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替我姐相亲,结果她嫁给了我替她相亲的对象,我也收获好姻缘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4 07:20 1

摘要:"周慧,这个小伙子是要见你姐,你怎么来了?"张阿姨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替缘

"周慧,这个小伙子是要见你姐,你怎么来了?"张阿姨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姐姐身体不舒服,让我先来看看。"我咬了咬下唇,撒了个谎,心里直打鼓。

那是一九七九年初春,天不冷不热,柳絮飘飘,东风料峭。

我叫周慧,那年刚满二十岁,在东方红纺织厂做挡车工,每天和"嗒嗒"转个不停的纺纱机打交道,指尖常年缠着棉絮和机油的气味。

姐姐周艳比我大两岁,在市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是柜台前的"红人儿",每天穿着蓝色的确良工作服,胸前别着工作牌,利落地给顾客称糖称油,找钱收银。

姐姐长得清秀大方,眉眼如画,说话声音轻柔,像春风拂面,惹得不少小伙子借故来买东西,就为多看她几眼。

可姐姐偏偏害羞得很,尤其在陌生男子面前,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话都说不利索。

这不,她快二十三了,厂里同龄的姑娘大都已经"有对象"了,可她连个相亲都不肯去。

父母急了,逮着机会就念叨:"艳啊,你这年纪再不找对象,以后就难了!"

妈妈总是叹气:"闺女啊,你那么好条件,厂里的李主任两次提亲都被你推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姐姐低着头,不吱声,扎在发辫上的红绳子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转天,街道妇联的张阿姨找上门来,说给姐姐介绍个对象,机械厂的技术员,家境清白,人品端正。

父亲说:"好啊好啊,谢谢张主任!"

母亲连忙沏了壶上好的龙井,又端出前几天才买的罐头果子招待。

姐姐在厨房洗碗,听见说相亲的事,"咣当"一声,搪瓷盆掉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我不去!"姐姐红着脸,眼圈都红了。

母亲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人家张主任可是费了心思的!"

父亲则坐在竹椅上摇着蒲扇,不言语,只是眉头紧锁。

"要不,我替姐姐去看看?"我灵机一动,提出建议。

"啥?让你去?"母亲瞪大了眼睛。

"我就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不合适就算了,合适的话再让姐姐去。"我一本正经地说。

父亲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行。"

"可是..."母亲还想说什么。

"就这么定了。"父亲拍板,他那代人的话是不容置疑的。

就这样,那个周末轮休,我穿上姐姐的海蓝色的确良衬衫,踩着一双新买的解放鞋,头发扎成马尾辫,还喷了姐姐的"白玉兰"香水,替她去张阿姨家相亲。

那天,阳光正好,洒在老城区的石板路上,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张阿姨家住在东城区的筒子楼里,进门便是一股浓郁的桂花香,原来她在阳台上养了盆小桂花树,正开得旺。

"来了?快坐!"张阿姨热情地招呼我,又朝里屋喊了一声,"国强,人来了!"

从里屋走出一个男青年,个子高高的,穿着整齐的蓝制服,戴副近视镜,显得文质彬彬。

"周同志,久仰。"他略显拘谨地朝我点点头,"听说你在百货公司工作?"

"啊,是的。"我硬着头皮接话,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张阿姨泡了茶,又端来一盘花生米,笑盈盈地看着我们:"你们聊,我去买点菜。"说完,便拎着菜篮子出门了。

屋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你...喜欢看书吗?"李国强打破沉默。

"嗯,喜欢,《青春之歌》看过三遍了。"我诚实回答。

"我也喜欢!"他眼睛一亮,"林道静的形象塑造得很成功。"

我们聊起喜欢的书,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到《红岩》,再到《红楼梦》,竟发现读书口味惊人相似。

他渐渐放松下来,聊起工厂里的新设备,眼睛发亮,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你知道吗?我们厂前段时间从苏联引进了一套先进设备,我负责调试,那精度,啧啧..."

我被他的热情感染,也不自觉地说起纺织厂的事:"我们车间前些日子刚换了新的纺纱机,比老式的省力多了,可是操作起来..."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等等,"李国强疑惑地看着我,"你不是在百货公司工作吗?"

我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低下头,和盘托出:"其实...我是周艳的妹妹周慧,姐姐有点害羞,让我先来看看。"

我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李国强愣了一下,反而笑了:"原来如此,你姐姐一定很温柔吧?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

我松了口气,点点头:"嗯,可以的。"

离开张阿姨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有些忐忑,不知该怎么向姐姐交代。

回到家,姐姐正在阳台上给盆栽浇水,看见我回来,急忙问:"怎么样?那人什么样?"

