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3年多的女朋友,月工资都没超过3800,无存款,我妈让我分手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6 06:07 2

摘要:我叫宋明水,七九年出生,在县城一家国营家电厂当保安,每月工资三千出头,勉强糊口。大院里的李阿姨总说我这个名字不够气派,但母亲却说,明水二字,是盼我这辈子做个明白人,心似清水。

相信爱情

"阿水,那姑娘家里什么条件?"母亲盯着我,眼里有难掩的忧虑,手里的針線活也停了下來。

"妈,我和晓丹在一起是因为感情,不是算计家底。"我放下手中的搪瓷碗,语气有些急躁。

那是九八年初冬的一個黄昏,屋外寒风呼啸,老旧的双层玻璃窗被吹得咯吱作响。

我叫宋明水,七九年出生,在县城一家国营家电厂当保安,每月工资三千出头,勉强糊口。大院里的李阿姨总说我这个名字不够气派,但母亲却说,明水二字,是盼我这辈子做个明白人,心似清水。

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回想起与晓丹初见的情景,那是三年前的春天。

第一次见到李晓丹是在厂门口,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提着铝制的饭盒,送盒饭给在装配线上的姐姐。她皮肤白皙,眼神清澈,那种不施粉黛的气质像极了村口溪边的芙蓉花。当时厂里的广播正播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恍惚间,仿佛整个春天都盛开在她身旁。

"晓丹,等一下!"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喊住了她。

"你是?"她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保安…那个…你经常来吗?"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连舌头都打结了。

她微微笑了:"姐姐加班,我就来送饭。"

就这样,我鼓足勇气要了电话,我们开始了朴素却真诚的交往。手机还不普及,每个周末我都站在公共电话亭,掏出硬币,听着"嘟嘟"的忙音,心跳如雷。

晓丹在县医院做护工,月工资也就三千七百多,但她总能变着花样给我带饭菜。我还记得第一次她给我带饭时,打开饭盒,里面居然是精心摆成小熊形状的米饭和几片卤牛肉。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我不忍心动筷子。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她低头笑道,眼角的弯弯如同月牙儿。

知道我爱喝雪梨汤,她甚至常常熬了带给我,那清甜的味道萦绕在唇齿间,抚慰着我疲惫的心灵。我们的约会不过是沿着护城河散步,或在小公园长椅上聊天,头顶是漫天繁星,脚下是斑驳的石板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偶尔攒够了钱,才舍得去电影院看场电影。那时县城刚有了第一家现代化电影院,票价十八元一张,我们要省吃俭用小半个月。晓丹总是自己带着爆米花,装在纸袋里,香甜酥脆,比电影院卖的还要好吃。

"明水,你都二十六了,该考虑正经事了。"母亲的话把我拉回现实,她皱着眉头,手指捻动着一枚铜钱大的纽扣。"你俩月收入加起来不到八千,连套像样的房子首付都凑不齐,拿什么结婚?拿什么养孩子?"

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父亲正在洗碗。他沉默寡言,但我知道他心里也有同样的疑问。九十年代末的县城,房价已经开始节节攀升,动辄几十万的首付款,对我们这样的工薪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妈,现在不比你们那会儿了,我和晓丹慢慢攒…"我试图解释。

"慢慢攒?"母亲打断我,"隔壁王阿姨的儿子,比你小两岁,人家在市里都买了楼房,还是电梯房!他对象家里给的陪嫁都够付首期了。你那小对象,能给你什么?"

我低下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米饭。也许母亲是对的,在这个越来越现实的社会,爱情和米饭一样,都需要用金钱来称量。但我没法解释,当晓丹病倒发高烧,我彻夜守在病床前的心安;当她一个月省下的钱给我买双球鞋时的温暖;当她在我下班后等在厂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腾腾的豆浆的满足。

那些瞬间,比任何物质都珍贵。

"阿水,你别不吱声啊,我这都是为你好!"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我知道,明天我加班。"我起身离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我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铁皮盒子,里面放着我和晓丹的合影,还有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一张褪色的电影票,一朵干枯的野花,一枚她送我的书签…每一样都平凡无奇,却记录着我们的故事。

窗外,路灯昏黄,照着空荡荡的街道。我想起那年冬天,晓丹突发阑尾炎,我接到电话后立刻骑着我那辆永久牌自行车,顶着刺骨的寒风赶到医院。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泛起泪光。

