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院来了城里姑娘 二叔让我别靠近 昨晚听墙角才知道是我亲妹妹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1 07:57 3

摘要:大黄狗最先发现了那个城里姑娘。它在院门口急促地汪汪叫,那声音和平常驱赶陌生人不太一样。

大黄狗最先发现了那个城里姑娘。它在院门口急促地汪汪叫,那声音和平常驱赶陌生人不太一样。

“咋了?”我从堆秸秆的后院小跑出来,一边甩着手上的草屑。

站在院门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半长的头发扎成马尾,穿着城里常见的那种牛仔裤和T恤,肩上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她眼睛大大的,皮肤比我们村里姑娘白皙很多,站在那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有点儿惊讶,这地方除了卖保险的很少有外人来,更别说是城里姑娘。我们村是出了名的偏僻,坐落在大山脚下,距离县城还有七八十里路。

“你找谁?”我问。

“请问,这是李旺家吗?”

“是啊,我就是李旺的儿子,我叫李小明。”我说,“有事吗?”

“我叫林晓曼,是专门来找李旺叔叔的,他在家吗?”

“在后山那块地里。”我刚想问她是谁,大黄狗突然又开始叫唤,不一会儿,二叔的独轮车咯吱咯吱地从村口拐了过来。

二叔是我家的常客,因为他家的电视坏了,每到《新闻联播》点儿就会来我家看。他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可今天一看见站在我家门口的姑娘,脸色立马变了。

“小明,快去喊你爹回来,我在这儿陪着。”

二叔把独轮车一歪,靠在墙边。等我出门的时候,隐约听见他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爹回来后,我被二叔撵着去村口的小卖部买烟。我心里有一肚子疑问,但二叔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快去。”他把两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塞进我手里,“别急着回来。”

走了没几步,我听见后面院子里突然传来爹的怒吼声:“你说啥?你说啥?”

这种反常让我更加好奇。在小卖部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我拎着一包红塔山和几瓶啤酒回家。刚进院子,就看见爹坐在石凳上抽烟,烟灰缸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烟头。二叔坐在他旁边,皱着眉头,那个城里姑娘却不见了踪影。

“爹,人呢?”

“住隔壁老李家空屋去了,”爹头也不抬,语气生硬,“以后别去找她。”

晚饭时,爹一直闷不作声,碗里的剁椒鱼头都凉了,他只顾着喝闷酒。我正想开口问,二叔过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他家的几个冻馒头。

“小明,去把这个给住隔壁的姑娘送去。”二叔交代道,嘴上虽然同意爹的话,眼神却透着别的东西。

爹把酒碗一顿:“让他别去!”

“旺子,”二叔难得叫爹小名,“总不能饿着人家。你少喝点,事情总得处理。”

我拿着馒头,一头雾水地去了隔壁。

老李家的空屋这些年来一直闲置着,偶尔才有人来打扫。屋子门窗紧闭,我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才开了条缝。

“李叔叔让我送些吃的给你。”我递过去塑料袋。

“谢谢。”女孩接过塑料袋,声音闷闷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你没事吧?”我问,“要不要我帮你烧点热水?这屋子住着不方便。”

她摇摇头,刚想关门,却又像是想起什么,问:“你多大了?”

“今年23了,”我说,“你呢?”

“我18岁,”她顿了顿,“其实我是应该叫你哥哥的。”

她说完就迅速关上了门,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外发愣。

那天晚上,爹喝得烂醉如泥,我把他扶上床后,本想去问问二叔到底怎么回事,却发现二叔家的灯已经熄了。

清晨,我起来劈柴生火,看见爹坐在院子里抽烟,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没睡。

“爹,那姑娘到底是谁啊?她怎么说要叫我哥哥?”

爹沉默了良久,突然道:“她是个骗子,别理她。”

“可她看起来不像啊,”我犹豫着说,“她像是真的有事。”

爹摔了烟袋锅子起身就走:“少管闲事!今天我去拓荒,你去帮李叔送肥料,别到处乱跑。”

我看着爹的背影,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我。我娘走得早,我对她的记忆只剩下一张洗得发黄的照片。爹从来不提她,我也不敢问太多。

这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是那个姑娘的话,以及爹反常的态度。晚上送完肥料回来,我经过老李家的空屋,听见里面隐约有说话声。好奇心驱使我悄悄走近,透过破旧的窗户纸,我听见了二叔的声音。

“…当年的事复杂,你妈妈也不容易,你不能全怪她…”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不联系?”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去世前告诉我的,说我还有个哥哥在这里,说我爸爸一定会认我的。”

“你妈妈去世了?”二叔的声音明显有些震惊。

“去年冬天,肺癌。”女孩抽泣着,“临走前她才告诉我,她不是我亲生母亲,我的亲生父亲在山里,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所以我找到这里来,我只想知道真相。”女孩继续说,“我应该有知道自己是谁的权利。”

二叔叹了口气:“你爸爸这些年一直念着你妈妈,但他是个固执的人。当年你妈妈带着你离开的时候,伤透了他的心。”

“所以他就否认我是他女儿?”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二叔的声音缓了下来,“晓曼,明天我再劝劝他。今天你先好好休息。”

我站在窗外,浑身发冷。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爹和娘还有另一个孩子?娘为什么会带着她离开?

窗内的光熄灭了,我躲在角落,看着二叔从屋里出来,点燃一根烟,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隔壁敲门。林晓曼开了门,看见是我,明显有些惊讶。

“你好,我能进来坐坐吗?”

