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不揭短(48)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2 02:50 3

摘要:“我一个人做就成,赶紧躺床上休息会儿。”品兰扶她出了灶屋。心里不由感叹,人过年轻行,一到老当真是为难。

“能有啥法都是忙,自己能为他们出些力,爱玲就能多抓两个钱。我咋能歇呀!”

“我一个人做就成,赶紧躺床上休息会儿。”品兰扶她出了灶屋。心里不由感叹,人过年轻行,一到老当真是为难。

看着建国娘也实在是病的难受,品兰趁着中午对着建国他们说,大娘这病得好好歇歇,她常听小伟讲上了年纪的人血压高一定得重视,一定得控制好血压。万一有个好歹得一圈人忙。

“品兰说的对,她上了年纪,身体好能顾着自己,这就是咱们当儿女的福了。让爱玲先停些日子去赶会,等房子盖好了再去卖成衣。”建国对弟弟说。

“让我趁着中午去会上跟她说一声。”

众人回去休息,建民骑了自行车便向会上赶。中午会上人也不多,爱玲正坐在摊位边吃买的凉粉。“你咋来了?”

“生意咋样?”建民支好自行车,抹了一把汗,拿手捏了一块凉粉塞进嘴里,坐在凳子上休息。

“差不多。”爱玲笑着朝他伸了个指头。

建民心里也是高兴“哎,今天早些收摊咱娘病了。”

“咋了?”

“血压高,你等着房子盖好再出来,在家做饭吧!”

“这换了季正卖货呢!”爱玲听了心下着急。

“那有啥法?”

“生病了只做个饭有啥不行的?进了这么多货,压着怎么办?”

“姑奶奶,娘这是血压高,万一有个啥事咱们花钱还得伺候!”

“买药花谁的钱?”爱玲突然问。

“我早上不得空,咱哥领着娘去看的病,咋了?”

“不咋。真是的,你去把她送小好那里,老早小好不是说让娘去她家吗?”

“你这人,不好吧?娘一病咱就给她送走,人家该说咱们了。”

“是你家妹子早些天说的,怕啥。她去了正好给小好看孩子。”

“刘爱玲,咱娘可是为咱们忙才生的病,你好歹不管她两天?”

“她又不是不能动了!赶紧的送去小好那里,咱们都省心。”

建民回了家,他娘正在屋里躺着休息,他对他娘道“娘,家里人多也忙,您不如去小好那里住些天,好好将养将养。”

建国娘不想去,她好模好样的不去女儿家,这病了儿子就要她去,听了儿子的话她不由的一阵心寒。“我不去,孩子小我再把病气过给孩子。”

说完便转过身子,把背留给了儿子。

建民知道母亲生了气,转身出屋干活去了。

在会场上的爱玲早早的收了摊,回家做饭。上屋的墙已经砌起来了,用不了几天便要准备着封顶。她把衣服拉进自己屋里,因着盖房,她的屋里也是堆的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习惯了整齐没由来的一阵心烦,赶紧盖好收拾好,给孩子们都分开,再不这样挤在一起乱糟糟的,自己也过些清爽日子。

洗了手进灶屋,做个饭有啥子做的,她就不信婆婆病的都起不来床,她从灶屋的窗户往对面婆婆住的棚子里望,这老婆子轻巧的很!

做好饭爱玲便去看盖的半成型的房子,因为孩子多,她让建民特意做了三个卧室,如今已经能看出大体的轮廓来了,等盖好他们一间,两个儿子和女儿各一间,他们的厢房可以收拾出来,买两个架子把货挂起来,再装个穿衣镜,这样就方便近处的人过来找她买衣服,省得一件件的来回翻找,特别不方便。

好好再干几年,可以再往上盖一层,就是顶气派的一座楼房,晓川结婚时可以住上面,堂屋向阳还亮堂,不比盖南屋实用的多,她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的高明和远见来。

