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佩服堂弟媳,堂弟遇到她,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伯母整天夸她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0 07:55 1

摘要:"这小芳真是个好媳妇,把你家周建国管得服服帖帖的!"李大娘站在伯母家门口,眼里满是羡慕。我放慢脚步,竖起了耳朵。

堂弟的幸福

"这小芳真是个好媳妇,把你家周建国管得服服帖帖的!"李大娘站在伯母家门口,眼里满是羡慕。我放慢脚步,竖起了耳朵。

我叫周明远,今年四十有五,在县城一家印刷厂当副厂长。说起我堂弟周建国和他媳妇王小芳的事,还得从九十年代初说起。

那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但我们这小县城的国营企业还在艰难转型。那些年,下岗两个字压得多少人喘不过气来。

小芳在纺织厂工作,是厂里的先进工作者,可惜赶上企业改制,成了第一批下岗职工。

记得她来我家找我商量对策那天,穿着一件略显褪色的蓝色的确良衬衫,衣领处还工整地绣着一朵小花。那是她自己的手艺,听说当年在厂里就是因为这份细心才被评为先进的。

"大哥,这下完了,我这一下岗,家里就剩建国一个人挣钱了。"小芳眉头紧锁,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

当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印刷厂的效益也不好,连我们这些干部的奖金都扣了一半。我只能宽慰她:"别着急,咱们县城不是提倡下海经商吗?你手脚勤快,又有头脑,不如试试做点小买卖?"

堂弟建国比我小两岁,在机械厂当钳工,手艺不错,可就是爱喝酒打牌。每到月底发工资,准要和工友们"痛快"几天。

他那个脾气,我从小就知道。小时候,我们住在县城边上的老宅子里,四间土坯房挤着三家人。建国上小学三年级那年,因为贪玩落水,差点没了命。伯父去世早,伯母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但也管不住他那股子倔劲儿。

小芳嫁给建国那年,我还记得伯母忧心忡忡的样子:"这丫头看着瘦弱,能管住我们家建国那个炮仗脾气吗?"

没想到时间给了我们答案。小芳从不在外人面前数落建国,更不会像街坊邻居家那样上演"捉奸"戏码。

她先是在县城南门口摆了个小摊,卖些糖果、香烟和日用品。那会儿街上管得严,城管一来,小贩们抱着东西就跑。小芳跑不过别人,常常被逮个正着,货物也被没收好几次。

有一次我下班路过,看见她蹲在路边偷偷抹眼泪,手里紧攥着一张罚单。见到我,她赶紧擦干眼泪,挤出一丝笑容:"大哥,没事,我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那几年,她没少吃苦头。最后在建国单位分的筒子楼一楼,靠着窗户改了个小卖部。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愣是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贴着一张纸,写着每月收支明细。

我去看过,字迹工整,一笔一划都写得认真。架子上的商品不多,但分类清楚,价签都用红笔标注得清清楚楚。墙角放着个收音机,每天放着县广播电台的节目,小芳说这样能了解时事,跟顾客有共同话题。

记得有一年春节,我去堂弟家串门,看见小芳正在收拾小卖部的货架。电视里正播着春晚的彩排节目,她边整理货品边哼着《常回家看看》的曲调。

"嫂子,建国又不见了?"我问,目光落在桌上那盘已经有些凉了的饺子上。

小芳笑了笑:"知道他在老刘家牌桌上。"她顿了顿,"今天是咱们县城第一家超市开业,我特意留了两张优惠券,晚上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让他陪我去看看。"

我有些替堂弟难为情:"这大过年的,他还去赌钱?"

小芳摆摆手:"没事,他最近单位加班多,也难得放松。再说了,那新超市我去看过了,比我这小卖部气派多了,东西种类也全,我想学习学习人家的经营之道。"

她这话说得轻松,但我看得出她眼中的失落。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六点了,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家家户户都在团圆吃饺子,可建国还没回来。

"我去叫他。"我站起身说。

小芳赶紧拦住我:"别去,大哥。我有办法。"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写了几笔,然后拨通了电话:"喂,是老刘家吗?请问建国在不在?"她顿了顿,"哦,麻烦告诉他,就说小区刘大爷买了两条中华烟,问咱们小卖部今晚营业不营业。"

不到半小时,建国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刘大爷真要买两条中华?现在就要?"

小芳笑而不答,只是默默端出早准备好的饭菜和热好的酒,还递上热毛巾给他擦脸。我看着堂弟脸上还带着几分愧疚,悄悄冲小芳竖起大拇指。

饭桌上,建国边喝酒边抱怨:"今天手气不好,输了一百多。要不是刘大爷要买烟,我还想扳回来呢。"

小芳给他夹了块红烧肉:"得啦,过年图个乐呵。对了,县城开了家新超市,听说比省城的还气派,咱们吃完饭去看看?"

