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冷不丁地,杨威突然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出车外,转而温柔地扶着怀孕的赵雨墨坐进驾驶座。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公司破产的消息传来没多久,杨威就向我提出离婚。
离婚手续办理当天,我发现车子刹车出了问题,正打电话联系拖车维修。
冷不丁地,杨威突然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出车外,转而温柔地扶着怀孕的赵雨墨坐进驾驶座。
赵雨墨倚在副驾,朝我投来挑衅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沈慧,你老公爱的人一直是我,和你结婚不过是图你家的钱。
其实父亲早就提醒过我,说杨威这人不靠谱,让我留个心眼。
当时我还觉得是父亲对他有成见,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家里刚出事,杨威就带着赵雨墨登堂入室,还对我恶语相向。
他说我是不会下蛋的废物,嘲讽我离婚后没人要,甚至提出离谱要求 —— 只要我伺候他和赵雨墨,每月工资上交,就勉强维持这段婚姻。
简直痴心妄想!
看着这对厚颜无耻的男女,我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让她下车,刹车坏了,这车不能开。」
杨威却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一把抢走车钥匙,将我推到一边。
「车在我名下,离婚后归我,我想让谁坐就谁坐,你少管闲事!」
话音未落,车子轰鸣着从我面前疾驰而去。
我捂着嘴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影,心里忍不住冷笑。
有人急着找死,我拦都拦不住。
就在这时,只见杨威驾驶的车径直撞上前方货车。
车头被挤压得面目全非,赵雨墨当场昏迷,杨威的腿被死死卡在变形的车体里,鲜血不断渗出。
「别慌,我来救你。」
我快步上前,嘴上安慰着,手上却故意用力拉扯他的伤腿。
杨威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大声咒骂:
「沈慧,你故意的吧!想害死我?」
我装作没听见,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又是拽又是踹。
没几下,杨威就疼得晕死过去。
救护车将人带走后,我哼着歌回了家。
没想到刚进门,杨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赶紧来医院交医药费,医院都催疯了!」
我当场拒绝,凭什么要我出钱?
见我不肯妥协,杨威竟拿我之前咨询 4S 店刹车问题的通话记录威胁:
「你要是不来,我就报警说刹车是你动的手脚,蓄意谋杀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不等我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攥着手机,我的心凉透了。
曾经深爱的男人,出轨背叛就算了,现在还要把我送进监狱?
不过,我一点也不慌。
幸好我开启了通话自动录音,他刚刚的威胁全都录了下来。
还得感谢他,主动送来了自证清白的证据。
思索片刻,我决定去一趟医院。
当然,不是去送医药费,而是给他一份「惊喜」。
我在书房翻出一份尘封已久的婚前检查报告 ——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杨威先天性不育。
……
大学开学典礼上,杨威穿着白衬衫站在新生代表席发言,阳光穿过礼堂玻璃落在他侧脸。我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当场决定要把这个帅哥追到手。后来知道他有生育障碍,我连犹豫都没犹豫就把户口本揣进包里 —— 谁让我当初瞎了眼,真把他当此生挚爱。
直到在民政局门口撞见他搂着赵雨墨说 "等孩子生下来就办婚礼",我才彻底清醒。攥着泛黄的婚检报告,我拦了辆网约车直奔医院。后座空调冷风呼呼吹,报告单边角被我捏得发皱,那些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突然变得无比解气。
"怎么才来?赶紧去把欠费缴了。" 杨威倚在病房门框上,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草莓味润唇膏。赵雨墨斜倚在病床上,左手无名指新戴的钻戒闪得刺眼,右手举着手机对我翻白眼:"顺便把精神损失费也转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家伙。"
我冷笑一声,把报告单甩在床头柜上。赵雨墨扫到 "男方无精子活性" 几个字时,睫毛剧烈颤抖,粉底液都遮不住突然惨白的脸。但下一秒她就扑进杨威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公你信我!这肯定是她伪造的!"
