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我撞见女同学换衣裳,她咒我娶不到媳妇,多年后她却嫁给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1 21:02 1

摘要:那时的教室没有现在这么讲究,泛黄的墙壁上贴着几张已经卷边的政治标语,木质地板被学生们走出了光亮的痕迹。破旧的铁皮暖气片冬天总是"咯噔咯噔"响个不停,夏天的吊扇摇晃着发出吱呀声,却也带不走闷热。

命中注定的缘分

"周秋雁,我跟你道歉!"我站在教室后门,目光僵直,只见她仓皇遮挡,眼中怒火腾腾。

那是1984年的秋天,我叫杨志明,是县一中高三(3)班的学生。

那时的教室没有现在这么讲究,泛黄的墙壁上贴着几张已经卷边的政治标语,木质地板被学生们走出了光亮的痕迹。破旧的铁皮暖气片冬天总是"咯噔咯噔"响个不停,夏天的吊扇摇晃着发出吱呀声,却也带不走闷热。

窗台上摆着几盆由班主任李老师精心照料的吊兰,在阳光下郁郁葱葱,是教室里唯一的绿色生机。

我们那代人都懂,高三意味着什么。吃苦是常态,梦想是奢侈品。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熄灯,饭是食堂里的大锅菜,一周才能吃上一次肉,但没人喊苦叫累。我们这些农村来的孩子都明白,知识改变命运不是空话,那张薄薄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是我们走出农村的唯一希望。

周秋雁是班上的"才女",清瘦的脸庞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总是安安静静坐在教室第二排。

她的作文常被语文老师王启明当范文念,羡煞了我们这些笔下无文的莽汉。我偷偷在作业本背面临摹她的字迹,那些清秀的钢笔字,像她本人一样温婉端庄。

周秋雁家在县城,父亲是县砖厂的厂长,在当时算是"干部子女"。而我,是生产队长的儿子,靠着村里推荐的"农村苗子"名额进了县一中。两个世界的人,却因高考被编进了同一个班。

那天傍晚,我值日回来取忘在教室的《数理化》杂志。按理说,六点半后教室应该没人了,谁知道推门的一瞬,就撞见了正在换校服的周秋雁。

夕阳的余晖从西边的窗户斜射进来,给教室蒙上一层金色。她站在一排排课桌之间,外衣已经脱下,只穿着单薄的衬衫。我那一瞬间的愣神,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侮辱。

"对不起!"我仓皇转身,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听见身后"啪"的一声,是她摔了什么东西。

"杨志明,你这个臭流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这辈子别想娶到媳妇!"

那时候,男女同学之间连多说一句话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更别说这种尴尬事了。从那天起,周秋雁看见我就绕道走,就连我主动打招呼也只是冷冷地点头。

班上的同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很快编出了各种版本的故事。我成了班上的笑柄,男生们课间操时拍着我的肩膀,贼兮兮地说:"志明,听说你看见秋雁换衣服了?给哥几个讲讲呗?"

我恼火地甩开他们:"放屁!我什么都没看见!"

高考前的日子,是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度过的。我每天早早到校,晚晚离开,就是为了避开和周秋雁独处的机会。我知道自己理亏,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高考如期而至,我们像脱缰的野马,冲向了未知的前方。

我记得考完最后一科语文那天,大家都涌出考场,欢呼雀跃。在学校后门的小卖部,我请来我的几个好哥们喝汽水。那时的玻璃瓶汽水,一毛二一瓶,是我们最奢侈的享受。

"高考结束了,咱们就要各奔东西了。"我的好友老刘举起瓶子,"来,干一个!"

那个夏天,知了在树上疯狂地叫着。我们并不知道未来有多远,只知道离家乡越来越远。

我考入了哈尔滨的一所理工院校,周秋雁据说考入了武汉大学。乡镇的孩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向了祖国的四面八方。

大学四年,我学的是经济管理。那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但国家分配工作仍是主流。

每当看见校园里的情侣们在梧桐树下依偎,我就会想起周秋雁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和她最后对我的"诅咒"。大学里不是没有女生对我示好,但我总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也许是对家乡的念想,也许是对那个未完成的道歉的遗憾。

1988年毕业时,我被分配到东北一家国营钢铁厂的财务科。那时候的国企,是每个大学生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分房、医疗、子女上学,样样都有保障。

单位里的大龄青年不少,热心的师傅老王总是絮叨:"小杨啊,该谈个对象了。咱们厂子里年轻姑娘多的是,我给你介绍几个?"

