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是艾丽莉,年仅21岁,嫁给了矿区工人于立勇。家人和邻里都未曾察觉,艾丽莉的命运,已经悄然改变。
1995年3月20日,永吉县缸窑镇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落在这片宁静的小镇上。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通电话打破——一名年轻少妇在家中惨遭杀害。
她是艾丽莉,年仅21岁,嫁给了矿区工人于立勇。家人和邻里都未曾察觉,艾丽莉的命运,已经悄然改变。
案件发生后的调查揭开了一层又一层的谜团。
死者家中的一切似乎都还保持着日常的模样,然而血迹斑斑的现场却暴露出一场凶杀的真相。
凶手是谁?为何选择在夜深人静时,残忍夺去她的生命?
在我国东北的白山黑水之间,有一座名叫永吉的县城。
这座县城有着自己独特的韵味,它不像大城市那样繁华喧嚣,却有着一种质朴而宁静的美。
县城周边分布着许多小镇,其中缸窑镇是一座有着悠久矿业历史的小镇。
缸窑镇里的居民们大多围绕着矿业讨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尤其是兴陶街北山坡上的那片民居,虽然因为是矿区显得有些杂乱,但也有着别样的风情。
21岁的少妇艾丽莉,就住在这片民居里。她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和丈夫于立勇成婚后,原本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于立勇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为了家庭的生计,辛勤地在矿上劳作。
命运却对这对小夫妻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于立勇被公安机关收容审查,从此艾丽莉便独自守着那座柴门小院。
艾丽莉住在西屋,中间隔着厨房,东屋住着78岁的寡居老人徐志温。
徐志温与艾丽莉还有点儿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他是艾丽莉大伯兄于立军的岳父。
平日里,徐志温虽然年事已高,但心地善良,时常会关心一下独居的艾丽莉。
而在小镇的另一处,住着一个名叫孙永海的人。他当时25岁,是缸窑镇兴陶街的居民。
孙永海的家庭原本也是普通的人家,父母养育了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二。
按理说,他应该成为家里的顶梁柱,照顾年迈的父母和刚成年的老三,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问题青年。
孙永海从小就调皮捣蛋,不爱学习,长大后更是走上了歪路。
他因流氓、盗窃等行为,先后被公安机关教养两次。
在家里,他是个打爹骂娘的主儿,父母对他又气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在外面,他心狠手辣,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周围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但他却有着自己的一套处世哲学,认为拳头就是道理,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和孙永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于立勇,他勤劳本分,一心只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而艾丽莉也恪守妇道,即使丈夫不在身边,她也努力打理着家里的一切。
她平日里和镇里的一些人也有交往,像李继春、王世辉、张春林等几个男人,他们都是镇里的居民,和艾丽莉算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但在孙永海眼里,艾丽莉和他们的交往却成了他心生嫉妒和怨恨的导火索。
1995年3月20日,一阵急促的呼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也将这个小镇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案件之中。
缸窑派出所民警付文举在电台里急切地呼叫着:“县局,县局,我是缸窑,我是缸窑……昨天夜里,缸窑镇兴陶街6委5组发生一起凶杀案,年仅21岁的少妇在家里被人杀害……”
值班话务员车秋华听到电台呼叫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她一边仔细地做好记录,详细地记下案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和大致情况,一边赶紧给主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孙奎义和刑警队长李连森家里打电话。
此时,孙奎义和李连森还沉浸在清晨的睡梦中,电话铃声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前往案发现场。
缸窑镇距离县城口前镇有80千米的路程,而且两地之间的交通并不便利。
它们一个在吉林市西南40千米处,一个在吉林市正北40千米处,吉林市是必经之地。
沿途的柏油路也是坑坑洼洼,七拐八绕。孙奎义、李连森带领着公安干警坐上警车,一路颠簸着向缸窑镇赶去。
公安干警赶到缸窑镇兴陶街北山坡上的凶杀现场后,立刻展开了细致的勘查工作。
他们首先来到西屋,这里是艾丽莉居住的地方。
屋内的物品有些凌乱,显然经过了一番挣扎。床上的被子被掀翻在地,地上有几处明显的血迹。
刑警队长李连森注意到窗户是完好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这说明凶手很可能是通过门进入屋内的。
而门锁也没有被破坏,这就意味着凶手要么有钥匙,要么是艾丽莉认识的人,她主动开的门。
就在公安干警忙碌地勘查现场时,派出所管段民警兰金龙向李连森提到了一个叫孙永海的人。
兰金龙说,孙永海平时行为不端,劣迹斑斑,而且案发后他的表现十分可疑。
李连森听后,立刻对孙永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将他列为重点对象进行排查。
