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师政委做勤务员的第二年,他的一个建议,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4 17:20 2

摘要:本人生于1968年,四川云阳人(现重庆云阳)。1986年11月入伍,先后任过战士、班长、学员、排长、连长、参谋等职,受过嘉奖、立过功,在部队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文/谭顺玖

本人生于1968年,四川云阳人(现重庆云阳)。1986年11月入伍,先后任过战士、班长、学员、排长、连长、参谋等职,受过嘉奖、立过功,在部队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2004年底,怀着对军营的不舍,有着19年军龄的我退出现役,自主择业回到了地方。

1968年,我出生在四川省云阳县(现重庆市云阳县)一个叫安乐男子山的偏僻小村庄。

17岁那年,我初中毕业,为了不重蹈父母的覆辙,在一个炎炎夏日,带着被包谷叶拉出一道道血印的胳膊,以及不甘心一辈子就置身于大山深处,我毅然决然地“逃离”了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加入了亲戚组织前往湖北应城砖厂打工的队伍。

在父母的允许下,向邻居借了些路费,收拾了简单行囊,一路向东,先后在两个砖厂打工,在外的日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后来,没赚到钱的我,不得不回到家中。

一个月后,我看到了公社的征兵宣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报了名。通过公社初试、县医院体检、公安局政审等层层筛选,我终于被列为了应征入伍的对象,顺利地当上了兵。其实那个年代当兵还是挺难的,没有姑父的帮助,我这辈子恐怕无缘军队。

我当兵的地方是遥远的大西北——新疆。临出发前,母亲悄悄的㩙给我10元钱,说是路上应急用。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母亲前去班主任钟老师家借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新疆真的很远,远的颠覆了我的认知。

当时交通也不发达,我们先是从云阳坐轮船到重庆,再改乘火车(当时是闷罐车)。一个星期后,才到达乌鲁木齐,本以为到了终点站,可没曾想,又不知过了多久,换乘汽车又晃悠悠向前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此次行程的目的地——奎屯新兵教导团。

初到新兵团驻地,天天下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营区几乎全是平房,高一点的房子看不着,训练场上全是土,没有硬化,偶尔有红砖铺设的人行道。就这个地方,我们一呆就是半年。

新兵训练很苦,除了吃饭管饱外,每月还有16.8元的津贴。我每月开销6.8元,存10元。

四个月后,连同刚出发时,母亲去借的10元“应急费”,一共50元全寄回了老家,父母收到后,感到很欣慰。很快新兵训练结束,我们都面临着再次的选择。许多战友,都想分配到离城区近一点的地方、任务相对轻松的部队。

正当战友们满怀期望时,一纸命令打破了所有人的期望,全部新兵都被分配到了沙湾牛圈子驻地,任务是修建乌鲁木齐至奎屯的铁路。

虽然有些战友有些怨言,但,军人嘛!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组织让到哪里就到哪里,革命工作不分轻重,不分苦闲,这就是中国军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新疆,似乎比现在更寒冷,4月份的天,还在下大雪,作为南方人的我,表示不理解,也不适应。正好部队放假三天,让大家休整,整理个人物品,准备奔赴下一个“战场”。

就在休整的第二天,不知何事,我们新兵连突然紧急集合,列队于训练场的东侧,好像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队列的正前方出现了一辆军用的吉普车和一辆军用的大卡车。

于是,从那辆吉普车上下来几个领导,走到队列前,拿着连长递上的《连队人员花名册》查看了一番,接着用目光端详了队列中的新兵,从队列中抽调出包括我在内的12名新兵,又看了一会儿,让4名新兵回到了队列中。

就这样,剩下的我们8名新兵很幸运地被师部警调连选中,直接进师机关当公务员,服务师首长的日常工作。

回想起来,当时我被选中,是因为身高1米8几的个子和相对俊秀的脸蛋帮了大忙,又或许是上天的眷顾吧!

