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后当护林员,救下受伤的养蜂姑娘,她非要用蜂蜜换我当老公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2 16:55 2

摘要:「要是我再醒不过来,你可就是杀人犯了。」她苍白的脸上浮现讥笑,却因嘴角伤痕牵动而变成龇牙咧嘴。

蜜意人生

「要是我再醒不过来,你可就是杀人犯了。」她苍白的脸上浮现讥笑,却因嘴角伤痕牵动而变成龇牙咧嘴。

这是我与陈巧云的第一次对话,也是我平静护林生活的终结。

那是九十年代初春,改革开放的大潮刚刚从沿海向内地推进,我赵建国退伍后被分配到华北山区当了护林员。

当时国家刚开始对退伍军人实行定向安置政策,我算是头一批吃上"商品粮"的转业军人。

乡亲们都说我命好,赶上国家第一批转业分配,不像后来的战友回乡只能各自谋生。

我却觉得这深山林场不过是另一种军营,只不过换了绿军装为绿树林,换了首长命令为一人独处。

那些年,部队里战友们常念叨的是"铁饭碗",谁能想到几年后竟会有"下岗潮"这种事。

林场给我配备了工具:一辆带横梁的二八永久自行车,前筐里搁着公家发的红色三角式手电筒,口袋里揣着皮套里的老式三五牌手表,还有一只年代久远的海鸥牌相机,用来记录林区情况。

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在山间小道上巡视,裤腿上常沾满露水和草籽,与树木为伴,和飞鸟对话。

林场的收音机里,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和《甜蜜蜜》轮番播放,我却只对中央台的新闻联播感兴趣,那是我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后来才知道,那时全国上下都在寻找"下海"的机会,沿海地区的个体户已经开始挣第一桶金,只有我和陈巧云这样的人,一个守着树,一个守着蜂,像是时代洪流中的两块顽石。

山里的春雨来得突然又猛烈,那天我巡山时没带雨伞,只好躲在一棵大松树下。

雨越下越大,沿着山路往下的水都快成了小溪。

就在我打算冒雨返回时,看见前方拐弯处有个人影倒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个木箱子。

"同志,你怎么了?"我冲过去,发现是个年轻姑娘,头上有血,昏迷不醒。

周围散落的木箱发出嗡嗡声,几只蜜蜂在雨中艰难地飞舞着——这是个养蜂人。

我脱下雨衣盖在她身上,背起她就往山下跑。

雨水顺着我的脖子灌进衣领,她的血却浸透了我的后背。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亲近地接触一个女子,说来惭愧,二十五岁的我还懵懂如少年。

部队里那些老兵常拿我打趣:"建国啊,打仗行,谈对象不行,这可咋整?"

乡卫生所的王医生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把伤口处理好。

"石头砸的,幸亏有头发缓冲,不然就不是缝几针的事了。"王医生一边整理沾血的纱布一边说。

姑娘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的蜂箱。

我才看清她的模样:瘦削的脸庞,黑黄的皮肤,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那种亮,不是城里姑娘的水灵,而是吃过苦的人才有的坚韧光芒。

"你的蜂箱我都带下来了,在门外放着呢。"我递给她一碗王医生刚烧开的白开水。

她没接,眼睛一直盯着窗外被雨水拍打的蜂箱:"那是我的全部家当。"

声音里的担忧不是装出来的,让我想起老家的邻居王婶,丈夫出车祸后守着那台缝纫机谋生的样子。

"你这是何苦呢,一个姑娘家,深山养蜂。"我忍不住说道。

她这才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接过水碗,小口啜饮:"吃青春饭的营生,总得趁着身体好多干活。"

