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水晶吊灯在穹顶折射出璀璨光芒,鎏金托盘上的香槟杯折射出细碎光晕,苏晚晴身着一袭酒红色鱼尾晚礼裙,倚在雕花栏杆旁,任由钻石项链随着呼吸在锁骨处泛着冷光。这场由苏氏集团主办的周年庆酒会,是她最得心应手的战场。
水晶吊灯在穹顶折射出璀璨光芒,鎏金托盘上的香槟杯折射出细碎光晕,苏晚晴身着一袭酒红色鱼尾晚礼裙,倚在雕花栏杆旁,任由钻石项链随着呼吸在锁骨处泛着冷光。这场由苏氏集团主办的周年庆酒会,是她最得心应手的战场。
“苏小姐,这是新到的波尔多红酒,您要不要尝尝?” 林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男人身着剪裁合体的藏青色西装,端着醒酒器的手骨节分明,领口别着的银杏叶胸针,是她去年随手送的生日礼物。
苏晚晴指尖划过杯壁,凝着琥珀色酒液轻笑:“林总什么时候转行做侍酒师了?” 她故意拖长尾音,余光瞥见不远处陆沉舟正穿过人群走来,黑色西装革履衬得眉眼愈发冷峻。当金融新贵与科技精英在她面前形成对峙之势时,宴会厅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像涨潮的海水,将她推上荣耀的浪尖。
“苏总,关于并购案的细节,我想单独和您聊聊。” 陆沉舟将香槟杯放在雕花长桌上,腕表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他分明是来谈公事,却特意选在酒会尾声 —— 这个所有人都卸下防备的时刻。苏晚晴垂眸掩住笑意,这已经是本月第三个打着工作旗号接近她的男人。
“陆总不如先陪我跳支舞?” 她踮起脚尖,将发梢掠过男人紧绷的下颌线,耳坠上的碎钻扫过他滚烫的脖颈。当《月光奏鸣曲》的旋律响起,苏晚晴将掌心贴在陆沉舟胸口,感受着他刻意放缓的心跳。余光却瞥见林深握着威士忌杯的指节发白,这个永远温文尔雅的青梅竹马,此刻正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她。
旋转间,苏晚晴的裙摆扫过另一位追求者的皮鞋。那位地产新贵立刻殷勤递上丝帕,她却只是轻笑着摇头:“赵先生,您夫人今晚的翡翠项链真好看。” 话落,看着男人涨红着脸退开,她靠在陆沉舟肩头低笑出声。这是她最擅长的游戏 —— 既不越雷池半步,又让所有人为她魂牵梦绕。
午夜钟声敲响时,苏晚晴倚在私人电梯的镜面墙上,看着林深和陆沉舟隔着电梯门对视。“路上小心。” 林深将羊绒披肩轻轻披在她肩头,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陆沉舟却突然伸手抵住电梯门,掏出丝绒礼盒:“听说苏小姐喜欢南洋珍珠。”
璀璨的珍珠项链在礼盒中泛着温润光泽,苏晚晴指尖划过林深送的银杏叶胸针,最终接过珍珠随意挂在颈间:“谢谢陆总,下次请你吃饭。” 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瞬间,她看见林深转身时踉跄了半步,而陆沉舟望着她的眼神,像极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被她拒之门外的雨夜。
回到顶层公寓,苏晚晴踢掉高跟鞋,瘫在真皮沙发上翻着手机通讯录。二十七个未接来电,十五条暧昧短信,还有林深发来的 “到家说一声”。她将珍珠项链随手丢进首饰盒,和其他追求者送的珠宝挤在一起。梳妆镜里,酒红色唇釉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映得那双杏眼愈发明亮。
“不过是些心甘情愿的傻子。” 她对着镜子勾起唇角,涂着蔻丹的指尖划过屏幕,将陆沉舟的备注改成 “新玩具”。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晕染成斑斓的光河,苏晚晴忽然想起三天后的游艇派对,听说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钢琴家也会出席。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时,林深的消息再次弹出:“天气预报说明天降温,记得带外套。” 苏晚晴擦干头发,对着镜中倒影转了个圈。水珠顺着腰线滑落,在瓷砖上溅起细碎水花。她想起陆沉舟在舞池里收紧的掌心,想起地产新贵慌乱的眼神,想起林深永远藏在眼底的温柔。
“我苏晚晴,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笑,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沈梦璃发来的消息:“明天下午茶,老地方。” 苏晚晴咬着毛巾边回复,发梢还滴着水,像朵带刺的红玫瑰。
凌晨两点,林深站在公寓楼下,仰头望着顶层亮着的灯光。寒风吹起他单薄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的钻戒盒硌得大腿生疼。三天前,他在珠宝店挑了整整三个小时,最终选了这款最适合她的梨形钻戒。而此刻,那枚戒指正躺在抽屉深处,和无数未送出的礼物作伴。
