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退休工资3000,妈妈没退休工资,她每月给婆婆2000给妈妈500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8 06:13 2

摘要:"凭啥你婆婆每月给两千,我就五百?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母亲王秀芬站在我家门口,眼中噙着泪水,指尖微微发抖。

一家两老

"凭啥你婆婆每月给两千,我就五百?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母亲王秀芬站在我家门口,眼中噙着泪水,指尖微微发抖。

久违的春风吹不散这突如其来的硝烟。

我叫周晓兰,今年三十六岁,在县供销社做会计。

丈夫李志强比我大两岁,在县一中教语文,是个让同事们羡慕的好老师。

我们结婚十年,有个八岁的儿子小帆。

这个家从外面看去平静如水,却在两位老人之间藏着难以调和的暗流。

那是九十年代末,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

一夜之间,许多厂子贴出了长长的下岗名单,我们这座北方小县城顿时愁云密布。

那年我刚高中毕业,天还没亮,就听见母亲在灶台边啜泣。

原来,县纺织厂的裁员名单贴出来了,母亲的名字赫然在列。

"晓兰,妈下岗了。"母亲用粗糙的手背抹去泪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那天晚上,母亲拉着我的手,坐在昏黄的煤油灯下说:"别念大学了,找个工作吧,家里实在供不起了。"

屋外隐约传来邻居家收音机里播送的《新闻联播》声,母亲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憔悴。

我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高考志愿表被我撕碎,扔进了铁皮垃圾桶。

而同一年,婆婆李桂芝却咬牙供志强读完了大学。

她比母亲幸运,在县棉纺厂当工人,没被裁员,后来熬到了退休,每月有三千元退休金。

时光荏苒,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记得那年冬天,我刚进县百货公司当售货员,站柜台一站就是十来个小时,手脚冻得通红。

柜台上摆着远远望不到头的灰色、蓝色的确良布料,还有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手绢。

那时候,能在百货公司上班是很多姑娘羡慕的事,至少不用去街边小摊吆喝,或者进工厂干重活。

一天下班回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看见母亲在煤油灯下补着旧棉袄,眼睛熬得通红。

"妈,别干了,早点休息吧。"我脱下裹着报纸的棉鞋,搓着冰凉的双手。

母亲抬头勉强一笑:"咱家条件不好,你早点找个有出息的对象,也好改变命运。"

屋里的煤炉子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我们俩就在这北方的寒冬里相依为命。

命运确实给了我机会。

那年冬天,我和志强相识在县文化馆组织的联谊会上。

他刚从省师范大学毕业,风度翩翩,在台上朗诵了一首《乡愁》,引得台下掌声雷动。

志强性格稳重踏实,不像其他年轻人那样浮躁。

每次见面,他都会带一本书给我,有时是琼瑶的《烟雨蒙蒙》,有时是席慕蓉的诗集。

我们很快确定了关系,两年后,在县招待所摆了十桌酒席,正式结为夫妻。

婚后的日子并不富裕,我们租住在单位分的一间筒子楼里,十八平米的房间,五斤煤球烧一天,冬天睡觉时还能看见哈出的白气。

但婆婆李桂芝待我如亲生女儿,从不指手画脚。

记得我怀小帆那年冬天,婆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裹着厚厚的棉袄,戴着褪了色的毛线帽,步行半小时来我家。

她总是默默地准备好小米粥和咸菜,再叫醒我们。

胎位不正让我整个孕期都不好受,婆婆便跑遍全县城,找来各种偏方,亲手为我煎药、做吃的。

"桂芝婶子,您对儿媳妇比亲闺女还好。"邻居老刘家的大妈经常这样打趣。

婆婆总是笑着说:"晓兰是个好孩子,比我亲闺女还懂事。"

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她却摆摆手说:"傻孩子,你肚子里揣着我的孙子呢,我不疼你疼谁?"

那段时间,母亲和继父搬到了县城郊区的平房,路途遥远,很少来看我。

偶尔来一次,看到婆婆对我的好,她总是默默地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小帆出生后,我和志强的工作渐渐稳定,日子也好过了些。