“都快歇歇下来吃饭吧!”爱玲热情的喊着。

建国娘其实没睡着,听了儿媳喊干活的师傅们下来吃饭,她也坐了起来,理了理睡乱的头发穿鞋起床,孩子们都忙的很,不能让他们再给自己端饭吃。

她出了屋门,二顺和建国都过来问她咋样,有没有见轻,让她的心也有了安慰,生病了心里最是脆弱,最是欠亲人们的那声安慰和照顾。

“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脑袋一整天昏沉沉晕乎乎的,不服老不行啊!”建国娘对着弟弟和大儿子感慨。

建国扶着娘坐在凳子上休息,先去给娘盛了一碗饭递到了娘手里。建国娘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和坐在边上吃饭的老匠人说起话来了。

爱玲招呼着众人盛了饭,婆婆的话便也传到了她的耳边“你们还中,还能为孩子们挣个钱帮个忙,我这身子骨是不行了,不中用了啊。”

“哈哈,老嫂子你发愁个啥,你养儿干啥,养儿防老嘛!”

建国娘撇了撇嘴,想说儿子哪里能靠的住,就看到了灶屋里爱玲那布满阴云的脸,忙噤了声,低头吃饭。

等到干活的人都走了,建国娘往灶屋里搁了碗,便回自己屋里接着休息。屋里是临时的,也没扯电,她拿出了那个放了好些年的煤油灯,拿了火柴点上灯芯,摇曳的火苗左右摆动,扣上罩子,火苗安稳了下来。哎,这个灯多少年了,得有二十年了吧,这还是老头子买的呢。

煤油灯照亮了这间小屋,她拿碗倒了开水,解开药包准备吃了药早点睡觉,房子盖好收拾成得好些天呢,这点煤油也得省着用,不然晚上还得买蜡烛点。

外面传来儿媳妇没好气的说话声还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啥都指着老娘干,都当我去赶会是轻巧活,谁知道老娘的辛苦,一个个的丢了碗就去躺尸,娘那脚一家人全指着我!”

建国娘只觉得爱玲这是话里带刺的在骂她,一股无名之火在她心胸中燃烧,这个媳妇当真是用人朝前不用朝后,我难道是装病不成?换成她以前的性子,她非得跟她吵上一架才行,如今老头子不在了,儿子又是个怕老婆的,有哪个为她撑腰做主?

那股无名之火在她的胸腔里来回乱窜,左突右冲终于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化成了眼角浑浊的老泪,她把苦药片倒在手心,一股脑的吞进嘴里,大咽了一口水,似乎将所有的苦涩都吞进了肚子里。

装聋作哑,只要她不提名道姓,我全当她是骂建民和孩子们,我吞下了委屈就能保持一家人明面上的平和。谁都想任性,可终究是没有了任性的资格,人到年老黄昏时也是无用无力之时呀!

她在床上如翻烙饼一般,怎样也不得入眠,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听到了爱玲重重的关门声,那声音震的她的一颗心“通通”的跳,她捂紧了耳朵,想将外面的一切都拒在门外。

建国回了自己家也是累的很,从过完年到现在他几乎都在不停的干活,回到家就想躺在床上略歇一歇喘口气。

月竹倒了一碗开水,放上了些白糖拿筷子搅了搅,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现在天慢慢的热了,他们干活也常常忙的顾不上喝水,晚上又是汤面条,肯定干渴。

建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又从床上起来,准备穿鞋。

“你躺着吧,干啥我去。”月竹道。

建国想起早上给娘看病没付钱的事来,前些年借钱借怕了,借人家的钱都感觉没脸见人家。现在有钱宽裕了就不能欠着人家的钱不给,“你给我取十块钱,让我给小伟拿去,娘今天早上病了,我带她去小伟那里包药了。”

建国对月竹如实相告,他知道月竹肯定要说些什么,但也只限于说上几句,她的心事不坏。

果然月竹就说开了“建民干啥呢,她给他们忙前忙后的干,这生病了要你领着去看?你也是吃饱了撑的!一窝子的人就都会坑你!”

