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搭伙老伴推开了我的手,他提出一个请求,说我们做精神伴侣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5 01:32 2

摘要:"咱们以后只做精神伴侣吧。"那天晚上,老伴儿推开了我伸过去的手,眼神躲闪,声音里带着决绝。

精神伴侣

"咱们以后只做精神伴侣吧。"那天晚上,老伴儿推开了我伸过去的手,眼神躲闪,声音里带着决绝。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戳我的心窝子。

我们的日子过了三十多年,像一条在北方缓缓流淌的河,没有惊涛骇浪,也少有清澈见底的时候。

我王德明,从省棉纺厂退休已有五年,当年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如今不过是个喜欢窝在沙发里看书的老头子。

每天不是在家看书就是下楼和老头们"呱啦"两盘象棋,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仿佛一杯逐渐冷却的老白干,失去了往日的辣劲儿。

我和李桂芝是在七十年代初认识的,那时我刚从农村上调到省棉纺厂,她是纺织车间的女工,梳着两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穿着蓝色工装,在纷飞的棉絮中穿梭。

那时候,谁能有台二八自行车就算是阔气的,更别提什么恋爱约会了。

我们的相识源于一次厂里的读书会,我鼓起勇气朗诵了一首郭小川的《望星空》,不想引来了她崇拜的目光。

后来,我们的交往就是在下班路上多走一段路,或是趁着发工资那天,一起去国营饭店吃碗阳春面,日子虽然清苦,但两颗心贴得很近。

结婚时,全厂的同事凑了钱,给我们买了一台老式缝纫机当嫁妆,成了我们家的镇宅之宝。

那时的日子虽苦,但充满了盼头,我们一起打扑克,一起听收音机里的评书,我还给她念《青春之歌》和《红岩》,她常常听得泪眼婆娑。

日子就这么过着,孩子出生了,我们忙着轮班倒,忙着给孩子喂奶,忙着排队买粮油肉蛋,连说话的时间都变少了。

六月的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翻着《平凡的世界》,抬头看看天上飘过的云,心里却在想着老伴儿最近的反常。

刚退休那会儿,我们像是找回了结婚初期的那股劲儿。

一块儿逛公园,一块儿买菜做饭,我推着装满蔬菜的旧自行车,她走在前面,日子有滋有味。

那时她还常说:"老王,咱们终于有时间过自己的日子了。"

可慢慢地,她开始抱怨我不解风情,只顾自己看书,对她的话敷衍了事。

"老王,你说我这蓝色围裙好看吗?是不是显年轻?"某天她问。

"嗯,好看。"我头也没抬,继续翻着书页,心思还在路遥笔下的孙少安和田晓霞身上打转。

"你根本没看嘛!眼睛都没离开那本破书!"她气呼呼地走了,拖鞋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敲出不满的节奏。

我这才抬起头,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心里有点愧疚,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男人嘛,就是这样,总以为买回猪肉白菜,把工资上交就算是尽了丈夫的责任。

后来,我发现厨房里多了许多新奇玩意儿——打蛋器、面包机、多功能料理机,可她从不用这些给我做饭。

家里的饭菜依然是清水白菜,咸鱼豆腐,偶尔炒个土豆丝,都是清一色的家常便饭。

"老李,你买这些做什么?这不是糟蹋钱吗?"我一边翻着账本,一边心疼那几百块钱。

"学着点新花样。"她答得简短,脸上带着我看不懂的神秘。

小区里有个收破烂的,总推着三轮车来回转悠,大嗓门喊着:"收破铜烂铁了——收旧货咧——"

我曾开玩笑说:"这些新鲜玩意儿怕是要被收破烂的收走喽。"

她却瞪了我一眼:"你懂什么!"然后转身进了厨房,留下一地冷气。

有一天,我偶然发现她正在厨房忙活,案板上摆着五颜六色的食材,她专注地切着胡萝卜,手法娴熟地将它们切成小兔子、小花朵的形状。

锅里煮着香喷喷的排骨汤,还有一盘做成小熊形状的饭团,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吃什么这么讲究?过年啦?"我好奇地问,顺手去夹一块排骨,却被她用筷子敲了手背。

"给隔壁小赵家孙子做的营养餐,人家孩子学习辛苦,得补补。"她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那些精致的食物。

"那我呢?大半辈子的老伴,不给做点?"我有些委屈地问。

"你?白米饭咸菜就够了,又不是挑食的孩子。再说了,你那肚子,"她指了指我微凸的肚腩,"少吃点对身体好。"

这话扎在我心里,比六月的蚊子还要狠。

我悻悻地走出厨房,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老伴儿嫌弃我了?