苏晚晴倚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个固执的身影。她知道林深会等她关灯才离开,就像过去二十年里的每个深夜。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玻璃,她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晴晴,别把真心当儿戏。” 但窗外的霓虹太过绚烂,将回忆烫得支离破碎。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苏晚晴将珍珠项链重新戴上。镜中的女人容光焕发,完全看不出熬夜的疲惫。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是陆沉舟发来的早安问候,而林深的对话框还停留在 “记得带外套”。她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迈向玄关。
这场永不落幕的游戏,她还没玩够。
梅雨季的雨丝裹着闷热的风,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苏晚晴站在陆家私人会所的落地窗前,望着雨幕中渐渐远去的黑色宾利,涂着暗红色甲油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水晶杯壁。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放陆沉舟鸽子,而对方这次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将并购案的合作协议甩在她面前,转身离去。
“苏小姐,陆总说这个项目他另有人选了。” 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苏晚晴猛地转身,高脚杯里的红酒泼洒在波斯地毯上,绽开一朵暗红的花。她咬着后槽牙,想起昨晚陆沉舟在电话里冰冷的声音:“苏晚晴,游戏该结束了。”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沈梦璃发来的消息:“今晚八点,老地方。” 苏晚晴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突然烦躁地将手机扔进鳄鱼皮手袋。镜中倒映出她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曾经那些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似乎在一夜之间都变了模样。
三天后的游艇派对上,苏晚晴特意换上了那件价值不菲的香槟色高定礼服。钻石耳坠随着海风轻轻摇晃,她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中,却发现曾经争相围上来的男人们,此刻都只是礼貌性地点头致意。那个曾为她写情诗的钢琴家,正温柔地替另一位名媛披上披肩;而地产新贵则挽着娇妻,远远避开她的视线。
“苏总今天很漂亮。”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晚晴转身,正对上林深略显疲惫的笑容。男人的西装袖口处有磨损的痕迹,领带也打得歪歪扭扭,与往日的精致判若两人。她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认真看过这个青梅竹马了。
“林深,陪我去甲板吹吹风。” 她伸手去挽他的胳膊,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林深后退半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生日快乐,晴晴。这是最后一次了。” 苏晚晴看着那个印着熟悉银杏叶图案的礼盒,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你什么意思?” 她攥住礼盒的手微微发抖。海风吹乱她精心打理的卷发,发丝扫过脸颊,痒痒的,像某种预兆。林深望着远处翻涌的海浪,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去美国了,下周的飞机。”
苏晚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为了那个新入职的女助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林深转头看她的眼神里,有失望,有疲惫,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决绝:“晴晴,你从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夜幕降临时,苏晚晴独自坐在游艇的甲板上。潮水声一阵阵地漫上来,将她的高跟鞋淹没在浅浅的浪花里。手机屏幕亮起,是陆沉舟的朋友圈更新 —— 他和一位商界名媛的合照,配文是 “携手同行”。她反复刷新着页面,直到屏幕的冷光刺痛双眼。
“还在自欺欺人?” 沈梦璃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闺蜜将外套披在她肩上,语气难得的严肃,“你看看你,把真心都作没了。陆沉舟那样骄傲的人,被你耍了三个月,能不恨你?林深更是,这么多年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够了!” 苏晚晴猛地站起来,踉跄着差点摔倒。海水打湿了礼服下摆,黏糊糊地贴在腿上。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海岸线,突然发现,原来这座城市的繁华,一直与她无关。