建国愣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大冷天的,出去干啥?电视上不是有春晚嘛。"

小芳不紧不慢地说:"我听说那超市搞活动,凭优惠券买电子表特别便宜,你不是一直想换块新表吗?"

听到这里,建国眼睛一亮:"那咱得赶紧去看看!"

我看着堂弟媳妇那双温柔又坚定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润物细无声"。她那么了解建国,知道怎么引导他,而不是硬碰硬地对抗。

小芳后来告诉我,那天他们去了超市,建国看中了一块西铁城的手表。虽然用了优惠券还是花了小半个月的工资,但建国很珍惜,天天戴着,连打牌都不摘下来。慢慢地,他打牌的次数也少了。

那手表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每当建国看表的时候,就会想起小芳的用心,心里便涌上一股暖流。

转眼到了1997年,建国突发胃出血住进了县医院。那时候家里两个孩子还小,小卖部又是全家的经济来源。

那天晚上,我接到小芳的电话,声音里满是慌乱:"大哥,建国吐血了,现在在县医院。"

我赶到医院时,看见小芳站在手术室外,脸色煞白。她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匆忙中赶来的。

"怎么回事?"我问。

"今天他单位有聚餐,喝了不少,回来就说胃疼,我刚要煮醒酒汤,他就吐血了。"小芳声音发颤,"医生说可能是胃溃疡穿孔,要紧急手术。"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医生出来时神情严肃:"胃溃疡穿孔,情况比较严重,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去医院看建国。每次去,都能看到小芳忙前忙后的身影。她脸色苍白,眼下两圈黑眼圈,但说话依然条理清晰。

有一次,我去医院看他,正好碰见小芳在病房外面打电话订货。她一边记笔记,一边低声询问价格。挂了电话,她揉了揉太阳穴,长舒一口气。

"嫂子,你这样下去身体要垮的。"我劝她。

"熬过这一关就好了。"小芳抬头看着病房内的吊瓶,轻声说,"我相信建国会好起来的。"

"孩子们怎么办?小卖部也不能关门啊。"我担忧地问。

"早上送孩子上学后,我就来医院。中午赶回去开门,下午让孩子在小卖部写作业,我再回医院照顾建国,晚上八点关门后,带孩子去医院看他一眼,然后回家。"小芳平静地说,好像这样的安排再正常不过。

我不禁为之动容:"嫂子,要不要我帮忙?或者找个人帮你看店?"

小芳摇摇头:"不用,我能行。建国住院前,我都记下了他常用的药,每天按时送来。医院的护士们也很照顾我们。"

病床上的堂弟听着我们的对话,眼角有泪光闪动。我知道,他这辈子可能从未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小芳的付出。

一个月后,建国出院了,但还需要在家静养。那段时间,我常去看他们。有一次,我带着一些水果去他家,隔着院门就听见建国的咆哮声:"我就是想喝点酒怎么了?一点都不给喝,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看见小芳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医生说了,现在不能喝酒,但可以喝点中药调理。我给你煮了山楂水,解解馋。"

建国还要发作,看见我来了,硬生生地把火气压了下去,接过保温杯喝了一口,表情复杂。

小芳见我来了,赶紧招呼我进屋坐。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全家福,是在建国病前照的,一家四口笑得灿烂。

桌上放着一本账本和几张纸条,我好奇地瞄了一眼,发现是小卖部的进货清单和每日收支。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数字,旁边还有小芳的备注:"某某牌奶粉涨价,顾客反映大,考虑换品牌"、"某某饼干临近保质期,打折处理"。

小芳看我注意到了账本,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来:"这段时间生意不太好,很多顾客都去新超市了。我得想想办法。"

"小芳,你太累了,要不关了小卖部吧,等建国好了再说。"我提议道。

小芳摇摇头:"不行,这是我们家的收入来源。再说,医药费还没还清呢。"

建国在一旁沉默不语,但我看得出他眼中的愧疚和不安。

出院后的堂弟像变了个人。他开始每天早起帮小芳进货,学着记账,甚至在街道办举办的个体户培训班上认真做笔记。

有一天,我下班路过他们家小卖部,看见建国正在和一个供货商讨价还价。他身上那股子倔劲儿此刻用在了正地方:"这批饮料的保质期只有三个月了,价格得再优惠点,不然我们卖不完就得亏本。"

我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暗自点头。这个曾经只知道喝酒打牌的堂弟,如今也学会了精打细算。我知道,这都是小芳的影响。

小芳看见我来了,笑着招呼我进屋喝茶。她比以前胖了一点,气色也好了,眼中满是欣慰:"建国现在可能干了,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去批发市场,说要挑最新鲜的水果。"

我打趣道:"嫂子,你是用了什么魔法,把我那个不着调的堂弟变成了这样?"