更让我不安的是,她开始早出晚归。

回来时手机总是响个不停,她接电话总是躲着我,躲到阳台上,或是卫生间里,压低声音,还时不时笑出声来。

"哎呀,这样不好吧?"她常这么说,然后又是一阵轻笑。

那笑声在我耳朵里,竟然有了年轻时的娇俏,这让我更加不是滋味。

"老李,谁啊?神神秘秘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心跳却有些加速。

"没谁,单位退休的同事。"她匆匆挂断电话,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

我心里直犯嘀咕。

六十岁的人了,难不成还能有什么花花肠子?

可我又想起小区里那个退休教授,据说是从市里重点中学退下来的,文化水平高着呢。

他总在晨练时和我老伴聊得热火朝天,两人说起《红楼梦》啦,《围城》啦,那些我看着费劲的书。

那教授戴着金丝眼镜,梳着一丝不苟的分头,西装革履,腰板挺得笔直,说话文绉绉的,浑身散发着知识分子的气息。

和我这个只爱看《平凡的世界》《人生》这类通俗小说的老工人截然不同。

说起来,我们退休后住的小区,是当年厂里分的福利房,砖混结构,条件一般。

邻居都是当年的工友,常常搬个小板凳,坐在楼下乘凉,唠些家长里短。

可那位教授是市里拆迁后,买了咱们这栋楼的商品房,人家见过世面,屋里还摆着红木家具和大鱼缸,格调就是不一样。

一天傍晚,我鼓起勇气跟着老伴出了门,远远地吊在后头。

她走得不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发髻盘得整整齐齐,背影倒是有几分当年的姿态。

她时不时停下来,好像在等人。

果然,在小区门口,那位张教授出现了,西装笔挺,手里还拿着一本精装书。

他们并肩走进了社区文化站,那里是老年人活动的地方,有棋牌室、阅览室和一个小型舞厅。

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尝了个遍。

这半辈子,她跟我这个粗人过得委屈吗?

那晚,她回来得很晚,我装作睡着了,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听见她轻手轻脚地进屋,在卫生间洗漱的声音,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在我身边。

"咱们以后只做精神伴侣吧。"就是在那个夜晚,她轻声说出了这句话,同时推开了我想要靠近的手。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

我没吭声,转过身去,眼角有些湿润。

人到暮年,本该是相互依偎着过日子,怎么成了这样?

第二天早上,我比往常起得早,看见她正在厨房忙活。

"今天怎么这么早?"她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睡不着。"我闷声道,然后一言不发地吃完早饭,拿起棋盒就往楼下走。

楼下的老头们已经摆好了棋盘,正等着我这个"车九进一"。

"老王,今天脸色不太好啊?"老张递给我一支烟。

"别提了,老伴儿说要跟我只做精神伴侣。"我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

"啥叫精神伴侣?"老张一脸困惑。

"就是不做那事了呗。"老刘插嘴道,眼睛里闪着促狭的光。

"去你的!"我骂道,但心里却不是滋味。

老刘拍拍我的肩膀:"老王啊,这年纪了,这方面淡了也正常。我家老太太早就不让碰了,说伤肾。"

我心里暗暗叹气,这些老伙计们,以为我在意的就是那点事。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为什么她和那教授能谈笑风生,跟我却没了共同语言?

是不是我这人太粗俗,配不上她了?

日子就这么冷冷清清地过着。

我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把那些起了毛球的毛衣都收了起来,换上儿子去年送的polo衫。

刮胡子时也更加仔细,甚至学着用了点须后水——那是儿子去年送的,一直放在抽屉里没动过,觉得那味道太招摇。

楼下老头看我这变化,都笑我"老树开花",我也不恼,只是笑笑。

小区门口有个小卖部,老板娘是个四十出头的寡妇,见我这变化,笑得特别暧昧:"王大爷,这是要去哪儿约会啊?"

"去去去,胡说八道。"我红着脸走开,心里却默默记下了老伴爱吃的奶糖。

七月初的一天,我回家时发现老伴正和那位张教授坐在我们家客厅,桌上摊着一堆纸和照片。

看见我进门,两人像做贼似的把东西迅速收起来。

"干嘛呢这是?"我语气生硬,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没什么,张教授帮我整理些资料。"她慌忙应道,眼神躲闪。

"什么资料这么神秘?"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王同志,不好意思打扰了,改日再聊。"那教授笑着起身,拍了拍西裤上不存在的灰尘,优雅地向我点头致意后离开。

他一走,屋里的空气就凝固了。

我和老伴面对面坐着,谁都不说话。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你今天回来得真早。"

"怎么,我不该早回?打扰你们了?"我阴阳怪气地说。

她叹了口气:"老王,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看是你怎么了!整天神神秘秘的,和那个什么教授搞小动作!"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胡说什么!"她脸色一变,"张教授是正经人!"