"做个检查不就清楚了?" 我盯着杨威瞳孔里转瞬即逝的慌乱,他下意识摸向白大褂口袋的动作出卖了他 —— 那里还藏着上周我给他买的薄荷糖。赵雨墨突然挺直脊背,指甲深深掐进杨威胳膊:"现在就能抽羊水做亲子鉴定,咱们马上去!"
杨威搂着她肩膀的手指收紧,嘴里却说着安抚的话:"宝贝别怕,我当然信你。做鉴定就是为了让某些人闭嘴。"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透过反光镜面看见他偷偷擦汗的动作,后颈的冷汗洇湿了白大褂领口。
当赵雨墨被推进手术室,杨威在走廊来回踱步的脚步声格外刺耳。他对着手机屏幕反复查看日历,喉结滚动得厉害 —— 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回老家那天我还给他发过天气预报。
半小时后,赵雨墨裹着毛毯被推出来,杨威立刻换上深情款款的表情,捧着她的脸又是亲吻又是哄。"都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他说这话时眼睛却盯着护士手里的送检样本袋。我转身要走,住院清单 "啪" 地甩在我后背上。
"沈慧!把费用结清!" 杨威举着手机的样子像极了撒泼的无赖,屏幕上的报警界面还停留在拨号键盘。我冷笑一声打开手机,昨天他在电话里骂我 "不下蛋的母鸡" 的录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杨威还在唾沫横飞地颠倒黑白,那张涨红的脸突然僵成石膏像。我晃了晃手里的婚检报告,啪地拍在他腿上。
“记得给你预留 S 码,环保无污染的那种。”
赵雨墨扶着孕肚的手剧烈颤抖,杨威攥着报告的指节泛白。我吹了声口哨转身,想象着这半个月他们互相猜忌的样子,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医院大门外,陈晓倚着车,黑眼圈浓重得像被人揍了一拳。
“不是说要下周才回来?” 我挑眉。
他扯了扯领口,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陪哭业务,买一送一。”
发小二十年的默契让我瞬间破防,滚烫的眼泪砸在他磨白的牛仔外套上。陈晓轻拍我的背,薄荷混着烟味的气息裹着无奈:“哭完该搞事业了,姐。”
我抹了把脸:“开家装公司,我要杀回去。”
“算我一个。” 他当场转账,手机屏幕上的余额数字让我眼眶又热了。
凭借室内设计专业的底子,我们在旧仓库改的办公室里接下第一单。来捧场的都是老爸资助过的学生,律所合伙人、互联网高管们默契地把新房交给我。我咬咬牙零利润施工,用顶级材料打造样板间,朋友圈里的实景图很快刷屏。
正当工地忙得热火朝天,医院的来电让我心脏骤停。冲进病房时,杨威翘着二郎腿啃苹果,轮椅旁躺着我爸插满管子的病床。
“当年跪着求我入赘,现在倒好 ——” 他笑得露出后槽牙,“家破人亡,报应啊!”
我抄起墙角的扫帚就砸过去,被妈妈死死抱住。杨威从钱包抽出枚硬币,叮当作响滚到我沾满木屑的运动鞋边。
“拿着,别饿死在工地。” 他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恶意,“毕竟是我前妻,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抄起病房角落的塑料凳,对准杨威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就要砸下去。
我妈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我,鼻涕眼泪蹭在我工作服上:“慧慧冷静!你爸刚做完手术,你要是进去了,这个家就完了!”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病床上的老爸费力地扯住我的衣角,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哀求。
杨威趁机后退两步,扯松被拽皱的领带,脚底抹油溜出了病房。
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爸妈的公司上周刚破产,我妈染过的黑发根冒出大片雪白,老爸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我攥着输液管的手微微发抖 —— 当初非要嫁给这个软饭男,果然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闺女,工地的活咱不干了。” 老爸的手瘦得只剩皮包骨,却固执地想把我往怀里拉,“你从小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怎么受得了搬砖?”