她犹豫了一下,让开了门。

屋内很简陋,她的行李箱靠在墙角,床铺整整齐齐。窗台上摆着一个老旧的相框,是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

我走过去,拿起相框——那张脸让我心跳漏了一拍。虽然那是一张彩色照片,但神态和我家那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是如此相似。

“这是你妈妈?”

“嗯,”她点点头,“也是你妈妈。”

我的手有些发抖:“你昨晚和二叔说的,都是真的?”

她愣了一下:“你听到了?”

“对不起,我偷听了。”我坦白道,“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我养母临终前给我的,里面有我的出生证明,还有一些照片。”

我打开信封,里面的照片让我呼吸一滞。那是我爹年轻时的样子,站在一个年轻女子身边,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背景是我们家的老屋,只是比现在破旧的样子要新得多。

“我是在城里长大的,养母一直对我很好,但临终前她告诉我,当年她在医院工作,我生母因为生活困难,不得不把我交给她。”林晓曼的声音很平静,但眼里闪着泪光,“她说我生母最后回了城里,但始终没有条件把我接回去。”

那天中午,二叔来了,看见我们坐在一起,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叹了口气。

“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二叔,求你了,告诉我们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叔坐下来,摘下草帽,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帽沿。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爹和你娘结婚没多久就生了你。那时候山里穷,你刚满月,你娘就病了,严重的产后并发症。”

二叔的眼睛望向远处,像是在回忆:“送到县医院后,医生说需要动手术,但家里哪有那么多钱?你爹到处借,还是差一大截。那段时间,你爹整夜整夜地在医院走廊坐着,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护士。”

“是我养母?”林晓曼问。

二叔点点头:“张阿姨人很好,帮着联系了医生,你娘的手术才顺利做了。手术后,你娘需要长期修养,家里还有你要照顾,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后来你娘身体好些了,又怀孕了。你爹既高兴又担心,医生说按你娘的身体状况,这胎很危险。但你娘坚持要生下来。”

“那是我?”林晓曼轻声问。

“是的,”二叔点点头,“你出生的时候,你娘的身体状况很差,家里又穷,实在没法养活两个孩子。那时张阿姨还没结婚,她提出可以帮忙带,等你娘身体好了再接回来。”

“可是后来呢?”我问。

“后来,”二叔的声音低了下去,“你娘的身体一直没好起来。你爹挣的钱都用在她的药上,根本养不起两个孩子。张阿姨后来结婚了,她丈夫很喜欢小晓曼,就提出过继。你娘不同意,但架不住病情加重,最后只能含泪签了字。”

我想起爹这些年的孤独和沉默,突然理解了什么。

“后来张阿姨带着晓曼去了城里,和你娘约定,等晓曼大了,就告诉她真相。你娘一直惦记着女儿,但身体越来越差…”

“我是几岁的时候,娘…离开的?”我问,尽管我早已知道答案。

“你五岁那年,”二叔的声音很轻,“你娘临走前,让你爹答应,以后一定要把晓曼认回来。你爹当时哭着答应了,但后来他越来越封闭自己,大概是因为太痛苦了。”

那天傍晚,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找了爹。他正在清理菜园子里的杂草,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

“爹,”我深呼一口气,“晓曼的事,我都知道了。”

他的手停了下来,握着锄头的指节发白。

“二叔告诉我了,”我继续说,“她是我妹妹,是吧?”

爹沉默了很久,突然扔下锄头,蹲在地上,肩膀开始颤抖。我从没见过爹哭,即使是娘去世后,他也只是沉默。这一刻,他的悲伤如此赤裸地展现在我面前。

“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她要回来?”爹的声音嘶哑,“她在城里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揭这道疤?”

“她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爹。她养母去世了,她现在只有我们了。”

爹摇摇头:“我答应过你娘,等小晓曼长大了,要认她回来。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怎么告诉她,是我送走了她。”

“你没有送走她,爹,你是为了让她活下来。”

爹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走,回家。”

我推开门,看见林晓曼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那个老旧的相框。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你…长得很像你娘。”爹的声音有些发颤。

林晓曼转过身,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爸…”

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然后猛地把她拉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爹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闷在喉咙里。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紧紧拥抱,心中五味杂陈。这么多年,爹一直背负着把女儿送走的愧疚,而我妹妹,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晚上,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爹把家里唯一的白酒拿了出来,给我和他各倒了一杯,又给晓曼倒了杯水。

“来,喝一个。”他举起酒杯,声音有些哽咽,“今天,我们一家人总算团聚了。”

我看着晓曼对爹笑,那笑容和娘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我能留下来吗?”晓曼问,“我刚考完高考,想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多了解了解你们,了解了解妈妈。”

爹的眼睛又红了:“这是你家,你想待多久都行。”

远处的山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宁静。院子里的老槐树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几个不成熟的槐米。大黄狗趴在地上,摇着尾巴打着盹。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残缺的家终于完整了。

第二天一早,我从房间出来,看见爹和晓曼已经坐在院子里。爹正在教她怎么择菜。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晓曼看见我,眼睛弯成了月牙:“哥,早啊!”

这一声”哥”,让我热泪盈眶。

不远处,二叔骑着三轮车经过,朝我们挥了挥手。爹也挥手回应,脸上带着多年未见的笑容。

那一刻,我知道,过去的阴影终于散去,而我们的生活,也将迎来新的开始。

来源:笑料百宝箱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