志强在学校教书,每月工资八百多,我在供销社做会计,月收入六百多,加起来也有一千多了。

我们商量着每月给两位老人一些钱,算是尽一点孝心。

考虑到婆婆一个人生活,没有其他收入来源,我们每月给她二千元;母亲和继父一起住,继父也有些收入,我们给五百元。

这个决定,却成了家庭矛盾的导火索。

"你婆婆有退休金,我什么都没有,你反倒多给她钱?"每次见面,母亲都会提起这件事。

"妈,婆婆一个人生活,开销大。"我试图解释。

"我当年为了供你上学,连饭都吃不饱!"母亲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痛我的心。

有时候我也想多给母亲一些,但家里的经济状况实在有限,加上小帆上学的费用,我们也是勉强维持生活。

矛盾在去年冬天达到了顶峰。

那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母亲突然提着一袋橘子来我家住。

客厅里的小太阳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我正忙着给婆婆准备热水袋。

婆婆前两天摔了一跤,膝盖青紫一片,行走不便,我便接她来家里小住几天。

"婆婆,水热好了,您泡泡脚,我给您按按。"我端着搪瓷盆,小心翼翼地走到婆婆面前。

母亲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你从来没给我端过一次洗脚水。"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失落。

晚饭时,我做了几个家常菜,红烧肉、醋溜白菜、西红柿鸡蛋汤,还特意给婆婆蒸了一碗鸡蛋羹。

"妈,您也尝尝。"我给母亲夹了一块红烧肉。

母亲没接话,突然说起了自己的艰辛:"我当年为了让你上高中,早上四点就去卖豆腐,晚上还要去饭店洗碗,连饭都吃不饱。"

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凝结,只剩下筷子碰撞碗边的声音。

婆婆默默放下筷子:"秀芬,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好。"

"是啊,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可孩子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妈?"母亲眼中泛着泪光。

志强没说话,埋头吃饭,小帆不明就里,好奇地看着两位奶奶。

那晚,我辗转难眠,想着母亲那张写满辛酸的脸,又想着婆婆这些年对我的好。

第二天清晨,趁大家都没起床,我到婆婆房间拿她昨晚洗好的衣服。

无意间,我发现她枕头下露出一个红色的存折角。

出于好奇,我轻轻抽出来翻了翻,上面竟积攒了四万多元!

这笔钱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可不是小数目,够买个小型门面了。

我心中疑惑,婆婆平时生活简朴,从不乱花钱,这钱是干什么用的?

直到婆婆生病住院,我才知道真相。

那天婆婆高烧39度,却硬撑着不告诉我们,说怕影响我们工作。

还是邻居老刘发现她在家躺着起不来,才急忙通知了我们。

在县医院的病房里,我整理婆婆的包,想找找她常吃的降压药。

在一个旧钱包夹层里,我发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婆婆歪歪扭扭地写着:想等存够六万,给晓兰他们交房子首付。

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婆婆把我们给的钱和她的退休金都存起来,是为了帮我们买房子。

我想起母亲的抱怨,心里更加愧疚。

一天晚上,我和母亲又为钱的事情争吵。

母亲在灶台前切菜,说到动情处,砧板上的刀"咚咚"作响:"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现在倒好,我什么也不是了!"

我忍不住说:"您就知道计较这些!看看人家桂芝婶子,从来不埋怨,还总惦记着帮我们。"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母亲的手停在半空,切菜的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沉默片刻,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比往日更加佝偻。

深夜,我辗转反侧,想起了那个枯燥无味却又温暖的童年。

记得小时候,我生病发高烧,母亲背着我走了五里路,去镇上的卫生院。

那时天下着小雨,母亲的布鞋早已湿透,却用围巾紧紧裹着我,生怕我着凉。

母亲也是爱我的,只是她的爱更朴实,更不善表达。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报纸上县电影院在放映《焦裕禄》,突发奇想,决定带两位老人一起去看。

"妈,今天咱们一起去看场电影吧,《焦裕禄》,听说很好看。"我提议道。

母亲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

婆婆笑着说:"好啊,多久没看电影了,上次还是《红高粱》呢。"

县电影院还是老样子,红砖青瓦,墙上贴着泛黄的海报。

检票的老张认出了我,笑着招呼:"晓兰,带两位老人来看电影啊?"

"是啊,张叔,今天陪两位妈看看。"我笑着回应。

电影院里,暖气开得足,坐着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

影片开始了,焦裕禄带领兰考人民治理风沙的故事徐徐展开。

我余光瞥见母亲在默默抹泪,婆婆也不时用手帕擦拭眼角。

散场后,我提议去县城新开的公园走走。

初春的公园里,几棵老柳树抽出了嫩芽,零星的游人散步其间。

我们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沉默了一会儿。

母亲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十六岁就辍学了,家里七个兄弟姐妹,只有我和大哥工作。"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那时候,我每天天不亮就去菜市场帮人搬菜,晚上还去饭店洗碗。有一次,手被开水烫伤,起了一个大水泡,我也没敢休息,用布一包,继续干活。"

