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高额彩礼后,女友转身牵竹马骂我穷鬼,我默默从公司开除她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8 00:11 2

摘要:三年了,指尖的烟灰坠落,像一场盛大的祭奠。祭奠我曾经深信不疑的爱情,也祭奠那个天真到可笑的自己。窗外霓虹闪烁,一如当年,只是心境,早已换了人间。

(引子)
三年了,指尖的烟灰坠落,像一场盛大的祭奠。祭奠我曾经深信不疑的爱情,也祭奠那个天真到可笑的自己。窗外霓虹闪烁,一如当年,只是心境,早已换了人间。

有些债,用钱是还不清的;有些人,不让她痛彻心扉,她永远学不会什么是代价。

镜花水月,情深缘浅,这八个字,我用了整整七年才勉强看懂。七年,足够一颗树苗长成参天,也足够一颗真心被碾成齑粉。

1.

一切的崩塌,是从那两张薄薄的A4纸开始的——白氏集团的录用通知。

唐青青,我的女友,一个从贫瘠山村考出来的研究生,攥着那张纸,笑得泪光闪烁。沈城东,她的青梅竹马,同样春风得意。白氏集团,本市的龙头企业,多少毕业生挤破头都想进去镀金的地方。

而我,白言,一个普通的本科毕业生,手里只有几家自己捣鼓的、勉强盈利的小公司,在她眼中,似乎瞬间黯淡无光。

“阿言,你看,我和城东都被白氏录用了!”唐青青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雀跃,那种光芒,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即使在我们热恋时。

我笑着恭喜她:“太好了,青青,为你高兴。”

她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些,眼神飘忽,落在我身上时,带着一丝审视,一丝…我当时不愿承认的嫌弃。“阿言,我们都快毕业了,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心头微沉。为了她,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一心一意留在国内,陪她读完研究生,想着等她毕业我们就结婚。我的小公司虽然比不上白氏,但也足够我们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我的公司还在稳步发展,青青,你知道的。”

“小打小闹,”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阿言,人往高处走。你看城东,他家虽然只是小康,但他自己努力,进了白氏,前途无量。”

我开始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息。接下来的几天,唐青青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主动联系我,我打过去的电话,十次有八次是无人接听,偶尔接通,也是敷衍几句便匆匆挂断。

“青青,我妈说想见见你,我们周末一起回趟家?”我试探着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她不耐烦的声音:“最近忙着准备入职,哪有时间?再说吧。”

“可是……”

“哎呀,白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工作!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冰冷的忙音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我愣愣地举着手机,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更让我心生疑窦的是,有一次我打给她,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像是在KTV。我刚喂了一声,就听到一个男人含混的声音:“青青,谁啊?快来喝酒,别管他了……”

然后,电话就被唐青青慌忙掐断。

我坐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那间屋子,我们曾一起布置,墙上还贴着她喜欢的明星海报,阳台上她养的多肉绿意盎然。可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讽刺。

我开始怀疑,怀疑这份经营了七年的感情,是否已经千疮百孔。

一周后,唐青青终于主动联系我,语气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白言,我爸妈想见你,明晚七点,‘御品轩’,你订个包间。”

御品轩?本市有名的高档私人餐厅,人均消费四位数。我皱了皱眉,但为了挽回这段感情,我还是咬牙答应了:“好。”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御品轩,选了一个雅致的包间。唐青青和她的父母准时出现,她母亲一进门,那双精明的眼睛就在包间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嘴角撇了撇,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叔叔阿姨好,青青。”我努力挤出笑容。

唐青青的父亲“嗯”了一声,自顾自拉开椅子坐下,仿佛我是个无关紧要的服务员。她母亲则更直接:“白言是吧?听说你就是个普通本科生,自己开了几家小破公司?”

我心一沉,强压着怒火:“阿姨,公司虽然不大,但盈利还不错,足够我和青青未来的生活。”

“未来?哼,”唐母冷笑一声,“我们家青青可是名牌大学研究生,马上就是白氏集团的正式员工,前途一片光明。你拿什么配得上她?”

