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坚持要卖掉老宅救治婆婆 昨晚我在地窖发现一本账本,泪流满面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6 17:41 2

摘要:天一黑,雪就下大了。我捧着热水袋,坐在婆婆床边,看着她睡得并不安稳。半夜要起来好几次,骨头像是被人拆过又装回去似的,咯咯作响。

天一黑,雪就下大了。我捧着热水袋,坐在婆婆床边,看着她睡得并不安稳。半夜要起来好几次,骨头像是被人拆过又装回去似的,咯咯作响。

“明天我去问问老孙,老宅能卖多少钱。”小芳拿着毛巾走进来,轻声说。

“这话都说了多少回了。”我没抬头,“祖宅怎么能卖?”

小芳把毛巾搭在婆婆额头上,叹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医院说得做手术,再拖下去膝盖就废了。”

医院走了七八趟,诊断书厚得像本小册子。七万多,这数字在农村跟天文数字也差不多了。人到六十岁,膝关节本来就不好使,这下好了,两个都要换。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黄鹤楼”,只剩三根。点上,抽一口,全是湿气。

“你就知道抽烟!”小芳瞪我一眼,转身出去找热水壶。

年前婆婆不小心摔了一跤,从此走路一瘸一拐,到了天阴下雨,疼得在炕上直打滚。乡里医生说没辙,县里医生说得换关节,可这钱从哪来?

这栋老宅是爷爷留下来的,砖瓦结构,在村里也算体面。四间正房两间偏房,还有个小院子,种了两棵桃树和一片菜地。现在看着破旧,可在四十年前,这可是全村数得上的好房子。

我爹是老大,按理说我该接手老宅。可当年弟弟刚结婚,手头紧,爹就把老宅给了他。后来他去了深圳,这房子就空了。婆婆一人在这守着,直到去年我和小芳从县城搬回来照顾她。

“早点休息吧,”小芳扶婆婆躺好,“明天我去镇上医院拿药。”

婆婆点点头,手指绞着被角。“房子,不能卖,”她气若游丝地说,“有别的办法。”

小芳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那晚睡得不安稳,做了个怪梦。梦见爷爷站在家门口,不停地指着地下室的方向。

早上醒来,我发现婆婆的房门开着,人却不在。

“妈?”我喊了几声,没人应。

厨房没人,院子里也没有。我有点慌了,叫醒小芳一起找。

后院的泥坑里有脚印,通向南边的地窖。地窖是老宅的一部分,平常放些土豆白菜什么的。今年没种多少东西,地窖几乎空着,婆婆去那干什么?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打开手机电筒,看见婆婆正弯着腰,艰难地挪动一块砖头。

“妈,你干啥呢?”我赶紧过去扶她。

“这儿,”婆婆指着那块砖,声音有点抖,“搬开。”

我把砖头搬开,发现下面是个小洞,里面塞着个铁盒子,上面积了厚厚的灰。

“拿出来。”婆婆说。

铁盒锈得厉害,我费了好大劲才打开。里面是一本发黄的账本,还有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爷爷和奶奶,中间站着我爹和叔叔,都是小孩子模样。

“这是……”

“你爷爷的东西,”婆婆颤巍巍地说,“他走前交代过,遇到大事才能拿出来。”

小芳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翻开账本,第一页就愣住了。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日期和数字,最早的一笔是1980年3月18日,15元,后面写着”给大林上学用”。大林是我爹的小名。

往后翻,全是类似的记录: “1982年9月5日,20元,大林高中学费” “1983年4月12日,30元,大林补课费” “1984年6月8日,50元,大林考大学买参考书”

再往后是我叔叔的: “1985年11月3日,25元,小虎补课” “1986年7月15日,40元,小虎买自行车”

数字越来越大,内容也越来越多样:医药费、结婚钱、盖房钱……

翻到最后几页,我的手开始颤抖。密密麻麻的条目里,出现了我和小芳的名字: “2010年5月20日,5000元,帮大功(我的小名)付首付” “2015年3月8日,8000元,大功孩子上幼儿园” “2018年12月10日,15000元,帮大功还信用卡”

最后一条是去年的: “2024年1月2日,20000元,给大功媳妇公司周转”