"哦,那我就不正经了?"我气得发抖。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欲言又止。

"算了,不说了。"我摆摆手,转身进了卧室,"咱们不是只做精神伴侣吗?你爱干啥干啥去吧!"

那天晚上,我翻箱倒柜想找出些蛛丝马迹,却在一个旧鞋盒里发现了一摞发黄的照片和信件——都是我年轻时写给她的。

照片上的我们站在棉纺厂的大门前,我穿着褪色的蓝工装,她扎着两条大辫子,腼腆地靠在我肩上。

再往下翻,是我们结婚时的合影,她穿着印花布的新衣裳,我穿着厂里同事凑钱给我做的一套"的确良"西装,两人都笑得那么灿烂。

那时我在厂里当板金工,她在纺织车间,我们经常轮班倒,见面时间少,就用书信表达思念。

我拿起一封信,纸已经泛黄,却依然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桂芝,今天看了《乡村女教师》这部电影,我想到了你说过的理想——做一名人民教师。虽然现在你我都在工厂,但我相信我们的精神世界可以像电影里那样丰富多彩。今后我会多带你看电影,看戏,咱们一起学习进步..."

看着这些信,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精神伴侣"。

年轻时的我们,不只是柴米油盐的搭伙人,更有着共同的憧憬和梦想。

我们一起听广播,一起看露天电影,一起讨论《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

可这些,在生活的琐碎中,在养儿育女的忙碌里,在我的懒散与不在意间,慢慢流逝了。

我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她在看的那本《平凡的世界》,书里的主人公孙少平曾说:"能在一块相跟着走半辈子,是一种幸福。只可惜,有时候我们发现这种幸福的时候,已经失去了。"

我不想失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社区文化站,找到了那位张教授。

他正在阅览室看报纸,见我来了,倒是一点不意外。

"王同志,请坐。"他彬彬有礼地招呼我。

"张教授,有话我就直说了,"我深吸一口气,"我和李桂芝是三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我知道我文化不高,跟您比不了,但是..."

"哎哟,你误会了。"他笑着打断我,"我和你爱人只是在合作一个小项目。"

"什么项目?"我半信半疑。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地眨眨眼,"说多了就不是惊喜了。"

我一头雾水地回了家,发现老伴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去单位老同事家了,晚饭自己热着吃。"

我叹了口气,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人民的名义》,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第二天,是我六十岁生日。

推开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老伴、儿子一家和几位老友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容。

蛋糕上插着六根蜡烛,寓意六十大寿。

"爸,祝您生日快乐!"儿子递给我一本精美的相册。

相册封面是烫金的"人生六十年"几个大字,还配着我们年轻时的照片。

打开一看,里面是我从青年到中年再到现在的照片,还有我们夫妻的合影,每张照片旁边都有文字说明,记录着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

"这是三年前厂庆四十周年,爸爸获得劳模奖章..."

"这是我们全家第一次去北戴河旅游..."

"这是王德明同志退休时的欢送会,他为厂里工作了三十年..."

我翻到最后一页,是我和老伴的合影,下面写着:"感谢你,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字迹工整,带着一丝书卷气,显然不是出自我老伴之手。

"这是..."我哽咽了,眼前一片模糊。

"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一本属于你的回忆录。"老伴的眼睛亮晶晶的,"张教授帮我整理文字,我这些日子就是忙这个。"

"去找老照片,记录往事,请教授帮忙润色文字,还得瞒着你,可把我累坏了。"她说着,眼角却带着笑意。

我这才明白她最近的反常,那些偷偷摸摸的电话和会面,都是为了给我这个惊喜。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动。

"傻老头子,"她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一朵绽放的菊花,"我是想告诉你,我们不能只做生活上的伴侣,还该做精神上的伴侣。像年轻时那样,有共同语言,有共同爱好。"

"你整天就知道看书,也不陪我说说话,那些年轻时的承诺,都忘了吧?"她轻声责备道。

在场的亲友都笑了,我也红了脸,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饭桌上,大家举杯祝贺我六十大寿。

儿子一家带来了自制的红烧肉,张教授带了两瓶好酒,老伴则做了一桌我爱吃的家常菜——红烧排骨、清蒸鱼、醋溜白菜、西红柿炒蛋,还有我最爱的萝卜丝饼。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

"王师傅,还记得当年你教我焊接技术吗?"一个年轻些的男子举杯向我敬酒,原来是当年厂里的徒弟。

"张师傅教的好啊,要不是他,我哪能当上技术员。"

那晚上,我喝得微醺,听着大家讲述那些我已经淡忘的往事,仿佛回到了过去。

我突然意识到,这半辈子,我并非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老工人,我也有过自己的光彩时刻,有过被人尊敬和依赖的日子。

老伴偷偷地握住我的手,在桌下轻轻捏了捏,那温度让我心头一暖。

客人们散去后,我和老伴一起收拾碗筷。

"老王,这本相册花了我不少心思,你可得好好珍惜。"她一边洗碗,一边说。

"嗯,我会的。"我应道,然后犹豫了一下,"那个...关于只做精神伴侣的事..."