唐青青坐在旁边,低头摆弄着指甲,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滴血的心。

“阿姨,我和青青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能当饭吃吗?”唐父终于开口,声音粗噶,“要娶我们家青青,可以。彩礼八十八万,一分不能少。市区一套全款房,一百五十平以上,写青青的名字。一辆五十万以上的车,也写青青的名字。这些,你拿得出来吗?”

我如遭雷击,愣在当场。这哪里是谈婚论嫁,分明是敲诈勒索!我家境尚可,但这些条件,也绝非轻易能满足。更何况,他们只字未提嫁妆。

“叔叔阿姨,这个要求是不是太……”

“嫌高?”唐母眼睛一瞪,“我们青青这么优秀,嫁给你是下嫁!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来,还想娶我们女儿?做梦!”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沈城东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几个精致的礼盒,笑容满面:“叔叔阿姨,青青,我来晚了。刚去给叔叔阿姨挑了点小礼物。”

他将礼物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挑衅:“哟,白言也在啊。怎么,谈婚事呢?”

唐青青一见沈城东,立刻像换了个人,脸上堆满笑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城东,你来啦。”那姿态,仿佛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沈城东得意地拍了拍唐青青的手,转向我,语气中带着炫耀:“白言,听说你还在为工作发愁?也是,现在本科生确实不好找工作。不像我和青青,马上就要进白氏了。对了,我爸妈已经在给我们看婚房了,打算在我们入职后就办喜事。”

我看着唐青青小鸟依人般靠在沈城东怀里,看着她父母脸上满意的笑容,心中最后一点幻想也彻底破灭。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目的就是逼我知难而退,为沈城东腾出位置。

我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七年的感情,原来如此廉价,如此不堪一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叔叔阿姨,青青,你们的要求,我满足不了。这顿饭,我请了,你们慢用。”

说完,我转身,毅然决然地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包间。背后传来唐母尖酸的刻薄话语:“切,没本事的穷光蛋,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出了御品轩,也走出了那段名为“唐青青”的噩梦。

只是,心还是会痛,像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我不甘心,七年的青春和付出,难道就换来这样一个结局?

不,这不算完。唐青青,沈城东,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2.

毕业季的空气中,弥漫着离愁别绪和对未来的憧憬。而我,却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毕业舞会如期而至。这是大学生涯最后的狂欢。我本不想参加,但想到唐青青和沈城东那两张得意的嘴脸,我改变了主意。

我从车库里开出了那辆许久未动的阿斯顿马丁——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我的礼物。手腕上,戴着母亲送我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我并非刻意炫耀,只是,有些苍蝇,不亮出点真家伙,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令人作呕。

当我出现在舞会现场时,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唐青青和沈城东正被一群同学簇拥着,谈笑风生,俨然是全场的焦点。

看到我,沈城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嫉妒和不屑。他搂紧了唐青青的腰,高声道:“哟,这不是白言吗?怎么,还敢来参加舞会?找到工作了没有啊?实在不行,来白氏给我和青青当个司机,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唐青青则是一脸嫌恶,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白言,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

她顿了顿,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刻意的委屈:“各位同学,我和白言早就没关系了。是他一直纠缠不清,还到处造谣说我是他女朋友,严重影响了我的名誉!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唐青青,跟这种人,没有半点关系!”

好一朵盛世白莲!我心中冷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几乎都要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过去了。

沈城东适时地站出来,深情款款地看着唐青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单膝跪地:“青青,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请你相信,我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嫁给我,好吗?”

“哇——”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起哄声。

“答应他!答应他!”

唐青青“惊喜”地捂住嘴,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娇羞地点点头:“我愿意。”

沈城东将戒指戴在唐青青手上,两人深情拥吻。掌声雷动,祝福声此起彼伏。

我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

唐青青似乎觉得还不够,她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手腕的表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白言,你从哪里租来的车和表?想靠这些来装门面吗?真是可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说着,她突然伸手,一把抢过我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狠狠摔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表盘玻璃四分五裂。

“这种假货,戴着也不嫌丢人!”唐青青还不解气,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杯红酒,直接泼向我!

