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生产后,婆婆看我生的是一个女儿,便对我不闻不问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4 20:38 1

摘要: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裹挟着初春的寒意钻入鼻腔,许念将围巾向上拉了拉,低头快步穿过走廊。玻璃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摇下车窗冲她挥手:“许总监,这边!”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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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裹挟着初春的寒意钻入鼻腔,许念将围巾向上拉了拉,低头快步穿过走廊。玻璃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摇下车窗冲她挥手:“许总监,这边!”

“不是说不用来接吗?”她拉开车门,副驾驶座上摆着一束沾满露水的白玫瑰。

林深将花束往后座一抛,笑得眉眼弯弯:“你刚拿下华东区的项目,这可是咱们部门的大功臣。”他转动方向盘,目光扫过后视镜里许念苍白的脸,“脸色这么差,又没吃早饭?”

“习惯了。”她低头翻看手机里的监控画面——自从搬回婚房,王浩再没出现过,倒是许然出狱后在某条巷子口徘徊过两次。屏幕突然跳出来电显示,许念指尖一颤。

“许女士,您上周预约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护士的声音带着迟疑,“血常规有些异常,建议尽快来医院复查。”

林深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肩颈:“需要帮忙吗?”

“不用。”她按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吹散了额前的碎发。后视镜里,一辆银色面包车在第三个路口悄然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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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机发出细微的嗡鸣,许念将浓缩咖啡倒入马克杯时,前台小姑娘抱着一大箱快递踉跄进门。“许总监,您的同城急件,寄件人叫……”她眯眼辨认潦草的字迹,“王翠?”

泡沫箱用胶带缠得密不透风,拆开后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林深一把夺过箱子,保鲜冰袋下压着血淋淋的猪肝,最底层是张泛黄的照片——五岁的许念抱着破旧的布娃娃,身后站着穿碎花裙的许然。

“报警吧。”林深掏出手机却被按住,许念用镊子夹起照片,背面用红笔歪歪扭扭写着:【孙女周岁宴,你得来。】

茶水间的磨砂玻璃映出她冷笑的轮廓。王翠至今不知道,那个被许然“续上”的孙子其实是宫外孕,手术台上大出血时,许然抓着医生的袖子哭喊“保子宫”,而王浩蹲在走廊里抽完了整包烟。

“要陪你去吗?”林深递来热毛巾。

“这场戏只能独唱。”她擦掉指尖的血渍,口红在纸巾上洇开暗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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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哀乐混着雨声飘进灵堂,许念在门口摘下黑纱。王翠瘫坐在遗像前哭嚎,照片里的女婴穿着粉色寿衣,眉眼像极了王浩。

“你还敢来!”许然从幔帐后冲出来,小腹平坦得可疑。她脖颈挂着金锁片,正是当年王翠送给“孙子”的满月礼。“我的孩子没了,你的报应也该到了!”

许念俯身将白菊摆在供桌上:“监狱伙食不错,胖了三圈吧?”她指尖轻轻划过婴儿照片,“真可惜,要是能足月出生,说不定能看看他爸爸出轨小姨子的新闻剪报。”

许然扬起的巴掌被铁钳般的手掌截住,林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许小姐,故意伤害罪缓刑期间再犯事,可要回去吃牢饭的。”他甩开许然的手,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狰狞疤痕——那是三个月前仓库失火时救许念留下的。

王翠突然扑过来抱住许念的腿:“念念,妈知道错了,你把浩浩从戒毒所弄出来吧!”她浑浊的眼球凸起着,袖口露出注射后的淤青,“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剁了他的手……”

香炉被撞翻在地,许念后退半步,看着烟灰在王翠花白的头发上簌簌掉落。前世月子里发馊的泡面与此刻重叠,她弯腰贴近婆婆耳边:“您当年不是说,女儿都是赔钱货吗?”