我如实相告:"挺好的,机械厂技术员,老实本分,爱看书,说话有条理,还挺幽默的。"

"那就好,"姐姐松了口气,"这事就算完了。"

"啊?"我一愣,"可他想见你呀!"

"什么?"姐姐猛地转身,水壶里的水洒了一地,"你告诉他实情了?"

"我不小心说漏嘴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姐姐顿时急了:"慧儿,你怎么能这样!我根本不想相亲!"

"姐,他人真的挺好的,踏实,有上进心,又有文化,挺适合你的。"我劝道。

姐姐不为所动,撇撇嘴:"什么技术员,不就是个修机器的。百货公司经理的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开'红旗'的,都被我拒绝了。"

"姐!"我有些生气了,"你这是什么观念?李国强是技术骨干,有本事的人,再说了,谈婚论嫁最重要的是人品,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又不是找干部!"

姐姐被我顶得无话可说,只好妥协:"那好吧,见一面,但就这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到机械厂,通知李国强。

"真的?太好了!"电话那头,他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那就明天傍晚,北门公园门口见?"

"好的,我会告诉我姐。"我答应道。

隔天傍晚,我陪着姐姐去公园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李国强站在那里,手里还捧着一束野花。

"就是他!"我指给姐姐看。

姐姐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慧儿,我有点怕..."

"有什么好怕的,就当交个朋友嘛!"我轻轻推了她一把,"去吧,我在这等你。"

姐姐深吸一口气,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我坐在公园门口的长椅上,看着他们在林荫道上走着,起初都低着头,不知说些什么,后来渐渐放松,李国强指着树上的鸟巢说着什么,逗得姐姐掩嘴而笑。

天色渐暗,他们才回来,姐姐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怎么样?"回家路上,我忍不住问。

姐姐犹豫了一下:"人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我追问。

"他家在南城,我家在北城,两头跑多不方便。再说,我在百货公司,他在机械厂,圈子不一样..."姐姐小声嘀咕。

"哎呀,你就是找借口!"我有些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其他都是小事!"

姐姐不说话了,只低着头走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家,妈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那小伙子人好不好?"

姐姐轻轻"嗯"了一声,便回屋去了。

妈妈看向我,我竖起大拇指:"挺好的!"

妈妈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第一次见面不太顺利,姐姐说李国强太木讷,话都说不利索;而李国强则透过我,传话说想再见姐姐一面。

"姐,你就再见一次嘛,万一擦出火花呢?"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姐姐勉强同意了第二次见面。

这一次,李国强带姐姐去了新华书店,又请她吃了冰激凌,回来时姐姐的脸色柔和了许多。

"他懂得真多,"姐姐罕见地主动提起,"知道哪本书好看,还帮我选了本《简·爱》。"

我在一旁偷笑:"这不挺好的嘛!"

姐姐白了我一眼:"就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可没想到,李国强并没有因为姐姐的冷淡而退缩,反而更加积极了起来。

他隔三差五托人送些小礼物到百货公司给姐姐:一串红色的塑料珠子手链,一方绣着小花的手帕,一本精致的日记本...

"他又来了!"姐姐的同事小王经常笑着告诉姐姐,"这次带了自己做的风筝,说是送给你妹妹的。"

"又招你惹你了?"我接过风筝,笑着问姐姐。

姐姐脸一红:"瞎说什么呢!"

某天,百货公司的冰柜突然坏了,眼看冰激凌要化掉,经理急得团团转,姐姐鼓起勇气,拨通了李国强的电话。

李国强二话不说,立马请了假来修理,一个下午就把冰柜修好了,还拒绝了经理要给的报酬。

"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朴实地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姐姐的身影。

经过这事,姐姐对李国强的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

"其实他挺好的,"有一天,姐姐突然对我说,"不仅有技术,还肯帮人。"

我笑着点头:"是啊,踏实肯干的男人最可靠。"

"可是..."姐姐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我追问。

"可是他家条件不太好,住筒子楼,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姐姐小声说。

我生气了:"姐!咱爸妈不也是工人吗?再说,他有本事,有手艺,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姐姐不说话了,但眼神里已经有了动摇。

半年后的一个周末,李国强正式来我家提亲,带着自己的父母,还有街道妇联的张阿姨。

李国强穿了件新衬衫,打了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大束红色的康乃馨,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叔叔阿姨好!"他大声问好,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

我爸妈热情地招待他们,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姐姐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饭后,李国强趁着大人们聊天的空档,悄悄把姐姐拉到一旁,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镶着小红宝石的戒指。

"周艳,嫁给我好吗?"他声音低沉而坚定,目光炯炯地看着姐姐。

姐姐的眼睛湿润了,轻轻点了点头。

全家人都欢呼起来,父亲笑得合不拢嘴,母亲抹着眼泪,不停地说"好啊好啊"。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和欣慰。