那时的农村,"青春饭"这个词多用来形容那些靠体力吃饭的打工人,没想到这姑娘也这么说自己。

雨一直下到傍晚,我说服她先住在卫生所休息一晚,等明天伤口稳定了再做打算。

王医生家的黑白电视里正播着《渴望》,刘慧芳的遭遇引得候诊室里的村民们唏嘘不已。

"你家在哪个村啊?"我试着跟她搭话。

"不是这儿的。"她简短地回应,目光仍旧盯着窗外的蜂箱。

我点点头,也不再多问,从兜里掏出半包大前门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

烟雾缭绕中,我瞥见她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得整整齐齐,露在外面的半边脸轮廓清晰,眉峰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

第二天一早,我去卫生所接她,打算送她回家,却发现她已经在检查那些蜂箱。

"你先别动,伤口还没好利索呢。"我赶紧过去阻止。

"都耽误一晚上了,再不看看,蜂群要出问题。"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这才看清她的蜂箱,六个并不算大的木箱,漆成淡蓝色,看得出保养得很用心。

只可惜被雨淋过,又从山上颠簸下来,有几处已经开裂。

"我帮你修修吧,当过木工。"我主动提出。

她抬起头看我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默默地继续检查蜂箱。

后来我知道,巧云父亲早逝,继母嫌她碍事,十八岁那年拿着父亲留下的几箱蜜蜂就出了门。

"人活着,总得有个依靠。"一天晚上,她坐在炕沿上摆弄蜂具时说,"我爹说过,蜜蜂忠诚,勤劳,不会背叛。"

我在林场宿舍收留了她和她的蜂箱。

其实这是违反规定的,林场宿舍不能留外人过夜,更何况是个姑娘家。

但那会儿林场上下也就十来个人,场长又常年不在,平日里各人自扫门前雪,倒也没人管这闲事。

我的宿舍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土坯房,一间正房带个偏厦。

正房里放着一张老式木板床和一个六十年代产的衣柜,衣柜上摆着转业时部队发的半导体收音机。

偏厦里一个简易灶台,一张方桌,两把长凳,已经是我全部的家当。

她的蜂箱放在屋后的空地上,朝南,背风向阳,是我专门为她选的地方。

那段日子,窗外时常响起嗡嗡的蜂鸣,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蜂蜜香。

我们很少交谈,她修补蜂箱,我整理巡林记录,两个孤独的灵魂各自忙碌。

偶尔闲下来的晚上,我会打开收音机,听听外面的世界。

那时《沉默的大多数》刚出版不久,《围城》也重新风靡,但这些对于深山里的我们来说,都如同隔世。

"你们部队里的人都喜欢听新闻吗?"有一次她突然问。

"习惯了。"我简短地回答,"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快,不听听还真跟不上。"

她点点头,低头继续摆弄她的蜂巢。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耳垂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休养了几天后,她的伤势好了不少,头上的纱布也拆了,只留下一道约摸两厘米长的伤疤,被她的刘海遮住大半。

"我欠你的,要还。"一天,她突然放下一罐蜂蜜在我面前。

那蜂蜜是浅琥珀色的,透明中带着微微的混浊,一看就知道是纯天然的。

"不必了,举手之劳。"我推回去,"当军人这么多年,救人不图回报。"

"那时候流行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记得很清楚。"她盯着我,眼神锐利得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我记得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纠正她。

"都一样。"她不以为意,"反正我欠了你,得还。"

我笑了笑:"那等你的蜂群安定下来再说吧。"

她抬起头,犹豫片刻后说:"那我嫁给你,帮你干活还人情。"

我一下子被她的话噎住了,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又不是封建社会,哪有这样还人情的?"

她认真地看着我:"我跟别人不一样,欠了就是欠了,必须还。"

我转身走出门外,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姑娘怎么跟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直白得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我们就这样尴尬地共处一室,我晚上打地铺,她睡我的床。

白天我去巡山,她就出去寻找适合蜂群采蜜的地方。

林场后山有大片的槐花和野花,正是养蜂的好地方。

她似乎找到了用武之地,常常天不亮就出门,拿着小本子记录各处蜜源的情况。

两个月过去,村里人开始议论,说我和野丫头不清不楚。

赵德有是我们林场的拖拉机手,常把这些闲话带回来。

"建国啊,村里人都在传,说你把个外地姑娘领回家了。"他一边修拖拉机一边说,"要我说啊,你条件也不差,怎么就相中这么个黑不溜秋的丫头?"