礼堂后方传来玻璃碎裂声,穿连帽衫的男人翻窗逃走,手机从口袋滑落。林深捡起时屏幕还亮着,正在发送的照片里,许念的车牌号被红圈重重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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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你的是职业讨债团伙。”林深将分析报告推过桌面,“王浩吸毒欠了高利贷,现在道上悬赏五十万抓你抵债。”

许念摩挲着咖啡杯沿,监控画面正在回放昨夜车库的录像:三个黑影在她车底安装了什么,半小时后那辆银色面包车再次出现。“为什么不直接绑我?”

“他们在等这个。”林深点开加密文件夹,王浩的银行流水显示最近有笔二十万汇款来自许然账户,“你|妹妹上个月买了份人身意外险,受益人写的是她自己。”

打印机突然嗡嗡作响,吐出的保单复印件还带着余温。许念望着受益人签名栏龙飞凤舞的“许然”二字,忽然笑出声:“小时候她抢我书包,长大了抢我丈夫,现在连我的命都标好价了。”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冲刷着玻璃幕墙。林深沉默着将U盘插进电脑,监控视频里许然正与讨债头目交易:“……制造车祸就行,我要她活着进手术室。”男人嚼着槟榔嗤笑:“植物人可不好签器官捐献协议。”

闪电劈亮许念的侧脸,她将U盘扔进粉碎机,金属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帮我约器官移植中心的陈主任。”她打开保险柜,最底层躺着重生那天从医院带走的孕检报告,“是时候给这对野鸳鸯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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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味道比记忆中更刺鼻。许念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无影灯在视网膜留下光斑。麻醉师举起针管时,陈主任戴着口罩凑近:“捐赠协议已经公证,心脏和肾脏受体都在等候室了。”

“别忘了直播。”她轻声提醒。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手术室液晶屏突然亮起,许然的脸出现在视频连线中:“姐姐临死还要做圣母?”

“只是帮你完成KPI。”许念望着镜头微笑。屏幕里的许然身后,讨债头目正举着手机拍摄,“毕竟你花二十万雇人制造意外,不如直接送我进手术室——肝移植能拿八十万提成吧?”

许然妆容精致的脸开始扭曲,她身后的男人突然抢过手机:“臭娘|们敢耍我们!”画面剧烈晃动,走廊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陈主任按下警报器的同时,林深带着警察破门而入的巨响从扬声器传来。

麻醉剂开始生效,许念在意识模糊前听到最后的声音是许然的尖叫。她想起重生那天婆婆说“你是我王家的幸运星”,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心电监护仪的蜂鸣逐渐遥远,记忆如老式胶片开始倒带——

五岁那年暴雨夜,许然把她的布娃娃扔进水沟,转头对母亲哭诉“姐姐推我”;婚礼视频曝光时,王浩跪在地上说“都是许然勾引我”;此刻手术室外,林深举着搜查令对警察说:“患者手机里有全程录音。”

原来命运早写好了注释,那些淬毒的礼物,终将回到馈赠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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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在ICU醒来时,窗外玉兰树正落下今春最后的花瓣。林深胡子拉碴地趴在床边,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器官捐献协议——真正的签字栏空白如新。

“许然以故意杀人未遂被捕,王浩在戒毒所吞了牙刷。”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陈主任说你根本没病,那个异常血常规……”

“是加了料的维生素。”她抬手触碰他眉骨的新伤,“车库爆炸时为什么扑过来?”

林深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滚烫:“三年前你面试那天,我见过你|妹妹。”他喉结滚动着,“她往你咖啡里加花生酱,而你明明严重过敏。”

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许念望着他锁骨下的烧伤疤痕。记忆如拼图翻转,前世车祸前的最后通话,有个声音在手机里喊“小心右边”——和那日火场中的声线重叠。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护士推着药车停在门口:“36床换药。”口罩上方,讨债头目的三角眼微微眯起。林深突然暴起将人按倒在地,针管摔碎时溅出的液体腐蚀了地砖。

“看来游戏还没结束。”许念拔掉输液针头,电子表显示日期停在4月1日。窗外玉兰花瓣随风卷入,落在床头那束白玫瑰上,像极了婚礼那天的捧花。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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