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秋泽礼求婚后的第三个月,他们的生活似乎被按下了快进键。筹备婚礼的琐碎、公司业务的扩张、以及两家父母的频繁往来,让于婧仪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陀螺,在爱与责任之间旋转不停。然而,每当深夜她蜷缩在秋泽礼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时,那些疲惫又会悄然消散——直到一个意外的
番外篇:星辰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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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泽礼求婚后的第三个月,他们的生活似乎被按下了快进键。筹备婚礼的琐碎、公司业务的扩张、以及两家父母的频繁往来,让于婧仪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陀螺,在爱与责任之间旋转不停。然而,每当深夜她蜷缩在秋泽礼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时,那些疲惫又会悄然消散——直到一个意外的发现,打破了她自以为熟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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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婧,这周末我得去邻市出差,有个合作方临时要谈。”秋泽礼一边系着领带,一边从镜子里瞥向正在厨房煎蛋的于婧仪。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可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那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
“又出差?”于婧仪关掉火,转身靠在料理台边,故作委屈地撇嘴,“这个月第三次了,秋总是不是嫌我烦了?”
秋泽礼轻笑一声,大步走过去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嫌你烦的话,昨晚就不会……”
“停停停!”她耳尖泛红,一把捂住他的嘴,“快去开会吧,资本家!”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掌心,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于婧仪却皱了皱眉。不对劲。以往他出差前总会事无巨细地交代行程,甚至把酒店地址和会议时间都发到她手机上。可这次,他只说“邻市”,连具体地点都含糊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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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像一粒种子,在她心里悄然生根。直到两天后,她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撞见了季林。
“姐姐,好久不见。”金发青年斜倚在吧台边,笑容依旧耀眼得刺目,“听说你要结婚了?”
于婧仪下意识后退半步:“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他拖长音调,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有特殊渠道。”
她转身要走,却被季林拦下:“别急着走啊,送你份新婚礼物。”他递来一张泛黄的拍立得照片。画面里,十八岁的秋泽礼站在医院走廊,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眉眼温柔得近乎陌生。照片背面用钢笔潦草地写着:星辰福利院,2015.6.1。
“这是什么意思?”她指尖发冷。
季林歪头轻笑:“去问问你家那位,认不认识一个叫‘小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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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秋泽礼的书房亮着灯。于婧仪握着照片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声音:“……账户不能再拖了,小满的手术必须下周做。”
她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谁?”秋泽礼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刀,却在看到她时骤然柔软,“婧婧?怎么还没睡?”
“小满是谁?”她举起照片,声音发颤。
沉默在空气中凝结。许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过来。”
她被他拉进怀里,鼻尖蹭到衬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这味道,最近常萦绕在他身上。
“小满是我资助的孩子,在星辰福利院长大。”他指尖抚过照片上的婴儿,“先天性心脏病,这些年……我一直在支付治疗费。”
“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他苦笑,“也怕你……觉得我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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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邻市暴雨倾盆。于婧仪握着季林给的地址,站在星辰福利院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她终究没忍住。
穿过长廊时,孩童的笑声与消毒水味交织。护士站里,值班护士正闲聊:“秋先生真是好人,这些年资助了十几个孩子……可惜小满这次手术风险太大,他连婚房的首付都垫进去了……”
于婧仪如遭雷击。
原来他频繁的“出差”,是辗转各个医院联络专家;所谓的“公司扩张”,是他偷偷抵押了股份;而那枚她心心念念的钻戒,迟迟未选款式,是因为他把钱全打进了医院的账户。
雨幕中,她拨通秋泽礼的电话:“你在哪儿?”
背景音是机场广播:“抱歉婧婧,临时要飞德国请一位教授……”
“秋泽礼!”她突然哽咽,“结婚证九块钱,我出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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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秋泽礼的白衬衫皱得不像话。于婧仪挨着他坐下,将热咖啡塞进他手里。
“季林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她问。
“他父亲是福利院前任院长。”他抿了口咖啡,“当年我匿名捐款,是他发现了我的身份。”
“所以他才总针对你?”
“不。”秋泽礼忽然笑了,“他偷拍那张照片时,被我揍了一顿。”
指示灯由红转绿时,晨曦正穿透云层。小满被推出手术室的瞬间,秋泽礼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托着一枚用易拉罐环临时折成的“戒指”。
“原本准备了更好的……”他耳尖通红。
于婧仪笑着伸出无名指:“这个就很好。”
窗外,暴雨初歇,星河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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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夜,秋诗雨在于婧仪的梳妆台抽屉里发现一封信。
“给小满:今天有位姐姐问我为什么爱你。我说,因为你让我想起十五岁那年的星空——那时我躺在福利院草地上,以为人生永远不会有光。直到遇见你,遇见她。爱是让我们敢于破碎,又甘愿完整的勇气。”
信纸右下角,一滴咖啡渍晕染开,像颗小小的星辰。
来源:小小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