"她不过是暂住几天,别瞎说。"我有些恼火。

德有抹了把脸上的机油:"哎哟,急眼了不是?我看你是真动心了。"

他揶揄的眼神让我更加恼火,重重地放下扳手就走。

林场场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党员,从知青时代就在这里扎根了。

他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建国啊,你是国家干部,要注意影响啊。"

我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场长,我真没什么想法,就是看她无家可归,帮一把。"

场长叹了口气:"你小子心肠好,这我知道。可这年头,男女之间清白事难说明白啊。你要么帮她找个去处,要么......"

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要么就按规矩把婚事办了,也免得让人说闲话。"

我回去后,没敢把这事告诉巧云,只是心里越发不自在。

那段时间,我常借口巡山,一整天不回宿舍,就为了躲避与她独处的尴尬。

事情在那年夏天有了转机。

一天,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开进了林场,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

他自称陈老板,是来找女儿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原来巧云并非父亲早逝,而是为了躲避父亲的包办婚姻才出走。

她父亲在改革开放后抓住机会办起了木材加工厂,村里人都叫他"陈总",算是当地首富了。

"这死丫头,为了不嫁给镇长的侄子,宁可带着几箱破蜂跑了。"陈老板一边抽着中华烟一边说,"害得我找了大半年。"

巧云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一声不吭。

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毕竟是别人的女儿,我无权干涉。

那天,巧云收拾东西离开时,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蜂箱我带不走,先放你这,改天我来取。"

我点点头,目送着面包车离去,心里空落落的。

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几个蓝色的蜂箱,不知不觉就喝完了半瓶二锅头。

许是酒精的作用,我想起了她的眼睛,那种倔强又带着几分忧伤的眼神。

"傻丫头,真傻。"我自言自语,不知是在说她还是在说我自己。

夏去秋来,蜂箱里的蜜蜂仍在勤劳地工作,我却再也没见到过巧云。

有时晚上回来,总觉得院子里少了点什么。

不是少了蜂鸣声,而是少了那个一言不发却总有心事的姑娘。

入冬前,一场大雪封山,我正在火炉边烤火,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巧云站在雪地里,身后拖着蜂箱,脸冻得通红:"我爸选的婚事我不从,你的人情我不欠,我是来跟你合伙的。"

她的话依然直来直去,没有任何弯绕。

"这山里的花最多,蜂蜜肯定好。"她接着说,眼睛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

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侧身让她进屋。

她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几个留下的蜂箱:"你照顾得不错,都活着呢。"

声音里带着几分欣慰,像是母亲看到健康成长的孩子。

"运气好罢了,我也不懂这些。"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她脱下沾满雪的外套,我这才发现她比离开时瘦了不少,腰带多打了两个孔。

"你爸那边......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撇撇嘴:"能有什么事,他忙着赚钱,哪有空管我。"

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这是我存的,咱们合伙办个养蜂场。"

我看着那一叠皱巴巴的五块、十块票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行,我帮你。"我说,"我这地方正好空着呢。"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了真正的相处。

我教她如何识别山中的树种,她教我如何判断蜂蜜的好坏。

没有那种你侬我侬的山盟海誓,只有每天一起干活的默契和偶尔的闲聊。

场长看我们是来真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帮我们在林场边缘批了块地,专门用来扩大养蜂规模。

那年冬天特别冷,为了让蜂箱保持温度,我们轮流值守,用炭火烤暖蜂箱周围的空气。

有一次,她打了个喷嚏,我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你干嘛?"她警惕地看着我。

"冷了就穿上,别跟自己过不去。"我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裹紧了大衣,小声说了句"谢谢"。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姑娘,只是生活给了她一副坚硬的外壳。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我们的蜂群也开始活跃起来。