我妈用沾着墙灰的袖子给我擦脸,转身偷偷抹眼泪。
我挤出个笑,把和陈晓合伙开家装工作室的事说了一遍。看着二老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心里突然腾起一股狠劲 —— 我一定要让他们两个付出代价。
接下来半个月,我住在装修工地和医院两头跑。带着工人熬了十个通宵,终于赶在交付日完成了沈总的别墅改造。
“沈设计师果然名不虚传。” 沈总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落地镜前打量新做的衣帽间,“比我找的意大利团队还合心意。”
收到尾款短信的瞬间,我蹲在别墅花园里无声地哭了。这个零利润的项目,却成了我翻身的开始 —— 没人知道,这位叱咤商圈的女总裁,曾是被我爸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辍学少女。
凭借沈总的人脉背书,我的工作室突然爆火。两天内涌进二十多个客户,光是定金就收了八位数。我第一时间结清了老爸工厂拖欠的工资,看着工人们红着眼眶鞠躬道谢,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正当我忙着面试设计师时,门铃突然炸响。
透过猫眼,我看见杨威搂着赵雨墨站在门口,两人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沈慧,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赵雨墨举着几张 A4 纸狠狠拍在防盗门上,钻戒在监控灯下晃得人眼疼,“DNA 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就是威哥的!你栽赃陷害的事,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赵雨墨的巴掌带着风声劈下来,我踉跄着撞在玄关柜上,金属把手硌得后腰生疼。散落的 DNA 报告在瓷砖上打着旋,「杨威 生物学父亲」几个字刺得眼眶发烫。三个月前三甲医院出具的无精症诊断书,此刻却像个荒诞的黑色幽默。
杨威踢开报告,鳄鱼皮鞋尖碾过「父亲」二字:「听说你在挂中介?」他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支票簿,钢笔尖在纸面敲出哒哒声,「给雨墨磕三个响头,这套房我全款收了 —— 算你走大运。」
我抄起报告甩在赵雨墨脸上,指尖擦过她精心雕琢的假睫毛。这女人突然瘫坐在地,香奈儿套装蹭着地板打滑,尖细的哭嚎震得楼道声控灯狂闪:「救命啊!她婚内出轨还想杀我!」
门缝里挤进的邻居越来越多,杨威慢条斯理地戴上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三十万精神损失费,十分钟内到账。」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和陈晓并肩走进便利店的监控截图,「不然我让全网看看,沈家千金怎么和野男人鬼混。」
我按下手机录音键,摄像头红灯在玄关闪烁。杨威脸色骤变,猛地扑过来抢夺,皮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千钧一发之际,陈晓从消防通道冲进来,军靴精准踹在他膝盖窝。杨威脸着地摔出半米远,烤瓷牙混着血沫喷在波斯地毯上。
赵雨墨尖叫着扑向陈晓,指甲几乎戳到他眼睛,「你们!!!」
陈晓反手扣住她手腕,骨节捏得发白。我挡在他身前,看着杨威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可笑:「你以为当年爸爸为什么让你跑业务?」我点开手机里的老照片,二十岁的杨威搂着陪酒女在会所门口勾肩搭背,「还是说,你想让大家知道,所谓的不孕不育,不过是你在泰国做了结扎?」
杨威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滚动:「那是因为... 因为你爸羞辱我!」他扯开领带,暴起的青筋在脖颈跳动,「凭什么陈晓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继承公司?凭什么你妈总说我配不上你?」他突然笑出声,笑声混着血沫喷在墙上,「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杨威也能让女人怀孕 —— 哪怕是条野种!」
"沈慧,你家那群势利眼真让人恶心,当初怎么不直接把你许配给陈晓?"
杨威搂着赵雨墨的腰,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得意:"不过还得感谢你们家狗眼看人低,不然我怎么能和雨墨重归于好?"
他故意晃了晃手机银行界面:"离婚分了一百万,沈大小姐的慷慨解囊,足够我们逍遥快活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炸开。杨威恼羞成怒挥拳袭来,我侧身躲过,抬腿狠狠踹在他膝盖窝。
随着一声闷哼,杨威狼狈地摔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墙上。我冷笑一声,用力甩上门隔绝外面的叫骂声。
想踩着我上位?做梦!这笔账,我跟他们没完!