冰凉的酒液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我的衬衫。周围的人都惊呆了,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红酒,眼神冷得像冰。

“唐青青,你知道这块表值多少钱吗?”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值多少钱?一个A货而已,顶多几百块!”沈城东嗤笑道,搂着唐青青,一脸的得意。

“是吗?”我弯腰,捡起那块面目全非的腕表,“百达翡丽Ref. 6102R-001,Celestial,玫瑰金款星空腕表。市场价,两百三十万。这还不包括它是我母亲赠予我的,具有特殊纪念意义。”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唐青青的脸色“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你一个穷学生,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表!”

“我是不是胡说,法庭上自然会有定论。”我将手表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唐青青,故意损坏他人财物,价值超过五千元即可立案。两百三十万,足够你在牢里待上几年了。哦,对了,还有那辆阿斯顿马丁DB11,新车落地价三百多万。如果你们有兴趣,也可以去砸了试试。”

沈城东和唐青青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精彩纷呈。周围的同学也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白言,你…你别吓唬人!我们不怕你!”沈城东色厉内荏地喊道。

“好啊,我们拭目以待。”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委托律师正式起诉了唐青青。同时,我也在为另一场“好戏”做准备。

白氏集团的迎新会,定在毕业典礼之后。唐青青和沈城东,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自然是春风得意。他们大概以为,自己的人生即将走上巅峰。

迎新会当天,我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出现在白氏集团总部大楼。门口,唐青青和沈城东正巧也在。看到我,两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

“白言?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城东皱眉道,“这里是白氏集团,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唐青青更是尖酸刻薄:“哟,这是想来白氏当服务员吗?可惜啊,我们白氏对服务员的要求也很高的,你这种学历,怕是连门都进不去呢!”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聒噪,径直走向签到处。

“先生,请问您是?”负责签到的工作人员礼貌地问。

“我叫白言。”

工作人员在名单上查找片刻,有些疑惑:“抱歉先生,名单上没有您的名字。请问您是哪所学校推荐来的?”

唐青青和沈城东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他啊,就是个不入流大学的本科生,大概是走错地方了吧!”沈城东阴阳怪气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小言,你来了。”

我回头,是父亲。他今天也穿得很正式,精神矍铄。

“爸。”我微笑着点点头。

唐青青和沈城东看到我父亲,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他们显然把我父亲当成了白氏的某个高管。

“叔叔好!我们是今年新入职的员工,唐青青/沈城东。”两人争先恐后地自我介绍。

父亲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便转向我说:“走吧,会议快开始了。今天,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我们一同走进会场。会场内已经坐满了人,都是白氏集团的高层和今年新录用的优秀毕业生。

父亲径直走向主席台,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各位,欢迎参加白氏集团20XX年度迎新会。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父亲身上。

“大家都知道,我执掌白氏集团多年,也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从今天起,我将正式卸任白氏集团董事长一职。”

台下一片哗然。

父亲顿了顿,继续说道:“接替我担任白氏集团新任董事长的,是我的儿子——白言!”

说着,父亲伸手指向我。

聚光灯瞬间打在我身上。我站起身,从容地走向主席台。

台下,唐青青和沈城东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们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就在这时,会场后门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白言哥哥!等等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容貌明艳、气质出众的年轻女孩,正气喘吁吁地跑向主席台。

是苏千儿。苏家的小公主,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她不是在国外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3.

苏千儿的突然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在场的不少人都认得这位苏家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一时间,窃窃私语声四起,猜测着她的来意。

苏千儿跑到我面前,俏脸上带着一丝薄汗,眼圈微红,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白言哥哥,你不能就这么宣布!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还是这么风风火火。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千儿,别闹,正事呢。”

父亲在一旁看着我们,眼中带着了然的笑意。

我转向台下,目光扫过唐青青和沈城东那两张惨白如纸的脸,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他们的世界,在这一刻,想必已经天翻地覆了吧。

“各位,”我拿起话筒,声音清晰而沉稳,“正如我父亲所说,从今天起,我将正式接任白氏集团董事长一职。接下来,我将宣布本年度新入职员工的最终名单。”

我打开面前的文件夹,开始宣读。每念到一个名字,台下便响起一阵掌声。

唐青青和沈城东紧张地攥着拳头,身体微微发抖,眼神中充满了希冀与恐惧。他们大概还在幻想,这只是一场噩梦。

很快,名单宣读完毕。

“以上,就是白氏集团本年度录用的全部新员工。恭喜各位!”

