送给我大姑家,你姐姐愣是跪在地上哭了一宿,说就是饿死也不能把弟弟送人!"

我如遭雷击,站在那里动弹不得。一旁的姐姐气得浑身发抖:"妈,您这是什么话?小军好不容易回来看我,您就这么埋汰他?"

"我埋汰他?我是让他知道知道你的好!现在好了,人家发达了,你却还在这穷地方受苦!"

病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我心里乱成一团。离开医院时,我拉住了李大伟:"姐夫,王婶说的是真的吗?"

李大伟点点头,眼神复杂:"丽华不让我们提这事,她说当姐姐的不就该这样。但你要知道,她本来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独自去了姐姐家。她住在一栋建于八十年代的老旧居民楼里,楼道狭窄昏暗,水泥台阶被无数脚步磨得凹凸不平。楼道里飘着一股混合了煤油、咸菜和陈年木头的气味,墙皮脱落处露出了里面的红砖。

进门看见墙上挂着我从小到大的奖状,有"三好学生"、"数学竞赛一等奖",还有我的大学毕业照,我和父母的合影。客厅的老式玻璃柜里,摆着我送给他们的各种小礼物——保温杯、电热毯、收音机,都擦得一尘不染。

厨房的抽屉里,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叠发黄的信纸,是我大学时写给家里的信。每一封都被姐姐小心翼翼地保存着,信封上的邮戳清晰可辨,从1996年到2000年,一封不落。最上面那封信的角落里,还有几滴褪色的水渍——那是泪水的痕迹吗?

"姐,你……"我哽咽着说不出话。

姐姐摸着隆起的肚子,微笑着说:"小军,别听娘家人瞎说。我不上大学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看着你一路走到今天,我比谁都骄傲。"

我扑通一声跪在姐姐面前:"姐,对不起,我不知道……"

姐姐扶我起来,手上的茧子蹭过我的脸颊:"傻孩子,这有什么。咱爸妈把我们拉扯大不容易,我作为姐姐,不就该照顾你吗?再说了,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她指了指墙上的全家福:"有老公有儿子,马上又要添两个宝宝,比那些考上大学的同学都幸福。"

但我知道,姐姐的笑容下藏着多少心酸。她的同学李玉芳当年考上了师范学院,现在是县里中学的教导主任,每月工资几千块,寒暑假还有带薪休假。而姐姐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备货,晚上十点关店,一年到头没有休息日。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姐姐乔迁宴上那句话的分量。那不是嫉妒,不是索取,而是她对我深沉的爱,对我能够照顾她的信任和期待。

回杭州前,我去了趟县建设银行,查了查姐姐的账户——那一万块钱她一分没动。我苦笑着摇摇头,又去超市看了看,生意确实很差,货架上的商品所剩无几,冰柜里的雪糕都结了一层厚厚的霜。

回杭州后,我立即行动起来。第一步,我向公司推荐李大伟做销售经理,负责浙江区域的二三线城市业务。虽然他起初不愿意,但在姐姐的劝说下终于接受了。第二步,我帮他们在我家附近租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每月房租我偷偷付给房东。

两个月后,姐姐来电话说要生了,我立刻请假去医院陪产。手术室外,李大伟紧张地走来走去,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姐姐吃过的苦比咱们想象的多,这点痛算什么。"

李大伟哽咽道:"小军,对不起,我以前总觉得你发达了看不起我们……"

"大伟哥,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说。"我递给他一支烟,两人默默地站在走廊上,烟雾缭绕中,曾经的隔阂似乎消融了许多。

四个小时后,医生出来报喜:"母子平安,是双胞胎女儿!"

姐姐生完孩子,我的公司刚好在杭州开了分公司,李大伟很快适应了新工作,业绩名列前茅。姐姐在家带孩子,我每天下班后就去她家,陪两个小侄女玩耍。她们刚出生时像两只小猫一样皱巴巴的,转眼间已经会爬会笑,一声"舅舅"叫得我心都化了。

周末,我常带他们去西湖划船,买糖葫芦,放风筝,就像小时候姐姐带我去县城的小公园一样。两个小侄女白白胖胖,笑起来和姐姐年轻时一模一样,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牙齿。

每天清晨,我和姐姐一起送孩子们上幼儿园,就像小时候她牵着我去上学一样。看着两个小侄女蹦蹦跳跳的背影,看着姐姐脸上欣慰的笑容,我知道,这就是家人的意义——不论贫富,不论际遇,血浓于水的牵绊永远不会断裂。

有一次,我下班回来,看见姐姐在阳台上晾衣服,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给她增添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雨夜,她用红领巾为我遮雨的场景。

"姐,你记得小时候,你用红领巾给我当雨伞的事吗?"我靠在门框上问道。

姐姐回过头,笑了:"当然记得,那条红领巾后来都褪色了,妈还批评我不爱惜东西。"

"你知道吗,那天我在想,我姐姐真了不起,有一条会变大的红领巾,可以把我们两个都遮住。"

姐姐哈哈大笑,眼角的皱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傻孩子,那是因为你太小了,稍微一遮就觉得挡住了全世界。"

是啊,在我小小的世界里,姐姐就是那把遮风挡雨的伞,是指引我前行的灯塔,是我永远的依靠。如今,轮到我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了。

姐姐养育了我,如今,我也终于有能力守护她了。这或许就是姐姐所说的"等我生完孩子就给你养"的真正含义——不是依赖,而是一种传承,一种生生不息的爱与责任。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曾经无私地爱着我,而现在,我也同样爱着她。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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