转身拨通陈晓电话:"医院那边有熟人吧?帮我查查赵雨墨的羊水鉴定报告。"
安排好调查的事,我全身心投入家装项目。三个工程队在我和陈晓的严格把控下,效率与质量双在线。客户验收时赞不绝口,尾款结算十分痛快。
公司口碑就此打响,我也终于还清部分债务。父亲卸下心头重担,开始筹备东山再起。一家人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反观杨威和赵雨墨,听说整日无所事事,靠着那点离婚款挥霍度日。我轻蔑一笑,坐吃山空的日子,能过多久?
没几天,陈晓带来消息:鉴定报告是伪造的。他气得拍桌:"造假还敢来挑衅,今晚就去揭穿他们!"
我按住他肩膀摇摇头。上次直接摊牌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与其我出面,不如让杨威自己发现真相。
连夜调查后,我掌握了关键线索 —— 赵雨墨腹中胎儿的生父,是个被她骗得倾家荡产的混混。
看着手机里混混在社交平台发的寻仇动态,我毫不犹豫地转发了杨威和赵雨墨的住址。
毕竟,助人为乐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这波操作简直绝了!
当那帮社会青年查到赵雨墨的住址时,我就知道大戏要开场了。
那天晚上,杨威还在护着他的白月光,一口咬定人家是被诬陷。直到混混甩出手机里的亲密视频,日期赫然显示在赵雨墨怀孕前一个月。
杨威转头看向赵雨墨。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里很快蓄满了泪水。
"阿威,别信他!这视频肯定是合成的!"
杨威这个恋爱脑,居然又被她骗到了,挥拳就朝着混混砸过去。
混混挨了两下,直接躺平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叫唤:"哎哟,我心脏难受,喘不上气了......"
杨威这下慌了神:"你别装啊,我根本没用力!"
混混赖着不起来,杨威只能报警。结果警察把他带回了局子,混混倒是被送去了医院。
毕竟动手打人是事实,不调解就得拘留。
最后,杨威掏了二十万才把这事了结。
更戏剧性的是,这混混居然也是个正义使者。
他把视频原件塞给杨威,撂下一句:"兄弟,记住哥是好人。"
杨威盯着手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多亏我们几个 "热心人",杨威终于注意到视频里赵雨墨身上的胎记,跑去做了专业鉴定。
结果显示视频没有任何剪辑痕迹。
第二天,他又偷偷带着赵雨墨去做生育检查。
果不其然,他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短短几天,杨威不仅被讹了二十万,还喜当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他拿着鉴定报告去找赵雨墨对峙,却发现人去楼空。
家里的东西被搬得干干净净,就像当初他们卷走我的东西一样。
更过分的是,赵雨墨还盗刷了他好几张银行卡,加起来损失了四十多万。
之前从我这儿分走的一百万,这下也快见底了。
一夜之间,他从有钱人变回了穷光蛋。
杨威当然报了警,赵雨墨也被抓了回来。
可她在警局里完全换了副嘴脸,理直气壮地说:"卡是你主动给我的,这算赠予!睡了我还想白嫖?做梦吧!"
杨威彻底懵了,半晌才挤出一句:"你...... 爱过我吗?"
赵雨墨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都成年人了,你图我年轻,我图你有钱,谈感情不觉得幼稚吗?"