掌声再次响起。

唐青青和沈城东却如遭雷击,面如死灰。因为,那份名单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他们的名字!

“不可能!这不可能!”唐青青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白言!你公报私仇!你凭什么取消我们的录用资格?我们是通过正规招聘流程进来的!”

沈城东也回过神来,指着我怒斥道:“白言,你不要以为你当了董事长就可以为所欲为!白氏集团是讲规矩的地方!你这是滥用职权!”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两个跳梁小丑。

“公报私仇?滥用职权?”我嗤笑一声,“唐青青,沈城东,你们也太高看自己了。白氏集团录用员工,首重品行。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品行,配得上‘白氏人’这三个字吗?”

唐青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依旧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言,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因为我甩了你,所以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我们!”

她转向台下的众人,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各位领导,各位同事,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白言,他以前追求我,被我拒绝后,就一直对我怀恨在心。现在他当了董事长,就想利用职权逼我就范!他还伪造证据,污蔑我摔坏了他的什么名表,想敲诈我两百多万!这种人品败坏的人,怎么配当白氏集团的董事长!”

好一出颠倒黑白的戏码!我几乎要为她的演技鼓掌了。

就在这时,白氏集团的秘书长李秘书快步走上台,将一份文件递给我,同时对着话筒说道:“各位,关于唐青青和沈城东两位‘准员工’,我们人力资源部在进行背景核查时,发现了一些问题。”

李秘书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唐青青小姐,在校期间曾多次被人举报考试作弊,但都被其导师压下。其研究生毕业论文,经查重比对,与三年前一篇国外期刊论文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涉嫌严重学术不端。此外,她还涉嫌在明知白言先生有女友的情况下,与其保持不正当关系长达七年,并在获得我司录用通知后,立刻抛弃白言先生,转投沈城东先生怀抱,其行为严重违背社会公德。”

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唐青青心上。她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最后变得惨白一片,摇摇欲坠。

李秘书又转向沈城东:“沈城东先生,在校期间曾因打架斗殴受过学校处分。据多名同学反映,其经常在背后诋毁他人,挑拨离间。更重要的是,他在明知唐青青小姐与白言先生是情侣关系的情况下,横刀夺爱,并且在毕业舞会上,与唐青青小姐合谋,公然羞辱白言先生,损坏其名贵手表。其行为同样卑劣不堪。”

“白氏集团,绝不会录用品行不端、道德败坏之人。因此,集团决定,正式取消唐青青和沈城东的录用资格!”

李秘书的话掷地有声,宣判了唐青青和沈城东的“死刑”。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看向两人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胡说!”唐青青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但她的声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沈城东则彻底瘫软在椅子上,面如土色。

我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这不是报复,这只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保安,请这两位与白氏集团无关的人士离开会场。”我淡淡地吩咐道。

几名保安迅速上前,将失魂落魄的唐青青和沈城东“请”了出去。

会场内恢复了平静。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台下,特别是那些刚刚入职的新员工,沉声道:“各位,白氏集团的未来,在你们手中。我希望,每一位白氏人,都能牢记‘诚信、务实、创新、卓越’的企业精神,恪守职业道德,不负韶华,不负时代!”

掌声再次雷动,经久不息。

迎新会结束后,苏千儿像只小尾巴一样跟着我。

“白言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她撅着小嘴,有些不满。

“刚回来没多久,事情比较多。”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怎么也突然回来了?学业完成了?”

“当然啦!我可是天才少女!”苏千儿得意地扬起下巴,“我一听说你家公司好像出了点状况,就马上赶回来了。怎么样,需要本小姐帮忙吗?”

我心中一暖。苏千儿,这个从小就喜欢跟在我身后的丫头,无论什么时候,总是第一个站在我身边。

“放心吧,都解决了。”我笑了笑,“倒是你,回来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留在你身边,帮你打理公司啊!”苏千儿理所当然地说,“对了,白言哥哥,唐青青那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你放心,她摔坏你手表的事情,我帮你搞定!我认识最好的律师,保证让她赔得倾家荡产!”

