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苏曼殊暴毙,护士掀开被子发现死因,鲁迅:死了都不让人省心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9 18:54 2

摘要:34岁的苏曼殊,这位民国最离经叛道的“花和尚”,在“暴饮暴食”中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好友鲁迅赶到时,只听见陈独秀一句冷嘲:“这人怕不是自己把自己吃死的”。但37岁的鲁迅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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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春天,上海广慈医院里,护士掀开一床染着糖渍的被子,赫然露出一包未拆封的冰淇淋,床底还堆满糖纸和栗子壳。

34岁的苏曼殊,这位民国最离经叛道的“花和尚”,在“暴饮暴食”中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好友鲁迅赶到时,只听见陈独秀一句冷嘲:“这人怕不是自己把自己吃死的”。但37岁的鲁迅却笑不出来。

鲁迅和郁达夫、柳亚子决定为他编撰作品集,这是文人圈子对朋友最高的敬意,于是他们满世界收集他的手稿。最终只得到一些有的很脏、有的被烧焦只剩半截、有的还沾着糖渍,还有被老鼠咬去一截的手稿,鲁迅望着这些手稿咬牙道:“死了都不能让人省心!”

苏曼殊的身世十分坎坷。1884年秋天,横滨有个茶商叫苏杰生,他和日本侍女若子相好,生下个私生子。在当时这孩子可没少被人戳脊梁骨,大家都叫他"野种",这孩子就是后来的苏曼殊。

苏曼殊的生母若子后来不知为啥离开了,小曼殊就由姨母河合仙拉扯大,有姨母的照顾小曼殊日子还算有点温暖。可他6岁那年,他爹把他带回了老家珠海沥溪村,结果这一回去可就掉进了冰窟窿里。

苏曼殊的老爹在老家有个原配老婆,也就是所谓的嫡母,这苏曼殊的嫡母可不是个善茬。姨母从日本那边寄来的银元全被嫡母偷偷藏起来了,一点都没给曼殊用。这还不算完,到了苏曼殊11岁的时候,他生了场大病,嫡母居然把他扔到柴房里不管不顾。柴房那地方又冷又潮,一个小孩子生着重病就这么被扔在那,差点就没了命。

这样的身世就像一把刀,在苏曼殊心里划下了深深的口子。他打小就会说中日两国话,可一辈子都没找到自己的文化归属感。论出身他也是香山望族之后,可就因为是混血儿,走到哪都被人歧视,抬不起头。就像他在《断鸿零雁记》里说的:“余实日本产,儿时不自知"。一句话满是辛酸和无奈,道尽了他一生的矛盾和挣扎。

苏曼殊之所以被被称为民国奇僧,是因为他三次出家的经历、文学上的成就以及放浪形骸的风流经历。

12岁那年,苏曼殊生病,家里人嫌他是累赘,直接把他扔到广州长寿寺门口,那算是他第一次出家。结果这小沙弥刚穿上袈裟没两天,就偷偷在禅房烤鸽子吃!老和尚气得直拍大腿:"佛门净地容不得你这馋嘴猫!"直接把他扫地出门。别人出家求清静,他倒先给佛祖表演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20岁是苏曼殊第二次出家,这次的原因十分狗血。苏曼殊在日本恋上了歌女菊子,俩人你侬我侬打算私定终身,结果被老爹知道了:“堂堂茶商之子,岂能娶个戏子?"苏爹一顿棍棒底下硬生生拆散鸳鸯,菊子姑娘受不了刺激投海自尽。

苏曼殊受了情伤,跑到惠州开元寺剃度,本以为要上演"情场失意佛门得意"的戏码,谁成想他转头就在庙里写起了情欲小说《断鸿零雁记》。书里男主和表妹爱得死去活来,又是私定终身又是鸿雁传书,把佛门清规戒律甩到了一边。

24岁第三次出家则是苏曼殊玩起了行为艺术。当时他跟着章太炎闹革命,结果暗杀计划失败,精神受了刺激,又跑到西湖边上的白云庵剃了光头。按说这回该消停了吧?结果人家白天在庙里敲木鱼,晚上就溜出去会日本艺伎百助枫子。

两个人划船唱曲,搂着肩膀喝花酒,临了天亮回庙还双手合十念"阿弥陀佛,贫僧戒女色"。百助姑娘后来写回忆录,说这位大师"左手持酒盏,右手握佛珠,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人家发簪"。

苏曼殊在文学上的成就绝对不低,19岁的他在《国民日报》连载译作,将雨果笔下的冉阿让改名为“男德”,让主角高呼"推翻专制"。他的七言绝句“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被南社诗人奉为圭臬,而缠绵悱恻的“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更引得沪上才女争相传抄。

他虽然穿着袈裟像个和尚,实际上还是一名革命志士。1902年苏曼殊加入冯自由的"青年会",1904年参与华兴会长沙起义,他还曾计划刺杀康有为。在东京街头他卖画为《民报》筹款,在爪哇岛上他化身教师传播革命火种,把革命的思想带给更多的人。​

最惊心动魄的当属1913年的《讨袁宣言》,他在里面写“衲等虽托身世外,然宗国兴亡,岂无责耶?"这字字如刀把袁世凯气的够呛,老袁悬赏十万大洋买他的人头。当友人劝他暂避风头时,他却醉在秦淮河画舫,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在情场上也是个奇人,无数女子为他倾心,他却保持着自己的原则。​苏曼殊的一生周旋于菊子、静子、百助、花雪南等数十位女子间。在东京音乐会上,他为弹筝女百助写下“袈裟点点疑樱瓣,半是脂痕半泪痕",诗里满是对百助的情谊,可又保持着分寸。在上海怡红院,名妓金凤求他赎身,他却赠画题诗“收拾禅心侍镜台,沾泥残絮有沉哀",既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又没有越界。​

有人说苏曼殊的一生是矛盾的一生,他能一边翻译拜伦的《唐璜》,喊着“爱情自由万岁",转头就把自己金牙敲下来换糖果,蹲在街边像小孩似的啃糖葫芦,最后吃太多闹胃出血。他也能跟着章太炎去暗杀清廷大员,腰里别着炸弹说“不成功便成仁",转眼又揣着革命经费逛八大胡同,把胭脂钱算在"联络同志"的差旅费里。​

穿袈裟却不忌酒肉,搞革命不忘逛窑子,写情诗偏要当和尚,苏曼殊就是就这么个荒诞不羁的主儿,却让后人越品越有滋味,毕竟这世上多的是循规蹈矩的凡夫俗子,少的是敢把袈裟披成披风,在红尘里跌跌撞撞找自己的真性情。

如今回看苏曼殊,他像极了民国版的“卡夫卡”:用疯癫对抗荒诞,用食欲消解虚无。他的死亡不是终点,而是掀开了那个时代文人精神困局的一角,当旧道德崩塌,新信仰未立,有人以笔为刀,有人以糖为药。

正如鲁迅在《野草》中所写:“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苏曼殊的甜食癖和风流债,何尝不是另一种“向死而生”?

来源:来点beer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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