兰金龙和刑警队侦查员王连生首先来到孙永海的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民房,看起来和周围的房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敲了敲门,一位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她就是孙永海的母亲。
兰金龙和王连生表明了身份,说想了解一些关于孙永海的情况。
孙母的神色顿时有些慌张,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试图将两人拦在门外,不让他们进屋。
王连生觉得孙母的反应很不正常,更加坚定了要进屋看看的想法。
他一边和孙母耐心地解释,说只是例行询问,不会耽误太长时间,一边寻找机会往屋里挤。就在这时,张晓宇机敏地从门旁挤进了屋里。
张晓宇一进屋,就警惕地搜寻起来。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当他的眼光落在阳面的窗台时,眼睛顿时一亮。他看到了一双“花雨”牌旅游鞋,这双鞋好像刚刚刷过,窗台上还残留着大片的水渍。
张晓宇心中一动,他想起在案发现场发现的足迹。
他顺手拿起来,仔细观察。鞋的底纹与现场足迹完全相同,这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更让他惊喜的是,鞋的前脸上有一滴黄豆粒大小的血迹,由于刚刚刷过,颜色淡淡的。张晓宇意识到这双鞋很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但他并没有声张。
他不动声色地把那双带有血迹的“花雨”鞋放回原处,见孙母正背对着他和王连生说话,便给王连生使了个眼色。
王连生心领神会,知道事情有了重大发现。两人没有过多停留,从孙家出来后,马上将发现“花雨”鞋的情况向孙奎义和李连森两位领导做了汇报。
李连森听完汇报后,分析道:“种种迹象表明,孙永海的嫌疑很大。这双鞋的底纹与现场足迹吻合,上面还有血迹,很可能他就是杀人凶手。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先摸清他的所有落脚点,并逐一布控,尽快将其抓获。”
于是,他开始调兵遣将,布下了擒拿孙永海的天罗地网。
专案组的民警们开始行动起来,他们走访了孙永海的亲朋好友,了解他平时经常去的地方。
有的说他喜欢去站前的台球厅,有的说他偶尔会去镇里的小酒馆。
民警们根据这些线索,对这些地方进行了严密的监控。
到了晚上6时,一名群众向专案组报告:“孙永海回缸窑了,正在站前的台球厅打台球。”
李连森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下达命令:“马上行动,立即抓捕,一定不要让他跑掉!”
他将10余名警力分成两组,自己带一组,正面出击,张晓宇带一组,从台球厅后面包抄。
当民警们赶到台球厅时,孙永海正全神贯注地打着台球,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李连森一声令下,几名刑警一拥而上,将孙永海牢牢地控制住。
孙永海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在民警们的强大威慑下,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与此同时,在孙永海家蹲守的王连生等侦查员,在孙永海家缴获了那双“花雨”牌26厘米旅游鞋以及衬衫、夹克等血衣证据。这些证据被迅速送到技术部门进行鉴定。
经过技术人员的仔细鉴定,这双“花雨”鞋的底纹特征与现场足迹完全吻合。经采血化验,孙永海正是0型血,与现场遗留的凶手血迹完全一致。
与此同时,技术人员又在缴获的“花雨”鞋和血衣上,分别检验出0型和AB型两种血迹。
AB型血正是被害人艾丽莉的血型,这一系列的检验、鉴定情况,足以认定孙永海就是“3·19”血案的杀人凶手。
警方开始对孙永海进行突审。一开始,孙永海还心存侥幸,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他狡辩说那双鞋是别人的,血衣也是不小心沾上的其他东西。但面对警方出示的铁证,他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
在经过6个多小时的突审后,孙永海终于败下阵来,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经过。
原来,孙永海和于立勇是街坊哥们儿,从劳教所出来后,于立勇已经成家,而他仍然孑然一身。见于立勇娶了如花似玉的艾丽莉,他心里痒痒的。
由于他平时行为不端,没有哪个良家女孩看上他,家里四处托人说媒,他却始终没处上对象。
于立勇被公安机关收容审查后,早就对艾丽莉垂涎三尺的孙永海就把歪歪心眼儿用在了于立勇的这个漂亮媳妇身上。
他隔三差五有事儿没事儿过去挑逗几句,但艾丽莉却对他一脸正色,根本不正眼瞧他一下。
当他看到艾丽莉与李继春、王世辉、张春林等几个男人打得火热时,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骂道:“装什么假正经,别人干得,凭啥我干不得?”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白天不行,就晚上。孙永海心里打好了主意,便开始行动起来。
1995年3月19日晚上,他从家里出来,随身携带一把菜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艾丽莉家摸去,企图夜半行奸。
他来到艾丽莉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艾丽莉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熟人,便打开了门。当她看到是孙永海时,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想要关门。
但孙永海强行挤了进来,将艾丽莉按在床上。
艾丽莉拼命反抗,大声呼喊。
孙永海害怕被人发现,便拿出菜刀,向艾丽莉砍去。
1995年年底,孙永海被执行死刑。这个曾经给小镇带来巨大伤痛的罪犯,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参考资料:[1]世警资讯[J].现代世界警察,2022(1):95-96
来源:看电影看到死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