这下杨威彻底死心了,只能花钱请律师打官司。
光是律师费就花了十万,可官司哪有那么好打?就算赢了,赵雨墨拒不执行,钱还是拿不回来。最后,他只能从高档小区搬到破旧的老房子里。
而我这边,装修公司却越做越大。
短短两个月,就接了上百个订单。
团队从几个人扩充到几十人,我换了大房子,还把当年卖掉的豪车重新开了回来。
手头宽裕后,我立刻请了顶级律师,起诉杨威婚内出轨,要求精神赔偿,还要追回他给赵雨墨花的夫妻共同财产。
律师提议先发律师函走流程,我当场摇头否决。
这种好戏怎么能让别人代劳?必须我亲自给那位落难前夫送个「惊喜」。
精心化好全妆,我开着车,载着律师直奔郊区。
杨威家的门半掩着,推门进去的瞬间,我差点笑出声 ——
这位曾经的豪门女婿,此刻正灰头土脸趴在地上,双手捅进下水道里掏东西,脸上溅满黑色污水。
「杨威?」
他转头看见我先是一怔,目光却瞬间黏在我手上的限量款包包上,眼睛都发亮了。
下一秒,他攥住我的手腕,语气理所当然:「慧慧,那次真的是赵雨墨设计害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看在过去的份上,咱们重新开始?」
我扯了扯嘴角,果然是见钱眼开的主。
甩开他的手,朝律师示意了一下。律师立刻递上律师函,精准塞进杨威脏兮兮的手里。
杨威脸色骤变,直接跳脚:「沈慧,你非得这么绝?这几年在你家当牛做马,花你点钱怎么了?现在还想让我吐出来?你要不要脸!」
我掏了掏耳朵,盯着他挥来挥去的拳头暗自盘算 ——
这一拳要是砸我脸上,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怎么也能讹个二十万吧?
可惜这人学乖了,光吼得凶,愣是没敢碰我一根手指头。
我一把推开他,字字清晰:「精神损失费必须赔,你婚内给赵雨墨花的每一分钱,我也要全部追回来。」
心软当圣母?抱歉,姐不玩这一套。
很快,法院判决书下来了,我胜诉。
但麻烦也来了 —— 杨威咬着牙把钱还了,赵雨墨却摆出无赖嘴脸。
她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满脸嚣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去申请强制执行,或者现在就弄死我啊?」
说完扭着腰扬长而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都透着挑衅。
对付这种人,我可不会跟她硬碰硬。
当天就花一百块一天,雇了几个退休大爷大妈,开启「文明讨债」模式。
他们举着印着「小三赵雨墨,拒不履行法院判决」的横幅,轮流在她公司门口和小区里晃悠。
我还连夜整理出她当小三、坑男人、卷钱跑路的「光辉事迹」,印成传单让大爷大妈见人就发。
不出半个月,赵雨墨被公司停职调查,她父母也被邻居的闲话逼得天天和她大吵大闹,甚至扬言要断绝关系。
赵雨墨气势汹汹冲到我面前,「啪」地把银行卡甩在我脸上:「钱还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赶紧把那些人给我撤走!」
我揉着发烫的脸颊,似笑非笑:「这么快就扛不住了?」
她咬着牙,眼神里能喷出火来:「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
说完抓起包包,扭头就走。
我明明帮她炒作出圈,结果倒成了她的仇人。
不过无所谓,我转头就把成功要回欠款的事,告诉了杨威 —— 谁让我看不得曾经的朋友吃苦呢?
没想到第二天,就听说杨威雇了一群大爷大妈,举着横幅堵在赵雨墨公司门口。
曾经恩爱的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彻底撕破脸。
「赵雨墨你个渣女!怀了别人的种,居然想让我当冤大头!」杨威气得揪住她的头发,唾沫星子乱飞。
赵雨墨也不是省油的灯,张口就咬住杨威的胳膊。
两人扭打成一团,薅头发、咬胳膊、吐口水,把菜市场大妈打架的招数全用上了。
没多会儿,地上落满头发,好几件衣服都被扯烂。
最后双双被带进了派出所。
陈晓得知消息后,冲我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会玩!不仅让那小子赔了几十万,还让这俩货狗咬狗,绝了!」
看着监控录像里的闹剧,我笑得直不起腰:「我这是做好事,实在不忍心看他们继续互相祸害。」
「服了,大佬!」
这场闹剧随着杨威两进派出所,总算告一段落。
或许真是善有善报,短短两年,我和陈晓的家装公司越做越大。
如今我的身家早就破了亿。
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杨威,没想到在朋友婚宴上,冤家路窄。
原来新郎是杨威的发小。
现在的他一身定制西装,脚上踩着鳄鱼皮皮鞋,整个人派头十足,被一群人围着吹捧。
他扫了我一眼,满脸嫌弃:「哟,这不是我那位富家千金前妻吗?怎么两年不见,看着这么憔悴?该不会是破产后打几份工累的吧?」
我和陈晓默契地选择无视 —— 毕竟是人家大喜日子,不想闹得太难看。
这时,一个寸头小伙凑到杨威跟前,满脸讨好:「威哥,我刚来城里,您能不能给介绍份工作?」
杨威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六子,你不是学设计的吗?我跟凌晨家装的老板熟,年后我打个招呼,安排你进去当设计师,好好干!」
「真的?凌晨可是现在最火的家装公司,听说马上要上市了!威哥人脉也太牛了吧!」六子一脸崇拜。
我和陈晓对视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 凌晨,不就是我们开的公司吗?