我记得那次,小芳的小店资金链断裂,差点关门。当时是婆婆说有积蓄,借给我们的。可没想到,这钱竟然是爷爷留下的。

“这…这得有多少钱?”我哑着嗓子问。

婆婆靠在墙上,长出一口气。“你爷爷一辈子节俭,每个月都存一点。他说这是全家的保命钱,只有大事才能动。”

我快速翻看账本最后几页,找到了一个汇总:截至去年底,还剩83,500元。

够婆婆做手术了,还绰绰有余。

“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小芳问,声音有点哽咽。

婆婆摇摇头:“我不想动这钱。你爷爷攒了一辈子,是给你们将来有大难时用的。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当的。”

我抱住婆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想起这些年婆婆的节俭:舍不得买新衣服,隔夜馒头煮汤喝,感冒发烧硬扛着不去医院……原来她一直守着这笔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我们。

“您这病就是大事,”我哽咽道,“爷爷要是在,肯定也会这么做。”

手术定在了下周二。婆婆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前几天好多了。医生说术前检查一切正常,问题不大。

病房里放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正播着什么戏曲,婆婆偶尔跟着哼两句。她枕边放着那本账本,每天都要翻看几次。

“婆婆,想什么呢?”小芳走进来,手里提着刚买的水果。

婆婆摸着账本,眼睛有点湿润。“想你公公,”她说,“他要是知道,肯定骂我不懂事,这钱攒着干啥用。”

我爹走得早,四十出头就因为肝癌走了。那时我正读大学,家里一下子天塌了。是婆婆硬撑着,让我把学读完。

“我那会儿就想拿这钱,”婆婆说,“你爹治病花了不少钱,我想过拿出爷爷留的钱。可转念一想,你还没结婚,将来的路还长,这钱得留着。”

小芳削了个苹果,切成小块递给婆婆。“妈,您别多想,安心养病。”

婆婆摇摇头,咳嗽了两声。“人这辈子啊,欠的情总得还。”她看着窗外,好像在自言自语,“我欠你爷爷的,这辈子也还不完了。”

我坐在一旁,疑惑地问:“您欠爷爷什么?”

婆婆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这是你爷爷写给我的信,他走那年给我的。”

我接过来,是爷爷的笔迹,歪歪扭扭但能认出:

“老伴: 我怕是不行了,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这些年攒的钱,都记在账本上,藏在地窖砖下面。这钱不是给儿子用的,是给孙子们将来的。你是个明白人,知道轻重。 我这辈子没啥本事,就会省钱。大林成家早,吃了不少苦,你多照顾他们。小虎争气,有出息,你少操心他。 最后一件事,当年你跟我成亲,是家里安排的,你没得选。这些年委屈你了。我这人不会说话,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老李”

看完信,我和小芳都愣住了。婆婆轻轻叹了口气。“你爷爷是个闷葫芦,话不多,这辈子就写了这一封信给我。”

“他怎么说欠您的?”小芳小声问。

婆婆的眼神飘向远处,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不像现在,都是父母包办的婚姻。我本来有个青梅竹马,是一起长大的邻居家孩子。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去了北京。我们村里人觉得他肯定不会回来了,就给我说了你爷爷。”

“您不愿意?”我问。

婆婆摇摇头,笑了笑。“那会儿哪有不愿意一说,父母决定的事,哪能违背。况且你爷爷人老实,待我也好。日子长了,也就习惯了。”

她顿了顿,又说:“只是你爷爷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觉得我嫁给他是被逼的,是委屈了我。其实哪有那么多委屈不委屈,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吗?”

小芳握住婆婆的手,问:“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婆婆笑着摇摇头:“谁知道呢,这么多年了,早就忘了。”

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没忘,只是不想多说罢了。

手术很成功。婆婆恢复得不错,医生说按这进度,三个月后就能正常走路了。

回家的路上,婆婆坐在副驾驶,一路上看着窗外发呆。

“妈,想什么呢?”我问。

婆婆笑了笑:“想咱家那两棵桃树,今年的桃子应该熟了吧?”

