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教师婉拒女同事搭伙:每月八千退休金,独居比凑合强百倍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2 17:45 1

摘要:"江老师,一个人住多寂寞啊,咱俩搭个伙吧,省钱又有个照应。"李淑芬站在我家门口,笑容殷切。

"江老师,一个人住多寂寞啊,咱俩搭个伙吧,省钱又有个照应。"李淑芬站在我家门口,笑容殷切。

我没想到,一句婉拒竟在教工小区掀起波澜。

我叫江明德,今年七十有二,退休前是市第一中学的语文教师,教了四十年书,桃李满天下。

从一九八零年分配到一中,我就与讲台结下了不解之缘。

退休后每月八千多的工资,在这座北方三线城市,一个人生活绰绰有余。

老伴五年前因病走了,子女远在他乡打拼,我习惯了独居的日子。

那是个周三的下午,天气格外晴朗,窗外的梧桐树叶子泛黄,秋风送来阵阵凉意。

我正坐在阳台上的藤椅里,捧着季羡林的《牛棚杂忆》,喝着自己泡的龙井,日子过得清净惬意。

门铃响了,我放下书,拖着老旧的蓝白条纹布拖鞋,慢悠悠地去开门。

"哟,淑芬啊,快请进。"我看见是李淑芬,连忙招呼。

李淑芬提着一袋红富士苹果,笑呵呵地走进来:"江老师,这是我侄子从山东带回来的,特别甜,给您尝尝。"

我接过苹果,笑道:"你呀,总是这么客气。"

李淑芬环顾我的家,说:"江老师,您一个人住,家里收拾得真干净。"

我住的是学校分配的老教工房,六楼,没电梯,两室一厅,六十多平米。

尽管简陋,却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

客厅墙上挂着几幅自己练的毛笔字,茶几上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书架上的书整齐排列,连封面的高度都一致。

我笑了笑:"一日为师,终身是贼,这习惯改不掉了。"

李淑芬在沙发上坐下,欲言又止。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有什么事,直说吧。"

李淑芬抿了口水,终于说出了来意:"江老师,我看您一个人住着,我也是一个人,咱们年纪都大了,要不...咱俩搭个伙过日子吧?"

我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事。

"两个人有个照应,生病了能帮衬一下,买菜做饭也能轮流,还能省点钱。"李淑芬补充道,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措辞婉转地拒绝:"淑芬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把年纪,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怕打扰你。"

李淑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又恢复自然:"江老师考虑得周全,我就是个提议。"

她没多坐,起身告辞。

我送她到门口,她突然回头问:"江老师,您每月退休金八千多,一个人住,不会感到浪费吗?"

我笑了笑:"钱嘛,够用就行,何必太在意。"

李淑芬走后,我回到阳台,继续看我的书。

却发现心绪不宁,书中的文字像是蚂蚁爬行,让我抓不住焦点。

说实话,搭伙的提议并非没有道理。

我们这代人,经历过物质匮乏的年代,勤俭节约刻在骨子里。

记得七十年代末,我刚参加工作时,每月工资才五十六块,一家三口挤在十几平米的单间宿舍里,烧饭得用煤球炉子,水要去公共水房排队打。

那会儿,全家盼着逢年过节能买上二两肉,改善生活。

如今条件好了,却只剩我一个人。

有时半夜醒来,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涌上一阵孤寂。

可是,这份独处的自由,又是我晚年最珍视的。

没想到,这事第二天就在教工小区传开了。

我去小区花园晨练,远远看见几位老教师围在一起说笑。

看见我走近,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话题,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江老师,早啊。"物理组的张守信冲我点点头,语气怪怪的。

我礼貌地回应:"张老师好。"

他们站在原地,等我走远些,又开始窃窃私语。

我听到"不近人情"、"清高"之类的字眼从他们口中飘出。

我叹了口气,没有停下脚步。

晨练回来,正好碰上隔壁单元的王大爷。

他是我的老熟人,退休前在市委办公室工作,为人直爽。

"老江啊,听说李老师想跟你搭伙,你没同意?"王大爷开门见山。

我苦笑:"王大爷,您也知道这事啦?"

王大爷摇摇头:"这小区跟个大茶馆似的,有啥事能瞒得住?"