什么时候冒出个这么「熟」的合伙人?
我让陈晓赶紧联系朋友,查查杨威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正等着消息呢,杨威又开始阴阳怪气:「兄弟们放心,有好事我肯定想着你们。不像有些人,有点钱就忘本,看见穷人躲得比谁都快。」
说这话时,还特意朝我这边瞟了一眼。
酒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特别是那个给杨威敬酒的寸头六子,「啪」地把酒杯重重摔在桌上。
「威哥,离得好!早该离了!现在这些有钱人啊,就是势利眼。上次我带了老家的冬枣去你家,她连门都不让我进,这不就是嫌我是农村人吗?」
好好一场喜宴,瞬间变成了我的批斗会。
酒桌上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但他们根本不知道,那天不让人进门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杨威。
当时他跟我说,这个发小平时没联系,突然上门八成是来借钱的,还没等我到家,就把人打发走了。
现在倒好,这锅全扣我头上了。
既然他不顾情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掏出手机,翻出当年杨威和赵雨墨在我家大闹的监控视频,手指一划,直接群发。
「叮咚 ——」
「叮咚 ——」
饭桌上此起彼伏的提示音响起,不少人点开视频。一瞬间,看向杨威的眼神都变了味。
「原来离婚是因为他出轨?」
「太离谱了!花人家的钱养小三,还骂人家不会生孩子!」
趁着众人议论,我又把杨威和赵雨墨当街拉扯的视频发了出去。
这下可好,所有人都看乐了,看着杨威的眼神里全是嘲讽。
「搞半天是他自己不能生啊!」
「被戴绿帽子还当宝贝似的护着!」
杨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把抢过发小的手机查看。
看到视频的那一刻,他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差点把手机砸了。
「沈慧!」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血口喷人!我以前对你多好,给你洗脚、做饭,还照顾你爸妈,要不是你嫌弃我,我怎么会喝醉了和赵雨墨……」
我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杨威,这些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我怎么就势利眼了?」
「我被背叛、被离婚,钱也被你卷走,现在你还要我给你们养孩子,大家给评评理,到底谁欺负谁?」
这一哭,不少人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同情。
尤其是在场的女性,瞬间站到了我这边,对着杨威直翻白眼。
证据摆在眼前,杨威哑口无言,气得牙关咬得咯咯响。
几个发小连忙出来打圆场:「沈慧,别在这儿装可怜,婚姻这事双方都有责任,你要是没毛病,杨威至于出轨?」
「就是,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势,哪个男人愿意在家里受气?」
六子他们还指望杨威介绍工作,当然使劲儿帮腔。
这说的什么话?我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倒成我的错了?