月竹好骂了一阵,看着建国不言语,累的话也不想说,她就有些心软起来,从抽屉里取了钱出门去。

建国看着妻子出去,他又重新躺下,多少年了,他们夫妻的相处之道就是如此,她吵他沉默,任她发泄一通,这几乎是他化解家庭矛盾的不二法宝。

他知道月竹这些年的委屈,但母亲毕竟是母亲,她已经年老也实在可怜,见天的在弟弟那里受气,他总不能再火上浇油的气她,还让不让她活了?

反正他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补偿月竹,建国只恨自己无用挣钱少,他心里其实也很心疼妻子,那瘦弱的肩膀这些年为他分担了太多太多。

月竹去时随柱娘也在包药,“月竹,你咋了?”

“早上建国领俺娘来包药也没带钱,我给小伟送来。您咋了?”

“感冒了,不吃点药睡都睡不下。”随柱娘见屋里也没旁人,便道“你婆子那个老货,给人家爱玲当长工,这生病了还要你们管,我成天说她,她那耳朵里就跟塞驴毛了一般,你等着看,看人家爱玲咋治她!”

月竹听了只是笑“婶,您说话真逗!”

“你婆子就是不识好歹的一个人!”随柱娘也笑了,心道这媳妇她婆子把她气成那样,她也不说她婆子,中,这媳妇到底是在外面闯荡的有了见识。

小伟算了账,月竹便告辞走人。

大街上时有孩子们的玩闹声传来,各家的屋里都有灯光,也有上了年纪的人没瞌睡,又不愿浪费电,三两个的坐在黑暗中,借着别人家窗户照出来的一点光说话解闷,啥时候困了就回家睡觉。

现在出门也不用拿手电了,借着光就能回,月竹走在回去的路上,走到刘魁家门口时,就看到了刘魁领着一个穿了件裙子,长头发的女人进了家。

月竹都忘记走路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幕,天爷,这刘魁也寻下女人了!等着刘魁关上了大门,月竹难掩吃惊慢慢朝自己家而去。

这刘魁莫非搞那个表演挣下钱了?当真是虾有虾道蟹有蟹道,都是各凭本事挣钱呀!月竹边走边想,尽管天黑没看清脸,但那个女人看上去不错,细气气的穿衣打扮跟个城里人一样,这冷的天穿条裙子,看样子还是个年轻女子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还当真不能小瞧了刘魁这个光棍汉,月竹到了家没了去之前的生气,八卦的跟建国说起了她的见闻来。

“兴许人家时来运转了。”建国道。

也是啊,改革开放这些年了,各家各户的日子都是大变样,人家刘魁的日子肯定也好过了,会挣钱了娶个媳妇还不是寻常事。

到了次日,建国去弟弟家干活先来棚里看了母亲,他娘依旧病恹恹的躺着“娘,咋样见轻没有?”

昨晚一夜也没睡着,今天更是不想动弹,建国娘很想跟大儿子诉诉委屈,很想在大儿子面前好好哭上一场,但自己的病毕竟与大儿子无关,而且建国还陪着自己去买了药,她怎肯让大儿子回去了难做人。“好多了,建国。你去忙吧!”

母亲说的有气无力,让建国心下不安,“娘,您起来我带您去输液去,输液好的快。”

“药还没吃完呢,别糟蹋了。”

“您这不好,让我们咋干活,快些别耽误了。”

建国扶着娘起床,给娘穿好鞋。“娘,不行我拉架子车送您去?”

“我能走。”

两个人出了屋,建民也过来了“娘,咋了?”