我解释道:"我习惯了一个人,怕打扰人家。"

王大爷眯着眼睛看我:"老江,咱们这把年纪了,别太倔强,找个伴挺好的。"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回到家,我打开收音机,正播着戏曲频道,《红灯记》的唱段,是我年轻时最爱听的。

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蓝天,思绪飘回到过去。

记得八十年代初,学校经费紧张,没暖气,冬天教室冷得像冰窖。

我带着学生上附近的荒山拾柴,生炉子取暖。

那时候,我和老伴都是教师,两人工资加起来不到一百块,却总能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老伴最爱做的是红烧茄子,我喜欢她做的糖醋排骨,每到周末,我们就改善一下伙食。

孩子们小时候,全家挤在一张床上看《新闻联播》,电视是黑白的,还经常雪花,但我们看得津津有味。

"咚咚咚。"门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打开门,是小区居委会的陈阿姨。

"江老师,打扰了,我来看看您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陈阿姨笑眯眯地说。

我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水。

"听说您拒绝了李老师的搭伙提议?"陈阿姨单刀直入。

我苦笑不得:"这事怎么人人都知道?"

陈阿姨笑道:"小区里没啥秘密。江老师,我倒不是来劝您什么,就是想说,您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居委会帮忙。"

我感激地点点头:"谢谢陈阿姨,我记着呢。"

陈阿姨走后,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应该接受搭伙的提议?

难道独居就一定是不好的选择吗?

周六上午,李淑芬突然又来访。

这次她没带什么东西,只说是来坐坐。

我正泡着茶,阳光斜斜地照在书桌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江老师,您这儿真舒服。"李淑芬环顾我的小屋,目光在窗台的盆景、墙上的书法和桌上的相册间流连。

我给她倒了杯乌龙茶,笑道:"闲来无事,打理得还像个样子。"

她接过茶,轻轻啜了一口:"茶香味正,您这手艺没丢啊。"

我笑笑:"泡茶这点小事,哪能忘。"

李淑芬拿起茶几上的相册翻看,那里面是我历年来与学生们的合影。

"这是九几年的照片吧?那会儿您刚当上年级组长。"她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问。

我点点头:"九三年,那届学生特别好,高考上线率全市第一。"

李淑芬又翻了几页:"我听小区里人说,您把退休金都攒起来,资助贫困生上大学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教书人,总想着要回报社会。一辈子没做什么大事,能帮助几个孩子就知足了。"

窗外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欢快的《最炫民族风》在小区里回荡。

李淑芬放下相册,欲言又止。

我给她续了茶:"有话就说,咱们几十年的老同事了。"

她叹了口气:"江老师,我不是为了省钱才提出搭伙的。"

我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我...我就是觉得一个人太孤单了。"李淑芬的声音有些哽咽,"晚上睡不着觉,白天没人说话,有时候对着电视机自言自语,怕自己哪天得了老年痴呆都没人知道。"

我默然,心里一阵酸楚。

李淑芬继续说:"我知道您不缺钱,我也不是为了沾您的光。就是...就是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作伴。"

我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淑芬,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这人,习惯了独来独往,怕委屈了你。"

李淑芬擦了擦眼角:"江老师,我明白了。"

临走时,她站在门口,忽然问:"江老师,您一个人,生病了怎么办?"

这问题确实问到了点子上。

上个月我突发高烧,浑身无力,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深夜里,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湿透,头痛欲裂。

想叫人帮忙,却发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挣扎着吃了退烧药,又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等着天亮。

等体温稍稍退了些,我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是肺部感染,再晚点就危险了。

住院的五天里,儿女远在外地赶不回来,是小区的王大爷和陈阿姨轮流来看我,帮我买饭、拿药。

出院那天,王大爷语重心长地说:"老江啊,你这样不行,得找个人照顾你。"

可即便如此,我依然珍视这份独处的时光。

我对李淑芬说:"上次生病,确实挺难的。不过现在好了,我把急救电话都贴在床头了,还加了社区医生的微信,随时可以联系。"

李淑芬看着我,眼神复杂:"江老师,您就这么喜欢一个人住?"