回到公寓,苏晚晴颤抖着打开林深送的礼盒。里面是一条素银手链,坠着一片小小的银杏叶,内侧刻着 “愿你幸福”。泪水砸在手背上,晕开一道道水痕。她翻出手机通讯录,发现除了沈梦璃,竟再没有一个能安心聊天的人。
雨又下起来了,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苏晚晴蜷缩在沙发里,望着窗外的雨夜。曾经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那些被她视作备胎的真心,此刻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幻影。她终于明白,自己玩的这场游戏,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输掉了所有筹码。
深秋的风裹着枯叶拍打在落地窗上,苏晚晴对着镜子反复调整珍珠项链的位置。镜中人的眼尾不知何时爬上了细纹,粉底也盖不住熬夜后的青黑。距离林深离开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曾经热闹非凡的通讯录,如今安静得像座空城。
手机突然响起,是母亲打来的视频通话。画面里母亲鬓角的白发刺得她眼眶发酸:“晴晴,隔壁王家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条件不错,妈给你约了周末见面……”
“不用了!” 苏晚晴几乎是下意识地打断,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挂断电话后,她望着梳妆台上散落的请柬 —— 曾经那些需要她施舍笑容才能拿到入场券的高端宴会,如今连邀请函都不再寄来。
她想起上周那场慈善晚宴。精心打扮的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宴会厅,却发现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曾经围着她献殷勤的男人们,此刻都挽着温婉的女伴,礼貌性的点头里透着疏离。那个钢琴家甚至直接带着未婚妻向她介绍:“苏小姐,这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订婚。”
“要不要去试试?” 沈梦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闺蜜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烫金名片,“这是我朋友介绍的婚恋机构,据说成功率很高。”
苏晚晴盯着那张名片,突然想起陆沉舟离开时说的话:“你以为所有人都会永远等你回头?” 她抓起手包,踩着高跟鞋冲出门。深秋的凉意钻进衣领,她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林深最后看她的眼神 —— 带着失望与决绝。
第一站是钢琴家的工作室。苏晚晴站在门口深呼吸,精心准备的笑容却在推门的瞬间凝固。工作室里,钢琴家正和未婚妻依偎在一起,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温馨得让她不敢打扰。“苏小姐?” 钢琴家看到她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将未婚妻护在身后,“有什么事吗?”
“我…… 我只是路过。” 苏晚晴转身逃离,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凌乱的节奏。她想起曾经对方为她写的情诗,想起那些被她随意丢弃的真心,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喘不过气。
第二站是地产新贵的公司。当她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时,秘书拦住了她:“赵总正在开会,没有预约不能见。”“我是苏晚晴。”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秘书却只是礼貌地微笑:“抱歉苏小姐,赵总吩咐过,不见。”
夜幕降临时,苏晚晴坐在车里,望着手机里林深的号码。号码前那个熟悉的备注 “小尾巴”,此刻显得格外刺眼。她终于鼓起勇气拨了过去,却只听到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回到公寓,苏晚晴翻出过去的相册。照片里的林深永远带着温柔的笑,陪她参加各种宴会,在她醉酒时默默收拾残局。而她呢?总是用一句 “别自作多情” 就将对方的心意碾碎。
窗外的雨又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极了那天在游艇上的潮水声。苏晚晴蜷缩在沙发里,终于哭出声来。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想起沈梦璃的劝告,想起那些被她辜负的真心。原来,当她终于想要安定下来时,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拥有幸福的资格。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婚恋机构发来的信息:“苏小姐,根据您的要求,我们筛选出三位合适人选,见面时间定在……” 苏晚晴盯着屏幕,泪水滴落在手机上。曾经她不屑一顾的相亲,如今却成了她最后的希望。