"对不起,明水,我给你添麻烦了…"她虚弱地说。

"别瞎说,这算什么麻烦。"我紧握着她的手,心疼不已。

手术需要三千元,我把所有积蓄全拿去交了医药费,甚至向工友李大壮借了一千块。那段时间,我省吃俭用,中午就着咸菜啃馒头,晚上加班到深夜。母亲发现后,叹了口气:"孩子,感情是饭不能当,债不能还啊。"

我没说话,那晚偷偷看到了贴在冰箱上的技校招生简章,上面有电工培训班的信息。第二天,我骑车去报了名,交了一千二的学费。此后的日子,每天下班后就去学习,回家已是深夜。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指甲缝里的黑色再也洗不干净,但电路原理却一天天清晰起来。

晓丹出院后,我没敢告诉她培训的事,只说厂里加班多。其实我知道,她何尝不懂我的难处?有一次去她家,我看到她的床头柜上摞着厚厚一叠医护书籍,原来她也在自学,准备考护士资格证。

她住的是单位宿舍,四人间,只有一张小桌子。她就在床上铺开书本,戴着老花镜,一页一页地看。那副老花镜是她姐姐的,度数有些大,她看书时得把脸贴得很近。我心疼得不行,悄悄记下了,想着等发工资给她买副合适的。

"明水,你看这道题…"她指着书上的一道选择题,眉头紧锁。

"我哪懂这个,你自己想想。"我故作轻松地说,实则心里酸楚。她的成绩单贴在墙上,上面密密麻麻的红勾,是她做对的题目。这女孩,比我努力多了。

夏去秋来,电工培训终于结束了。那天考试,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考不过。站在考场外,看到晓丹竟然来了,她穿着那件蓝色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

"给你带了凉茶,考完喝。"她微笑着递给我。

我知道,那是她熬了整夜的凉茶,专治我的上火。

考试出乎意料地顺利,我拿到了电工证。回家路上,我买了两个冰糖葫芦,一个给了晓丹,一个自己吃。糖衣甜得发腻,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以后工资会涨吗?"晓丹小心翼翼地问。

"应该会的,厂里电工缺人。"我信心满满地说。

晓丹笑了,那一刻阳光恰好落在她脸上,美得让我心跳加速。

"阿水,我去过那姑娘家了。"一个周末,母亲突然说。我正在院子里收晾晒的衣服,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原来母亲一直在调查晓丹家庭。她坐在石阶上,手里搓着围裙角,表情复杂:"她爸是残疾人,腿瘸,靠在自行车铺修车维持生计,家里条件比咱们还差。她妈在小商品市场卖袜子,一天到晚的辛苦。"

"那又怎样!"我急了,毛巾差点甩在地上,"人家父母把她培养得这么好,比什么都强!李叔虽然腿瘸,但修车技术是全县出名的好,人品也没得说!"

我没想到,母亲眼圈红了:"当年我和你爸也是这样。那会儿他在国棉厂上班,月工资四十六块五,我家里人都反对,说他是工人出身,没出息。"她抹了眼泪:"我只是怕你吃苦,怕你像我们一样,为柴米油盐挣断腰。"

这番话让我愣住了。印象中,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很少提起往事。

我蹲下身,看着母亲饱经风霜的脸:"妈,我跟您学的,做人要实在。晓丹就是这样的好姑娘,我认定她了。"

母亲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傻小子,你爸说得对,你就是倔脾气。"

晚饭时,父亲破天荒地开了口:"明水,想好了就别犹豫,男子汉要有担当。"简短的一句话,却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第二天,我带着电工证去找了厂长。杨厂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实人,看了我的证书,又翻了我的档案。

"行,明水,从下个月起调你去维修部,工资涨到五千二,但你得负责三条生产线的电路维护。"杨厂长的话像一道春雷,炸得我心花怒放。

"谢谢厂长!我一定好好干!"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五千二!这意味着我和晓丹的月收入能接近九千了。虽然离买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看到了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饥似渴地学习电路知识,遇到不懂的就请教老电工张师傅。张师傅是个有三十年工龄的老师傅,手艺精湛,但脾气古怪,很少有人能得到他的真传。

"小宋,看好了,这个接线要这样…"张师傅粗糙的手指灵活地在电路板上穿梭,我全神贯注地学习。

有一次,生产线突然断电,全厂陷入一片漆黑。张师傅不在,我硬着头皮拿着手电筒爬上了配电箱。那一刻,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出错。按照培训中学到的,我小心地检查每一个开关,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咔嚓"一声,灯亮了,机器重新运转起来。车间里响起一片掌声,我那一刻,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成就感。

晓丹得知我转了岗位,高兴得一连几天都笑容满面。她也有好消息,通过了护士资格证的笔试,只等实操考试了。

"明水,我们一起加油!"她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坚定。

我看着她熬夜留下的黑眼圈,心疼不已:"等你拿到证,我们就去看房子吧。"

