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地下挖出古陶罐 县文物局出10万被拒 原是祖上留下的救命宝贝!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1 19:10 2

摘要:春雨过后,院子里的土地湿软得像块海绵。我拄着锄头,擦了把额头的汗,朝老宅后院那块地看去。老房子住了四十多年,这是第一次想着要在后院种点菜。

春雨过后,院子里的土地湿软得像块海绵。我拄着锄头,擦了把额头的汗,朝老宅后院那块地看去。老房子住了四十多年,这是第一次想着要在后院种点菜。

“老刘,你这是挖到宝了?”隔壁的张叔翘着腿,坐在我家院墙上,手里拿着半截烟,烟灰掉在他那件发白的背心上,也不拍。

我摇摇头,锄头刚要再下去,忽然”咚”的一声,跟石头撞上了似的。

“这破地方,石头比土多。”我嘟囔着,跪下去扒拉了两下,不对,触感滑溜,像是陶瓷。

半小时后,我和张叔合力从土里拽出了个泥裹着的圆东西。用水冲了冲,是个肚大口小的陶罐,肩膀上还有两个小环,赭红色的,有点发黑。罐口被一块石板封着,上面刻了几个我看不懂的字。

“这不得有年头了?”张叔眯着眼睛,凑得老近,“刘啊,你这是挖到古董了!”

老婆从厨房出来,手上还带着面粉,“嚯,这么大个罐子,洗洗拿来腌咸菜正好。”

我没吭声,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晚上,我做了个怪梦。梦见一个穿蓝布长衫的老人,面容模糊,却隐约像是我小时候见过的爷爷。他站在我家后院,指着地上说:“不到万不得已,莫要开启。”

我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窗外,一只野猫踩着瓦片,嗷呜了一声跑了。我家那只老黄狗跟着叫了两声,又安静下来。

天亮后,我去了趟县图书馆,那里有个姓李的老馆员,据说对古玩字画挺懂行。

李老头看了几眼照片,又问了位置,突然坐直了身子:“老刘啊,你这罐子,很可能是宋代的。”

“宋代?那得值多少钱?”我心里一动。

李老头咳嗽了两声,把老花镜取下来擦了擦:“依我看,至少……”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十万起步。不过,这东西出土的,按规定得上交文物部门。”

我没说话,只觉得耳朵嗡嗡响。十万啊,够我家娃一年的大学费用了。

回家路上,我在镇上的小卖部买了包烟。老板娘王婶找钱时,随口问:“刘哥,听说你家挖出宝贝了?”

这消息传得真快。我笑笑,敷衍过去。包里的手机震了震,是县文物局的号码。

第二天一早,两辆车停在我家门口。领头的姓赵,戴着副眼镜,白衬衫下摆歪歪扭扭地塞在裤子里,一副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样子。

“刘师傅,我们是县文物局的。听说你家出土了文物?”他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赵明远 县文物保护中心主任”。

我把陶罐端出来给他们看。赵主任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眼睛都直了:“果然是宋代的!这保存状态……”

他掏出放大镜,仔细查看罐口的石板,突然眼睛一亮:“这是’五代罐’!相传是为了躲避战乱,人们用来埋藏贵重物品的。”

“那里面会有什么?”我问。

赵主任摇摇头:“现在不好说,得专业开启。刘师傅,这文物国家会给予补偿的,初步估计能给您十万元左右。”

十万,和李老头说的数一样。我心里打着小算盘,却想起梦里爷爷的话。

“赵主任,能先不开吗?我…我想查查我家的族谱。”

赵主任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族谱?怎么,你们家族和这罐子有渊源?”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个梦,只好说:“我爷爷生前好像提过家里埋了东西。”

这么一说,他们更感兴趣了。不过,看我坚决不肯上交,赵主任只好留下联系方式,说等我考虑好再联系他们。

张叔家的电视声音老大,《新闻联播》刚结束,开始播天气预报。我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那个陶罐发呆。

“你小子还真不上交啊?”张叔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个破旧的蒲扇,慢悠悠地晃过来。

我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能有啥不简单?不就是个破罐子吗?十万块,够你儿子上两年大学了。”张叔在我旁边坐下来,蒲扇扇得哗哗响。

“我昨晚梦见爷爷了,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这个罐子。”

张叔的蒲扇停住了,沉默片刻,才说:“你爷爷…当年是看过你们家族谱的人。”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你知道我们家族谱在哪儿?”

“听说在你大伯那。”张叔掸了掸烟灰,“不过,你们不是好几年没来往了吗?”

我和大伯的矛盾由来已久。十年前父亲走后,家里那块地怎么分,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大伯拿走了祖传的族谱和几件老物件,我则分到了这座老宅。

“看来得去趟大伯家。”我下了决心。

大伯家在县城西边的老棉纺厂家属院。厂子早就不景气了,宿舍楼也显得破败。楼下有个卖水果的摊子,几个黄色的梨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边上贴着”新鲜”二字。

我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门。开门的是大伯母,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喊了声:“老刘,你弟来了。”

大伯从里屋走出来,比我记忆中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他看见我,眼神闪烁了一下,却没说话。

“大伯,我来看看您。”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大伯点点头,示意我坐。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电视柜上摆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已经泛黄了。角落里有个木箱,上面落着一层薄灰。