"哎呀,"她突然笑了,手里的泡沫飞溅出来,"那不过是想给你个下马威罢了。你整天板着脸,跟我也没个好声气的,还整天嫌我买东西乱花钱。"

"我哪有..."我想辩解,却又说不出话来。

"你这人,年轻时挺好的,会说会写,现在倒好,油瓶倒了都不扶。"她嗔怪道,眼睛里却带着笑意。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小区的长椅上,仰望星空。

夜色中,蝉鸣声此起彼伏,远处的广场上,几对老人正跳着广场舞,音乐声隐隐传来。

我突然想起了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梦想和热情。

"老伴,明天陪我去趟书店吧,我想买本《人世间》,听说写得挺好,咱们一起读。"我握住了她的手。

"好啊,"她笑着点头,"我还想报个社区的烹饪班,你要不要一起?学着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自己,也犒劳犒劳你。"

"行啊,我当你的打下手。"我笑道,"不过我手笨,别指望我能切出小兔子胡萝卜。"

"没事,你只要负责吃就行了。"她靠在我肩上,就像年轻时那样。

我忽然觉得,花甲之年的我们,像是重新拾起了那些被岁月冲淡的情感和默契。

也许,这就是生活给我们的礼物——当柴米油盐的琐碎不再是生活的全部,我们终于有机会重新认识彼此,重新找回那个曾经聊得火热的精神世界。

夜色中,我们相视而笑,十指紧扣,仿佛重新定义了相伴的意义。

"我们还有很多事想做,是不是?"她轻声问。

"是啊,还有很多很多。"我点点头,感觉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动。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老伴去了市里最大的书店。

书店里的年轻人很多,我们这样的老年人反而显得有些突兀。

但我不在乎,拉着老伴的手,在文学区寻找着梁晓声的《人世间》。

"您好,请问《人世间》在哪个区域?"我向一位年轻的店员询问。

"在当代文学区,跟我来吧。"店员热情地带路。

找到书后,我们又在书店的咖啡区坐下,她点了杯花茶,我要了杯咖啡,我们一起翻阅着新买的书,时不时交流几句。

"你看,书里的周秉昆多像你年轻时啊,憨厚又有主见。"她指着书中的一段话说。

"那你就是郝淑雯了,温柔贤惠。"我笑着回应。

周围的年轻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大概是觉得我们这把年纪了还在讨论文学作品有些新奇。

回家的路上,我们顺便去了社区文化站,报名参加了烹饪班和书法班。

那位张教授正好在书法班授课,见我们来了,笑着点点头。

"张教授,前几天是我误会您了,多有得罪。"我主动伸出手。

"王师傅客气了,"他握住我的手,"以后有空,一起下盘棋,切磋切磋?"

"好啊,不过我棋艺不精,可别嫌弃。"我爽快地答应。

就这样,我们的生活渐渐有了新的内容。

每周二、四,我们一起去学烹饪;每周三、五,我跟着张教授学书法,老伴则去学太极。

晚上,我们会一起读书,看电视剧,讨论时事,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

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们都笑话我们:"这俩老人家,跟谈恋爱似的。"

我也不恼,只是笑笑:"这不是找回年轻时的感觉嘛。"

一晃半年过去了,我的书法进步不少,老伴的厨艺也更加精进。

我们一起做的红烧肉,儿子一家来吃,都说比饭店的还好吃。

人这一生,不就是要寻找那个既能同床共枕,又能心有灵犀的人吗?

生活是一段长长的旅程,与伴侣并肩而行,既要解决柴米油盐的实际问题,更要在精神上成为彼此的依靠和慰藉。

只有这样,才能在平凡的岁月里,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这大概就是我和老伴相伴三十多年后,重新发现的幸福吧。

在那个星光灿烂的夜晚,我们相视而笑,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心的温度,彼此的皱纹中,刻满了共同走过的岁月沧桑。

精神伴侣,原来一直都在,只是被生活的尘埃掩盖了光芒,需要用心去擦拭,去发现,去珍惜。

来源:幸福满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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