我点点头:“熟了,我昨天还摘了几个,特别甜。”

“你爷爷种的,”婆婆说,“他说桃树旺宅,一家人都能长寿。”

路过集市,婆婆突然说想买点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扶她下车。

她颤颤巍巍地走到一个卖香烛的摊位前,买了几炷香和一叠黄纸。

“妈,您买这个干啥?”小芳问。

婆婆没回答,只是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

回到家,婆婆让我扶她到院子里那棵大桃树下。她从包里拿出香烛和黄纸,让我帮她点上。

“给你爷爷上柱香,”她说,“谢谢他这么多年的照顾。”

我们三个人站在桃树下,看着香烟袅袅升起。婆婆拄着拐杖,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清的话。

晚上,我在厨房准备晚饭,婆婆拿着账本坐在桌前,一笔一笔地看。

“妈,别看了,对眼睛不好。”小芳劝道。

婆婆合上账本,摸了摸封面。“这账本要收好,以后还用得着。”

我和小芳对视一眼,都笑了。“您这病好了,这钱也花得差不多了,还能用在哪儿?”

婆婆认真地说:“你们不是说要孩子吗?将来孩子上学、结婚,都得花钱。这本子,得一直记下去。”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仅仅是一本账本,更是一种传承,是爷爷留给我们的情意,是婆婆守护的家风。

“好,”我点点头,“我来记。”

吃完饭,我拿出爷爷的账本,翻到最后一页,写下: “2025年5月20日,70000元,婆婆膝关节手术”

犹豫了一下,又加上一句: “爷爷的钱,救了婆婆,也救了这个家。”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婆婆的腿一天天好起来,现在已经能自己慢慢走路了。

小芳的小店生意也慢慢好转,每个月能有小几千进账。我在镇上找了份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稳定。

上周,小芳告诉我她怀孕了。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晚上我们告诉了婆婆,老人家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她握着小芳的手,不停地说,“我盼着这一天盼了多久啊。”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婆婆不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在地窖门口看见她的背影。

“妈,您又来这干啥?”我问。

婆婆回过头,笑了:“来拿点东西。”

她从地窖角落里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套小小的棉衣棉裤。“这是我年轻时给你准备的,一直留着,现在可以给你的孩子用了。”

衣服虽然旧,但保存得很好,能看出当年缝制时的用心。

“婆婆,现在孩子穿开裆裤都不流行了,更别说这个了。”小芳笑着说。

婆婆摸着棉衣,爱惜地说:“不是为了穿,是为了念想。等孩子大了,告诉他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心意。”

我和小芳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晚上,我又翻出那本账本,在最新的一页写下: “2025年7月10日,发现小芳怀孕,准备给新生命一个温暖的家。”

合上账本,我看了看封面,又翻到第一页,1980年的那一笔。这本账本,从爷爷到婆婆,现在到了我手里,将来还会传给我的孩子。

它不仅记录着金钱的流动,更记录着一个家庭的情感,记录着那些说不出口的爱。

我想起那天在地窖发现账本时,心中的震撼和感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家的力量。

不是房子本身值多少钱,而是这个家里的人,怎样用爱和责任,一代又一代地支撑着彼此。

“爸,这是什么?”女儿小满十岁生日那天,我拿出了那本账本,交给她。

账本已经很旧了,但我们一直小心保存着。婆婆五年前走了,走得很安详,走之前还念叨着要把账本保管好。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说,“里面记录着太爷爷、太奶奶和爷爷奶奶的故事。”

小满好奇地翻开,看着那些她还不太能理解的数字和文字。“这些都是钱吗?”

我点点头:“是啊,这是太爷爷攒了一辈子的钱,救过太奶奶的命,也帮助过爸爸妈妈。”

“那我们还有这些钱吗?”

我和小芳相视一笑。这些年,我们没舍得动用账本里剩下的钱,还按照爷爷的方式,每个月都存一点。

“有啊,”我说,“等你长大了,上大学、结婚、买房子,都可以用。但最重要的,是要记住这钱背后的情义。”

小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这个房子,就是太爷爷的房子吗?”

“是啊,”我摸了摸她的头,“所以我们不能卖,要一直住下去,一代一代传下去。”

曾经我们差点卖掉它救婆婆,现在想想,幸好没卖。不是因为它值多少钱,而是因为它承载了太多回忆和情感。

小满把账本小心地合上,问:“爸,我长大了也要记账吗?”

我笑了:“当然,这是我们家的传统。”

走出房门,小芳正在院子里浇那两棵桃树。二十多年过去,桃树越长越高,每年都结满了又大又甜的桃子。

爷爷种的树,婆婆守的家,我和小芳继续的情,希望能一直传承下去,就像那本发黄的账本一样,记录着平凡人家的不平凡故事。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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