“听说你家挖出了古董?”大伯开门见山。

县城就这么大,消息传得太快。我点点头,简单说了经过,最后提到了那个梦。

大伯听完,沉默了好久,才起身走到那个木箱前,掏出钥匙打开,拿出一本厚厚的、封面发黄的册子——族谱。

“你爷爷临终前交代,这族谱虽然给我保管,但遇到特殊情况,要借给需要的族人看。”大伯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今天就是那个特殊情况。”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族谱,翻到最后几页。上面记载着一段往事:清末民初,我们刘家因为一次意外,获得了一批珍贵的药方。这些药方治好了当地一位大员的顽疾,那位大员感恩图报,送了一批财物。族人担心引来祸端,便将财物和药方一起,装在一个陶罐里,埋在了祖宅后院,只留下”五代同堂,方可启用”的暗语。

“五代同堂……”我喃喃自语,突然明白了石板上的刻字含义。

“你爷爷生前常说,咱们家祖传的不是财富,而是救命的本事。”大伯叹了口气,“那些药方,据说能治百病。”

我心里一震,想起了儿子。

三年前,我儿子查出了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医生说,全国能治这病的没几个地方,治疗费用至少得五六十万。

我们夫妻东拼西凑,卖了县城的小房子,又向亲戚借了一圈,才凑够了第一期的治疗费。眼看着钱越来越少,儿子的病情却没有明显好转。

“五代同堂……”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突然灵光一闪,“大伯,我们家现在是不是正好五代人?”

大伯愣了一下,掰着指头数:“你爷爷那一代虽然走了,但辈分还在;你父亲这一代有我;然后是你;再下面是你儿子;你儿子去年不是有了个闺女吗?”

确实是五代!我激动得手都抖了:“大伯,那个陶罐,会不会就是等着救我儿子的?”

大伯的眼睛亮了起来:“有可能!你快回去看看。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这事别张扬,也别告诉文物局那帮人。”

回家的路上,天空飘起了小雨。我撑着伞,心里五味杂陈。路过镇卫生院时,想起儿子第一次发病的场景:他躺在简陋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我和老婆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疼得打滚。

家门口,老黄狗摇着尾巴迎上来。我摸了摸它的头,直奔后院。

陶罐还放在昨天的位置,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叫上老婆一起研究那块石板。老婆的眼睛向来比我好,她仔细看了看,指着上面的刻痕:“这几个字,好像是’五代同堂,方可启用’。”

我把在大伯家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她。老婆听完,眼睛红了:“你是说,这罐子里可能有能救咱儿子的药方?”

我点点头:“明天,咱们悄悄打开看看。”

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爷爷。这次他笑眯眯的,站在一片花海中,向我招手。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婆小心翼翼地撬开了石板。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和一个小布包。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像是药方;布包里装着一些金银首饰和几块银元。

我找出老花镜,仔细辨认那些药方。都是些我没听说过的配方,写着能治各种疑难杂症。翻到最后一张,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方子,专治血液相关的疾病。

老婆紧紧抓住我的手:“这…这不就是咱儿子的病吗?”

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三天后,赵主任又来了,这次带来了更高级别的专家。他们站在我家门口,神情严肃。

“刘师傅,我们接到举报,说你私自开启了文物,这是违法行为。”赵主任的语气不容置疑。

张叔站在一旁,眼神躲闪。我明白了,是他举报的。

我没有否认:“赵主任,那个罐子是我家祖传的,里面的东西能救我儿子的命。”

赵主任显然不信:“刘师傅,文物不是儿戏。那药方即使是真的,也不一定安全有效。况且,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我沉默了一会儿,从屋里拿出那叠药方:“赵主任,这些您拿去鉴定吧。如果真有价值,我愿意捐给国家。但这一张,”我指着那张治血液病的方子,“请留给我。”

赵主任犹豫了。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专家接过药方看了看,突然叹了口气:“赵主任,这些确实很有价值。按照文物保护法,属于传承人的文物,可以由传承人保管使用。”

赵主任皱起眉头:“周教授,但——”

“没有但是。”老教授打断他,“这些方子若是真的,价值远超十万。国家不会亏待发现文物的公民,但也不能因小失大。”

最后,赵主任勉强同意了。我保留了那张救命的药方,其余连同陶罐和金银首饰,全部上交给了文物局。后来听说,那些药方引起了中医界的轰动,被评价为”失传已久的珍贵医方”。

一年后,我儿子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那张药方经过现代医学的验证和调整,确实对他的病有特效。医生们都感到不可思议,说这配方里的某些成分,现代医学刚刚开始研究。

大伯来看望我儿子那天,带来了一本重新整理的族谱。他拍拍我的肩膀:“老刘,咱们家祖上是个郎中,专治疑难杂症。那些药方,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我望着窗外的一排排新树,心里暖暖的。那些药方如今正在帮助更多像我儿子一样的患者。

后院那个坑我重新填平了,种上了几棵果树。树下,老黄狗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张叔有天过来,支支吾吾地道歉。我笑着拍拍他的肩:“没事,要不是你举报,那些药方也不会这么快得到验证和利用。”

岁月静好,春风拂面。那个古老的陶罐,完成了它跨越时空的使命——守护着一个家族的希望,也为更多的人带来了新生。

文物局赵主任后来告诉我,那些药方已经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他开玩笑说:“刘师傅,你可是因祸得福啊!”

我笑而不语。有时候,最珍贵的宝藏,不是金银财宝,而是能救命的智慧。

老房子虽旧,但充满了生命的气息。每当夜深人静,我总觉得能听到爷爷的脚步声,在院子里轻轻走过,守护着这个五代同堂的家。

来源:读历史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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