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有她在,似乎再烦闷的心情,也会变得轻松起来。

至于我的那几个室友,毕业后都有些迷茫。我索性将他们都招进了白氏旗下的一家子公司,让他们从基层做起,好好历练一番。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只是,有些人和事,注定无法平静。

4.

唐青青和沈城东被白氏集团拒之门外,名声也彻底臭了,在本市几乎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他们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沈城东家境尚可,还能暂时啃老。但唐青青,这个一心想通过婚姻和工作实现阶层跨越的女人,一下子从云端跌落泥潭,巨大的落差让她几近疯狂。

为了找到一份工作,或者说,为了攀上新的高枝,他们开始病急乱投医。

这天,我正和苏千儿在一家餐厅吃饭,商议着公司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突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油腻的声音:“是白少吗?我是唐海龙啊,您还记得我吗?”

唐海龙?我脑中搜索片刻,想起来了。高中时的一个同学,家里有点小钱,仗着自己是唐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疙瘩,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没少干欺负同学的事。他还曾经疯狂追求过苏千儿,被苏千儿狠狠教训过几次后才消停。

“有事吗?”我淡淡地问。

“嘿嘿,白少,是这样。今晚我在‘金碧辉煌’攒了个局,请了不少朋友,想着您和苏小姐也在本市,就想请您们过来赏光聚聚。”唐海龙的语气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谄媚。

我本想拒绝,但苏千儿却在一旁用口型对我说:“去!看看他搞什么鬼!”

我略一思忖,便答应了:“好,我们待会儿过去。”

挂了电话,苏千儿挑眉道:“这个唐海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傍晚,我和苏千儿来到“金碧辉煌”的包间。推开门,里面乌烟瘴气,一群男女正在推杯换盏,喧嚣不堪。

唐海龙一见我们,立刻像哈巴狗一样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白少,苏小姐,您们可算来了!快请上座!”

我目光一扫,在角落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唐青青和沈城东。

唐青青化着浓妆,穿着暴露的衣服,正强颜欢笑地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倒酒。沈城东则在一旁点头哈腰,不停地说着奉承话。

看到我们进来,唐青青和沈城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怨毒。

唐海龙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异样,但他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便继续对我们献殷勤:“白少,苏小姐,你们想喝点什么?今天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苏千儿冷哼一声,拉着我坐到主位上,毫不客气地点了几样最贵的酒水和果盘。

酒过三巡,唐海龙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端着酒杯,凑到苏千儿身边,色眯眯地说:“千儿妹妹,几年不见,你可越来越漂亮了。想当年,我追你追得那么辛苦,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现在,白少回来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我了?”

苏千儿美眸一寒,正要发作,我却按住了她的手,淡淡地开口:“唐海龙,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对我不太友好啊。怎么,现在转性了?”

唐海龙脸上的笑容一僵,额头渗出冷汗。他当然记得,当年他因为追求苏千儿不成,迁怒于我,没少在背后给我使绊子。只是他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那个他看不起的穷小子,如今竟然成了白氏集团的董事长,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白…白少,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唐海龙结结巴巴地说。

就在这时,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搂着唐青青,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指着沈城东骂道:“你小子,不是说把这妞献给老子吗?怎么还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想在这一行混了?”

沈城东吓得脸色发白,连连鞠躬:“王总,您别生气,我…我这就让她好好陪您。”

说着,他转头对唐青青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陪王总喝酒!伺候好了王总,我们才有出路!”

唐青青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屈辱,但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挤出谄媚的笑容,依偎在王总怀里。

王总满意地拍了拍唐青青的脸,目光却落在了苏千儿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贪婪:“哟,这位小美女是谁啊?唐少,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唐海龙正愁如何化解尴尬,闻言立刻道:“王总,这位是苏氏集团的千金,苏千儿小姐。这位是白氏集团的董事长,白言白少。”

王总一听,酒意顿时醒了大半,脸上的猥琐笑容也收敛了不少:“原来是苏小姐和白少,失敬失敬!”