雨越下越大,苏晚晴望着窗外的雨夜,突然觉得无比孤独。那些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 “备胎”,那些被她视作玩物的真心,此刻都成了她求而不得的奢望。她终于明白,婚姻不是游戏,爱情也不是筹码,而她,早已在这场自以为是的游戏里,输得彻彻底底。
深冬的第一场雪簌簌落在苏晚晴的羊绒大衣上,她站在婚恋机构的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 —— 褪去了往日张扬的浓妆,素色围巾裹住脖颈,倒像是换了个人。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沈梦璃发来的消息:“咖啡馆见,老位置。”
推开咖啡馆的门,浓郁的咖啡香混着肉桂味扑面而来。沈梦璃正低头搅拌拿铁,看到她时挑眉:“这相亲战袍挺朴素啊?” 苏晚晴在对面坐下,指尖摩挲着马克杯的纹路:“我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很可笑。”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将街道染成一片白茫茫。苏晚晴说起这阵子的相亲经历:被拒绝时的难堪、面对真诚提问时的无措,还有深夜翻到林深最后送的手链时的揪心。“原来我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她声音发颤,“把真心当垃圾,把玩弄感情当本事。”
沈梦璃推来一块提拉米苏,眼神难得温柔:“现在改还来得及。” 她掏出一叠资料,“我给你找了几个志愿者项目,去养老院或者社区服务中心试试?”
两周后,苏晚晴戴着志愿者红袖章站在社区服务中心门口。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她却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负责分配工作的张阿姨打量她:“小苏啊,先去陪老人们聊聊天吧。”
推开活动室的门,暖气裹挟着茶香扑面而来。角落里坐着位戴老花镜的爷爷,正对着棋盘皱眉。“爷爷,我能陪您下两局吗?” 苏晚晴轻声问。老人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惊讶:“小姑娘也会下象棋?”
棋盘上的楚河汉界渐渐被落子声填满,苏晚晴发现自己竟难得地平静下来。当老人夸她 “有悟性” 时,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教她下棋,她却总嫌无聊跑去参加派对。
日子就在这样的琐碎中悄然溜走。苏晚晴学会了给独居老人买菜、陪自闭症儿童画画,甚至跟着社区阿姨们学起了包饺子。有次暴雨天,她冒雨给腿脚不便的王奶奶送药,浑身湿透却被老人塞了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丫头,别感冒了。”
春寒料峭时,苏晚晴在社区组织的义卖会上帮忙。阳光透过帆布棚洒在她身上,她正给小朋友们讲解手工制品,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苏小姐?”
转身的瞬间,苏晚晴呼吸一滞。林深站在不远处,黑色大衣衬得眉眼愈发沉稳,身旁推着婴儿车的女子冲她温和微笑。“这是我太太,” 林深的声音带着释然,“我们带孩子来参加活动。”
苏晚晴弯腰逗弄婴儿车里的孩子,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恭喜。” 她挺直腰板时,脸上带着真心的笑容,“真的,祝你们幸福。”
送走林深夫妇后,沈梦璃不知从哪冒出来:“不难过?” 苏晚晴摇头,看着义卖现场热闹的人群:“以前觉得失去他是天塌了,现在才明白,我失去的是不懂珍惜的自己。”
入夏时,苏晚晴收到一封邀请函。是社区组织的 “优秀志愿者” 表彰大会,张阿姨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小苏啊,大家都投了你一票!” 站在颁奖台上,看着台下熟悉的面孔,她突然眼眶发热。这些曾被她忽视的平凡温暖,此刻成了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光。
这天深夜,苏晚晴翻出过去的首饰盒。珍珠项链、钻石耳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却拿起那条素银手链轻轻戴上。银杏叶坠子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凉意。手机屏幕亮起,是陆沉舟发来的消息:“听说你在做公益,很棒。”
窗外蝉鸣渐起,苏晚晴靠在窗边轻笑。曾经她以为爱情是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如今才懂得,真正的感情是平等与尊重,是在平凡岁月里的相互陪伴。她打开电脑,开始撰写关于社区公益项目的计划书,屏幕的冷光映着她认真的侧脸,像极了破茧重生的蝶。
来源:羊羊娱乐群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