婚期很快定在了半个月后,那是一九七九年金秋十月,丹桂飘香,稻谷飘香。

婚礼布置得很简单,但处处透着喜气。姐姐穿着雪白的婚纱,头上戴着白纱,手捧着一束野菊花,如同林间的小鹿,纯净而美好。

李国强穿着借来的西装,虽然有些宽大,但掩不住他幸福的笑容。

"新娘漂亮!"宾客们起哄道。

姐姐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

婚宴上,李国强亲自调了一杯蜂蜜水递给姐姐,又贴心地给我们每个人倒茶,举止得体,不紧不慢。

席间,一个穿着軍绿色衬衫的年轻人走过来祝贺,是李国强的战友王志明。

"国强,恭喜啊!"他用力拍了拍李国强的肩膀,又腼腆地朝我们点点头。

"这是我战友,"李国强介绍道,"现在在兵工厂当机修工,技术可好了!"

王志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里哪里,比不上国强。"

我发现他说话声音很好听,低沉中带着磁性,虽然不多言,但字字在理。

饭桌上,我们聊得投机,从书到電影,再到各自的工作。

"你在纺织厂啊?我们厂就在旁边,有时候还能听到你们厂的廣播。"王志明说。

"是吗?那以后可以互相照应了。"我笑道。

他看着我笑的样子,眼神温柔得像水一样。

姐姐新婚之夜住在新房,那是厂里分给李国强的一间小屋,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你弟妹很有心计啊。"临睡前,李国强半开玩笑地对姐姐说。

"什么心计?"姐姐不解。

"替你相亲,又把你推荐给我,我看她是早就中意志明了!"李国强笑道。

姐姐回想起妹妹和王志明在婚宴上的互动,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咱得好好感谢她才是。"李国强认真地说。

第二天一早,王志明来送贺礼,是自己亲手做的一对小木鸟。

"手艺真好。"我由衷赞叹,把小木鸟放在窗台上,阳光照在上面,映出温暖的光泽。

"谢谢。"他不善言辞,但眼神诚恳。

送他出门时,他突然转身:"周慧,我...我能不能经常来看看你?"

我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发烫:"好啊。"

从那以后,王志明常来我家,帮着修理这修理那,有时还带着自己做的小手工,一盏小台灯,一个木制挂钩,都做得精巧玲珑。

慢慢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老王啊,你什么时候把我妹妹娶回家?"李国强逗他。

王志明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等...等我分到房子..."

"傻小子,"我爸笑骂道,"这年头,有手艺就不怕没饭吃!只要我闺女愿意,我老周家随时欢迎你!"

我低下头,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那时候,厂里的广播喇叭常放《社会主义好》、《我的祖国》这些歌,每到下班时分,工人们背着饭盒,哼着小调往家走,人人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

日子清苦却充满希望,每个人都在为更好的明天而努力。

姐姐嫁给李国强后,常带些百货公司的小东西来看我们,一块香皂,一瓶雪花膏,一双袜子,都珍贵得很。

"厂里搞福利分房,我们排上号了!"姐姐高兴地告诉我们,"等分到房子,你们一定要常来玩!"

我为姐姐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一年后,在姐姐的见证下,我和王志明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替嫁的人,真把自己给替进去了!"张阿姨笑得合不拢嘴。

婚礼比姐姐的更简单,只请了几桌亲朋好友,但一样喜气洋洋。

姐姐抱着刚出生的小侄子来贺喜,孩子胖乎乎的,眉眼像姐姐,性格像李国强,安静又乖巧。

"妹妹,咱俩真有缘分,一次相亲成就两段姻缘。"姐姐笑着说,递给我一个红包。

我接过红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晚上,王志明和我坐在新房的床边,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我存了半年工资买的,"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朴素的银戒指,"不值钱,但是真心的。"

我喜极而泣,伸出手让他戴上。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的脸上,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缘分就像纺织厂的纱线,看似偶然交织,实则早有安排。

那场我替姐姐去的相亲,不仅为她找到了归宿,也为我编织了幸福。

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姐姐和李国强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我和王志明的女儿也出国留学回来,在机关单位工作。

每逢过年,我们全家人聚在一起,回忆起那段青葱岁月,仍然忍俊不禁。

"姨,当初要不是你替嫁,就没有我们这一家子啦!"侄子打趣道。

我笑着摇摇头:"哪是替嫁啊,我那是瞎操心,结果阴差阳错,成了月老。"

姐姐握着我的手,眼中含泪:"慧儿,谢谢你。"

我也红了眼眶:"姐,咱俩谁跟谁啊。"

看着满屋子的亲人,听着欢声笑语,我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

命运的齿轮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转动,就能改变一生的轨迹。

我替姐姐去的那场相亲,成了我们姐妹俩最美的"替缘"。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相关推荐