我笑着回答:"不是喜欢,是习惯了。我这辈子,大半都在讲台上度过,回到家,最享受的就是那份宁静。"

送走李淑芬,我坐在阳台上,回忆起教书生涯中的点点滴滴。

夜深人静时,我常想起那些年的岁月。

一九七九年,正是知青返城的高峰期,学校缺煤,我带着学生上山拾柴,生火取暖;八九年我拒绝了去私立学校的高薪聘请,只因为不忍心放下那群贫困山区的孩子;零八年汶川地震,我默默捐出了半年工资。

清贫是教师的底色,自尊是灵魂的支柱。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只是尽力做好分内的事。

可这份独立,却成了我晚年最珍贵的财富。

退休后,我依然保持着教师的习惯。

每天早起,认真刷牙洗脸,穿戴整齐,就像还要去学校上班一样。

早饭后,我会去小区花园散步,遇到熟人就聊几句。

回家后,读书、写字、听收音机,偶尔看看电视新闻。

中午,自己做一顿简单的饭菜,讲究荤素搭配。

老伴在世时教过我不少烹饪技巧,我现在做得还算像样。

下午小憩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书或者练字。

晚饭后,再到小区里走走,有时会和老同事们下盘象棋。

日子虽然简单,却充实而有规律。

我不需要迎合谁,也不必顾虑别人的感受,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这种感觉,就像一杯清茶,平淡中透着幽远的香气。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晨练,迎面碰上了隔壁楼的刘老师。

"江老师,早啊!"刘老师远远地打招呼。

我笑着回应:"刘老师好啊,这么早就出来活动筋骨?"

刘老师走近,神秘兮兮地说:"江老师,昨天小区议事会上,大家都在谈论您呢。"

我心里一紧:"谈论我什么?"

"都在说您拒绝李老师搭伙的事。有人说您清高,有人说您不近人情,还有人猜您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刘老师八卦地说道。

我苦笑不得:"至于吗?两个老年人的事,值得这么议论?"

刘老师压低声音:"这不是闲着没事嘛。对了,李老师后来又去找您了?"

我点点头:"来坐了会儿,聊了聊。"

刘老师眼睛一亮:"聊得怎么样?您改变主意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住。"

刘老师叹了口气:"江老师,您这人太倔了。搭个伙多好啊,有个照应不说,还能互相做个伴。"

我笑笑不答,继续我的晨练。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李淑芬正在小区门口的报刊亭买报纸。

我想过去打个招呼,却又踌躇了。

怕她尴尬,也怕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转身走了另一条路,避开了可能的碰面。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突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

独居的好处是清净自在,缺点是有时太过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起身去厨房,准备做午饭。

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小把青菜,半块豆腐,和一些剩菜。

往常这些足够我一个人吃了,今天却觉得有些凄凉。

我站在厨房中央,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菜。

做多了吃不完要浪费,做少了又显得寒酸。

这种纠结,以前从未有过。

电话铃响了,是儿子从北京打来的。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儿子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温暖而关切。

我笑着回答:"挺好的,别惦记我。"

"听小区王叔说,您上个月生病住院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儿子语气中有责备。

我解释道:"小病而已,不值得你们操心。"

"爸,您这样我们很担心。要不...您搬来北京住吧?我们找个离家近的小区,给您租套房子。"儿子提议道。

我果断拒绝:"不行,我哪都不去。这里是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熟悉,自在。"

儿子叹了口气:"那您总得有人照顾啊。我听王叔说,有位李阿姨想和您搭伙?"

我苦笑:"你怎么也知道这事?"

"小区里没秘密嘛。爸,您考虑考虑?"儿子劝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儿子,你别操心这个。我这把年纪了,有自己的想法。搭伙这事,我暂时没考虑。"

儿子没再坚持,只是叮嘱我:"那您多保重,有事一定要跟我们说。下个月我休假,一定回去看您。"

挂了电话,我长叹一口气。

子女的关心是好的,但我不想成为他们的负担。

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庭。

老年人,就应该学会自立,不给子女添麻烦。

这天下午,我去社区图书室还书,碰到了居委会的陈阿姨。

"江老师,气色不错啊!"陈阿姨热情地打招呼。

我笑着点头:"托您的福,挺好的。"

陈阿姨神秘地说:"江老师,有个好消息告诉您。"

我好奇地问:"什么好消息?"