但我一点不慌,转头拉着六子媳妇的手,声音哽咽:「妹子,你可长点心吧,可别像我一样,在家里得把老公当祖宗供着,不然他转头就找别人……」
六子媳妇脸色骤变,狠狠剜了六子一眼:「你敢!」
六子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威脸上的表情快要挂不住,他几个哥们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都少说两句,翻旧账有意思吗?沈慧,你是不是看杨威现在混得好,心里不平衡来挑事?」
六子更是忙着拍杨威马屁:「威哥现在事业有成,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就别眼红了!」
这话显然说到杨威心坎里,他脸色缓和不少。
六子见状,立刻凑上前递烟点火:「威哥,听说凌晨公司在招人?设计师的事儿您可得多关照兄弟,我就指望您带我脱贫了!」
杨威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小事一桩,别忘了你未来嫂子可是公司副总!」
这话一出,周围人立刻围上来一通吹捧。
刚才还对杨威人品嗤之以鼻的人,这会儿都忙着献殷勤。
我倒是好奇,他说的副总究竟是谁?
就在这时,陈晓悄悄给我发了消息。
原来杨威勾搭上的,是我们公司的赵副总,两人甚至已经在商量婚事。
我记得这位赵副总都能当杨威长辈了,看来在他眼里,有钱才是硬道理。
作为公司老板,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副总被骗。
当即给赵副总发了消息,约她来咖啡厅聊聊。
发完消息,我干脆掏出瓜子,任由杨威和他那群朋友冷嘲热讽,全当没听见。
没过多久,赵副总急匆匆推门而入。
我瞥了眼杨威,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连忙支开朋友们,小跑着凑到赵副总身边:「宝贝,你怎么来了?咱们去那边说。」
赵副总直接无视他,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她一把推开杨威,快步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点头:「沈总。」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杨威呆立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你、你叫她什么?」
「这是咱们公司创始人,沈慧沈总。」赵副总特意强调了一遍。
杨威的脸瞬间没了血色,连带着他那群兄弟都惊得合不拢嘴。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杨威和赵副总:「赵姐,感情的事我不干涉,但这种婚内出轨、算计前妻的人,您还是离远些好。」
「明白,这种人我躲都来不及。」赵副总态度坚决。
杨威还不死心,伸手想拉住赵副总,却被她嫌弃地甩开。
我走到六子跟前,拍了拍他肩膀:「有件事得告诉你,当年不是我不收你的冬枣,是你好兄弟怕你找他借钱,在我回来前把你打发走了。」
六子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够了!" 六子猛地掀翻桌子,啤酒瓶应声碎裂,"拿我当冤大头是吧?把这些年的份子钱全吐出来,吃软饭的废物!" 我瞥了眼杨威身上的阿玛尼西装,转头问身旁的赵副总:"这身行头您给置的?"
赵洁脸色涨红,攥着香槟杯的手直哆嗦:"他非说... 说见客户需要..." "退了吧," 我扯了扯嘴角,"这牌子不兴穿假货。" 话音未落,保安已经冲上来扒衣服,皮带扯得杨威一个踉跄,最后连限量版椰子鞋都被薅了下来。他裹着条卡通大裤衩缩在墙角,活像条被拔了毛的斗鸡。
后来听说整个村子都在传杨威的 "光荣事迹",村口小卖部的 LED 屏滚动播放着他被扒光的视频。赵洁更绝,连夜换了门锁,连他落在沙发缝里的游戏机卡带都没留。
谁能想到这孙子敢闹到我公司?他被保安按在旋转门旁,领带歪斜地破口大骂:"沈慧你个毒妇!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我当着全体员工的面拨通 110,看着警车尾灯消失在雨幕里,突然觉得空调冷气都变清新了。
再见到杨威是在派出所。他戴着手铐,正拽着赵洁的香奈儿外套嚎哭:"宝贝我错了!实在没钱吃饭才偷你首饰,看在当年..." "松开!" 赵洁嫌恶地甩开他,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别脏了我的爱马仕丝巾!"
听发小八卦,杨威被甩后送过外卖、跑过代驾,最后嫌累直接躺平啃老。卡里余额见底那天,他竟摸黑翻进赵洁家,连人家摆在玄关的招财猫摆件都顺走了。此刻看着他被警察押走的背影,我低头抿了口拿铁 —— 有些人啊,摔得再惨都是自找的。
来源:从小有个作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