我总是笑着摇头:"还早呢,师傅。"

其实,我心里总觉得,周秋雁的那句话像是一个咒语,虽然不信邪,但总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然后自嘲地笑笑。

1994年初,我被调到了另一个城市的一家轻工业厂子当会计主管。那是一座中等规模的城市,不大不小,刚好适合我这样不喜喧嚣的人。

厂里有一个老式的食堂,水泥地面,长条木桌,墙上挂着"光盘行动"的宣传画。中午时分,食堂里人头攒动,排队打饭的队伍总是很长。

那时的工厂食堂有个规矩,荤菜限量供应,每人一勺,素菜和米饭管够。所以中午十二点一到,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冲向食堂,生怕晚了荤菜就没了。

那天中午,我正端着餐盘寻找座位,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道:"喂,这位同志,你的工作证掉了。"

我转身,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十年岁月如流水,但那眼神,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周秋雁?"我惊讶地叫出声,周围的人都转头看我们。

她也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真是杨志明啊,我刚才还不敢认。"

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当年的圆框眼镜换成了细边的,更显得知性干练。她穿着深蓝色的工装,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像是厂里的干部。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异口同声地问,然后又一起笑了。

原来周秋雁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省城一家报社,后来因为家里老人生病,申请调回了家乡附近的这座城市,在我们厂的宣传科工作。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笑道,"还记得你的毕业诅咒吗?"

她的脸微微泛红,眼神闪烁:"小孩子气的话,别当真。"

食堂里人多嘈杂,不是叙旧的好地方。我们约好下班后在厂区门口的小公园见面。

那是个很普通的公园,几棵老槐树,几张石凳,一个小水池,水池里养着几尾红鲤鱼。春天的风还带着些许寒意,但槐树的新芽已经悄悄冒出。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她问,目光落在远处嬉戏的孩子们身上。

我简单地说了说我的工作和生活,没有太多波澜起伏。国企的生活,就是这样按部就班,日复一日。

"你呢?结婚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她轻声说,"工作太忙,没时间考虑这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像是那年教室里的尴尬又回来了。

"其实那天,我不该那么说的,"最终她打破了沉默,"只是当时太尴尬了,脑子一热就说了那样的话。这些年,我偶尔会想起来,还挺愧疚的。"

我摆摆手:"都过去了。再说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虽然还是打光棍一条。"

她笑了,那笑容就像十年前我们一起听广播体操时那样明媚:"你啊,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往心里去。"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交集。有时是一起吃午饭,有时是下班后在厂区外的小河边散步。春天的柳絮纷飞,秋天的落叶沙沙,见证了我们从生疏到熟稔的点点滴滴。

她告诉我,她的父亲已经退休,承包了原来工作的那座砖厂。她每个周末都会回去看看。她妈妈身体不太好,常年吃药,所以她选择调回来工作。

而我,除了工作就是在单身宿舍看书,或者和厂里的几个老光棍一起喝闷酒,日子过得单调而规律。

"单位给我分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有一次她说,"但就我一个人住,总觉得太空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能干笑两声:"那挺好的,以后成家了也宽敞。"

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厂里的人开始议论我们。有人说我们是老乡,有人说我们是校友,还有人说我们是"对象"。我不置可否,只是每天按时上下班,按时和她在小河边散步。

那年夏天特别炎热,车间里的温度常常超过四十度。厂里组织职工去附近的河边纳凉,我和周秋雁也去了。

夕阳西下,河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孩子们在河边嬉戏,大人们坐在岸边的大树下乘凉。我们坐在稍远的一块石头上,看着眼前的景象。

"志明,我爸让我带你去我家吃饭,"她忽然说,"你有空吗?"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

"我跟他说起你了,说咱们是高中同学,他挺想见见你的。"她的声音很轻,眼睛看着远方,不敢看我。

我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心里七上八下的:"那...好啊,什么时候?"

"这个周末吧,我爸妈都在家。"

那个周末,我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两瓶上好的茅台酒(当时一瓶茅台才二十几块钱,但对我那一百六十块钱的月工资来说,也是不小的开销),又去百货大楼买了一条中华烟和一盒雪花膏。

周秋雁的家在县城边上,是一座独门独院的房子。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种着几棵果树和一些蔬菜。房子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平房,红砖青瓦,门口有一对石狮子,颇有些气派。

周父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方正,说话爽快。周母则是个温婉的妇人,一看就知道是极为精明能干的家庭主妇。

"小杨啊,听秋雁说你们是高中同学?"周父一边倒茶一边问。

我点点头:"是的,叔叔。我们是高三同班同学。"

"那你们认识都十年了啊,缘分呐!"周母笑眯眯地说,一边把刚炒好的菜端上桌。

饭桌上,周父询问了我的家庭情况、工作情况,还聊到了当下的改革开放政策。他对邓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赞不绝口,认为国家的发展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叔叔,我听说您承包了砖厂?"我试着转移话题。

周父眼睛一亮:"是啊!现在政策好,搞承包责任制。我们厂去年的产量比前年翻了一番,效益也好了不少。你有空可以去看看,我们那边正缺个懂财务的人才呢!"