"真的吗?"她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是…首付…"

"慢慢来,咱们一步一步来。"我安慰道,心里却早有打算。

母亲渐渐对晓丹改变了看法。有一次晓丹来我家,带了她亲手做的醪糟,那软糯甜香的味道,勾起了母亲的回忆。

"这味道,像极了我娘当年做的。"母亲尝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伯母,这是我跟我奶奶学的,她说这个养人。"晓丹腼腆地说。

那之后,母亲时常问起晓丹,甚至开始张罗着给我们准备结婚用的东西。

"钱虽然不多,但该有的体面不能少。"母亲翻出了她的嫁妆箱,里面有一条金项链,是当年她结婚时娘家人给的。

我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半年后,我通过了高级电工证考试,厂里又给我涨了工资,达到了六千多。晓丹也顺利拿到了护士证,医院给她转了正,工资翻了一番。

那天晚上,我们在护城河边漫步,月光如水,倒映在平静的河面上。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戒指,不是钻戒,只是一枚简单的银戒,但刻了我们的名字。

"晓丹,嫁给我好吗?"我紧张地问,生怕被拒绝。

她看着那枚小小的戒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水,你傻不傻,这问题还用问吗?"

戒指刚好合适她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婚期定在了第二年的五月,我们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虽然手头还是拮据,但两人齐心,倒也能应付得来。

母亲张罗着给我们准备嫁妆,时不时地拉着晓丹一起去集市买东西。晓丹的父母也尽了最大努力,给她准备了一些实用的家具。

结婚那天,天刚蒙蒙亮,晓丹家门口就热闹起来。我穿着一身西装,有些局促地站在她家门前,手里捧着一束野花。按照老传统,我要来接亲。

门开了,晓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华丽的婚纱,没有浓重的妆容,但在我眼中,她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她的父亲李叔站在她身旁,虽然腿有些瘸,但挺直了腰板,眼中满是骄傲。

"明水,我把闺女交给你了。"李叔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没有豪华酒席,只在社区的小饭馆摆了十几桌,请了亲朋好友。没有司仪,没有乐队,但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母亲从箱底拿出那条她年轻时的金项链,亲手给晓丹戴上:"好孩子,欢迎你入我们宋家门。这是我娘给我的,现在传给你,希望你们日子红红火火。"

晓丹红了眼眶,深深地鞠了个躬:"妈,我一定和明水好好过日子,孝敬您和爸。"

那一刻,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两代人身上。我明白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真情才是最珍贵的财富。母亲也终于相信,我们的爱情,能经得起生活的考验。

婚后的日子,琐碎而充实。我们租了一套小两居,虽然简陋,但收拾得井井有条。晓丹把我们的结婚照放在床头,那是在照相馆拍的,底片冲洗出来,镶在简单的相框里。每天睁开眼,看到那张照片,心里就充满了力量。

我继续在厂里干着电工的活,晓丹在医院当护士。我们的收入虽然不高,但足够维持小日子。每个月还能存下一些,慢慢积攒着买房的首付。

两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康的男孩。取名叫宋希远,希望他能走得更远,看得更高。

孩子出生那天,我在产房外来回踱步,紧张得手心冒汗。终于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我如释重负,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恭喜,是个男孩,母子平安!"护士笑着对我说。

我冲进产房,看到疲惫但幸福的晓丹,和躺在她臂弯中的小生命。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母亲来看孙子,抱着小希远,眼中满是慈爱:"阿水,你和晓丹做对了。这孩子,是你们爱情的结晶,比什么都珍贵。"

我知道,母亲在说什么。在这个越来越功利的社会里,我们选择了相信爱情,相信两个人同甘共苦的力量。也许我们没有豪宅名车,但我们有一个充满爱的家,有彼此的陪伴,有对未来的希望。

如今,希远已经五岁了,聪明活泼。我和晓丹也终于攒够了首付,买了一套小三居。虽不是市中心,但交通便利,学区也不错。搬家那天,我们全家出动,连两家的老人都来帮忙。

站在新家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山脉和城市轮廓,晓丹依偎在我身旁:"明水,这些年,苦吗?"

我握住她的手,笑了:"有你在,不苦。"

窗外,夕阳西下,晚霞如火。我想起那个问我"那姑娘家里什么条件"的傍晚,恍如隔世。如今我终于可以告诉母亲,晓丹给我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财富——相信爱情的勇气,和共同面对生活的力量。

这,就足够了。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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