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常有人问行遍天下的美食家蔡澜“什么样的东西最好吃”,他总是回答“妈妈做的菜最好吃”。虽没有机会行遍天下,但我找到了另一种吃遍天下的方式:走进歌声中,去寻味“最好吃”的妈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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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一起·来嗑了
《这种好吃的
据说全世界你都买不到》
文章:GULU 主播: 李家欣
原标题《寻味妈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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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问行遍天下的美食家蔡澜“什么样的东西最好吃”,他总是回答“妈妈做的菜最好吃”。虽没有机会行遍天下,但我找到了另一种吃遍天下的方式:走进歌声中,去寻味“最好吃”的妈妈菜。
平日里,妈妈做的《一荤一素》摆在“一张小方桌”上,那香甜的滋味,山珍海味也抵不过。除夕时,“几道家传年夜菜/几道爱吃家常菜”,吃着《妈妈的年菜》,迎来新年和幸福。
妈妈做的饭菜,每一道都有满满的回忆,每一口都是家的味道。而主食,这压轴的主角,总是母亲最关注的部分:有“你爱吃的那三鲜馅儿”饺子(《母亲》),有“馒头烙大饼,米粥疙瘩汤”(《妈妈做的饭菜香》),有“小汤圆”“龙抄手”“凉拌面”(《妈妈我要吃汤圆》)。其中最令人难忘的总是面,“妈妈做的面/一个番茄俩鸡蛋/妈妈做的面/一点儿葱花一点儿盐”(《妈妈做的面》),永远是我生命中的一缕阳光。《妈妈的刀削面》《妈妈的手擀面》《妈妈的臊子面》……妈妈做的面,越吃它越香;妈妈的爱,越品越悠长。
也不是所有的妈妈菜都能打动我。出现在闽南语歌曲《妈妈的菜》中的“姜丝煮蚵仔汤”“猪肠仔卤鸡脚”“麻油炒龙眼肉”我就从未吃过。歌中的妈妈听说儿子要回家,匆匆赶去菜市场采买,给在外打拼的孩子补身体。尽管东西南北菜的口味大不同,可妈妈爱孩子的心意却是相同的。
菜市场是妈妈菜的源头,马来西亚歌手阿牛的妈妈也常去那里。挤挤挨挨的人群挡住她的身却挡不住她“妈妈气”十足的嗓门:“两斤蒜头两块一/马铃薯卖块七/再给我辣椒和一只鸡/我的孩子很爱吃咖喱”。阿牛在这首《妈妈的爱有多少斤》中,出了一道关于妈妈菜的算术题:“炒一碟菜油要放几滴/煮一顿饭要用多少心/你煮过的饭有多少斤/谁能数得清”……他说答案悄悄藏在“米缸”和“妈妈的皱纹”里,也在孩子的心里。
从味蕾到心灵,寻味妈妈菜是一段被歌声记录的难忘旅程。再也吃不到妈妈菜的日子里,我常想,如果能为妈妈写一首歌该有多好,像约翰·列侬的《朱莉亚》,像雅尼的《弗雷莎》,像周杰伦的《叶惠美》……
然而,让我写歌与计算出“妈妈的爱有多少斤”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如让我静静倾听吧,跟随那些动情的音乐,走向时光和记忆深处,那里有妈妈忙碌的身影,有妈妈做的饭菜,有温暖的家。
主播漫谈
蔡澜口中“最好吃”的妈妈菜,从来不是味觉的较量,而是记忆的密码。无论是在《一荤一素》的方桌上、《妈妈年菜》的烟火里,都破解了天下母亲共通的烹饪哲学——她们将牵挂揉进面团,把思念熬成热汤,让刀削面、汤圆、疙瘩汤化作游子血脉里的文化基因。当阿牛用市井民谣计算“妈妈的爱有多少斤”,那些蒜头、辣椒的斤两终在皱纹与米缸里显影,成为超越数字的情感方程式。
从黄土高原的臊子面到闽南麻油龙眼肉,不同地域的母爱配方各异,却在灶台上共享着相同的温度。母亲们穿越菜市场拥挤的人潮,把四季风物炼成治愈乡愁的药引。即便歌单里永远少一首献给母亲的歌,那些被音乐封存的翻炒声、擀面声,早已在时光深处酿成永不褪色的记忆原声带。
原创栏目 | 《来嗑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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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编委 | 武智勇 贾程秀男
姚晶晶 唐雪晴 甄 诚
联合制作 | 团省委新媒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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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新青年》2024年第7期
图片来源|豆包AI
审 核|于 佳
责 编|武智勇
轮值审核 | 唐雪晴
编 辑|甄 诚 辣 辣 邓懿珊
平 面|王 妍 刘沐恩 王佳音
来源:黑龙江共青团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