我看了周秋雁一眼,她低着头,专心地吃饭,耳根却红了。

吃完饭,周秋雁提议带我去看看她家的砖厂。周父爽快地答应了,还让我们开上他的"上海"牌小轿车。那时候,能有一辆私家车的家庭实属少数,可见周家的条件确实不错。

砖厂在县城郊外,占地不小。工人们正在忙碌,烧窑的火光映照着他们汗水淋漓的脸庞。站在高处远望,炉火、土墩、晾晒的砖坯,构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

"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她站在一片空地上,指着远处,"那边以前是个小水塘,夏天我们这些干部子弟会在那里捉蝌蚪。"

夕阳西下,黄昏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风吹起她的发丝,飘飘荡荡,像是一幅美丽的画。

"秋雁,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鼓起勇气,"为什么要带我来见你父母?"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志明,其实我一直有个心结,那天的事,我太冲动了。这么多年,我总担心那句傻话真的会影响你的姻缘。"

我笑了:"那你就得负责了。"

她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却带着笑意:"这算是求婚吗?"

"你可别忘了,命运把你送到了我身边,你那句诅咒成了我们今天的誓言。"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了她指尖的颤抖。

回程的路上,我们都沉浸在幸福的宁静中。路过一个小卖部时,我突发奇想,买了两瓶汽水。

"还记得高考结束那天吗?"我递给她一瓶,"我请哥们喝汽水,就在学校后门的小卖部。"

"记得,"她接过汽水,拧开瓶盖,发出"嗞"的一声,"那天我也在,和同学们一起。你们在那边,我们在这边,谁也没理谁。"

"怪不得那天我总觉得被人盯着看!"我恍然大悟。

"得了吧,"她笑着推了我一下,"那会儿谁会看你啊,自恋狂!"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我开始频繁地往返于工厂和周秋雁家之间。周父甚至提出让我辞去厂里的工作,来他的砖厂当财务总监。

"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国企迟早要改革,"周父一边抽着烟一边分析,"不如早做打算。我这砖厂虽然小,但效益不错,而且是自己人。"

我心动不已,但又有些犹豫。毕竟国企的工作稳定,福利也好。但周秋雁支持我尝试新的机会:"志明,你是有能力的人,不应该被框在一个小小的会计岗位上。爸爸的砖厂正在扩建,需要你这样懂财务又踏实的人。"

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辞去国企的工作,加入周家的砖厂。这个决定在厂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放弃"铁饭碗"。有的人说我是"傍上富家女"了,也有人说我是有眼光,看到了私营企业的前景。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知道我的生活即将迎来巨大的变化。

1995年春节,我和周秋雁在县城的饭店举办了婚礼。按照当地的习俗,婚礼前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去周家接亲,胸前别着大红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婚礼上,周父喝得微醺,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说:"小杨啊,以后砖厂就靠你了!做我周家的女婿,你可别辜负了秋雁!"

我郑重地点头:"叔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秋雁,也会把砖厂管理好。"

宴席上,我举杯对大家说:"有些缘分,是注定的;有些誓言,是会实现的。十年前,我和秋雁因为一场误会结下了'梁子',没想到这个'梁子'最终把我们系在了一起。"

周秋雁在一旁笑着抹泪,十年前的"诅咒",成就了今天的幸福。

婚后,我们住进了县城的新房子,每天一起去砖厂上班。我负责财务和销售,她负责行政和后勤。我们配合默契,砖厂的生意蒸蒸日上。

1996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取名杨秋晓,寓意秋天的晨曦,也是我和秋雁名字的结合。看着怀中的小生命,我常常感慨命运的神奇。如果不是那个尴尬的意外,如果不是那句气话,也许我和秋雁永远不会有交集,更不会有今天的幸福。

人生就像是一场未知的旅程,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站会遇见谁,会发生什么。有时候,看似最糟糕的意外,恰恰是最美好的开始。

那句本以为会带来厄运的"诅咒",最终成了我们爱情的"誓言"。

命中注定的缘分,兜兜转转,终究会找到归宿。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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