“娘看着不好,我想着带娘去小伟那里输两天液好的快些,就怕耽误了加重。”

“那,那我去吧,哥你招呼着人干活吧!”建民道,娘毕竟是为了他累病的,大哥已经去一次了,他怎得让大哥老吃亏。

“咳,咳!”爱玲在一边咳嗽,建民的手一下子就松了,扭头看当家的又有啥指示。

“你和大哥干活吧,我刷了碗带娘去。”爱玲面无表情的发了话。

这样也好,省的耽误干活了。建民便对娘说道“您先坐这里等会,让爱玲陪着你去,上个厕所啥的也方便。”

建国娘能怎么说,盖房子建民不在也是不成,爱玲去就爱玲去吧!

爱玲收拾好,就陪着婆婆去了小伟的药铺,今天药铺里有不少人,她们便坐在后面的长条凳子上等着。小伟又给她量了血压还是高,便说还是挂针输几天液。

“中啊,小伟你给俺娘用好药,只是钱全压在货上了,你先给记着账缓些日子给你。”爱玲说的亲热又和气。

“行。”小伟答应着,拿了药瓶开始往里面加药,准备给建国娘输液。

等着输上液,爱玲道“娘,这会也没啥事,我回去干会儿活,一会就过来。”

“哎。”

爱玲一走,屋里的人纷纷称赞建国娘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人长的好又对老人好,又会挣钱真是个好媳妇。

建国娘听了这番夸赞之词,唯有苦笑以对,爱玲的好,只在表面上,她就是要让你们看的啊。

她坐在凳子上望着输液瓶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着,屋里安静了下来,小伟一瘸一拐的出了柜台“婶,您在这先坐会,我一会就过来。”

“哎,中。”

小伟是回家喊品兰的,他虽然面冷但他也知道爱玲的为人,药铺没厕所,上厕所得跑到小学院里,爱玲这一回去谁知道啥时候过来,万一建国娘上厕所怎么办。

品兰见小伟为了这事回来喊她去,倒是让她意外,心说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个冷脸阎王心肠也不坏嘛!

小伟说完便走,他们从不并肩走在一起,小伟前面走,品兰错后了几步跟在后面。

进了药铺,小伟便坐在桌子前看起书来,品兰一边陪着建国娘说话一边拿了抹布给药柜,桌子四处擦了起来。

真如小伟所料,爱玲回去了好久也没回来,建国娘就想去厕所了,品兰忙拿了输液瓶陪着她去了学校上厕所。

建国娘一只手输着液不方便,品兰帮着她提好了裤子,“品兰,谢谢啊。”建国娘真是打心眼里的感动,品兰这孩子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娃娃。

“娘,跟自个闺女客气啥,人家小伟专程让我过来看着您输液呢!”品兰笑着道。

“都是好孩子,要不你婆婆命好呢,找了三个好媳妇。”建国娘酸酸的说。

“月竹嫂和爱玲也好。”

“唉!”一声长叹结束了两个人的对话,也将建国娘不愿说的话掩饰了过去。

第二瓶刚挂上,幸好匆匆忙忙的回来了。一见娘眼圈先红了“娘,您病了咋不告诉我啊!”

“我没事,傻闺女。孩子呢?”

“红强看着呢。”幸好见母亲不像严重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给小伟和品兰打招呼。

品兰觉得丈夫今天有些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法她又形容不出来,傻愣愣的,又宽厚又温和,眼睛里亮晶晶的甚至连幸好跟他打招呼,他满眼又是震惊又是意外,不知所措的像个孩子。

“你回来了。”许久小伟才回了幸好,又重新低下头看起书来。

品兰亲热的拉着幸好说话,两个人陪在建国娘身边唧唧喳喳,建国娘的一颗心被治愈了,解了闷也解了心事。

书是看不进去了,小伟的一颗心狂跳不止,似乎能从他的胸腔里蹦跳出来。他自负是个极能控制情感和情绪的人,可偏偏是她,偏偏她要让你安静了许多年的心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悸动。

