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杜特尔特派高层落选，马科斯联盟坐稳第一梯队

摘要：距离菲律宾中期选举还剩不到一周，竞选风声却已从宫廷深处传来。Pulse Asia在决战前发布的最新民调让整个政坛为之一震：前总统杜特尔特阵营的候选人接连跌出前12名，而小马科斯亲自背书‬的Alyansa para saBagong Pilipinas联盟则强势

距离菲律宾中期选举还剩不到一周，竞选风声却已从宫廷深处传来。Pulse Asia在决战前发布的最新民调让整个政坛为之一震：前总统杜特尔特阵营的候选人接连跌出前12名，而小马科斯亲自背书‬的Alyansa para saBagong Pilipinas联盟则强势锁定参议院半壁江山。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选举，而是一场权力结构的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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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局势早在2024年6月就已有征兆。那时副总统莎拉·杜特尔特宣布辞去教育部长职务，原本是马-杜联盟最亮眼的双子星，如今却分道扬镳。莎拉在达沃市的一场集会上毫不留情地指责小马科斯：我父亲的政治遗产如今被你浪费殆尽。人民活得越来越苦，而你却沉溺在华而不实的政令里。这番讲话之后几天，她正式宣布不再参与小马科斯的政治项目。这场分裂，是从家庭裂痕发展成了家族战争。

在那之后，杜特尔特派系开始着手打造自己的选战机器。他们推出了前国家警察总长Bato dela Rosa、参议员Bong Go以及极端民族主义议员Marcoleta等核心人选。但根据2025年4月Pulse Asia的民调，除Bong Go仍以62%的支持率领跑、Dela Rosa以41%勉强排进前五之外，其余人选均跌出当选区间。Marcoleta的支持率甚至只有23%，被视为杜家军滑铁卢的标志。更令局势雪上加霜的是，小马科斯的亲姐姐伊梅·马科斯也因站队错误，在民调中只拿下24.7%的低位，几乎确定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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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魔力似乎正在退潮。这与国际环境的变化不无关系。2024年底，国际刑事法院重新对杜特尔特任内反毒行动中的法外处决发起调查，小马科斯政府在国际场合并未再为其辩护。以色列舆情情报公司Cyabra在2025年1月发布报告指出，菲律宾社交平台上超过45%的选举相关讨论为操控性虚假账号主导，其中绝大多数是为杜特尔特阵营洗白、攻击ICC合法性的内容。CNN Philippines和Al Jazeera均对此进行了跟进报道，揭露出杜特尔特派的信息战策略已遭舆论反噬。

与之相对，小马科斯则另起炉灶。他将Alyansa联盟打造成中间路线的代言人，提名了媒体人Erwin Tulfo与老政治家Tito Sotto。Tulfo曾因移民案遭禁参选，在2024年底复出后，得到小马科斯亲自站台，而Sotto则凭借电视台长期曝光与元老身份获得跨党派认同。这套流量+经验的组合，在如今媒体主导政治逻辑的菲律宾，几乎是黄金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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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马科斯阵营也并非毫无隐患。众议员卡米尔·维拉尔作为Alyansa候选人之一，本是地产与水务财阀家族出身，却因其家族企业涉嫌在布拉干省操控地方水资源服务而遭总统府调查。民众指控其企业在该地设置饮水高价、限制竞争，导致大范围民怨沸腾。更耐人寻味的是，小马科斯在两次竞选集会中均未提到维拉尔之名，这一细节引发外界猜测其已与维拉尔切割。Rappler在3月的一篇深度调查中指出：这不仅是一场经济垄断调查，更可能是一场家族弃车保帅的策略。

而曾被认为有可能接棒反对派的前总统阿基诺之子巴姆·阿基诺，虽为在野党唯一在榜者，却在最新民调中支持率从28%跌至25%。阿基诺家族因自由派色彩在当前民情下不受欢迎，在资源与网络上都无法与马科斯或杜特尔特阵营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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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国人权律师克里斯蒂娜·帕拉在4月14日接受《Philippine Daily Inquirer》采访时曾说：这场选举并不是对政策的投票，而是一次权力再分配。选民们在为他们愿意被谁操控而投票。选举委员会近一个月来接连关停数十个杜特尔特系竞选账号，但具体法律程序仍未公布，这种技术性压制让不少法律界人士质疑选举的公平性。

与此同时，《社会气候研究所》发布的一份选情追踪显示，超过32%的菲律宾选民表示不知道投谁，是近十年来罕见的高点。这表明，在权贵家族互搏中，大量普通人已感到迷茫甚至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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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菲律宾过去30年的政治结构回溯会发现一个规律：总统从来不是由政党选出的，而是由政治叙事造就的。2004年阿罗约靠基础设施工程调动地方派系，2010年阿基诺三世用反腐廉政重塑希望，而如今，马科斯的政治叙事建立在稳定-中间-谨慎的结构上。他既不与杜特尔特彻底翻脸，也不再为其背书。他也不急于转向自由派，而是小心平衡各方。正如2025年2月路透社评论所说：马科斯正在建构一种家族中立政治，以超越传统派系的方式巩固权力。

杜特尔特系的衰退，并非某一次民调的意外，而是他所代表的秩序型强人治理在失去危机感之后的不可避免退潮。而马科斯则更像一个旧时代的继承者，通过温吞的稳定路线重新接管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