我用伐木场废弃的木料给她做了更多的蜂箱,她则利用冬天学来的知识改良了蜂种。

那时的土蜂产量不高,她却有办法让蜂王多产卵,工蜂多采蜜。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我好奇地问。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看书啊,我可没少学。"

说完从背包里掏出一本封面都快磨破的《养蜂技术》,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她的笔记。

一年后,我们的蜂蜜小有名气,邻近几个村的人都来购买。

有人出高价想买我们的蜂王,被巧云一口回绝:"这不是钱的事。"

我知道,对她来说,那些蜜蜂早已不只是谋生的工具,而是家人。

一天晚上,拖拉机手赵德有喝了点酒,来我屋里借火,看见我和巧云正在灯下整理账本。

"哎呀,你们俩还没领证呢吧?"他大着舌头问。

我和巧云同时抬头,面面相觑。

"要我说啊,都一起住这么久了,干脆把事办了多好。"赵德有不停地抖着腿,"就上个月,那谁,李家沟的老李,比你大不了几岁,都抱孙子了。"

我尴尬地笑笑:"行了德有,你喝多了,回去睡吧。"

送走了赵德有,屋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

"你......"我刚开口。

"你......"她同时说道。

我们又是一阵尴尬,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你先说。"我让步。

她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账本:"要是你觉得合适,咱们就把证领了吧,免得他们总说闲话。"

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你真愿意?"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都住你这一年多了,还不愿意啊?"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嗔怪,却又掩不住笑意。

那晚,我们仰躺在床上,隔着被子,第一次聊起了未来。

"等蜂场再扩大些,咱们就多养几头猪。"她说。

"等我再干五年,评上林业工程师,工资就高了。"我回应。

简简单单的对话,却描绘出一幅平凡而温暖的生活图景。

婚礼很简单,只在林场食堂摆了几桌酒席,请了场里的同事和邻村的几个熟人。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是县城服装店里最贵的那种,衬得她黑黄的皮肤反而有了几分红润。

我穿着改革开放后才有的喇叭西裤和的确良衬衫,胸前别着一朵塑料花,傻乎乎地站在她身边。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赵德有大声嚷嚷,引得众人哄笑。

我有些窘迫地掏出两枚银戒指——那是用卖蜂蜜的钱特意去县城买的。

她接过戒指,动作有些生涩地戴在我的无名指上,脸上露出罕见的腼腆笑容。

没有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只有她轻声的一句:"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却让我心里满满的。

结婚那天晚上,我们谁都没开口,却默契地相拥而眠。

那是我人生中最踏实的一个夜晚,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后终于找到了归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的蜂场越办越大,她也从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姑娘变成了能说会道的蜂场主人。

常有人来咨询养蜂技术,她总是耐心地一一解答,从不吝啬自己的经验。

有时候,看着她站在蜂箱前忙碌的身影,我会想起那个雨天,那个被我从山上背下来的倔强姑娘。

命运就是这样奇妙,它把两个本不相干的人,通过一场意外的相遇,编织成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今,林场边缘整齐摆放的蜂箱前,我和巧云并肩而立。

她依然黑黄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柔和,我鬓角的白发也悄然增多。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轰轰烈烈,有些像深山的溪流,缓慢而执着地融入彼此的生命。

这大概就是我的蜜意人生,平凡而充实,就像那些勤劳的蜜蜂,日复一日地酿造着生活的甜蜜。

"当初要不是遇见你,我现在指不定在哪里漂着呢。"她突然说。

我笑了笑:"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在那间破屋子里。"

她轻轻靠在我肩上,我们一起望着远处山谷里升起的炊烟,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踏实与安宁。

岁月静好,蜜意人生,不过如此。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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