这份苦涩的暗恋啊!这份她永远也不知道的暗恋,她虽已婚但生活似乎永远厚待于她,眉宇之间多了几丝成熟的韵味,但身上的清秀婉约,依旧如当年,让他沉醉也让他沉迷。

眼睛看着书,耳朵里静静听她说话,一个字一个词都不舍得错过,她的声音如同天籁。

幸好上学时比小伟低了一届,虽然一个村里但交往并不多,因为小伟经常的一脸阴郁,恰恰是幸好最不喜欢的,她喜欢阳光开朗的男生,从未真正的注意过小伟。

小伟是自卑又敏感的,残疾困住了他的一生,尽管他发奋读书学医,但他与幸好之间始终隔着一道鸿沟,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甚至他连表白的勇气也没有,他害怕拒绝也害怕会吓到她,他借着冷冰冰的外表去掩饰那颗自卑又热爱她的心。

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那颗为她跳动的心,悄悄的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喜为她喜,她乐为她乐,喜怒哀乐他都记在心中。在苦涩漫长的岁月里偷偷一个人回忆那个在自己生命里开出花的女子。

她越来越优秀,高中毕业代了课,转成了正式老师,成了名副其实的公家人,他为她喜悦,却也明白他们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宽越来越深。

这是他从同学口中知道的,他常偷偷又巧妙不动声色的打探她的消息。军人,他呵呵的苦笑,满腔子的酸涩压的他呼吸困难,他将自己的拐杖死命的扔向远处,他站立不稳狠狠的摔倒了,他恨透了这该死的身躯。

当他爬着拿到拐杖的时候,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是他努力的动力,他拼命的学想与她缩小差距,可终究败在了这个拐杖上。他偷偷看着她定亲、结婚、出嫁,一向不喝酒的他在她结婚那天喝的酩酊大醉,又哭又笑,他的花儿终于永远不会属于他了。

他的心事向来不为外人知,他的母亲大哥只是在他醉酒时知道他有心上人,只是这个心上人是谁,他们谁也不知道。他凭着还算出色的医术,成了附近小有名气的大夫,也沾了家里两位哥哥的光,家境优渥。

不乏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可他总想找一个跟她类似的女子,气质温婉安静娴淑,但却总是事与愿违,渐渐的他的声名远扬,说他自负,高傲,甚至有人说他性格古怪乖张。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品兰的出现,只是母亲逼的紧了的缘故。最起码品兰是她的干姐姐,和她有些关系,让他觉得离她近了些仅此而已。

林小伟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他痛苦又欣喜,我的爱人啊,你可知我的心?

“小伟,赶紧换药快滴完了!”品兰喊他,将他的思绪打断,他拿了药瓶想去换,可又滞在了原地,他不想拄着拐杖站在她面前,内心深处的自卑又涌了上来。

“你换一下。”他将穿好了药的输液瓶递给了品兰。

这个怪胎!品兰接过输液瓶挂上去,熟练的拨掉塑料针头安了上去,耳濡目染品兰啥也懂一点,这个顶简单。

屋里也没有别的外人,建国娘拉家常似的对小伟道“你俩也不小了,该要个二胎给雨桐添个伴。”

建国娘还是很喜欢品兰的,懂事对她也好,她知道品兰是很想再要个孩子的,只是小伟的古怪心思,也不知道是咋想的竟然不想要二胎,当真是怪。她就想以长辈的名义给小伟说说,也算是帮品兰了。

“是啊,小伟哥。一个孩子多孤单,给雨桐添个伴。”幸好接了母亲的话笑着说。

林小伟的脸竟似有了红晕,笑了笑没有作声,你还催生呢!

难得的笑模样,让品兰一阵的恍惚,这人原来也会笑,笑起来也是这样温和舒朗,两个人之间的生分让品兰有些讨厌他那张苦瓜脸,可今日看来原来林小伟也是长了一张很讨女人。

来源:睡觉睡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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