"下周三,社区要组织一次老年人联谊活动,有舞会、茶话会,还有卡拉OK,您要不要参加?"陈阿姨笑眯眯地说。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陈阿姨露出失望的表情:"江老师,您就试试嘛。多出来活动活动,对身体有好处。而且,说不定能交到新朋友呢。"

我委婉地拒绝:"谢谢您的好意,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那行吧,您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报名。"陈阿姨没再坚持。

走出图书室,我发现自己的态度似乎太过生硬。

人家是一片好心,想让我多社交,我却直接拒绝。

这种行为,是不是太过固执了?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让我有些不安。

晚饭后,我坐在阳台上,看着夕阳西下,小区里的灯一盏盏亮起。

每一扇窗后,都是一个家庭,有欢笑,有争吵,有团聚,有期待。

而我的窗后,只有我一个人。

这种感觉,既寂寞又自由。

我想起陶行知先生的话:"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这或许就是我一生的写照。

周日清晨,我去小区花园晨练,远远看见李淑芬在带着几位老人做太极。

她动作舒缓而优美,一招一式都很到位。

我站在远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李淑芬注意到了我,朝我微微点头,眼神中不再有疑惑,而是一种理解的微笑。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独立并非孤独。

年轻时,我教学生做堂堂正正的人;晚年时,我教自己活出尊严来。

在这平淡的日子里,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方式。

练完太极,李淑芬走了过来。

"江老师,今天气色不错。"她笑着说。

我点点头:"你的太极打得很好。"

李淑芬不好意思地笑笑:"练了几年了,强身健体。"

我们并肩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初秋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老师,前几天冒昧了。"李淑芬突然说道。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是我考虑不周。"

李淑芬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江老师,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您喜欢独处,有您的道理。"

我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的理解。"

李淑芬继续说:"其实,我也是怕孤独才想找个伴。后来想想,与其跟不合适的人搭伙,倒不如学着享受独处。"

我点点头:"没错,独处未必是坏事。能和自己相处融洽,是一种智慧。"

李淑芬笑了:"江老师还是这么会说话。对了,下周社区有个老年活动,您去吗?"

我想了想,说:"去看看吧,都是老熟人,见见面也好。"

李淑芬眼睛一亮:"太好了,我正打算去呢。到时候见。"

送别李淑芬,我心里轻松了许多。

回家路上,我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准备改善一下生活。

家中,我翻出尘封已久的收音机,找到了一个播放老歌的频道。

邓丽君的《小城故事》缓缓流淌,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和老伴一起听歌的日子。

那时候,我们挤在宿舍里的小收音机旁,听着电台里播放的歌曲,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如今,老伴已经离世,子女在外,只剩我一个人守着这份回忆。

但我并不感到悲伤,反而心存感激。

感谢生命给予我的一切,无论是欢乐还是悲伤,都是宝贵的经历。

退休后的生活,是我人生最后的课堂。

在这里,我学会了独处,学会了自理,也学会了感恩。

或许,这才是我能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课。

每天清晨,我都会站在阳台上,看着初升的太阳,心中充满期待。

期待新的一天会带来什么,期待生活中的点滴惊喜。

独居的日子,安静而富有韵律。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只需做真实的自己。

这种自在,是我晚年最大的财富。

晚上,我接到了女儿的电话。

"爸,听哥哥说您拒绝来北京住?"女儿的声音透着担忧。

我耐心解释:"宝贝,爸爸在这里住得挺好的,不用担心。"

女儿沉默了一会儿,说:"爸,您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一个人扛。"

我笑着回答:"这不是扛,这是生活。人总要学会独立。"

女儿叹了口气:"那您答应我,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别自己硬撑,好吗?"

我重重地点头:"好,爸爸答应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星空,心中涌起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有子女的关心,有朋友的理解,还有自己的坚持。

这样的生活,虽然简单,却充满了力量。

明天,太阳依然会升起,我会继续我的生活。

独居,但不孤独;简朴,但不寒酸;平淡,但不乏味。

这就是我,一个退休老教师的生活态度。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窗台上,我的心也如这月光般宁静而清澈。

八千元的退休金,足够我过上体面而有尊严的生活。

独居的日子,比起凑合的搭伙,对我来说,强百倍不止。

因为,在这里,我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这或许就是生命的真谛——活出自己,无愧于心。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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