总之,我们8人不用去修铁路了。临走时,老班长对着我们挥了挥手道:“战友们,你们很幸运,首长机关的服务工作不比修铁路轻松啊!好好干,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当时的师部大院在乌苏县城,距离奎屯仅30公里,不算远,不到一小时车程就到了。在公务班培训了半个月,我被分配到警调连连部,当了文书兼军械员。

在连队,连长和指导员都很关心我,跟战友们相处得很融洽,也得到了他们不少的帮助。特别是连部的通信员,他是一名老兵,对我很关心,处处都帮我,我不懂的都向他请教,他也很耐心地教我。

再后来,他考上了自治区党校,当了“留疆干部”。至今,我们都还有联系,时不时的就在一起叙叙旧。

我的第一个人生转折点是在1988年的夏天,也就是我入伍的第二年。

有一天,指导员让我去师政委家临时接替勤务员的工作,同时,连队文书兼军械员的工作也还要兼顾。

到了首长家,我一看院子,就知道首长和嫂子(部队对军嫂的尊称)是特别热爱劳动和热爱生活的人,院子不大,打理得很干净整洁。在院子的西边,有几块长方形的小菜地,只是上面附着的菜苗已经枯萎,看起来,与整洁的院子很不协调。

后来才得知,是之前的勤务员不停地浇水所导致。之后,我与首长和嫂子利用业余时间一起重新整理了菜地,播种了菜苗。几个月过去,菜苗长势喜人,我们的劳动成果得到了体现,首长和嫂子连连夸我。

其实,对于出生在农村的我来说,这些事都是很普通很平凡的。菜苗丰收时,首长邀请我一起共进晚餐,共享劳动成果。

当时,我既兴奋又紧张,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么大的领导家吃饭。

接触时间长了,我发现,首长和嫂子都是非常善良、和蔼可亲的人,没有任何“官架子”,慢慢地我与他们相处得很融洽。

时间很快到了1989年春天,也是进入三年服役期的最后一年。有一天首长问我有什么打算,按惯例,在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有文化的可以报考军校,文化程度低的可学驾照进小车班转志愿兵。

我对首长说:我初中文化想考司务长学校(司务长学校出来后,可以任专业管理单位后勤财务的志愿兵,当时初中文化可以考)。

首长听后,建议我报考军校,说:“今年军校专门面对初中文化,且有特长的士兵进行招生,你去报名吧!每天抽时间进行文化补习,周末让胡老师给你补补课。”

胡老师是首长的爱人,上海复旦大学毕业,在乌苏中学任高级教师。几个月下来,我认真复习,周末坚持向嫂子请教。皇天不负有心人,六月份考军校时,文化课排全师第二,军事考核一般,刚刚过了及格线,有幸被西安陆军学院录取。

那年,我们公务班6人中,4人考取不同的军校,2人转了志愿兵,这是一个不错的成绩。

至此,特别对姚政委(后升任新疆军区将军)及其爱人胡老师的关心和帮助,我没齿难忘,他们不仅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也如同我的再生父母,这一生只有感激,不能忘,也不敢忘。

在公务班时,连队的领导给了我很大的关心和帮助,也感谢战友们的包容和理解;特别是首长给予了我极大的鼓舞和期望,以及嫂子对我考上军校更是功不可没。

他们教会了我许多做人做事的道理和原则,让我懂得了报效祖国真正的含义。同时,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从过去的一个“山里娃”变成了现在的一名“城市人”。

军校毕业后,我先后在新疆南北疆部队服役,直到2004年,退出现役,自主择业回到地方,留在了新疆乌鲁木齐。

回首这几十年,有喜有悲,有甜有苦。人生短暂,望眼长远,活在当下,要向老首长那样,懂得感恩。古人云:“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以上不仅是我军营生活中的冰山一角,同时,是改变我一生的最重要的环节,与大家分享,共勉之!

来源:退休老干部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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