"妈......"我握住她粗糙的手,摸着那早已愈合但依然可见的伤疤。

母亲继续说:"你爸走后,我怕你没人疼,就咬牙把你养大。可我没文化,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就想着让你早点工作,过上好日子。"

婆婆轻轻叹息:"秀芬,其实我们都不容易。我虽然有退休金,但年轻时也吃了不少苦。我家里人多,我是老大,照顾六个弟妹,错过了好多姻缘,四十才嫁人。"

她拿出一块旧手绢,轻轻擦了擦眼角:"志强上大学那年,我省吃俭用,甚至去工地上搬砖挣钱,就想让他多读点书,将来有出息。"

出乎意料,母亲点点头:"桂芝,我不是眼红那钱,就是觉得晓兰更亲近你,好像我这个亲妈反倒成了外人。"

婆婆拍拍母亲的手:"孩子心里有我们两个,只是表达方式不同罢了。你别往心里去,我看晓兰心里还是更亲你。"

母亲摇摇头:"不一样的,她看你的眼神里有敬佩,看我时总带着无奈。"

"那是因为你们母女之间有隔阂啊。"婆婆慢慢说道,"你总是责怪她,她不敢跟你敞开心扉。其实孩子跟谁都一样,就是需要多些理解和宽容。"

我站在一旁,听着两位老人的对话,心里既酸楚又温暖。

母亲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褪了色的小布袋:"这是你小时候戴过的平安符,我一直留着。"

我接过那个小布袋,里面还塞着一张我小学时的奖状,已经泛黄发脆,却被母亲保存得完好无损。

"妈,您还留着这个呢?"我眼眶湿润。

"当然留着,这是我闺女的荣誉。"母亲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

婆婆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这是我攒的钱,原本想等多一点再给你们,但现在看来,不如早点用。你们去看看县城新开发的小区,听说环境不错。"

"婆婆,这钱我不能要。"我连忙推辞。

"拿着吧,我一辈子就指望着看你们过得好。"婆婆坚持道。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桂芝,我手里也有些积蓄,我们一起帮孩子付个首付吧。"

我惊讶地看着母亲:"妈,您哪来的钱?"

"我这些年也没闲着,在家门口开了个小卖部,虽然挣得不多,但也攒了两万多。"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夕阳下,两位老人坐在长椅上,慢慢聊起各自的往事,说起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说起为了孩子的付出与心酸。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们逐渐放下芥蒂,心中涌起暖流。

回家路上,我走在两位老人中间,一边挽着母亲,一边扶着婆婆。

县城的老街上,飘来阵阵烤红薯的香味,勾起了我们的回忆。

"记得那年冬天,我带你去看花灯,还给你买了个烤红薯。"母亲指着街边的小推车说。

"那时候你才五岁,吃得满嘴都是,我用手帕给你擦,你还不乐意。"母亲笑着回忆。

婆婆也插话:"志强小时候也爱吃烤红薯,每次放学回家路过,都要买一个,省下早饭钱。"

我们三人笑着,走过这座见证了无数悲欢离合的小县城。

县城的变化并不大,还是那些低矮的房子,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但我们的心境已经不同。

回到家,志强看到我们三人有说有笑地回来,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向他使了个眼色,小声说:"两位老人和解了。"

志强长舒一口气,笑着去给两位老人泡茶。

晚饭后,我们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收看《新闻联播》。

小帆坐在外婆和奶奶中间,一会儿靠着外婆撒娇,一会儿又钻进奶奶怀里。

两位老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时交换一个会意的眼神。

那一刻,我默默下定决心:从下个月起,要平等对待两位母亲,因为她们都付出了全部的爱。

尽管方式不同,时代背景不同,但爱的本质从未改变——那是刻在父母骨子里,不计回报的付出。

夜深了,我送母亲去休息。

在她的房间里,我注意到床头放着一个旧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我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我第一次织的毛线手套,虽然歪歪扭扭,却被母亲珍藏多年。

"妈,您一直留着这些?"我轻声问道。

母亲点点头:"你是我的心头肉,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宝贝。"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紧紧抱住母亲:"妈,对不起,我一直不懂您的心。"

母亲拍拍我的背:"傻孩子,当了妈才会懂当妈的心。"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起,给两位老人各做了一碗长寿面。

看着她们坐在一起,和睦地聊着家常,我的心里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她们布满皱纹却依然慈爱的脸上,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爱的本真。

或许,爱并不需要惊天动地,只需要在平凡的日子里相互理解、包容,就像这两位老人,最终放下了成见,为了我们这个小家,和谐共处。

而我,也终于明白,生活的艰难从不因时代变迁而消失,而爱的本质也从未改变——那是刻在父母骨子里,不计回报的付出。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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