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袁隆平院士弥留之际,手指仍在被褥上模拟稻穗分蘖的弧度。这让我想起三星堆青铜神树上的九只太阳鸟,三千年前的匠人把对光明的渴望铸进青铜。就像敦煌藏经洞里,那个在经卷末尾写下“写经人赵小奴愿母病早愈”的童工,他磨墨时滴落的汗水,让祈福文字在千年后依然潮湿。天光微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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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院士弥留之际,手指仍在被褥上模拟稻穗分蘖的弧度。这让我想起三星堆青铜神树上的九只太阳鸟,三千年前的匠人把对光明的渴望铸进青铜。就像敦煌藏经洞里,那个在经卷末尾写下“写经人赵小奴愿母病早愈”的童工,他磨墨时滴落的汗水,让祈福文字在千年后依然潮湿。天光微明时,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走廊。那位守夜的儿子正在用剃须刀给父亲修面,电动刀头的嗡鸣声中,老人干瘦的面庞逐渐浮现出青年时的轮廓。窗台上不知谁放的玻璃瓶里,几支野姜花在盐水里舒展花瓣,让我想起小林一茶的那句俳句:“露珠的世界是露珠的世界,然而然而。”图片信息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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