小芳笑了:"哪有什么魔法,他本来就是个好人,只是需要有人信任他、等他。"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其实他住院那段时间,我也害怕过。看着他躺在病床上,胃上连着引流管,我害怕失去他。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老天爷能让他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被她的真情流露所感动,同时也深深敬佩她的坚韧和智慧。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小卖部生意越来越好。建国戒了酒,再也不打牌了。他们把经营的重心放在了社区居民的日常需求上,增加了蔬菜水果、熟食和一些简单的小家电。

1999年,县城开始拆迁改造,他们的筒子楼也在拆迁范围内。拿到拆迁款后,小芳和建国商量着要不要在新建的小区里开个更大的店。

"大哥,你说我们是开超市好,还是干点别的?"小芳和建国一起来我家商量。

我思考了一下:"现在咱们县城超市多了,竞争大。你们在社区经营这么多年,有口碑,为什么不考虑做社区服务呢?"

"社区服务?"建国有些疑惑。

"对啊,比如代收水电费、快递服务、家政介绍等等。"我解释道,"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这些服务的需求会越来越大。"

小芳眼睛一亮:"对,我们可以在新小区开一家社区便利店,既卖日用品,又提供这些服务!"

就这样,在新世纪的第一年,他们的"邻里便利店"开业了。店面不大,但五脏俱全,除了日常用品,还有一个小小的服务台,提供代收代缴、家政介绍等服务。

小芳还特意买了一台电脑,学习使用互联网。那时候电脑还不普及,她每天下班后就去社区学校学习电脑知识,为的是能更好地服务顾客。

建国则负责采购和送货,他买了一辆三轮车,专门为小区里的老人和行动不便的居民送货上门,不收任何额外费用。

慢慢地,他们的店成了小区里的"百事通"。谁家水管漏了,找建国;谁家孩子需要家教,问小芳;谁家老人需要照顾,他们会介绍靠谱的保姆。

有一次,小区停电,很多人家里没准备蜡烛。建国二话不说,拿着手电筒挨家挨户送蜡烛和火柴,分文不取。那晚上,黑漆漆的小区里,唯一亮着的就是他们便利店的应急灯,成了居民的避风港。

十年后,他们的小店已经发展成了社区里的连锁超市,在全县开了三家分店,成了街坊邻里的骄傲。最让人欣慰的是,他们的大儿子大学毕业后,选择回来帮父母经营这个家族事业。

伯母每次提起小芳,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喜欢。有一次,她拉着我的手说:"当年我还担心小芳管不住建国,现在看来,是我眼拙了。建国遇到小芳,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我笑着点头。其实我知道,小芳从来没有刻意去"管"建国,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建国看到了更好的自己和更好的生活可能性。

在他们结婚二十周年那天,全家人聚在一起庆祝。酒过三巡,建国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小芳,这些年来一直支持我、理解我。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和我们的家。"

小芳红了眼眶,拿出一块已经有些旧的西铁城手表:"还记得这个吗?咱们第一次去超市买的。当时我就在想,有一天我们也能开这样的店。"

建国接过手表,笑道:"记得,当时我还抱怨你拉我出去逛街呢。没想到你早就有了打算。"

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夫妻。不是没有争吵和误解,而是能在风雨中携手前行,共同成长。

如今,每当我经过他们的超市,看到门口那个温馨的"邻里便利"招牌,就会想起小芳当年在病房外坚定的眼神和那句"我相信建国会好起来的"。

看着堂弟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常想,人这一生,幸福从来不是偶然降临的礼物,而是用坚韧与智慧换来的馈赠。

正如小芳常说的那句话:"日子是自己的,苦一点也是过,乐一点也是过,何不选择乐呢?"

多年后的一个夏日傍晚,我在他们超市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乘凉,看着来来往往的顾客和忙碌的小芳夫妇,心中满是欣慰。

那个曾经只会喝酒打牌的堂弟,如今已经是社区里德高望重的"周老板";那个下岗后摆地摊的小芳,如今是小有名气的"创业明星",还被邀请去职业学校给学生们做创业分享。

他们的故事,是千千万万普通中国家庭在改革开放大潮中奋斗的缩影。没有轰轰烈烈的壮举,只有点点滴滴的坚持;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只有柴米油盐中的真情。

而这,或许就是最真实的幸福模样。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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