苏千儿却看也不看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对着众人宣布:“忘了告诉大家,白言,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唐海龙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是死了爹娘一样难看。

唐青青更是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们,眼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费尽心机抛弃的男人,转眼间就成了苏家千金的男友,而这个苏家千金,正是她以前处处仰望和巴结的对象。

王总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知道苏千儿和白言是他得罪不起的,连忙打了个哈哈,灰溜溜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沈城东则趁机狠狠瞪了唐青青一眼,仿佛在说: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得老子得罪了贵人!

唐海龙回过神来,连忙向我道歉:“白少,苏小姐,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两位。我自罚三杯,向两位赔罪!”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唐青青,淡淡地开口:“唐青青,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为了所谓的出人头地,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身体?”

唐青青被我说得面红耳赤,却依旧嘴硬:“白言,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如果不是你毁了我的前程,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毁了你的前程?”我冷笑一声,“是你自己的贪婪和虚荣,毁了你自己。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说完,我拉着苏千儿,转身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走到门口,唐青青突然追了上来,拉住我的衣袖,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说:“白言,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甩开她的手,眼神冰冷:“唐青青,你不觉得恶心吗?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我没有丝毫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5.

唐青青摔坏我手表的事情,很快进入了司法程序。在苏千儿找来的顶尖律师团队面前,唐青青的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法院最终判决,唐青青需赔偿我二百三十万元,并在公开媒体上向我道歉。

二百三十万,对于一个刚刚毕业、家境贫寒的女孩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

唐青青的父母很快找到了我公司,在楼下大哭大闹,撒泼打滚,说我逼死了他们女儿,要我给个说法。

我让保安将他们“请”了出去。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几天后,唐青青主动联系我,约我见面。

地点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馆。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神情萎靡,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骄傲和光彩。

“白言,我知道错了。”她一开口,声音沙哑,“求求你,放过我吧。那笔钱,我真的拿不出来。你要是逼我,我只能去死了。”

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试图博取我的同情。

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见我不为所动,唐青青咬了咬牙,突然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白言,只要你肯放过我,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今晚…今晚我可以……”

“啪!”

我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咖啡溅出,在她手背上烫出红印。

“唐青青,收起你廉价的表演吧!”我厌恶地看着她,“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吗?你的人,你的身体,在我看来,肮脏不堪!”

我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了她最后的伪装。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羞愤。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吗?”她喃喃自语。

“不然呢?”我冷笑,“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可以跟我谈条件?唐青青,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听你哭诉,也不是为了看你卖弄风骚。我只是想告诉你,那笔赔偿款,我重新计算了一下。”

唐青青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除了手表的原价二百三十万,还有律师费、诉讼费、精神损失费,以及这段时间因为这件事给我造成的误工费。零零总总加起来,一共是三百五十万。”我平静地报出一个数字。

“什么?!”唐青青失声尖叫,“白言,你…你这是敲诈!你这是趁火打劫!”

“随你怎么说。”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三天之内,如果我看不到钱,或者看不到你们家卖房还债的诚意,那么,等待你的,就不仅仅是民事赔偿了。故意损坏他人财物罪,数额巨大,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几年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

三天后,我收到了唐家的第一笔还款。听说,他们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又四处借贷,才勉强凑齐了这笔钱。从此以后,唐家算是彻底败落了。

而唐青青,也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完结)

一年后,我和苏千儿在马尔代夫举行了盛大的婚礼。阳光,沙滩,海浪,还有心爱的人在身边,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

蜜月旅行时,我们在巴黎的一家露天咖啡馆,意外地遇到了唐青青。

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憔悴,穿着廉价的衣服,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

看到我们,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羡慕,有悔恨,还有一丝…祈求?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默默地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苏千儿握紧了我的手,轻声问:“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我摇了摇头,拉着她起身离开:“不必了。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携手远去,将那个落寞的背影,永远留在了身后。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但无论是什么味道,只要心怀阳光,勇敢前行,总能品尝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甜。

点睛之语: 爱过,恨过,终究释然。真正的强大,不是睚眦必报的快意,而是历经风雨后,依旧拥有爱与被爱的能力,以及重新开始的勇气。

来源:一个执着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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